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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骑士综合症

    1.

    “你们CEDEF手可伸得真长。”

    “比不上你这个外人操心的多。”

    彭格列首领办公室,两名前彩虹之子剑拔弩张,里世界教父夹在中间,头疼地扶额。

    “我们能回到正题吗?”他终于找到机会插话,道:“拉尔,你现在拿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北川叶身后那个人有关系的确凿证据?”

    CEDEF,或者门外顾问,的拉尔·米尔奇调整了一下护目镜,点头道:“国际刑警好几次不能放在明面上的秘密行动都有数个神秘势力支持,其中一方的资金源经查证,和北川叶在意大利后的基金池高度重叠。”

    “数个。也就是说他们还有其他的同伙。”纲吉若有所思地道,眉间堆起褶皱。

    “这也是我之前在调查的事。”里包恩撑着下巴,帽檐营造的阴影藏起他的眉眼:“逆位协会,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冒出来的组织。陀思妥耶夫斯基是第九席‘审判’,而北川叶亲口确定,她的金主是代号为‘世界’的意大利人。”

    “听上去是用塔罗牌作为代号,不过排序似乎完全被打乱,也不知道一共有多少个成员。”拉尔道,思索片刻后叹了口气:“我们的情报还是太少了,只大概知道其中的两个人的些许信息。”

    “现在再加上一个。”三人纷纷看去,只见六道骸站在门口,面目阴沉沉的,道:“第十二席,倒吊人。”

    走到泽田纲吉桌前,他继续t道:“他原名宇智波鼬,精通幻术,与我不相上下,体术堪比云雀恭弥。”

    除了比平时阴森了点,他看上去毫无异常,纲吉却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他担忧地看向自己的雾守,忽略他所吐露的情报,反而问道:“你还好吗?”

    这问题一出口,六道骸的表情崩裂一瞬,接着一字一顿地道:“我、很、好。”

    然而这话只让拥有超直感,并非常了解守护者们的纲吉确定他在说谎。棕发青年意识到了什么,再也按捺不下忧虑,少有地强硬,要求道:“撤下幻术。”

    六道骸冷笑一声,轻蔑地道:“你在命令我?”

    纲吉不为所动,道:“库洛姆就在楼下,你如果不愿意,她来帮你。”

    闻言,幻术师脸色稍稍一变,刚想冷嘲热讽,却看到纲吉认真的表情,脑海中激烈地天人交战权衡一番,最后视线扫过一旁的里包恩。

    谁不知道里包恩喜欢制造混乱,如果纲吉要这么做,他铁定搭把手。

    自己有可能从彭格列十世和世界第一杀手的联手镇压下逃脱吗?

    僵持一瞬后,他终究败下阵来,覆盖在身上的幻术却如同退潮的海水般,迅速消失在现实的界限。

    纲吉倒吸一口凉气,就连置身事外的里包恩和拉尔都不禁挑眉。

    六道骸的右边脸上全是血,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从他的额头一直拉到脸颊,不过险险避过了右眼球。

    但是令所有人失去语言系统控制权的,是他的头发。

    更准确的来说,是过去式的头发。

    蓝紫色发丝被仿佛在近距离被大火烧过,前面还好,原本扎起来的后半部分完全焦黑,只剩下一点发茬。

    六道骸的表情是无与伦比的恐怖,看那样子好像马上就要杀两个人泄愤。

    “倒吊人能够使用大量术式,其中一种可以吐出巨大火球,进行中远距离攻击。他的能力全面,无显著短板。”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脸又黑了一度,咬牙切齿地加了一句:

    “除了对菠萝头有该死的奇怪执念。”

    2.

    你将茶杯放到桌上,看向那道不知何时悄然到来的身影。

    “回来啦。”

    面对你的询问,宇智波鼬一言不发,只简单地点了下头。

    你看了他一眼,心下了然,起身走到他面前,道:“没拿到眼睛?”

    他没有回应,只是避开了你的视线。

    “你怎么一到我面前就话这么少啊。”你抱怨一句,接着道:“没关系,我也没想着你真的能抢到他的眼睛,他对幻术的抗性奇高,战斗素养优良,而且还有能把幻觉变成现实的能力。”

    稍微停顿一下,你接着道:“而且你从一开始就打算违抗我的命令,没准备真的摘掉他的眼球,不是吗?”

    眼见他浑身僵硬起来,你抬手捧起他的面颊,眼神温柔又怜爱,看着他道:“别紧张,我不怪你。”

    他的样子明显是不信,身体紧绷着,好像准备在随时迎接你施予的惩罚。

    见状,你轻轻叹气,突然问道:“鼬,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面对这样的问题,他沉默了半晌,最终开口道:“目的性极强,不被任何人或感情左右,擅长操纵他人,是个优秀的谋划者。”

    你若有所思地听着,随后道:“你知道吗,库洛洛他们总是不惜用最恶毒的词语来形容我,将我贬低到泥里,好像那样就能彰显自己的不屑,或者占据不存在的道德高地。”

    他面无表情,看不出想法。

    “但是你从始至终没有那样做过。”你的声音放轻,道:“的确,你厌恶我的行为,厌恶我让你做你不想去做的事情,但是你好像从来不厌恶我本身。”

    你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为什么呢?是因为你能理解我为了目标的不择手段,或者因为我是在你心中取代了木叶的新‘锚点’?还是因为你从小被灌输自己是兵器的概念,本能就是听从命令,去为别人卖命?”

    到这时,他终于起了波澜,看向你的眼神倦怠又冷淡。

    “你利用我,我被你利用,仅此而已。”

    “可我想算清楚。”你说道,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脖间:“因为我看到了你的痛苦,想要触碰你的噩梦,剥开你的躯壳去目睹里面的颜色。”

    你离得太近,他的肌肉锁紧,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你想要拆开我?”他的声音有点哑。

    听到他的话,你摇了摇头,然后道:“你应该能差不多感觉到吧,吉尔伽美什他们从未尊重过你的事实。他们轻蔑你,因为你被责任奴役,被从不属于你的意志洗脑,自我牺牲变成自我感动,甚至让佐助的人格永久残缺。”

    他的面部神经猛地抽动一下,脸色失去血色。

    你不给他逃避的时间,紧接着问道:“你能准确地描述我,那么我已经给了你三个世界的时间,你想明白自己是谁了吗。”

    他没有回答,漆黑的睫羽铺成扇形阴影,落在下眼睑。

    你没有追问,而是试图接近容易被惊吓到的小动物那样,小心翼翼的抬手抱住了他,动作很慢,给他充足的时间拒绝你的接近。

    他没有抵抗。

    在你们的躯体相贴的瞬间,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已经太久没有和另一个人类有过大面积触碰的他克制不住这种生理性反应,像是皮肤饥渴症一样那以遏制。

    自从灭族之后一直到死亡,再到被你召唤出来这么多世界,他和别人唯一的接触几乎全在战斗中,带着血腥和死亡的气息,然后变成一个个挥之不散的噩梦。

    你抱着他,手掌贴在他的背上,不断上下滑动安抚,道:“你不是任何人的工具。不是木叶的,不是我的。”

    “……骗子。”

    你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沉闷的声音,挫败似的叹息,道:“被看穿了。不过我夺去你的自由,但给予你思想,这是很公平的买卖。我可是非常偏爱你的,鼬。”

    “......你总是在骗人。我们,他们,你谁也不信,只信自己的谎言。”他这么说道,没有正面回应你的话语,似乎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中。

    你感到他缓缓抬起胳膊,随即像是抗拒又像是妥协一样环抱住你,于是你也收紧自己的胳膊,就这样和他站在原地紧紧相拥。

    过了好一会儿,你松开手臂,想稍微远离他一点,但他没有放开你,于是你只能稍微后仰去看他的脸庞。

    “没关系哦。”你将鼻尖与他相抵,呢喃道:“我不会死,因为我会在别人伤害我之前杀死他们。”

    你轻吻他的额头,接下来是眼睑,鼻梁,脸颊,唇瓣落下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柔软。

    “你也不用害怕某一天会背叛我,因为我只会先一步背叛你。你不用害怕自己被伤害,因为你见过我最恶毒最险恶的野心。”

    他比雕塑还要静止,连呼吸都没有,一双眼睛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写轮眼的红,好像是在血海溺亡前垂死挣扎的模样,一眨不眨地看着你。

    ““鼬,你可以放心爱我,因为我永远不会爱你。”

    下一秒,你跨越了你们之间最后那一毫米的距离,吻住了他,斩断他最后一丝远离你明哲保身的希望。

    他的喉咙中泛起一声细不可闻的呜咽,宛如城池轰然倒塌的声响,唇瓣也绝望般张开,露出柔软湿润的内里。你缠住他的舌头吮吸,用牙齿碾磨唇肉。

    “你能爱我吗?”你模糊不清地问道。

    他并没有回复,一手抓住你的大腿,轻松将你提起来抱在怀里。你刚下意识交叉脚踝夹住他的腰,他便往前走几步,将你抵在墙上。

    一向冷静的宇智波此时低着头,近乎凶狠地捕捉住你的唇瓣,舌叶如同蛇一样入侵。

    “你能爱我吗?”你再次发问,声音被他咬得支离破碎,连眼尾都染上湿意。

    像是明白你一定要得到答案,他收回裹满透明液体的舌头,吞咽一下,之后才微喘着气分开,将你放下来。

    你稍微喘匀了气,与他拉开一两步距离,再去看他。

    年轻男人的瞳孔扩散,三勾玉旋转的速度几乎要连成线,执拗地看着你。

    看着他的眼睛,你突然想到千手扉间所说的,宇智波族人诅咒一般的‘爱’,以及失去它之后所化成的强烈恨意和毁灭。

    “我已经没有那种东西可以分给你了。”他说道,单手掐印。

    听到身后轻微的动静,你转过头去,却讶异地和一个影分身面面相觑。

    只见和宇智波鼬长相一模一样的影分身上前,从后面抱住你,湿润的吻沿着你的脖子落下,引起一阵阵颤栗。

    而真正的宇智波从正面接近,同样搂住你的身体,然后再次与你深吻。

    两个人有同样面孔,体重,甚至气息,你夹在两具连头发丝都相同的男性□□之间,恍惚中感到一阵错乱,不知道是谁的手在你的身上,谁的手纠缠在你的发丝间。

    “鼬......唔。”

    比起其他工具人,你一直觉得宇智波鼬算是内敛的,但现在却意识到他也极具攻击性,甚至因为曾经的职业和环境而在枷锁脱落后更加凌厉。

    不知过了多久,他松开你,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影分身则不理会主人的动作,继续垂头在你的皮肤上落下吻痕。

    “所以你不能爱我咯?”你尽量忽略影分身的动作,朝正主露出一个表演成分浓厚的可怜表情。

    “不能。”

    宇智波鼬捧起你的脸庞,指腹反复揉过你被吻得嫣红的唇瓣,最后缴械投降一般闭上眼,轻声道:

    “我只能把自己献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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