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

    左宁离了他火热的身体,心里松了口气。

    这几个月,她也算摸清了他的喜好。

    不过是多戴几副面具,不是难事,想让这个最好挑逗拿捏的年纪的男人喜欢上,更不是难事。

    现在难的,是怎么试探他的底线,能纵容她到什么程度。

    她将一个像鸭子又像长颈大鹅的荷包放在他手心,红着脸咬唇,眼巴巴的,“你,你觉得好看吗?”

    少年拧着眉一脸无语,这东西好不好看,还要说吗?

    “不好看。”

    甚至很丑,什么鬼东西。

    左宁的眼睛顿时就红了,将荷包抢过来,见傅宴声抬手拦,心头冷笑着挥手就丢到了窗外。

    “对不起,阿声,我太笨了,我在宫里,想学都没有人教我,呜呜呜……”

    “啧,又哭?”少年一听到这嘤嘤嘤的哭声,满脸不耐烦。

    “行了,不许哭……”

    “也,也不是不好看,就是太生涩了……”

    傅宴声无奈将美人重新拥入怀中,语调渐渐低沉嘶哑,“就像你一样,又嫩又娇,涩的我心痒,我喜欢的……”

    左宁伏在他心口,眼中闪过精光,唇角微弯。

    “阿声,我不想去伺候别人,我的几个姐妹胆子也小,可以留在王府吗?王府这么多人,她们不会吃很多的,真的,要是不够吃,可以把我的给她们……”

    傅宴声拧着眉,她好像一直在担心吃不饱,刚进王府时,总是抢许多的吃食,说是要分给姐妹。

    “你在宫里吃不饱吗?老皇帝虐待你了?”

    左宁坐起身,乖乖的缩在他腿上,喃喃道:“老皇帝不许我们吃太多,说是太胖,血就不干净了,我总是很饿,阿声,你挨过饿吗?”

    傅宴声没有说话,凤眸低垂,看不出心思。

    但手却没再往她衣摆里伸,而是在她瘦弱的脊背上一下一下的顺着,像是在摸小猫儿。

    左宁眸中露出一抹失望。

    她一直想深挖这人的过往,但他很聪明,从不提及,哪怕一个字,浑身的铠甲密不透风。

    这一点,两人倒有点像。

    “别担心,不会让你们走的,也不会让你们挨饿。”傅宴声轻笑,“王府里你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吩咐一声就行了,没人敢不听。”

    左宁见好就收,她的美貌有用,但不能用得太过,会得不偿失。

    “那我们吃晚饭吧,厨房应该做了鱼,我很喜欢这个鱼汤,可鲜甜了……”

    傅宴声便任由她张罗,懒懒躺在藤椅软垫上,屋里有个女人,到底多了点颜色,也多了点生气,更多了一丝暖意。

    难怪手下的人总说要成亲讨老婆,向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

    左宁很高兴地吃了两碗饭,若不是乔薇看不下去叫停,她还能再吃。

    她吐着舌头,眼露狡黠,“太饿了,一下子忘记了。”

    傅宴声想起她说在宫里挨饿的事儿,睨了乔薇一眼,不耐道:“她爱吃便吃,我王府还差这一碗饭?”

    乔薇有心想解释,但被左宁以眼神阻止了,她只能退下。

    一顿饭后,天色已经晚了。

    左宁捧着一本书靠在傅宴声的肩上看,时不时问他些书上的问题,不拘是字儿,还是诗句,傅宴声倒也引经据典耐心地解释。

    看来这人并不是表面的粗犷,不是只会拿剑杀人,至少诗词歌赋他都精通,内里有乾坤。

    她见傅宴声一直没走,也知道躲不过去,他这次走前,便柔而坚定的说过,等回来便要了她。

    言语间,做他的女人,似乎是个极光荣的事儿。

    夜色弥漫,屋中的气氛渐浓,尤其是灯下美人,越看越心渴。

    傅宴声揽着细腰的手便渐渐重了,已经三个多月了,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唔,咳咳……”左宁细细地咳了两声,又捂着嘴,似乎很怕。

    “怎么?这会儿知道怕我了?”傅宴声帮她顺着背,忍着不耐,“时辰不早,安歇吧。”

    左宁没有动。

    傅宴声也不管,直接将她抱起,朝床榻走去,“莫怕,这些日子,你身上有哪处我没碰过?”

    怀里的美人羞怯得连脚指头都缩起来了。

    左宁怯怯的开口,“我,我有些不舒服,阿声。”

    傅宴声拧眉,她已经不舒服很久了,每次这个时候都要闹出点幺蛾子。

    “我看你好得很,晚上不还吃了三碗饭,跟个饭桶一样,怎么?难道你不愿?”

    左宁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也察觉他的语调不痛快,不由摇头。

    “我,我害怕,你每次……我都好痛,特别痛……”

    傅宴声难得的耐心,这若是带兵打仗,他早砍杀几个来回了,若不是这水做的人儿,才没这个空闲。

    “别怕,我会轻轻的,一定轻轻的,不叫你痛,女人总要有这一遭的。”

    连手指都容纳不了,他也不确定行不行,大夫也说为时尚早,她太娇弱了,不过他有点等不及,未开过荤,在军中总有点抬不起头。

    女人嘛,手下也说弄弄就老实了,偏她就娇贵了?

    左宁知道他是铁了心,便不再言语,任由他剥去自己的衣裳,不自在的扭着身子往被子里滚。

    傅宴声见她这小模样,满眼雪腻,一颗心都被撩拨的火热起来,他这样的英雄郎君,就该这样的美娇娥相伴。

    他喜爱她,所以愿意给她温柔,那便多容忍她一些吧。

    含舌咂唇好半天,浑身已经火急火燎,手才虚虚碰上那处,怀里的女人便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一张脸本就如白玉,这会儿,更是如冰雪般剔透,看得他一阵心焦。

    “不行的,不行的,阿声,我痛,我痛……”

    左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她偏偏要忍着,用力咬着被面,哭哭啼啼强忍道:“你,你来吧,我知道你是真心待我的,是我不争气……”

    傅宴声闻言,都有点不好下手了。

    他自认不是好人,但也确实不是变态,她太弱小,搂在怀里也只有那么一点点,真的下不去手,便是娼楼妓馆都没有这么小的吧,显得他好畜生,哪怕成亲,也得等女子十六七呢。

    他憋得都起了火气,这么久了,就遇到这么一个可心的,偏偏不能动。

    “那你说怎么办?”

    他凤眼里都起了火,人都要炸开了,想起旁人说的,便是用嘴也一样,他强忍着火气,在她耳边嘀咕起来。

    左宁本来是假装,以退为进,这会儿听得老脸一红,前世也谈过,但从没人提过这种无耻要求。

    “不,我,我,我不会……”

    傅宴声到底是少年,以往难伺候的是自己,何曾碰到这么难伺候的女人,烦躁不已。

    他刚回来时的温柔全都没了,忍不住提高音量,开始吼她,“你这也不会那也不会,要你有什么用?你弄不弄?不弄我把你那些姊妹赶出王府。”

    左宁脑中思绪万千,一双杏眼流转,含着泪的眸子灼亮,猛掀被子,一身雪腻酥香更是夺目。

    她也是怒从胆边起。

    “好啊,傅宴声你个骗子,你赶走我们好了,我,我……”

    她指着傅宴声怒声怒气,雪峰轻颤,娇靥含怒,“我去找皇上,反正他说要我,不行……不行我就去找其他王爷……”

    “砰”的一声巨响,好好的架子床床柱居然被傅宴声一掌劈断了。

    外头守着的乔薇魂都要吓飞了,里面动静太大了,这么些日子,她也是眼瞧着瑞王怎么哄阿宁的,但吃不到嘴的肉,怎么能好?

    她急得在屋外打转。

    屋内,金绣软帐外的傅宴声面色阴狠,阴恻恻道:“你说什么?”

    左宁被吓得忘记了哭,看着那根断裂的床柱,怕的往床里面缩,眼里含着的泪,终于扑簌簌地落下。

    傅宴声满眼都是雪峰红梅,眼中泛红,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往外一拖,掐住她细嫩的脖子,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你要找谁?”

    左宁被他抓住,吓得尖叫起来,“我我我,我不找谁,我,呜呜呜……”

    她哭的厉害,玉白的脸泅染了红晕,忽的捂住嘴,整个人抖的厉害。

    傅宴声恶声恶气的剥自己的衣裳,凤眸含怒:“你别装了,装了这么久,耗尽我的耐心你就完……”

    “呕……”

    左宁刻意吃下那么多的东西,鱼汤都干了两大碗,此刻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差点喷了傅宴声满头满脸,虽然努力避开了,但也全都喷在了床帐内,还有不少落在傅宴声的寝衣上。

    傅宴声:“?”

    他被定在原处,回神后,顿时就跳脚了,指着左宁大怒,“你,你,你大胆……”

    左宁顾不得一身光溜溜的,趴在床边大吐特吐起来,她的身体很不佳,但此刻无法了,她不想跟这人有什么首尾。

    “呕,对不起,阿声,呕……我……呕,阿声……”

    傅宴声看她吐的不似作伪,她本就瘦,此刻趴在床边,整个人都在抖,肩胛骨越发的突出,在烛光下仿似玉做的人儿。

    “来人,叫大夫……”

    他则是立刻抱起左宁往湢室冲去,顺手还抄了一件衣服。

    左宁肚子都吐空了,依旧还记得求饶,牢牢锁着少年的神色,防止自己玩脱。

    “我不是故意的,阿声,你别打我,好吗?我,我身体不好,不值得你……呕……”

    傅宴声则是看着她心□□错纵横的伤,目光都凝滞了,往日厮磨的夜里,她总不愿点烛……

    他总以为是假的,是她柔弱寻找的借口,原来昏君取心头血炼丹。

    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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