奇怪感觉

    四人一路朝矿道深处走去,光线逐渐暗淡,只有脚下石头的回声在空旷的矿道中回荡。

    途中遇到了不少棺木碎块。张日山捡起一块碎木,说道:“佛爷,你看,这些木头。”这些木头材质看起来和火车上的似乎一样。

    齐铁嘴凑上前,惊讶道:“咦,这不就是火车上的棺木吗?看来那些棺材就是从这里给运出去的。”张启山点头,心中更加确信火车上的棺木就是出自这矿洞,日本人真正的目的也即将揭晓。

    矿洞之内,四人顺着棺木碎屑的痕迹,很快找到了日本人挖掘棺木的地方。坑坑洼洼的地面上散落着一些挖掘的工具,张日山捡起一个工具,觉得似乎有些眼熟,“佛爷,这工具好像是二爷家的。”

    齐铁嘴凑了过来,“你是说二爷来过这?”

    就在张启山和齐铁嘴张日山讨论之际,一段诡异的戏曲在矿洞中响了起来。

    梁湾扯了扯张日山的衣角,“张日山,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三人听到梁湾这番话,安静下来仔细的聆听。

    听了半天,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啊!张日山微皱眉,“你是不是听错了?”

    “不对,是有声音,走,进去看看。”张启山说完就循着声音往里面走了。

    四人顺着声音的方向,深入矿洞,黑暗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注视着他们。突然,一阵冷风吹过,他们不禁打了个寒颤。

    张启山停下脚步,对众人道:“有古怪,大家小心。”接着他用手中的火把往前面照了照,发现一个黑漆漆的大坑,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齐铁嘴喃喃道:“棺木碎屑…这个坑…难道…”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这个坑很可能就是日本人挖掘棺木的地方。

    张日山握紧手中的工具,警惕的看着四周。梁湾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她的心跳得厉害,似乎能听到砰砰砰的声音。

    突然,一阵凄厉的哭声从坑中传出,齐铁嘴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他立刻大喊道:“佛爷,有鬼!有鬼啊!”他的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身穿和服的日本女人从坑中爬了出来。

    女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绿色的光芒。她手中拿着一把小刀,一步步向四人逼近。

    "我向来不信鬼神之说,那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张启山镇定自若,手握武器,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他眼神坚定,毫不畏惧,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然而,就在那女人接近他们的时候,令人惊异的一幕发生了。她突然如烟雾般消散,化为无形,消失在空气之中。

    这四人一时间都愣住了,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困惑。他们看着空无一物的地面,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是他们的幻觉?

    正当他们准备离开时,又是一阵凄厉的哭声响起。这次声音是从坑中传出的,四人立刻警惕地围在坑边。他们发现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似乎是一个人形物体。

    张启山用火把往坑里一照,只见一个身穿和服的女人正从棺木中爬出。

    她的脸色苍白,眼中闪烁着绿色的光芒。她用尽全身力气向他们求救。然而,就在张启山准备将她从坑中拉出时,女人突然再次消失了。

    “快走吧!”张启山催促道,“这里恐怕不那么安全。”他们带着满腹的疑惑和惊异离开了这个诡异的地方。

    他们并未走多久,意外发现了一个深坑,里面散布着尸骨。

    “看来,火车上的那具棺木就是从这里挖出来的。”张启山环顾四周,沉声说道。

    齐铁嘴,这位精通奇门遁甲的奇人,一见此景,立刻掐着手指细细掐算。

    张日山见状,他一本正经地问:“八爷,您算出什么来了吗?”

    齐铁嘴摇了摇头,说:“没有特别明显的征兆,只是这个墓葬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他看了看四周散落的尸骨,又继续道,“诶,杂乱无章,什么也没算出来。”

    “杂乱无章就对了。”张启山轻笑一声,眼中闪烁着对未知的好奇,“这地方看似像是陪葬坑,看来这矿洞深处还藏着一座大墓。”

    闻言,齐铁嘴神色庄重,“那这墓主人是谁?不会就是那个趴着的王公贵族吧?我从来都没听说过,有哪个时代的王公贵族是以这种方式入土的。”

    张启山也在思索,“那就继续找吧。”

    他们一行人在墓室中分散开来,探寻线索。张日山捡起一个铁铲,指向张启山,“佛爷,你看。”

    张启山也有一把同样的铁铲,他掂量了几下,若有所思道:“这铁铲可不轻,比我自己的还要好。看来这里曾有我们的前辈来过,一定是大行动,而且人数还不少。”

    “大行动?那九门的应该都到齐了吧,我怎么没听说过?”齐铁嘴疑惑地问道,眼中闪烁着对答案的期待。

    “不至于九门到齐,看这样子,这更像是一场大规模的洗礼。”张启山解释道。

    听着他们的对话,梁湾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张启山、张日山、齐铁嘴他们都是干盗墓行业的。

    从他们平时的称呼来看,齐铁嘴在九门中排行第八。张启山从军,齐铁嘴是算命先生,二月红应该就是专业盗墓家族的一员。之前张启山还曾邀请二月红一起下墓呢。

    梁湾不禁陷入了沉思。她拉着张日山的衣袖,好奇地问道:“你们说的九门到底是什么组织呀?”

    张日山微一沉吟,似乎在斟酌措辞,半晌才道:“这个嘛……说来话长。”他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示意这个话题的复杂性。

    梁湾可不吃这一套,她可是个好奇宝宝,又追问道:“盗墓贼?你们是传说中的盗墓贼吗?”

    这下轮到张日山皱眉了,他还是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自己被冠以“盗墓贼”的名头。他沉声道:“我们并非单纯的盗墓贼,倒更像是守护者。”

    梁湾眨巴着眼睛,有些听不懂了。张日山看着她纯真的眼神,耐心地解释道:“九门并非简单的盗墓组织,而是一个传承的组织,他们守护着许多重要的东西,包括历史的秘密和古迹的传承。”

    听到这里,梁湾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敬佩。她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但又不甘心就此罢休,追问道:“那你们和普通的盗墓贼有什么不同呢?”

    张日山笑了笑,神秘地说道:“我们有自己的规矩和信仰,我们守护历史,而非破坏。这也是我们与普通盗墓贼的最大区别。”

    听到这里,梁湾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敬意。她轻轻拍了拍张日山的肩膀,笑意盎然:“你们真是一群有意思的人,我见过的最有趣的组织。”

    “是吗?”张日山心头一跳,冷汗悄悄冒出。这个姑娘怎么看出了自己的底细,还要给自己贴上这样的标签。他不禁开始好奇起来,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

    她眼里闪耀着某种聪明与灵动的光,仿佛能看穿人心,又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魅力。梁湾,一个看似普通却又不平凡的女子,她的出现让张日山对九门这个组织有了新的认识。

    “你们真是我见过的最有趣的组织。”她再次强调,语气中充满了赞赏和敬意。

    张日山听着,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暖流。这个女人,不仅看出了自己的尴尬,还给了自己一个意想不到的赞扬。

    诡异的声音再次突兀地响起,梁湾的听力如利剑,瞬间捕捉到了那若有似无的唱戏声。说道:“好像有人在唱戏。”

    齐铁嘴眼中闪过惊异,犹如揭开了尘封的记忆,他语气肯定地低语:“我想起来了,这是二爷初登台时所唱的戏曲。”

    张日山满脸疑惑地问道:“八爷,你是说二爷在这里唱戏?”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解,仿佛在问一个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

    “怎么可能,跟二爷比可差远了。”齐铁嘴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些许惋惜。他似乎在跟一个无法超越的传说作比较,觉得这唱戏的事情简直不值一提。

    梁湾不禁瞪大了眼睛,口中喃喃道:“难道是见鬼了?”

    突然,齐铁嘴像是想起了什么,梁湾的话让他一愣。墓室中的诡异声音让他不禁想起那些传闻中的鬼魅。

    “佛爷,再走下去恐怕就是大凶之兆,我们还是撤吧。”齐铁嘴的眼中充满了担忧,他显然对继续深入墓穴感到恐惧。

    张启山虽然是个倒斗的高手,又是军人出身,对于鬼神之说自然不会全信,但毕竟也是血肉之躯。

    然而,对于这次的探险,他有着自己的执着。他坚定地说道:“你们留下,我独自前去。”他的眼中闪烁着决心,显然是不愿因为这些流言而退缩。

    齐铁嘴一直是个嘴硬心软的人,看着张启山的决绝,他催促张日山:“呆瓜,你还真让佛爷自己进去啊?”说完,他推着张日山和梁湾赶紧跟上,三人一起进了里面墓室。

    他们遇到了两个墓室,张日山和梁湾去了另一边的墓室,而齐铁嘴则选择了另一个。他四处查看,突然在一面布满蜘蛛网的墙壁上听到了清晰而又遥远的戏曲声。齐铁嘴虽不常下墓,但也不懂那么多门道,所以本能地抬手去摸。

    张启山出现,连忙阻止他莽撞的举动:“老八,别碰。”但齐铁嘴并未听从他的建议,用手拨开了蜘蛛网。

    突然,矿洞顶端传来一阵异动,瞬间无数的发光生物从天而降,像龙卷风一般疯狂地朝齐铁嘴冲来。眼疾手快的张启山快速朝他奔去,试图阻拦这些不明生物的攻击。

    战斗终于落下了帷幕,张启山累得瘫倒在地。无意间,他瞥见一处被烧毁的蜘蛛网痕迹覆盖的墙壁上,嵌有一块青铜色的古玉。他虚弱地伸手去拿,将它拿起时已经毫无力气,最终倒在了地上。

    见到这一幕,齐铁嘴赶紧上前搀扶他,“佛爷。”

    此时,张日山和梁湾也从另一边的墓室赶来。见状,张日山上前与齐铁嘴一起扶起张启山,关切地问道:“佛爷怎么了?”

    张启山强撑着睁开双眼,将从矿洞中得到的古玉交给张日山,“快,去找二爷。”说完便昏了过去。

    齐铁嘴定眼一看这块令牌,“这不是二爷家的族徽吗?”张日山听到后立刻回答:“八爷,先别说那么多了,赶紧带佛爷去找二爷吧!”说完便将令牌收了起来。

    三人急匆匆地找到了一辆马车,赶往红府。途中,他们遇到一位受伤的人躺在地上,挡住了去路。

    张日山走上前,看了看那人,“好像受伤了。”梁湾和齐铁嘴也走过来。

    梁湾仔细看了看,做出了判断,“伤得很严重,必须马上送到医院治疗。”

    齐铁嘴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湾湾,回到长沙城后,你带这个受伤的人去医院。我和副官则送佛爷到二爷家。”

    梁湾点头同意,“好的,那就这么定了。”

    三人迅速行动起来,把受伤的人拖上了马车,快马加鞭,赶往目的地。一路上,他们紧张而有序地处理着这件事,生怕耽误了时间。

    几天过去,日本特务田中良子屡次想拜访二月红,但都被他拒绝了。于是,她收买了一位梨园的下人,潜入梨园找二月红帮忙。然而,二月红一直痛恨日本人,对田中良子的强行上门非常反感。

    二月红心系妻子的病情,但张启山留下的戒指让他不得不将精力集中在人形墓的研究上。彼时,日本特务田中良子又突然来到长沙城,似乎要进行什么秘密行动。

    正在二月红思考之际,府中小厮前来通报:“二爷,齐八爷求见,说是有急事。”

    听到这个消息,二月红眉头紧锁,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担忧。立即起身前往前厅大堂。

    前厅大堂,齐铁嘴和张日山两人紧张地围着张启山,只见他表情痛苦异常,整个脸涨得通红,扭曲变形,冷汗直流。

    二月红见状,眉头紧锁,焦急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齐铁嘴没有了往日的吊儿郎当,一脸焦急地像见到了救世主,“二爷,你快救救佛爷吧,佛爷现在情况危急,我们只能找你了。”

    二月红沉吟片刻,道:“要是生病了应该去医院,找我做什么?”

    张日山看着二月红满脸疑惑,连忙解释:“是佛爷让我们来找二爷的,您看。”

    他迅速掏出张启山在矿山山洞墓穴下找到的青铜古玉月,二月红一眼望去,神情瞬间冷冽如冰,让人感觉就像被尖锐的刀子刺入心扉。他质问道:“你们去了矿山那边的山洞?”

    齐铁嘴略显慌张,眼神闪烁,说话都有些吞吞吐吐:“我...我...去了。”他尽量克制自己的不安,但声音已经泄露了他的心虚。

    "我说了多少次了,你们怎么就是不听呢?你们知道吗,现在的情况有多糟糕吗?"二月红一脸严肃地训斥着齐两人,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我们也是为了…”齐铁嘴还想解释一下他们为何要这样做,张日山轻轻拉住了他,示意他先把话咽下去。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张启山救醒。

    二月红蹲下身,仔细看了看张启山那只颤抖得厉害的手,摘下了他的皮手套,露出了那只恐怖的手。血肉里无数细如发丝的东西在闪烁着微光。

    他立刻吩咐下去,让人准备镊子、雄黄酒、火盆和手巾等工具。虽然他知道这些工具不能真正救活佛爷,但只有先把这些细丝取出来,张启山才有可能康复。而且,这些工具是现在最适合的。

    “把佛爷绑在椅子上,”二月红冷冷地说道,一切准备就绪。他拿起镊子在火上烧了烧,消毒后放入水中冷却。

    二月红熟练地用镊子挑开张启山的皮肤,剔除血管里的头发丝,那是一根根钻心刺骨的痛。张启山痛得直接醒了过来,下意识地挣扎着,椅子也随着他的挣扎摇晃。

    “按住他!”二月红焦急地喊道,张日山和齐铁嘴两人用尽全力按住张启山,他们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只为稳住张启山的挣扎。

    二月红趁机清理完佛爷血管里的头发丝,这次,佛爷的挣扎终于停止了。看着他痛苦的扭曲脸庞,三人心中满是无奈。最终,经过他们的努力,那团毛发被拔出清理干净,也终于不再纠缠在张启山身体里了。

    二月红将那撮取出的发丝放在火盆中燃烧,空气中弥漫出一丝微弱的烟雾。

    他放下手中的镊子,转身向身旁的雄黄酒倾倒,酒液与水混合,瞬间激起一团白茫茫的热气。

    他示意张日山和齐铁嘴,将那个装满热水的盆子端到张启山面前。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伸出手,将张启山的双手放入那热气腾腾的水盆中。

    张启山被这股热力刺激得眉头紧皱,一股剧烈的疼痛瞬间在他全身蔓延开来。就像是被万千灼热的利刃刺入,痛得他全身颤抖,冷汗直流,最后竟直接晕了过去。

    二月红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担忧,他知道这疼痛只是暂时的,而张启山醒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他看着张启山那苍白的脸庞,心中满是无奈与疼惜。

    张日山和齐铁嘴则在一旁默默守护着,就这样,三个人被笼罩在一片焦虑和关切的气氛中,等待着张启山的苏醒。

    齐铁嘴小心翼翼地靠近张启山,仔细端详了一番,带着些许担忧地问道:“二爷,佛爷这没事了吗?”

    二月红擦了擦手,将毛巾轻轻地放好,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找湾湾看看吧。毕竟我可不是医生。”

    张日山听着,心中有些不安,于是开口询问:“二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齐铁嘴沉默地看着张启山,目光中满是关切。二月红则低头沉思,似乎在回忆曾经发生的一切。

    片刻的宁静后,二月红打破了沉默,说:“其实,自从上次佛爷把那枚南北朝戒指送来,我就猜到了你们会去矿山。”

    看着张日山和齐铁嘴满脸疑惑,他又解释道:“我的一位长辈曾在那矿山古墓中发现过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这位按辈分算,是我的舅老爷。”

    齐铁嘴听了这话,不禁瞪大了眼睛。二月红家族的人,全都是段位极高的盗墓高手,难道矿山大墓里真的有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

    二月红开始讲述起那久远的往事。他说,他的舅老爷曾带着一帮兄弟跟随他一同下那座大墓,但最后却没有一人活着出来…

    二月红总结道:“矿山大墓,危险程度堪称惊人。”

    “二爷,佛爷何时能醒过来呢?”张日山轻轻地问。

    “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佛爷始终没有醒来。”一旁的齐铁嘴补充道。

    二月红眉头微皱,他轻轻叹了口气,说:“我也不敢确定,只能找湾湾姑娘看看了。”

    张日山轻轻点头,然后帅气地转身离开红府,走向了梁湾所在的湘礼医院。

    当他到达医院时,正好是黄昏时分。柔和的灯光洒在张日山的身上,使他的形象更加神秘而引人注目。

    张日山一出现,便引来了一群怀春少女们炽热的目光。他的出现就像一阵清风,吸引了众人的眼球。他的英俊潇洒,无人能及,一时间,他成为了医院最亮眼的明星。

    却也被他无视。他径直走向了梁湾所在的办公室,想要找到她。

    然而,办公室里并没有梁湾的身影。他拦下旁边走过的一个护士,开口询问,“你好,请问梁医生在哪?”

    护士被他的英俊和优雅所吸引,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哦,你说梁医生啊!她在7号床诊室。”她回答道,眼神中充满了对张日山的欣赏。

    “多谢。”张日山轻轻道谢,随后步入那护士所指的诊室,寻找梁湾。他刚走到门口,便听到梁湾那温柔而亲切的声音,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

    “你和你的夫人,真的好像啊?”梁湾的目光在眼前的人身上游移,眼前的这位男子,竟是她曾经未曾相识的“未婚夫”迟瑞,他就这样在她的眼前出现,恍如梦中。他的模样,与朱一龙的神似,令人惊叹。

    “嗯,很像。如果不是确定你就是梁医生,我恐怕都会认错人了。”回应梁湾的是一道深沉而悦耳的男声。谈话间听起来两人好像颇为熟络的样子。

    “呵…”轻轻地,他发出一声冷笑,张日山踏着坚定的步伐走向门边。从门上玻璃窗看去,他瞥见梁湾正耐心地帮助病床上的男人调整背后的靠枕,将他轻轻地扶起。

    躺在病床上的是一个具有典型浓颜系长相的英俊男人,他的骨骼俊朗分明,五官立体如雕塑般突出。那双桃花眼如秋水般荡漾,一笑起来便如月牙般弯弯,清澈明亮,又充满柔情与魅力。他的眉眼间仿佛蕴含着初冬暖阳般的温柔,让人沐浴在春风之中。

    张日山无疑是个英俊的男人,但与病床上的这位相比,还是略逊一筹。

    看着梁湾那花痴的眼神和与病床上的男人有说有笑的场景,张日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在他面前,一位病重的佛爷已经陷入昏迷,而她却还有心情在这谈笑风生。他的脸色阴沉下来,冷着脸敲响了房门。

    “我去看看是谁。”梁湾放下手中的病历本,对着床上的迟瑞笑了笑,然后走出了病房。

    她推开门,看见张日山一脸阴沉地站在门口,惊讶地问:“你,你怎么在这?”他不是带着张启山去二月红家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医院?不应该啊。

    张日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让梁湾心里有些发毛。他压住内心突然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不快,努力保持镇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笑容让梁湾感到一阵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不舒服?”梁湾关切地询问,张日山这是怎么了?他那张黑脸就像是一座静谧的山峰,一股沉重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感到压抑。

    “你赶紧跟我走!”张日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来不知道是担心佛爷昏迷未醒,还是看见梁湾与别的男子有说有笑,总之心里莫名不爽。他拉着梁湾就走出了医院。

    张日山发挥着他那大长腿的优势,步履矫健地走着。梁湾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他们走得飞快,很快就离开了医院。梁湾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她还是尽量保持镇定,询问张日山:“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这样看着我?”

    张日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然后他转身就走,留下梁湾一个人在原地愣住。

    这一切究竟是怎的回事?梁湾心中满是不解与不安。她困惑自己究竟有何过失,惹得张日山如此大动肝火。她只能无言地尾随着他,期待他的解释。

    张日山步伐突然停住,拉着梁湾走到车前,他绅士地打开副驾驶的门,邀请她入座。他的举止仿佛在安抚她的不安,同时也展现出他良好的修养。

    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冲动,脸上微红,带着些许尴尬的道歉:“抱歉,刚刚我有点失态了。”

    梁湾一愣,眼中闪烁着饶有趣味的光芒,她抬起一双杏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心中却是激荡着复杂的情绪。张日山这个不解风情的24k纯金直男,难道也开始领悟情感,对她有了那么一丝喜欢?她试探着问道:“张日山,你是不是吃醋了?”

    “谁吃醋了?我没那闲工夫。”张日山嘴硬地反驳。他真的吃醋了吗?他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谁会为了这个花痴女而吃醋?他可没那么没眼光会喜欢上她吧。他真实的想法其实是在担心佛爷,那人……

    “诶呀,你就别嘴硬了,如果真的喜欢,那就大方承认嘛!”梁湾鼓励地说道。

    张日山听到那句话后,垂下了眼眸,脸颊微红,无言以对。梁湾静静地看着他,慢慢靠近。这让坐在驾驶座上的张日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意识到,这个女人离他太近了,他能感受到她鼻息散发出来的温热,那张放大的脸颊清晰地映在他的视线中。

    她的眼睛很好看,眼睫毛也很长,微微敛下的样子显得柔心弱骨,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保护她,护她一生周全。

    他摇了摇头,现在好像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只见梁湾那个女人慢慢向他靠近,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矜持是什么吗?天啊!她这是想要做什么?他紧张得忘了呼吸。

    梁湾看着他,这个小副官确实挺帅的。体态修长如柳,一头乌黑如瀑的秀发,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宛如星辰落入凡间。

    肌肤细腻如瓷,轻轻一掐,仿佛能溢出嫩滑的水。红润的双唇,犹如涂抹了一层烟脂,增添了几分清隽与纯真。

    他,气质非凡,给人以清新之感。宛如山间清泉,静静地流淌,无论何时何地,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她看着他就像一首优美的诗篇,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梁湾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谁不喜欢美好的事物呢?何况她的愿望是和一个帅哥共度一生。

    梁湾靠近他的耳朵,他一阵慌乱,连忙举起手挡住一边的脸,声音有些发颤:“你,你要干什么?”

    梁湾笑了笑,一脸无辜:“我有什么要干的吗?我只是想提醒你,开车注意安全。”她还是矜持一点,别吓坏了这个纯情少年郎。

    他有些无语,这真的是在提醒吗?张日山脸蛋唰地红得像搽了胭脂,他微微低下头,心跳加速。

    “提醒就提醒嘛!何必凑这么近?”张日山暗自腹诽。

    发动车子后,张日山专注地开车。他用余光打量着坐在副驾驶座的梁湾,仿佛想要看穿她的心事。

    “诶,你看啊,张日山。”梁湾看着他,想着找个话题。“你是不是也有一双善于发现美好的眼睛?”

    “哦?”张日山回过头来,眼里满是好奇,“怎么说?”

    “你看这路上,风景多么美丽啊!”梁湾指了指窗外,“蓝天白云,绿树红花,还有那飞鸟在天空中自由飞翔。这些都是美好的事物啊!”

    张日山点点头,“是啊,是很美好。”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梁湾突然问出这个问题,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张日山看了眼她,笑了起来,“你很好啊!”

    “是吗?”梁湾问,“那你觉得我哪里好?”

    “我觉得你眼睛很好看。”张日山诚实地说,“而且你很善良。”

    “谢谢。”梁湾感到有些惊讶和喜悦,“你也是。”

    梁湾把头转向窗外,一路上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外面,脸上洋溢着单纯和善良。她的眼睛弯成了两个弯弯的月牙,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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