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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解数

    徐尽欢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音色:“自初,你知道的,我只有哥哥这一个亲人,我不想这般早离开他。更何况,我哥哥如今的书院刚刚起步,我得多帮帮他。”

    屋外,屋内都静了下来。

    随后,脖颈上清晰的一片疼。她轻嘶了一声,一脸的懵:“你咬我干什么。”

    “徐尽欢,你跟我,要钱我有,你要帮你哥哥,别说一个书院,十个百个都行,”他的手指在她腰间摩挲着,朝着他方才咬的地方又吻了下去,“跟我,你这辈子,能横着走。”

    徐尽欢嘴角勾了勾,方才那话何止是说给沈自初听的,最多还是说过滕文礼,有钱人家想要得到自己的东西,自然是砸钱。他们不缺钱,而偏偏徐尽欢,最缺钱。

    屋外,沈自初的脚步声离去。

    屋中,徐尽欢闷闷的声音响起:“在你看来,我跟沈自初,是为了钱?”

    “我没那闲工夫去琢磨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你到底图他什么,”他实话实说,“但是,徐尽欢,留在我身边,你图什么都可以,钱、权、色,我都有。”

    分明是请求人的话,他说得理直气壮,不容拒绝。

    徐尽欢眸子默了默,是她想要的效果,但也不能这般轻而易举地让他得偿所愿,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这些人越是不懂得珍惜,她没指望什么麻雀变凤凰,也没指望一步登天,但既然要跟人,那种得是不能浪费她的时间,最大化地获得一切。

    “我不要,”她的声音依旧处于弱势,身体往后,躲开了滕文礼唇瓣的纠缠,“自初对我很好,我不要离开他。”

    “好?”他唇角勾起,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笑意,“你见识过什么叫真正的好吗,就他那点小把戏,哄鬼呢。”

    她睫毛微颤着,一双眸子的水意就没断过,鼻尖红红的,一听他这话,一张小脸带上了怒气:“自初就是待我很好,有人视鱼目为珍珠,有人视璞玉为敝履,我虽是鱼目,但在他眼中,我是珍珠。”

    滕文礼垂眸笼罩着她,蹙眉。软软糯糯的性格,倒是为了这么一个人跟他这般刚。厉害了。

    “没见识。”冷冰冰地落下这样一句话,他一双大手捧着徐尽欢的脸就吻了上去。

    刚才的拒绝就像是没发生过一样,徐尽欢也没有拒绝,愣着,跟块木头一样,任由他亲。

    察觉到了异常,他这才缓缓分开,将徐尽欢打量着。

    除了眼圈依旧是红着,她几乎整个人无动于衷。

    幽闭的空间里,他听见了浅浅的叹气声。

    徐尽欢抬起了眸子:“亲完了,我可以穿衣服离开了吗。”

    她的声音带着微颤,明显委屈地故作坚定。

    “反正在你们看来,我就是沈自初的一个玩物,他能玩,你们都能玩,你现在尽了兴,待会会有别人吗?我今天可以离开吗?”

    滕文礼垂着眸将人盯上片刻,明显是被她这几句话给不爽到,可也不想再吓唬她,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披在了她身上,一言不发地转身,将地上的干净衣裙捡了起来,随手一递。

    “要我给你穿,还是自己穿。”

    一股子嚣张劲。

    徐尽欢接过他手上的衣物,一双眼,眼巴巴地将他盯着。

    他笑了:“该看的哪没看过,羞什么。”

    她抿了抿唇,没说什么,便是背对上他脱下了他的外袍,手往后要将这件衣袍还给他。

    滕文礼勾了勾唇,拿过自己的外袍往旁桌上一丢,扯过徐尽欢手上的衣物,替她往身上套。

    “磨磨蹭蹭的,不冷。”

    他动作很是强硬,徐尽欢只能配合着他,不过沉默着,不愿意再搭理他的话。

    在替她戴上围脖时,滕文礼的目光落在她白皙脖颈处的那片红印上,心情莫名大好,替她将这围脖正了正。

    穿好衣物,她便是逃一般地要离开,房门开口,新鲜的空气扑鼻而来,身后也传来男子懒懒的语气。

    “徐尽欢,我认真的,你,我要定了。”

    她没回头,目光看着外面闪耀的烛火。

    是你,滕文礼,她玩定了。

    她没在这宴席上久待,便是随意找了个理由脱身,待滕文礼回来,虞隐舟就坐到了他身边。

    “跑哪去了,你那小姑娘都已经回去了。”

    他拿起酒杯,淡淡饮了一口,挑眉:“知道。”他进来时就已经看到那抹身影离去。

    酒过三巡,已经离席了许多人,也就留着他们几个酒量好的散聊着。

    酒意上头,几人说话也开始毫无遮拦。

    一男子跌跌撞撞地走向沈自初,和他勾肩搭背:“自初,你老老实实告诉我,这么小的姑娘,你怎么好意思下得了手的。”

    旁边两人乐呵呵一笑。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姑娘小,人自初又不小,你该问,你这是给了人家什么好处,看着乖乖巧巧的一个小姑娘愿意死心塌地地跟着你。”

    沈自初勉强扯了扯唇瓣,喝下一杯酒,没应话。

    那人不依不饶:“快给兄弟们说说,喝什么酒啊。你该不会是碰都没碰过吧,人姑娘没看上你?”

    他这话直接刺到了沈自初的心坎上,脸色一僵,便是死要面子地提高了音量:“我就玩玩,这种女子,难不成我往后会娶进家门?”

    “是是是,平民家的姑娘,再漂亮也难登大雅之堂。”

    几人笑着,互相敬了一杯酒下了肚。

    “那行,等你玩完了,给我们也玩几天。”

    一人开了口,旁边几人也附和上。

    “对对对,我方才第一眼就瞧出来了,她啊,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

    “那肤若凝脂,唇若点绛的,靠近,又香又乖,惹人爱的尤物。”

    “自初,你不会舍不得吧。”

    沈自初还未开口,又是一句。

    “都是兄弟,难不成他沈自初会让一个认识不过一年半载的女子坏了我们之间的情谊,更何况还是个任人玩弄的女人。”

    他脸色僵住,只能是敷衍上:“自是,自是。”

    话音落,一旁酒杯就被重重磕在了桌面上。滕文礼向来恣意矜贵的脸上覆上一层死气,酒杯里倒上酒,眼皮轻掀,皮笑肉不笑地站起了身。

    滕文礼:“都是兄弟,今日既然宴请,我还是得敬你一杯酒。”

    沈自初立马站起了身子,回敬,两人一同一饮而尽。

    “既然喝了酒,我也想问两句实诚话,你沈自初有没有动过人家徐尽欢。”

    “都知道女子贞洁最为重要,你可莫要胡诌乱编。”

    “我滕文礼没什么大本事,但向来最是厌恶胡言乱语之人,若是让我知道你有只言片语的假话,别说这兄弟做不了,就怕是我会让你怎么把这话吐出来的,你就得怎么咽回去。”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这宴席上一片死寂。

    烛火下,少年五官深邃,凌厉高挺,肌肤冷白,神色孤傲。旁人并未靠近,若是朝他走进几步,便是能够闻到他外袍上若有若无的女子香气。

    一旁人见状,打着圆场。

    “便是玩笑话,不过一个女人,无妨无妨。”

    “玩笑话?”他漠然地看向那人,不急不缓,“你怎么不说你这人有龙阳之癖,是个有名无实的死太监。”

    ……

    场面没让他给圆上,倒是神色直接紧绷了起来。

    “来,你说,你碰过没有。”滕文礼偏头看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沈自初。

    沈自初咬牙,摇头:“没碰过。”

    “一个两个都把那没什么用的烂耳朵给老子立起来,听清楚了,人家徐姑娘清清白白,跟你们这些泼皮无赖,死孬种不一样,正经家的姑娘,”他很是耐心地教导,“坏姑娘家的名声,死了,可是要下地狱的。”

    他深吸上一口去,冷眼看着沈自初:“人家姑娘既然选择跟你,你得像个男人,别给我跟个畜生一样。自己的女人,让人这么诋毁,你真是有本事。”

    沈自初神情僵硬,点头:“是,我的错,我不该,我。”

    “所以,你这种人就别耽误好姑娘,她很好,我喜欢,从今夜起,我将会使出浑身解数讨她欢心,”他走进,手指敲在沈自初面前的桌面上,与他四目相对,带着恶劣的挑衅,“当然,我不搞独权,你要是喜欢,大可同我争上一争,各凭本事,如何。”

    他笑着,带着痞气,散漫顽劣。

    沈自初脸色倏地苍白如纸。他这话,不知的人还以为是他大度,这般冠冕堂皇地抢人,也就只有他滕文礼能够做得出来。

    昏暗的灯光下,他转过了身,凌冽冷然的眸子看向旁人:“你还要玩她吗?”

    他滕文礼如此大张旗鼓护着的人,怕是任谁也不敢再肖想一分。

    男子立马如拨浪鼓一般摇头,讨好地笑了笑:“不不不,我酒后胡言乱语。”

    他又冷又傲,手一摊,酒杯落在了地上。

    “你配吗。”

    他锋芒太盛,朝门口离去,又顿住脚步,很轻地笑了一下,声音淡淡:“你们家门槛高,我们滕家这大雅之堂刚好容得下她这么一个尤物。以后见了,都恭敬些,别让我把你们家的门槛给踏平了。”

    说罢,他这才离去。

    虞隐舟呵呵笑了出来,站起身,也是敬上一杯酒:“见谅见谅,我们文礼,自小就护内,以后脑瓜子放聪明点,他的女人可不是像是跟着沈公子的女人,任人编排,都长好眼,该绕道走就绕道走,该讨好的就上跟着巴结,别再搁这等着被骂得人不是人,畜生不是畜生的。”

    说罢,他要离开,又是想到了什么,回过头。

    “哦,对了,我这人也护内,文礼比我小上半岁,我们自幼一同长大,他是我亲兄弟,徐姑娘是他护的人,也就是我虞隐舟要护着的人,毕竟弟媳嘛,以后说她坏话,也尽量避着我一点,我这人,没文礼那般客气。”

    他笑了笑,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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