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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白月光弄进府

    花枕棠整双手被冰块润湿,冰冰凉凉地包裹着司渺渺被烫得灼痛到几近麻木的指腹。指腹挨着的地方温了后她又换另一处冰凉的地方,反反复复将手上的凉意传到她的手上。

    司渺渺有些不可置信,她没想到贤妃不准她给自己冰块后她还能想到用自己的手来给她冰烫伤。

    不愧是白月光!貌美娴静又心地善良,这才配得上白月光这个称呼。

    “谢谢!”她由衷感谢。

    花枕棠摇了摇头,笑言:“姨母一辈子为我们操碎了心,其实如司小姐这般聪慧哪会和表哥过不好,姨母多心了。”

    贤妃气得眼珠都要蹦出来,她这么做为了谁,不就是想她的儿子能尽快娶棠棠,让她一辈子都受她母子保护,免去蹉磨。

    “棠棠,你小心别伤着自己。司小姐手粗烫那么一下没事的,你先顾好你自己。”

    贤妃有气没地方出一个劲地劝花枕棠不要管她。

    花枕棠笑了笑:“冰块太冰了,我怕染了风寒这才让司小姐分一点过去。姨母放心,司小姐是表哥的新妇,我不会伤着她的。”

    “棠棠!”贤妃咬牙切齿地吼了一声。

    她身体一僵,随后讪讪地松开她那双略带冰意的手。

    司渺渺心里一笑,嘴角压了又压才没有笑出来。擦了擦已经感受不到灼烧的手上的水渍后,她施施然地朝贤妃行了一个礼。

    “娘娘勿动怒,新妇的茶还未喝呢。”

    贤妃本意是要给她一个下马威,结果花枕棠不但破坏还将她和晏清河凑一起,偏偏这人又是贤妃的心头宝,只得气呼呼地瞪花枕棠,还不忘用眼神刀司渺渺。

    阴阳怪气道:“既知自己是新妇,应当知道敬听婆母的规训。”

    “渺渺在呢,娘娘请说。”

    贤妃鼻腔冷哼一声,看似慵懒其实不容反驳地命令道:“嫁入皇室不比百姓之家,寻常人家尚且三妻四妾,何况皇子。进了门就应当知道替夫君寻访貌美贤淑之人一起照顾凌王,大度才是皇室后院女人该做的。”

    “娘娘说得对,回去后我就准备起来,三妻四妾算什么,凌王的后院怎么也要百花争艳,千芳竞妍。”这样一来不把你儿子吸干我就不信了。

    贤妃一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抽抽嘴道:“你知道就好。”

    “我当然知道。不仅我会时时留意,还请娘娘也留意一下,若哪家真有合适之人,我立马上门替殿下礼纳。”

    明月伸长脖子不可思议地看向她,眼中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小姐怎么转性了。

    花枕棠脸露惊愕,又偷偷地瞄了一眼贤妃。

    她气得脸红脖子粗又找不到发怒的理由,只能干瞪司渺渺。

    “娘娘还有什么要叮嘱的吗?”她一脸温顺地乖觉说。

    贤妃看了一眼花枕棠重新调整了自己的坐姿,威严地说:“棠棠是我亲侄女,从小就懂事贴心,与清河更是青梅竹马,还曾戏言长大后相守一生。”

    她挑衅性地朝司渺渺笑了笑,“我这样说司小姐不会生气吧?诶,也是年少戏语,相信司小姐大度。不过两兄妹感情倒是真的好,大婚前一日还在宫里陪着我们。虽说成亲要避嫌,好歹也是多年情谊,如果棠棠去王府小住司小姐不要往心里去?”

    花枕棠脸红成柿子,半咬住下唇,眸里映着慌乱,尴尬地在贤妃和司渺渺之间看来看去,随后又垂眸低首盯着地上,死死咬住嘴唇,无人看得到她眼里的情愫。

    司渺渺暗地切一声,她只怕没把日后将她赶下堂迎娶花枕棠说出口啊,不过那又怎样,她本就不会呆在这里。

    “怎么会呢,娘娘多虑了。”她上前握住花枕棠的手,笑着宽慰,“我跟棠棠也是一见如故还想把她叫去府里呢,既有这等关系在,棠棠就更该去府里住一段时间。不如等下就同我一道回去吧?”

    贤妃被她反问得不知所措,讷讷地看着她,随后如吞了苍蝇一样吞咽一下后闷闷道:“你倒是好说话,那就去吧。”

    花枕棠面色如灰一般看了看贤妃,又看向司渺渺。整张玉脸青红交加,翕动嘴唇,半天没说出什么,又神色灰暗地低下头。

    司渺渺一副你高兴就好的模样回应贤妃,两人又你来我往说了一些话,贤妃见讨不着便宜不耐烦地挥手叫她们走。

    “姨母,这茶也温了,”花枕棠端起桌上的新妇茶递给贤妃,续言,“我侍候姨母喝茶。”

    司渺渺心中一暖,看着她躬身奉茶至贤妃面前的恭敬模样,青睫眨了眨,她这样做是为了保全她的面子。

    新妇的茶若是贤妃没喝,传出去会让她备受诟病,花枕棠明知贤妃不喜她,还冒着被贤妃剜眼的风险保全她的颜面。

    贤妃警告性地剜她一眼,抽抽嘴角十分不喜地接了过去,略略饮了一口后,恹恹地说:“退下吧。”

    花枕棠自知惹了姨母不高兴,忙接过茶盏放下后施礼告退。

    出了昭和宫沿着荷花池往宫外走,池里水光粼粼,寥寥几支残荷茎伸出水面,不知名的飞虫在水上追逐。

    池旁是苍翠和黄绿交杂的各种名树,偶有二三盆栽兀入眼帘,浅淡花香袭人,更有凉风轻抚。

    “今日谢谢你!”司渺渺突然驻足真诚道谢。

    “我并未帮什么,司小姐不用客气。只是……”她有些为难地不敢看司渺渺,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娘娘的话说得在理,我怎么会去计较。再说——”她拉上花枕棠笑得一脸奸诈,“我是真心想让你去王府陪我的,就多住几天。”

    她还愁没机会撮合这两人,这下现成的机会来了,不用白不用。

    花枕棠麻了麻背,有些胆怯地盯着她,有种进了猎人陷阱的惊悚感。

    “走吧,发什么愣,我还等着你带我了解王府呢。”

    花枕棠被她拉着走,侧眼见她笑得一脸神秘,忐忑不安地被拖着走。

    晏清河回到王府时已是暮浓,他特意在宫里躲了一日,期间听了一些为他叹惜的风言风语,下定决心总有一日要洗去耻辱。

    “殿下回来了,表小姐正在花厅等殿下用晚膳呢。”李管家上前行礼笑呵呵地说了情况。

    “棠棠?”晏清河皱眉,诧异问道,“她怎么会来?”

    “老奴不知表小姐为何会来,她是跟王妃一起来的,只带了彩儿姑娘过来,就连娘娘也未派人相送。”

    晏清河冷脸,寒声道:“你是王府的人。”

    李管家意识到不对,赶紧改口:“老奴知错了,是司小姐。”

    “殿下,”晏清河的侍卫楼侃担忧问道,“会不会对表小姐不利?”

    晏清河盯他一眼,一言不发抬脚往花厅走去。

    却只看到花枕棠一人坐在桌前,桌上摆满了精细肴膳,侍女彩儿立在她的身后。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表哥。”花枕棠起身朝他行礼。

    “你……”将她上下扫视一眼,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妥之处,“你一人在此?”

    “司小姐刚刚还在,应该等下就会来。”

    “你和她……棠棠,母妃放心你来?”他母妃一直将棠棠当做亲生女儿,怎么会让她来这里。不是他多心,而是棠棠实在不是那种能让别人吃亏的人。

    花枕棠了然他指的是什么,其实一开始她也以为司小姐像传闻的那样,她怕姨母受气又怕两方起隙才出去迎她。经过宫里的小摩擦,她现在已对司渺渺改观。

    “表哥,其实我们都误会司小姐了,她很友好热情,还很聪明。等下她来用膳你看了就会知道。”

    晏清河不以为然,淡道:“你没事就好,还是尽快回宫里,免得母妃担心。”

    “我会的。表哥,请坐。”

    晏清河坐下后,花枕棠对彩儿吩咐:“彩儿,你去请司小姐。”

    “不用了。”明月刚好从门口进来,脸色不善地说,“我家小姐说不来用膳了,殿下和花小姐慢用。”

    不等人回话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表哥,别放心上,可能司小姐有事耽搁了。”花枕棠一脸尴尬地向晏清河解释,她才说司小姐好,结果马上被打脸。

    晏清河面无表情,上梁不正下梁歪,只有棠棠单纯才会被骗。

    “不管她,尽量远离此人。”

    花枕棠悻悻地点头。

    明月满脸不爽地回到卧房,还未进门就抱怨起来:“小姐,今日她们明显是给你脸色,这么欺负你你还好声好气说话,要是以前早就上鞭子了。”

    司渺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明月,动武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虽然娘娘故意为难,可是我也没完全被踩死。”

    她的十指涂了一些药膏,张开十指摇着花手玩赏。回府后明月就替她上了药,灼烧感已退,指腹上感觉厚了一层。

    “还没被踩死,你是嫌你的手还没断吗?”明月没好气地嘲讽她。

    “我是没想到娘娘会来这一招,那茶盖又盖着,我哪知道它是烫的。不过以后会注意了。”

    “还有以后,”明月在她对面坐下,愤恨难忍,“小姐就应该拿出以前的气势,谁敢欺负你。要不我们回去告诉将军,让将军做主。你才嫁进来就敢这么对你,以后可还了得。”

    司渺渺棱她一眼,“你是嫌事还不够大吗,我呢不会被人欺负,但也不会去欺负人。再说我以前怎么样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别老是提以前。”

    明月半起身凑近她仔细看了几眼,不解地问:“小姐,这还是你吗?”

    司渺渺心中一颤,掩饰心虚佯装生气,“你跟我多久了,连自家小姐也不认识了?不是我还能是谁?”

    “你别生气,”明月果然上当,坐正身体,“我只是觉得小姐不该这么任人欺负。”

    “明月啊,”她想拉明月的手,看到自己的双手才反应过来便放弃,仍然语重心长地说,“我现在是嫁作人妇,当然与以前不一样了。而且我觉得吧,曾经沧海难为水,今朝感悟重做人,现在的我是那么明智、那么美好,还会有谁针对我呢,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需要用心去看。”

    “小姐,什么意思?”她满头雾水地看向司渺渺。

    “意思就是听我的,别多问。”她故意说那么一堆就是为了绕晕她。

    “哦。”

    随后又恍悟般问道:“明天还回将军府告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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