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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男人也会争宠

    越星河和越星灿的父上,是女皇的正君,已故的建威大将军。当年在平息边关战事时,传说私德上有些行为不端,可女皇未及调查清楚,他便战死沙场,以致这么多年,女皇的心结一直横在心里。

    目前女皇的后宫,只有一名皇贵君,一名侧君,且多年无所出。当今女皇以朝政为重,多年并不招侍寝,也就是白日里同皇贵君闲聊解闷而已。

    “我印象里,屠行舟原来的寝殿,住的是母皇现在的侧君。”越星河努力回忆,又拿起画轴仔细查看。“可为什么会有,我父上给母皇画的画呢?”

    萧慎之凑近了,也跟着端详起来,轻轻摩挲画纸,又摸了摸装裱在两头的布料,问道,“大殿下,正君殿下当年,是在漠北,为国捐躯的吗?”

    越星河点点头,她还记得,父上临走前跟她说,要她好好吃饭好好练骑射,等下次就带她去漠北射大雁。

    “这布料不似咱们中原之物,应该是那边的,所以,好像是从漠北带回来的吧。”萧慎之琢磨了一阵子,“正君殿下只去过一次漠北吧?”

    越星河点点头,眸子闪闪发亮,“你的意思,我父上给母皇的画,被人截了下来?”越星河的父上死在了漠北。

    如果是在漠北送回的画轴,那么就说明,她的父上是在漠北时,托人带回的。因为如果自己带回的,那就不必经他人之手,且他根本没回得来。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萧慎之不再多言,长身而立目光坚定望着越星河点点头,毕竟这事自己这个身份,说多了不好。

    “那位侧君,不像那种人,”越星河想起母皇的侧君王敢,那个不解风情的倔大叔,怎么看怎么不像那种人。

    “做这种事的人,肯定不会把东西留在自己手里啦,最好放到别人屋子里,”两人低头仔细看画的时候,范光宗就走了进来,听了一半也听懂了,附和,“最好陷害个某人,一箭双雕。”

    看越星河翻来覆去晃动画卷,萧慎之忽然眼前一亮,上前一步拿起画轴冲着日光看了看,惊喜地说,“大殿下,快看,这里面藏了什么。”

    越星河也跟着看过去,两个人能的头就碰到了一处。范光宗看到,赶紧趁着两人都没发觉的时候,往中间挤了挤。万一大殿下有了这些肢体触碰,动了心怎么办,他得保护兄弟。

    “是有东西,好像有字,依稀可以辨认,”几人一起仔细看,只见上面写的竟然是当年的绝密情报,越星河的父上告知女皇,即使他战死沙场,也不可答应退兵割城池以求和,因为他通过对方阵营里的人,得知漠北的鞑靼粮草依然不足,根本撑不住半月。

    几人看完久久不语,内心深处翻江倒海。当年那场战事,因为建威大将军身死,大越不得不答应退兵,割了两座城池。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只因为这幅画没有交到女皇手里。

    “如此大逆不道,臣要去禀报女皇陛下。”沙谨言也跟着进来了,看到这些字就急得控制不住了,这可是要杀头的事,是天大的事,这人竟然误了军机大事。

    范光宗赶紧拉住他,一脸无奈,“你急什么,殿下还没发话呢。”

    “大殿下,绝不可姑息养奸,这是欺君之罪,误国误民。”沙谨言闻言,转头等着越星河说话。

    “不急在一时,这些只是我们的猜测,也不知是谁做的,拿什么锄奸。”越星卷起画轴,不敢拆开来看,拆了就说不清了,必要时候还是要女皇自己拆开。“再说过去的事了,现在拿出来也改变不了以前的战局。”

    “大殿下,您这是事不关己吗?”沙谨言杠劲儿又来了,红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越星河,心说那个前一刻心系战死将士的皇女,如今却又对误国误民的人姑息养奸了,只是因为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自然不是,我只做有意义的事,”越星河不打算惯着这家伙了,一天天的不够闹心的。“试问,今日你将此事贸贸然禀报到母皇那里,时隔太久已经查不到到底是谁所为,多半会不了了之,或者误判了谁,让那真正的歹人脱身并加以防范,沙谨言你希望如此吗?”

    沙谨言不服气,“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能不能查到真正的歹人,是女皇陛下的事。有没有及时禀报此事,是臣等的事。不能因为担心查不到就不查,这与那掩盖此事包庇歹人有何异?”

    “自然有异,包庇和掩盖,初心就是行坏事,”越星河没好气地说,“而暂时压制只待徐徐图之,初心是行好事,只不过寻找有利时机。”

    “大殿下的有利时机,怕不是指的对您自己有利的时机吧,”沙谨言的爹不愧是可以把女皇气得七窍生烟的主,儿子也不逞多让。

    “君子应在木雁之间,圣人当有龙蛇之变。真正的君子和圣人,当审时度势,顺势而为,借势发力,”越星河平时不愿理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好好收拾下,“屠先生前几日刚讲过,敢问沙侍读,你的书都读到谁的肚子里去了。”

    沙谨言还不服气,“行无愧于人,止无愧于心。臣并无私心,只求道之道。”

    “道可道,非常道,这世上的道理本就多变,八卦有阴阳,事也有两面,总要不断的修正,适时而行。”越星河越说越气,吼得沙谨言梗着脖子不敢说话。“沙侍读不过是为了自己心里舒坦罢了,根本没考虑会不会伤了好人,放了坏人。”

    “那是自然,大殿下说得对,沙石头你也别倔了,”范光宗生怕事情闹大,出来缓和气氛,“也就是咱们大殿下宽宏大量,要放别的主,谁能忍得了你今日。虽说是仗义执言也是为了大殿下好,但还是少了些筹谋,这事儿臣等今日听,今日忘,咱就听大殿下的,不可轻举妄动。”

    沙谨言不再说话,憋得脸红脖子粗,倒也没再坚持。

    萧慎之一直盯着越星河,此时看到她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心说看来两人又想到一处了,这事算是个把柄,确实得留着用到关键时机上。至于到底是何人所为,还需细细盘查后,日后可为己所用。某种程度上,沙谨言所说确实也不假,他们就是想留着待有利于自己的时机再用。

    范光宗带走了沙谨言,萧慎之就颇有默契地,跟着越星河赶往女皇的两位侧君的寝殿。

    女皇的皇贵君原来是女皇的侍卫,本身出身不高,能做到皇贵君已经十分难得了。也不知什么原因,多年无所出,所以女皇只有两个嫡女,也就是越星河和越星灿。

    “大皇女此番来,是有什么发现了吗?”皇贵君平时对越星河不远不近,倒是经常关注越星灿,“莫非,偷窃之人是我宫里的吗?”

    “贵君言重了,并无此事,只是因为各宫都在盘查物品,给贵君添麻烦了,本宫就亲自过来解释下。”越星河坐在下手边,旁边是萧慎之。“也是没得法子,贵君是晓得的,我资历尚浅,也没经过什么事儿,如今要查这种事实在毫无头绪,只能用那笨法子,贵君不会嫌我不懂事吧。”

    “大殿下言重了,也是时候该盘查下,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宫中也有十多年没查了。”皇贵君见此番不关自己的事,就没多在意,回忆道,“自从十多年前盘查了一次,此后就没再查过,各宫人多手杂的,主子要是不常记起的物什,指不定就没了。”

    “确实查不到,凡经过的人手,早就说不清了是谁的责任了,问到哪个都能找出十个八个由头,也不好随意找个人拷打。”越星河颇为苦恼,“恐怕这次又要让母皇失望了。”

    “大殿下也不必多虑,能查到固然好,查不到也无可厚非,毕竟这事就算是换个人来,也查不出的,最后只能找个把人打一通了事。”皇贵君说话果然让人心情舒畅,但是也没什么实质性的价值。

    “唉,我就是担心让母皇失望,给我故去的父上丢脸。”越星河特意提到自己的生父,看皇贵君的表情如常,看不出什么异样。

    “大殿下谦虚了,听闻最近几次殿下颇有些光彩,陛下也常说,到底是女大十八变,懂事了。”皇贵君仍旧不咸不淡应付着,看到萧慎之一直静坐一边,又道,“也是时候选侧君了,不知大殿下有何安置?我瞧着几个侍读都是稳重的。”

    得,就算越星河心中不在意这种话题,但此时也要装作害羞,站起身颇有些扭捏,“贵君又取笑,我走了。”

    两人匆匆离开皇贵君寝殿,走到僻静处,萧慎之上前轻声道,“皇贵君十分谨慎,貌似说了许多,却又没什么要紧的,大殿下您提到正君,他心里应该有些回避的,所以才会忽然提到您的侧君,其实就是想赶您走。”

    “是啊,老狐狸,怪不得能得母皇倚重,”越星河心中盘算,“不过说实话,也不能就认定他截下画轴继而栽赃,总之还是,再试探吧。”

    萧慎之不置可否,正要再说什么,就听得转角处两人声音。

    “绝无可能,本宫不可能去讨好他!”是越星灿的声音,气愤中带着三分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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