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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新篇章(上)

    初中毕业,我们都进入人生的下一阶段。陈楠这进度条就有些快,如果说我妈和陆叔叔的发展是按流程的,那陈楠和齐阿姨的结合在我看来就是跳跃式发展。

    关于陈楠和齐阿姨的事我并不了解多少,可能是我和我妈她们一起住的缘故,和陈楠很少见面,基本是一个月几次的频率。

    这齐阿姨,初二有一次陈楠带我和她吃过一顿饭,后来好像就没怎么见过了,再后来听说就是她怀孕了,现在好像生了一个弟弟,再有就是他们要结婚了。

    但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我也没什么好有伤感的,毕竟我并不为他们的人生负责,所以没理由要求他们必须按我的心意生活。

    并且我也认为他们分开挺好的,因为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双方都不快乐,都在相互折磨,何不分开,而且体面的离开才是对爱人或许是爱过的人最好的结局,比如陈楠和谢君雅。

    我相信他们也曾相爱过,但相爱是短暂的,适合生活才是长久的,显然他们并不适合,最后也分开了,好在他们都找到了适合自己生活的另一半。

    我妈和陆叔叔,我妈在生活上强势和陆叔叔的温和恰好对冲,谢女士喜欢稳重的男人,陆叔叔正好就是;我爸是那种圆滑的人,在我妈看来就是不稳重,但齐阿姨看来就是精明,所以说他们正好合适。

    陈楠与齐阿姨在准备结婚,之前因着齐阿姨怀孕,不方便办,就拖到现在了。

    第一次和新弟弟见面是在他们的新房里。我们原本小学的房子离婚的时候应该是分给我妈了,他和齐阿姨这套房子也是在我小学这边,是一个前几年新开的楼盘。

    那时候学区房的概念还是挺火热的,炒房的不少,陈楠也就是其中的一员,而且他本来就是做这一块生意的,所以也就嗅出这里面的商机,早早的参合进去。

    一个人的房子装饰就能看出她的性格,这句话也有些道理。

    我妈就是那种比较有条理性的,当然这是一种委婉的说法,换一种说法就是毛病,真的有毛病,好比洗完碗,碗这怎么放不是放,只要不会摔碎就好,她偏不,她要把碗按碗的花色分类,然后再叠放起来。反正在家里就她的事最多。

    齐阿姨家一进去就可以看出她并不像我妈那般讲究的人,家里就没有归置得像我妈那般整齐,可能是有小孩的缘故。

    我们一进门,就看见一个年轻长相温柔得女人,手里抱着一个孩子迎了上来,说话也轻轻柔柔的,

    “你们来了!”

    我们正在玄关处换鞋,我看见她迎上来,也只好连忙我问候,

    “阿姨好!”

    我看着他手里的孩子,有一丝神奇,或许陈楠看出了我眼中的对这个小孩的好奇,

    “哦——,来看看,这就是你弟弟”

    他一边说一边接过齐阿姨手中的小孩,塞进我怀里,

    “你看看,多可爱!和你小时候多像!”

    我只能在旁边讪笑,我并不知道怎么回他,且不论这小孩和我像与不像,我怎么知道我小时候长什么样,就凭那一年也不会看两眼的照片,就违心得符合他,哦!他长得真像我!他听得下去,我还说不出口呢。

    一旁的齐阿姨就有一点不知所措,孩子被陈楠抱走就算了,还被塞在我手里,她应该是害怕我不会抱摔着孩子,不过我好像真不会。

    这时候,我就感觉我有点像宫斗文中那些恶毒妃嫔,齐阿姨就像孩子被抱走得可怜小主,一边迫于强权不敢抢回来,一边又担心我虐待孩子。

    我当然不会这么没眼力见,我借口不会抱,就把孩子还给齐阿姨,齐阿姨抱着孩子明显松了一口气,原本绷直的后背也塌了下来。

    齐阿姨就是那种温柔可心的女人,这次主要是让我们都再相互认识认识,他们虽然连娃都有了,但是还没有办婚礼,陈楠虽然是二婚,但齐阿姨还没有结过婚,所以他们也就准备随齐阿姨的,要大办。

    假期总是很快的,解决完家里的烦心事,我就回归假期享受我的生活。青春期的少女总是爱漂亮的,她们对于美的理解总是有自己的想法,不能用好坏来形容,只能自己去摸索、去尝试,千奇百怪,也可以用不忍直视来形容。

    家长这个时候最好去引导,而不是强制去干预。

    小学的时候,我很害怕和谢君雅一起去逛街,我几乎每次去和她逛街都会弄到不欢而散的地步,但迫于母权的淫威,我又不敢真的自己离开,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不认识路,所以也不敢真随便走掉。

    我和她的主要分歧是审美不同,但是她又试图用她的审美凌驾于我的审美之上。一个非要,另一个死活不接受,就这样把两个人都弄得一肚子的气。

    谢君雅作为一个母亲,她可以接受给我最好的东西,但不能接受给我她看不上的东西,就算这是我非常想要的。

    就比如我去买一件衣服,同一款式的衣服,会有不同的色系,我喜欢偏冷色系的,就是黑白灰几个色系,但是她就认为小姑娘家的,穿得这么老气横秋的,没有活力。她就要给我选颜色鲜亮一点的,我又认为这些颜色太过亮眼,体现不了整体的美感。

    可是每次都是我屈服,不为别的,只是她是妈妈,所以我就要听她的。还有就是这些衣物都是她买单,我也只能听她的。

    我渐渐不喜欢和她一同逛街。后来我上了初中后课业比较忙,也就很少有时间和她去逛街了,还有就是我们每天都要穿校服,也没必要买很多衣服。就在网上随便买买,有时候她去逛街也会直接给我们买回来,或者周末的时候和同学去逛街买。

    后来我长大一些,她也会在允许的范围内,给我自我尝试的自由。

    谢君雅和陆叔叔也支持我们对美的探索与发现,认为这是培养我们美感的一种方式。但是偶尔我和谢君雅一起出门的时候,她还是会建议我按照她的想法去换衣服,虽然是建议,但是是不容反驳的建议。

    后来我学会了顺从,既然每次都是我屈服,又何必弄得大家都是一肚子气。我的顺从,并不代表我接受她的观点,只是没意义。我已经不再要求她懂我了,因为我终将脱离她的掌控。

    他们对我还有一个硬性要求,不准打耳洞和纹身。这是属于不可修复的行为,在我价值观没有完全形成之前,不许做这种,之后可能会后悔的事。

    那个假期,我们都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变成更好的我们。

    假期结束,我没有任何悬念地进入八中,因为还是在本校读书,从初中部升上来的同学还是挺多的。不过班级众多,能够再分进一个班级的同班同学还是较少,这就需要讲缘分,或许这也是我和周航的缘分。

    我们学校新生入学都是需要军训半月的。升高中不同的是我们需要在军训前一天到学校报道,找到自己的班级,然后到班级听班主任统一安排。

    第一天报到,大家都兴致盎然,家长基本都是送到校门口看着孩子进校再离开。

    人到了一个新环境,遇到自己熟悉的人,那种亲切感油然而生。大家都在寻找自己熟悉的人,三三两两,给自己在这个新环境中增添不少勇气。

    而我们这种本部升上来的,在这种时候就有一种主人家的自信感,看见周遭的同学七嘴八舌的讨论这个学校的建筑和布局,面上无常,心里偷偷地不屑的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然后内心的那一点小骄傲浮现在脸上,通过上扬的嘴角表现出来。

    我们的班级是根据大家的中考成绩来分班的,分班表用告示板贴出来,从左到右,一班二班依次向后排。

    我整理了一下内心的小骄傲,偷偷压着上扬的嘴角,自信的朝着一班的方向走去。我知道高中的大佬很多,我也没有确定我就在尖子班,不过我应该在前面,总不至于从右往左找吧。

    告示板之前围了很多人,根本挤不进去,我站在告示板的左边,准备等里面那层看告示的人退出来之后再围上去看。

    不过我好像低估了他们的耐心,他们不仅要找到自己在哪个班,还要看看有没有自己认识的人,他们又在哪个班,好像掌握了这些信息能给他们带来一些安全感。

    我就这样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们纷纷扰扰,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特别高大,不与世俗同流合污,像一个遗世而独立的神灵。

    人群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侧着身,背对着我,一边走,一边很有礼貌的说,

    “不好意思,让一让!”

    “不好意识,借过一下!”

    我认出了他,周航。

    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欣喜泛起,不假思索的喊出他的名字,

    “周航!”

    他转过头来,我看见他,立刻略带激动的向他招了招手,他走了过来,我问他,

    “你在几班啊”

    “三班”

    我微微皱眉,略带遗憾的说,

    “你和三班还挺有缘的,还以为你会在一班或者二班呢”

    他可能也被我问懵了,我们学校一二三班都是尖子班,没什么区别,各班的平均分相差不大。我看出来他的疑惑,紧接着给他解释,

    “我认为一班大佬多,二班牛人多”

    “嗯……,三班奇葩多”

    “谁说的?”

    “我说的,怎么了!”

    他就没有说话,应该是被我这套理论说服了。

    其实我这套理论之跟他说对了一半,三班应该是妖精多。

    这套理论来源于我短暂的初中生涯,虽然都是尖子班,但是一班和二班在排名分布上优于我们班,也可以说是每个同学成绩的离散程度较小。

    可能是班主任的原因,每个班的氛围完全不同,一班班主任是一个严厉的男语文老师,整个班都是他那种严肃的刻画;二班是一个亲切的数学老师,他们班的氛围就比较好,轻松,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学生做的模型。

    关于他们班主任的评价只是来至我的主观感受,他们可没有任教我们的课程。因为尖子班的老师另外带的班级要是普通班,说是平衡教学资源。

    但是对于他们本班的学生评价,我认为不可采信的,毕竟每个学生都认为自己班的老师最凶,还有就是好看的都在别的班。

    至于我们三班就不一样,班主任是一个教政治的女老师,烫着大波浪,画着最红的口红,踩着最高的高跟鞋,喷着最烈的香水,我们当时对她有那么一句话,闻其香,听其声,见其人。

    这是我们判断她来了的标准,先闻到她的香水味,再听见她高跟鞋的声音,我们就知道她来了。

    有时候班里有些嘈杂,突然有一点香味飘来,全班就像按了暂停键一样,哑然无声。

    我们班也有一点与她相像,平时没见多努力,一个个妖妖燕燕的。考试的时候没有一个怂的,虽然和一班二班方差上有一点差距,但是整体上看来还不错,所以我给我们班的评价是妖精。

    我见告示板前人比之前少,就准备去找我在哪个班。

    周航叫住了我,

    “你去哪?”

    “我还没看我在那个班呢!”

    “你在奇葩多的那个班”

    我一下被他这话给弄蒙了,紧接着反应过来。

    “我们还在一个班啊!”,语气有一点小激动。

    我们一起到班里,第一天没有排位置,大家都是自己找位置坐着,和周围的同学交流,不认识的就在分享自己的过往,认识的就在诉说两个的缘分或分享一些新鲜事情。

    我进去环顾一下剩余座位,准备挑一个自己舒服的位置,我最心怡的是左边靠窗的位置,这里可以欣赏窗外校园风光,就是好走神。但是没有了,我不喜欢中间人太多了,中间是四人一排的,最后锁定右边靠窗的第四排,这边窗外是走廊,没什么风景可看,但胜在明亮。

    我特意选了两个空位的,比起和不认识的人做同桌,我更倾向于和周航做同桌,但我又不好意思开口,我总不能问他,你愿意和我坐吗?

    有点奇怪,希望他能有眼色的和我坐下来,毕竟这个班他也没其他认识的人了。

    我走在他前面,坐到了里面的那个座位,他也随后坐在旁边那个座位。在他坐下的那一瞬间,我偷偷松了一口气,又有一种奸计得逞的快感。

    他转过头问我,

    “我能坐这吗?”

    还是用的询问语气,我想说的是,你不是都做下来了嘛,难道我说不能,你还要换位置不成,我也不能用一种很谄媚的语气邀请他吧。只能抑制内心的烦闷,用我正常的语气语调回他,

    “你坐——”

    其实不怪他这么问,在青春年少的时候,班里的男男女女都保持着一点距离,各自矜持,同桌基本是同性的。

    我们前面也来人坐下,王欣荣,和我们初中一个班的,但初中的时候并不是很熟,她旁边是她发小,朱明芳,她们小学在一起读,初中分开了,现在又在一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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