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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两个哥哥都要安抚住

    越星灿和萧行之是十分谨慎的,说到重要事,也是压低声音。这次走在转角处,以为四下无人,萧行之的话太过分,越星灿才控制不住轻嗤了声。可就是这么一句话,越星河和萧慎之便猜到个大概。

    “皇姐,”越星灿赶紧收敛心神,换上平时的形容,瞥了一眼萧慎之,带些倨傲跟越星河打招呼。

    “皇妹这是怎么了?要去跳什么?”越星河故意装作没听清,不解问道。

    “回大殿下的话,二殿下只喜骑射,不想跟教养嬷嬷学丝竹舞乐之事,”萧行之见越星河没听清,赶紧圆谎。

    “皇妹自小要强,最喜骑射不喜霓裳,”越星河故意带着示好,对萧行之说,“不过舞蹈可以怡情养性,皇妹一定也舞的好。”

    “多谢皇姐,那皇妹就回朝霞殿,准备准备了。”越星灿刚才还在跟萧行之生气,也没时间理会越星河,找个机会便走了。

    回到朝霞殿,越星灿还没缓过来,气鼓鼓坐到一边,不理会萧行之。

    “二殿下,不可再使小性子了,待你坐到了那个位置上,就不必再讨好谁。”萧行之还在劝,耐心坐在一边继续,“如今二殿下虽然胜算大,但也不是十拿九稳的。如今紧要关头,切忌意气用事,万一失了屠先生这臂膀,变数大。”

    “那屠行舟素来飞扬跋扈,从来不给本宫面子,如今要本宫去放低身段讨好他,岂非自讨没趣。”越星灿觉得萧行之说的话非常有道理,但她就是迈不出心里那道坎。她可以讨好母皇,可以讨好皇贵君,可她低不下头去讨好屠行舟。

    “做大事不拘小节,二殿下如今这点都受不住,往后继承大统更有许多身不由己,那时还待如何?”萧行之没有任何情绪,目光坚定淡然,“再说只需现在对他假以颜色虚与委蛇,待大事一定自然不需再理会。”

    越星灿慢慢呼出口气,似乎被说动了,忽又想到些什么,“那萧哥哥你可不要多想,我只是安抚他,没有旁的想头。”

    萧行之暖暖一笑,笑意停留在眼角,转身坐正了没看越星灿,盯着对面墙上的千里江山图,“二殿下不必解释,你我二人之间互知心意便好,你知我我知你,臣不是那等拈酸吃醋之人。

    再说,臣更不会自私,为了自己的念头,就不顾二殿下的得失,坏了殿下大事。”

    两人还没说完,就听得外头风风火火进来一人,是炙手可热的老将军嫡孙,蒋彻。

    “二殿下,臣在骑射场等了您许久,叶侍读说您回了朝霞殿,臣就过来看了看,是哪个误了您的事。”蒋彻在骑射场许久,等得不耐烦回到朝霞殿,就听叶侍读说,越星灿跟萧行之回来了,于是气冲冲赶来。

    现在是他与越星灿独处的机会,那个满身心眼子的竟然还要抢。

    “如此,二殿下快去骑射场吧,臣还是那句话,”萧行之眼风都没给蒋彻,施施然起身,冲着越星灿别有意味的笑,“你知我我知你,许多话不必多说。”

    看着萧行之潇洒离去,蒋彻快要气炸了,这话什么意思,他们之间有了什么,亲密到许多话不必多说的程度。

    看着蒋彻铁青的脸,越星灿忙安抚,假作乖巧站到他跟前,“害蒋哥哥久等了,若不是半路遇上皇姐耽搁了几句,也不会这么晚,今天就多练一会吧。”

    “她又欺负你了?”蒋彻的心中,每次都是越星河发神经,故意搞事情,闹得大家都难看,害他的二殿下为此伤心哭泣。

    越星灿甚至轻轻搭上蒋彻的胳膊,“算了,蒋哥哥咱们不提这件事,赶紧走吧。”她并不讨厌蒋彻,因为这家伙除了冲动些,对她还算忠心,且给点甜头就能安抚住。又因背靠老将军,是她未来登顶的臂膀,必须得稳住。

    果然,蒋彻放下方才萧行之的话,心满意足带着越星灿去了骑射场。

    “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刚才那句话,”越星河还是有点拿不住,边说边看萧慎之,“你的好哥哥,不会是让我妹妹,对屠行舟投怀送抱吧?”

    “蒋彻整日围着二殿下转,叶景文虽然目前没发力,但也是想坐山观虎斗,自是都有意的。就剩屠行舟对二殿下不假颜色,应该就是讨好他了。”萧慎之所想跟越星河相同,聪明人都是同频的。

    “我的意思是,你的好哥哥不会吃醋吗?为什么舍得我妹妹去跟别的男人?”越星河不解,“他不怕自己地位不保?”

    “反正他最终的目的,是二殿下可以胜出,而不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萧慎之讪笑,略带讥讽的语气,“萧家的男人,有谋略,想得也开。”

    “如果是你,你会劝你的妻子,去讨好其他男人吗?”越星河忍不住问,又忽觉不妥当,噶笑道,“我就是这么一问哈,没别的意思,就是好奇。”

    “若是臣,如若心里没有她,那便劝她去讨好旁人,”萧慎之顿了顿,坦然回答,“若是心里有她,便会吃醋。”

    越星河问出来这句话,本没想得到什么答案。可此时看着萧慎之幽深的眸子,心下了然。男人都是一样的,真心喜欢的,哪会容忍自己心爱之人,与旁的拉拉扯扯。

    “你还真是坦诚。”越星河觉得自己这四个侍读,果然都是人才,且目前都跟自己一条战线,不会因为争风吃醋而互拖后腿,也算好事吧。

    “这么看,也怪不得萧夫人能被首辅拿捏的死死的,女人有时候就是,”收敛心神,越星河顿了顿,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自欺欺人。”

    “萧夫人放着好好的萧家主人不做,非得洗手做羹汤,将大好资源都给了张廷,也是想不开。”首辅名叫张廷,即便做了首辅,孩子也都是跟母亲姓的。不过萧家大大小小的人和事,都是他说了算。

    “臣欣赏大殿下,便是您这般胸有大志,”萧慎之叹口气,低下头,“臣的生母,为了个男人走到那一步,萧家夫人也是痴人一个。她恼臣恨臣折腾臣,其实臣并不十分恨她,因为她也是个可怜人,当然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只是臣觉得,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了,最应该恨的那个人,正好端端坐在那里看戏。”

    “你能这么想,实在难得,”越星河听萧慎之说出这番公正的话,很惊讶,毕竟就算现代社会也没几个男人能有这种觉悟。或者说即便懂得这个道理,也并不一定会承认。“如果说此前我觉得你有谋划,那现在开始我觉得你,有谋略。”

    “那是自然,臣是要做首辅的。”萧慎之神色肃然,略带调侃道,“臣与大殿下所说,目前都无虚言。”

    未来首辅很快就有活了。

    周令带着人守了几夜,算是抓了个彻底,发现那么几个人每晚从南北墙洞里,偷偷往外递东西。周令最初没声张,跟着外头接应的人,还找到了几个据点。

    “这几家接赃的铺子,都大有来头。”萧慎之根据得到的信息,飞速思考着,到底该如何利用起来。“得好好查查背后真正的主子。”

    “那这事儿还得是范光宗了,”越星河明白萧慎之的意思,笑着拍拍身边的范光宗,“你在外头产业多,人手也多,这事儿还真得是你。”

    “那是自然,大殿下放心,”范光宗不想做个闲人,好容易逮到机会表现,一口答应下来,随即又正色道,“不过要些时日,有的铺子瞅着有掌柜有老板,可背后到底是哪个人物,说不准的。且敢收宫里出来的物什,背后的鱼指不定多大呢。”

    “正是,所以找到背后真正的主子,很重要,”越星河刚想说,关键时刻可以拿来利用,瞟一眼看到沙谨言,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抓到了一定重重惩罚。”

    沙谨言板着脸撅着嘴巴,自从上次吃了越星河好一顿排头,就不愿意再言语,时常黑着脸不说话。

    范光宗察觉到,赶紧拉着沙谨言下去,开始布置人手查探。

    周令和萧慎之继续陪着越星河。

    抓到的那几个宫人,分别是越星灿、女皇及两位侧君宫里的人,越星河宫里的人倒是没有往外偷东西的。

    “大殿下,臣觉得,如果报与女皇陛下的话,咱们朝阳宫最好也有硕鼠。”萧慎之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上,自己不交出来一个人,实在不妥。

    “你觉得咱们宫里谁是硕鼠?”越星河明白他的意思,如果自己宫里干干净净,别人的宫里都有硕鼠,显得自己管束严格?别人会怎么说?你对自己人姑息养奸?

    “二角门有个值夜的叫李麻,左脸上有块胎记的,他是我父亲的人。”萧慎之直视着越星河的眼睛,聪明人之间,有时候不需要说话。

    周令也明白了,看越星河投来的目光,心下了然,“这不难,”说完便下去做准备。

    于是,朝阳宫第一个背锅侠出现了。

    啊不,是第一只指鹿为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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