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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三姐以命搏生路,国公府燕窝生事端

    云璞盯着眼前熄了灯的宅子,回了头,“待我把门踹开后,你们直接闯进去找人。”

    一官兵面露难色,“云二公子,这是民宅……”

    “我又没有否认,”云璞控制着急切的进宝,“但这一户人家有重大嫌疑,如果没搜到,我全权负责。搜到了人,把陈年的案子翻一翻,功都是你们的。”在火把照射下,他眸色凌厉,“我只问一句,你们干不干?”

    为首的官兵一咬牙,“我们都听二公子的!”

    云璞回头无声冷笑,随后一脚踹开大门,“拱卫司办案!”

    在暗处潜伏已久的人连忙走出来,故作困倦道:“军爷,咱们老百姓都睡了……”

    云璞不听解释,只是冷脸跟着进宝走,不近一丝人情。

    “把这人扣着。”

    他加快步伐,最后停在垂花门外,顿住脚步——血腥味。下一秒,他直接闯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不已。

    王倬瑾脸上溅了血,脸色惨白,手上却坚定地把一根长簪插入男人的脖颈。

    云璞飞奔上前,一脚压住那男人,上去就是一掌将他打昏。倬瑾手一松,大脑中的那根弦不再紧绷,那一瞬仿佛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身子一歪便要倒下。

    云璞马上接住她,声音一紧,“三妹妹?”倬瑾颤颤巍巍指向那人脖子,“簪子拿回来……”

    云璞放了心,利落地把拔回来送进她手里。下一秒,纷乱的脚步声传来,云璞脸色一变,下意识把斗篷解下盖在倬瑾身上,把她拦腰抱起,低声道,“三妹妹得罪了。”

    倬瑾轻轻摇头,顺从地缩在他怀里。

    “二公子!贼人已全部捉拿!”

    “那这是什么?”云璞回头,踢了一脚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一并带走!”

    “是。”官兵应后忍不住看向他怀里的人,“二公子,这位是……”

    “一个被拐的姑娘,她花了脸,不好给人看。”云璞扬了扬声,“进宝,走了!”进宝汪了一声,倬瑾的心渐渐平静,慢慢闭上眼。

    “二爷!马车我驾来了……啊?”原本欢快的蓝衣少年一呆,看到自家公子警告的眼神后不由得放轻声音,“二爷,这是谁啊?”

    “一个姑娘而已,破了脸,不见人。”云璞言简意赅,把倬瑾抱进马车,待帘子门窗都关上后才把斗篷拿开。

    “伤着哪里了?”云璞又点了根蜡烛,轻声问。他眸中映着暖黄色的光,认真地看向倬瑾。

    倬瑾胳膊痛得要死,她大致指了指位置,紧皱着眉,“那人力气太大了,锤得好痛。”

    云璞给她倒了杯热茶,“先忍忍,等回了国公府再说。”他抬眸,看着浑身凌乱的倬瑾,又默默把斗篷披在她身上,“自己系上罢。”

    倬瑾一愣,随后点头,“多谢二哥哥。”

    “你倒是胆子大,季贵仪赏的簪子都敢拿来刺人。”待她脸色好起来,云璞不含任何责怪,只是戏谑地笑她。倬瑾横他一眼,“云二哥不说不就没人知道了?”

    云璞笑得更厉害了,但仍是关心道,“是是是。妹妹身上伤多吗?我们云家有一位医术极好的女大夫,回头送王家小住几日。姨母忙,——总有顾不到的地方。”

    “多谢二哥哥。”倬瑾乖巧道谢后顿了顿,“不过,二哥哥,你是怎么想到通过进宝来找我的?”

    “你身上不是有气味独特的香露吗?叫昆仑清的那个,两年前你说过。犬类鼻子灵,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云璞平淡道。

    倬瑾有些惊讶,拍了拍进宝的狗头——它也跟着云璞进了马车,一直蹲坐在倬瑾身旁,时不时就蹭一蹭她衣角。

    “二哥哥好记性。”她惊讶,一般人哪能记得那么清楚。两年前她正筹备着洛神阁,洛神阁衣裳首饰香露都是卖的,她免不了要做些市场调研。有一次她们几个姑娘亲自出门,王倬深担心妹妹,便托了不上学的云璞帮忙看顾。

    两人的对话浮现脑海。

    “三妹妹卖香露,每一种香露都会出售么?”云璞随口一问。

    “那倒也没有。我自己额外喜欢一款,叫昆仑清,用的是雪水、雪松、雪莲制造,好闻是好闻,但难以制取,便只有我一个人用。”

    “昆仑清?”云璞不知想到了什么,噗嗤笑出了声,“这名字……上官一定喜欢。”顶着倬瑾不解的目光,他笑吟吟地解释:“上官这人爱卖弄,就喜欢水啊雪啊这些东西。”

    倬瑾也莞尔,“二哥哥与上官公子不是表兄弟吗?怎地说他卖弄?”

    “因为他和我哥玩的好,我哥也颇爱卖弄。”云璞展开折扇扇了扇风。

    ……

    看来云璞不爱读书,记性倒是好。

    前世好友传染给她的教师血脉觉醒,倬瑾只觉可惜,这多好的天赋啊。

    “三妹妹怎地这般看我?”云璞笑了笑。

    倬瑾实话实说,“妹妹就是觉得二哥哥记性好,人也聪明,是块学习的好料子。若是二哥哥喜欢读书,应该会和云大哥哥一样优秀,甚至能更好。”

    反正云璨不在场,她只按自己的想法来说。

    云璞笑出了声,瞳孔映着火光,眼神明灭,“我还是第二次听这话。”

    “第一次是谁说的啊?”倬瑾好奇。

    “自然是你嫡亲哥哥。”云璞挑挑眉,“在他之前,没有一个人觉得我能胜过兄长,在任何方面。”

    “各有各的好嘛,也不该随便就拿两个人比较。”倬瑾摇摇脑袋叹气,她常常能听到这样的比较,而且结果还都如出一辙——除了脸更俊俏一些,云璞没一个能比过他哥。

    上次听这么惨痛的比较对象还是许家的两位哥哥。

    “这样也挺好的,每天过得多自在。”云璞不在意地笑笑,然后不再多说话。

    倬瑾也没有挑起新话题的欲望,她身上是真疼。

    回国公府后的第一件事,倬瑾便是跟自己哥哥交代被拐姑娘的事情,让他找人好生处理,不要让姑娘们失了名誉。

    “哥哥肯定记着了,你莫再伤神了。”回到屋后,倬隽拉着她的手,仔细地将她全身都看了一通,“你头上的簪子和梳篦去哪儿了?还有那斗篷、昭君套?”

    “簪子和梳篦没丢,衣服我给了那些姑娘们,叫她们遮脸用。”

    “嗯,瑾儿做得很对。”她往外看了看,“风吟,小厨房的水烧好了吗?”

    “正烧着第二锅呢!”

    风吟清脆的声音传回,倬隽看向倬瑾,“好了,现在水烧好了,你快些去洗个澡,平常最爱干净了。”说着,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额头。

    “嗯,姐姐放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她刚想动动手展示自己很好,却不想牵动了伤口,忍不住“嘶”了一声。

    倬隽刚皱眉门便又开了。

    “瑾儿?!”

    “娘亲?”

    曹氏一贯八方不动的镇静此时是一丁点儿也没了,头上步摇晃个不停,“快让娘亲好好看看……有没有哪里痛?”

    倬瑾有些歉疚,“娘亲,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好孩子,别说这些了,有没有哪里痛?快说?”曹木兰仔仔细细地看过女儿全身,倬瑾紧张地指了指右胳膊,“这里痛……”

    闻言,屋子里的人脸色都变了。

    曹氏率先伸出手,一摸才收了慌张,“瑾儿别怕,应该只是扯着了,骨头还好好的。”说着,她又将倬瑾全身摸了一遍,才放心地让她去沐浴,叮嘱女使姑娘们小心伺候。

    上元节闹拐子的事儿终究还是传了出去,王家放了消息,说府上三姑娘四姑娘受了惊,一时感染了风寒,当家主母便带着二姑娘前往大相国寺为妹妹们祈福。

    这事也没办法,王倬瑾受了伤要养病,可她偏偏是个爱热闹的性子,又开着端京城最热门的几家铺子,时不时就要出门。如今出不了了,总要找个借口。

    曹氏要在大相国寺呆上十天,连带着王倬隽一时也回不来,偌大的国公府只有倬瑾坐镇。

    也不是曹氏心大,只因王家虽为国公府,可人口凋零,自老国公战死、祖母林氏病逝之后,家里便只有王具昭曹木兰夫妇二人、一子三女并两位小娘。人少了,管的事儿就少,两位小娘奉曹氏之命负责大部分事务,自然累不着倬瑾。

    可就在这第五日,厨房便出了场乱子。

    “庞妈妈,左不过是要您备盏百合燕窝,怎地就非要推三阻四呢?”小丫头庄儿叫燕窝叫了三次都没拿来,心里难免有气,嘴上便不痛快道。

    “庄儿姑娘这话说的可真阔气,左不过是盏百合燕窝?”体胖的妈妈嘴角一撇,眼中不屑与嫉妒掺杂,“这燕窝多名贵了?寻常百姓家谁能吃得?如今这积英姑娘还没当上大哥儿的小娘呢,就摆起了主子的谱?”

    “你满嘴胡说八道什么呢?”庄儿跟着积英时间长了,脾气也越来越像,登时柳眉倒竖,“这和小娘不小娘的又有什么干系?我们小公爷早就说了,积英姐姐睡不好,平日里吃什么都使得,账都从我们清风堂出,如今小公爷才去国子监几天,你们就敢不听了?”

    庞妈妈刚想开口反驳,就又被一旁的庆儿抢了白,“我看是庞妈妈趁着大娘子带二姑娘出门,以为我们国公府没主子了,就想逞威风!我告诉你,三姑娘可还在家呢!要想欺负我们清风堂的人,门儿都没有!”

    “你这小蹄子,胡吣什么呢你!”庞妈妈红了脸,当场就一巴掌扇过去,庆儿被打了脸自然不依,庄儿也气得发抖,“庞妈妈你发什么疯!”说着两人便与她扭作一团。

    ……

    回顾完前情,倬瑾头疼地闭了闭眼,再次睁眼时脸上已挂上三分笑。

    “庞妈妈,这庆儿庄儿都是十岁的小丫头,您好端端的跟她们几个计较什么?平白没了身份。”

    庞妈妈冷哼,“三姑娘,真不是老奴托大。我是咱们国公府的老人儿了,是跟着先太夫人嫁进王府的。如今太夫人去了,这几个小的便打量着我老了,没人要了,开始打我脸子了!”她说着说着便哽咽起来,满腹委屈,听架势还要上升至林氏祖母身上。

    倬瑾及时打断她的升华,按住她的手,柔声道:“我知道您对祖母的一片真心,也知道您在国公府的诸多不易。”

    庞妈妈一听这话眼里就难免带了笑,斜着眼看向了满脸不服气的庄儿庆儿。

    事件中心人的积英姑娘也到了场,她生了张白净鹅蛋脸,细眼长眉,肩若刀削,举止风流。积英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搂着两个小丫头冷眼瞧着庞妈妈。

    庞妈妈正得意,刚想说什么,便听倬瑾继续柔声细语道:“我是做小辈的,只有顺着长辈的道理。不如这样,我亲自为您打点,送您去北境莫城,让您给我祖母祖父守陵?”

    看着庞妈妈呆呆愣愣的表情,她笑道,“祖母若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您说是不是?”庞妈妈马上变了脸,“三姑娘,我年纪大了,这舟车劳顿的……”

    “您说的是,不如我在大相国寺为您留间厢房,您在那儿吃斋念佛,也算全了我祖母的心?”

    庞妈妈连忙摇头,倬瑾不等她说话,继续道:“唉,您若实在不满意,我便请母亲将您放出府去,也省的您再受累了。”

    话都说到这儿了,庞妈妈怎么不知倬瑾的意思——您收拾收拾快点趁着这个台阶下去,再托大就别想继续在国公府管事捞钱了!

    她连忙道,“瞧姑娘说的!今日老奴身子不大爽利,刚叫人请了大夫,现今也该到了……”

    “既然如此,我便不好留您了。”倬瑾看向露问,眸色温柔,“露问,好生送庞妈妈出院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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