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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们哪来的胆子?

    之前县学的人干的事儿,她可没有忘记,现在陈信文这些学生是她的人,欺负了她的人,还想从她这里蹭好处?

    作梦!

    林知节没想到叶秋会想和县学的人比赛,想了想这丫头特别记仇,估计一直憋着劲呢,想让县学的人吃瘪。

    不过,让济慈书院那批才学了几个月的学生和县学丁字班比文才,林知节并不看好叶秋。

    就算比赛规则叶秋说了算,但是文才这东西,是需要后天积累时间沉淀,不是说有就有的,真金不怕火炼,投机取巧遇上绝对实力就如纸老虎一样会被击地粉碎。

    但是林知节也不会笃定县学就一定会赢,毕竟对手是叶秋嘛,她最擅长的本事就是让人震惊,打破常规看,他也想看看,叶秋这次会给他带来什么惊喜。

    所以林知节答应的很痛快,应下了比赛的事。

    叶秋找到岑秉安,同他说了自己的请求,岑秉安没有犹豫就答应了,这些时日叶秋天天陪着他老人家,只是讲一堂课而已。

    而且,说实话这日日在济慈书院悠闲躺着,听着小徒弟讲课,他心头还有点痒,正好可以活动活动筋骨。

    岑秉安这边搞定后,林知节找来县学的吕山长,叫上叶秋,三人商议出比赛就定在元宵灯会那天晚上,反正元宵灯会热闹,往年过节也是猜灯谜、作诗文,文人学子都爱这套。

    今年加上一个县学和济慈书院比试,想来会更加热闹。

    事情敲定后,距离元宵节就剩七日不到。

    叶秋赶着回去将消息告诉陈信文他们,大家听后,既紧张又跃跃欲试,之前的受辱就是埋在他们心里的一根刺,而叶秋给了他们自己将刺挑出来的机会。

    “总之,这次和县学的比试只许赢不许输,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

    学生们纷纷激昂回答。

    叶秋看了看,大家精神抖擞,气势高涨。

    不错,这至少气势可以。

    而另一半吕山长回到县学也即刻宣布了比赛的消息。

    县学这边则是有些没回过神来,什么?济慈书院和他们比赛,就那些小贼?

    反应过来后,则是被气消了,济慈书院哪来的胆子?敢和他们比!

    呵!林津洲给他们上了几堂课,别是把脑子给补坏了,他们这群小贼才读过几天书?就膨胀成这样了。

    县学的学子都异常兴奋,摩拳擦掌,准备比赛的时候让济慈书院的人惨败,在全县的人面前丢脸,从此再也抬不起头。

    他们已经能预见到元宵节那天济慈书院被他们打败的凄惨模样,真是自找死路。

    县学的人不担心也不紧张,他们就没有想过自己会输,连夫子也是这样认为的,实在是济慈书院的学生底子太差了。

    他们又不是没见过那群学生,之前县令大人让这些人在他们县学里是学过一个多月的,好一点的勉强会认识几个字,其他绝大部分人是连握笔都不会,县学之前就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笔都不会握还读什么书啊。

    夫子当时真的是气的胡子翘的老高,他觉得县学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就这些字都认不全的人,拿什么跟他们精心教导过的学生比?

    县学丁字班的学生学问是最差的,身上没有任何功名,但是从丁字班挑选出前三名照样能吊打济慈书院。

    今年的二月份县学丁字班的学生就会参加县试,不说前三名,就算是前十名拿到县试的通行证也是很轻松的。

    所以县学的夫子们对这场在他们看来必赢的比赛是极为乐观的,一个个老头都笑呵呵的,开始讨论岑老来的那天他们是穿什么颜色的衣服能更引人注意,那可是岑老啊,自己能听一听他的课也不枉这一辈子读书人的身份了。

    县学丁字班。

    第一名赵申宇,第二名李均,第三名郭盛。

    以上就是和济慈书院比赛的参赛人员,直接定了县学丁字班的前三名,简单粗暴。

    “哎呀,我可真羡慕他们三人,可以在元宵灯会上大出风头,听说县令大人亲自做考官,到时候赢了一定会被林大人注意到。”

    “是啊,是啊。”

    “他们三个太好运了,上次考试我怎么就没有考前三呢?早知道会有比赛,我就使劲儿考到第三名,到时候在元宵灯会上一举夺魁,多给我爹长脸呀,肯定会给我涨零花钱,什么都答应我。”

    一名学子痛心疾首道。

    丁字班的人纷纷羡慕起赵申宇他们三人来,一想到在全县人面前意气风发,得到县令大人的青睐,还有小娘子们崇拜的目光,他们就止不住疯狂激动,恨不得把这三人换成自己,让他们体验一番万众瞩目。

    而县学里,不光是丁字班内部羡慕,乙班、丙班的师兄也羡慕哭了。

    乙班的人是秀才功名,但是经过这么多年的积累秀才遍地走,也不稀奇。

    而现在丁字班还没走上科考的毛头小子就可以得到县令大人的青睐,在全县人面前露脸扬名,这是白捡的好事!

    他们嫉妒死了呀!

    可惜吕山长说了只要丁字班的学生,他们也只能羡慕的干瞪眼。

    和县学的热闹沸腾不同,济慈书院这边很安静。

    除了第一日叶秋对他们说了比赛的事,加油打气了一番后,他们都在埋头苦读。

    叶秋这几日排除陈信文,天天训练其他所有人默写,上午默完下午默,务必保证默的又快又好。

    这对学生们来说是痛苦的,但收获也是巨大的,大家的正确率肉眼可见的提升,速度也在上升,孰能生巧,方法虽然笨,却是最有效果。

    而陈信文则被叶秋扔给了林津洲,给他单独辅导开小灶,每日一篇策论。

    林津洲和其他人不同,他是有功底的,之前读了那么多年书。他差就差在没有名师指点,之前学了多年大多还是在自学,啃书本。可以写出一篇锦绣文章,在不懂行的人眼中这是文采斐然,在林知节这些当官的眼中,就是华而不实。

    所以叶秋肯重视对他这方面的培养,自从陈信文来到济慈书院,叶秋就让他多去乡间走动,没事儿去看看三河县的堤坝,会问他汛期来了该如何应对这些实务,还去林知节那里借了往年人口户籍统计和税务统计。

    就是想让陈信文在科考一途走的顺一点,她可是寄予厚望的。

    而有了林津洲这个学神,陈信文有如神助,进步飞快。

    叶秋给他那些统计数据不是白看的,加上林津洲的点拨,有拨云见雾之感,曾经雾蒙蒙的霎那间清明可见。

    林津洲除了给他点拨,还教他如何快速破题等考试技巧。

    日子很快来到元宵节,比赛场地定在城东的汉梅河畔,这里是东市的闹市区,小桥流水,河畔之堤,杨柳青青,是文人骚客愿意流连的风雅之地。

    这里往年在元宵灯会上也是热闹的地方,放花灯、祈福、杂耍、处处都是风景。

    只是今年比往年又要热闹许多,因为比赛是在天黑之后的夜晚,所以上午搭好戏台子后,摆上椅子留出几位大人的空位,台上挂着四盏大大的红灯笼,上面贴着红纸,龙飞凤舞写着“元宵比试”四个字,喜气洋洋。

    这里下午就开始慢慢聚集人,经过县学学生这几日卖力的宣扬,全县的老老少少基本上都知道了这场学子比赛,无论是富商,还是贩夫走卒,大家想来看热闹的心都是一样的。

    元宵这一天,以往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女子,也会出来看灯赏月,而这场比赛县里有才华的小郎君都会聚集在此,很多人是来给待字闺中的姐姐妹妹挑选夫婿。

    县学里的人更是早早的就来了,他们穿着月白色的县学学子服,左胸口处绣着县学的图徽,很容易和其他人区分开来。

    大家对读书人带着天然的尊重,他们一来,大家纷纷让开路来。

    这些学子也不谦虚,进来后扫视了一圈后,没见到他们惦记着的小贼,于是开始肆意讥讽嘲笑。

    “不会是怕了不敢来了?”

    “应该不会,吕山长可是说过,比赛还是他们提出来的。”

    “哼!一群自不量力的蠢货!”

    “赵师弟,今晚一定要狠狠地踩他们的脸,让他们认清身份。”

    赵申宇今天特意好好打扮了一番,发髻梳地一丝不苟,月白色的学子服一丝褶皱都找不到,肩膀挺地笔直,他长得白净,在月光下,衬得他一张脸俊逸不凡,他淡淡一笑,将手中的折扇收起,动作说不出的潇洒流畅,风轻云淡道:“放心吧,各位师兄,师弟今日好好替你们教训一番那些不入流之辈。”

    他这副样子,还别说,还真有人吃这套,人群中一些小娘子禁不住目光眩晕,阵阵溢彩,面上晕染着一团团红云,还是忍不住害羞地移开团扇,从缝隙里偷偷瞧他,好俊逸的小郎,真真是少年英杰。

    “好!好!好!有志气呀!”人群中看热闹的人也极为捧场,发出阵阵喝彩。

    赵申宇脸上挂着淡笑,对大家的捧场视若无睹,似乎大家的赞扬和掌声对他来说,不足以让他情绪上有任何波澜,他就是有这个实力,风轻云淡的面对一切。

    他娘可是说过,今日是他的好机会,他家是做绸布生意的,他若是今日能一展风采迷住县里大半的姑娘,他家就可以借此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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