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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个名字都没有的人番外

    谢瑾言,京安第一公子,才貌双全,清冷贵气。

    第一次听说,我嗤之以鼻,只远远看了一眼,算是漂亮,可也就只是如此,我依旧提不起一点兴趣。

    母父爬上凰床,一夜春宵生了我,之后满心满眼都是那个看都不曾看他一眼的女帝,像个傻子一样。

    男人,傻的让人厌烦。

    那匆匆一瞥,我以为这就是我与谢瑾言仅有的缘分。

    可三年后,谢家枉死,只剩下一个谢瑾言。

    他进了二皇姐的府上,听说不愿意屈服,被日夜折磨,的确像个傻子。

    我毫不关心,只当耳旁风一般听过带过了。

    好像是送进了花楼,被扒光了吊着,呵,第一公子,这样子也算是另类的第一公子了。

    又听说去了五皇姐的府上,因为一个男人求情,五皇姐是这么痴情的人吗?

    我嗤笑,不再关注。

    可有一天,我被我偷偷招募的幕僚叫到花楼。

    谢瑾言像条发情的狗一样浪荡的让我恶心。

    我一脸垂涎的勾起谢瑾言的下巴,却只感觉手下触摸的皮肤令我厌恶不已。

    “谢大公子原来这么发骚啊。”我说着,将人搂进怀里,直接在大厅将他身上几乎全透的衣衫拔了个精光。

    他笑着,笑得谄媚放荡,手臂蛇一样勾着人,恶心的像只妖精。

    我笑眯眯的搂着他上楼,关上门,我一把将他扔下去,“别碰我,恶心玩意。”我恼怒的看着幕僚,“让这么个东西过来干什么!”

    幕僚但笑不语。

    谢瑾言咳出口血,他随意的擦了擦,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恶心是恶心了点,可能帮到殿下不是吗?”

    我眯起眼睛。

    之后,一切都和幻觉一样,他一点一点的说着,满朝文武,几乎所有隐藏最深的秘密都从他的嘴中说了出来,同时还有十多个人的名字。

    谢瑾言笑着开口,“这些奴都已经拉拢过来了,只等殿下点头,至于剩下的,奴相信以殿下的能力,不会太难。”

    我几乎是懵的。

    哪怕答应了合作,我心理也是懵的。

    我隐藏在暗处十几年都没有查到的东西,这个被人玩烂了的东西却知道。

    玩?

    我摸着下巴,想通了。

    我们的合作很顺利,谢瑾言所求与我并不矛盾。

    我得到他的暗号传递方式,我们通过各种采买的方位传递信息,一切都很顺利。

    我的势力越来越大,只是一次意外,我与谢瑾言的相见被二皇姐发现。

    二皇姐笑着问我,“原来七妹也喜欢玩我们谢大公子。”

    我笑着点头。

    她说,“那正好,我带了一堆东西来,一起玩玩吧。”

    我看着一样一样让我不敢想象的东西被放进谢瑾言体内,我看着他痛的痉挛,一次次的昏迷又被一次次的痛醒,可每次醒来,他只是妖娆的笑着,不声不响。

    “笑一个。”

    “出点声!”

    “叫!”

    各种命令,只要青川凉说了,谢瑾言便照着做,冷汗涔涔的脸摆出一个个笑容,发出刺耳,凄厉或是虚弱不堪的叫声。

    “嘛,果然还是谢大公子玩起来得劲。”青川凉笑着对我说,还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人玩够没,若玩够了,她要带回府上玩去。

    我愣了一下,看着再一次昏过去的人,我笑着点头,“玩腻了,二皇姐喜欢就带走吧。”

    之后我对他不闻不问。

    他的用处已经没了,我如今的势力足够了,差的只是时机,一个玩物罢了,何必在意。

    我这么告诉自己,果然,我不在关注他的一点一滴。

    时机是一年后到的,我成功入了那女人的眼,半年后,那女人没了,我继承大统,将所有皇女暗中监视起来。

    青川凉更是被直接禁足。

    我忙碌了半年,朝堂才稳定下来,我看着身旁已经是丞相的幕僚,我突然想到了谢瑾言。

    那人,还活着吗?

    我摆驾去了青川凉的府邸,府邸荒凉一片,几乎没个人影。

    我径直走到主院,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我走近一看,愣住。

    谢瑾言像狗一样被拴在地上,正承受着一个接一个人的暴虐侵入。

    我将人救下来,还砍了那些碰了他的人,只是看着谢瑾言满身的痕迹,我只觉得胃里泛着恶心。

    谢瑾言仰着笑脸问我,“陛下是来履行承诺的?”

    我木着脸点头。

    他的笑容便又大了几分,“陛下真是好人,那多谢陛下了。”

    那讨好谄媚的样子,我心中的厌恶更甚,表情上也不自觉的带出来,毕竟他已经是个没有用处的玩意,根本没必要控制表情。

    “你想如何?”我问。

    谢瑾言只是勾着唇笑,“可以杀了她吗?”

    “与朕名声有损。”

    谢瑾言蹙着眉想了想,“那请陛下对外就说奴忍受不住杀了她,这对陛下也有好处吧?”

    我冷笑,“就你这模样还想杀人。”

    谢瑾言又想了想,“奴的内力虽然早就被废了,可招式还是记得的,出其不意应该可以做到,何况——”

    谢瑾言动了动身子,撑着冰冷的地面坐起来,他伸出没了指甲的残破手指,掏出被埋入体内零零碎碎的东西。

    谢瑾言忍过一波晕眩,喘了口气笑道:“奴这样,也没谁会防备了。”

    我愣愣的看着血流不止却依旧笑着的人,看着那刚刚被掏出来,还在乱动的老鼠,“这……”

    谢瑾言茫然看去,转而笑了起来,“哦,陛下是不想看见这老鼠?”他捡起老鼠,“陛下是想让奴扔了或是还塞进奴体内?”

    “你,你真让人恶心。”

    谢瑾言一愣,转而歉意的匍匐下身体,“碍陛下眼了,请陛下责罚。”

    我看着,不知为何满心怒火,我一甩袖袍冷笑,“你先把血止了吧,别到时候没人没杀,你自己就先去见阎王了。”

    谢瑾言惊喜抬头,“陛下同意了?多谢陛下,多谢陛下,我这就止血,很快的,马上就好。”

    他撑着身体站起来,没走几步就因为体力不支摔倒在地。谢瑾言几乎连滚带爬的跑到炭火旁边,他抽出一根烧红的木棍对着自己身下就烫了过去。

    “你干什么!”我怒吼。

    谢瑾言愣愣的看着我,一副完全不明白的样子,“陛,陛下?奴在止血啊。”

    “你家止血这样止的!”

    谢瑾言依旧茫然,就仿佛再说,不这样止血,还能怎样止血。

    我也不知道我为何会那样生气,竟然直接甩着袖子就走了。

    之后他杀了青川凉和青川飒,我让人将他扔到一个小院里就没再去管过他。

    再听说他时是丞相,也就是那个幕僚和我说的,说谢瑾煜找到了谢瑾言,将谢瑾言捅了后跑了,她说小院里的大夫治不了,问我给不给叫个太医。

    我愣了一下,心口突然莫名的慌乱起来。

    我叫了所有的太医,跟着太医一同疯了一样的向着小院跑去。

    可惜没人,一个人都没有。

    我让人去查,很快找到那大夫。

    大夫说不知道谢瑾言如何自己止了血后就跑没影了。

    如何止血,我心口发冷,他还能怎么止血!

    “找!调动所有人给朕找!”

    人一多,我很快得到消息,他在中心湖,从清晨开始,如今已经入夜了。

    我骑马赶去。

    漆黑的湖面上一叶小舟孤零零的飘着,隐隐可见那单薄的人影正仰着头望着星空。

    我抬头看去,今夜的星空很美。

    我连忙上了船,小船快速接近谢瑾言。

    谢瑾言若有所觉的望来。

    我仿佛第一次发现,他的脸是那么的苍白,人是那么的瘦弱。

    他好像愣了一下,在看见我时,愣的那么的明显,然后,我看见他轻轻颔首,转而翻身落进湖中。

    我呼吸一窒,“谢瑾言!谢瑾言!”

    湖面平静一片。

    “找,都给朕下去找。”

    这一找就是一夜,当天空大亮时,侍卫才看见沉在湖底的人。

    他脚上绑着石头,唇角挂着笑,这笑容与往日不同,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他一句话也没说,我却仿佛突然明白他了。

    这一刻,他解脱了,再也不用做那些他不愿意去做的事了,再也不用日日夜夜忍受着痛苦,所以,他笑的那般开心。

    心脏痛的厉害。

    我发疯似的找到谢瑾煜,想将人杀了解恨,可小院里我安排了侍卫,谢瑾煜却依旧全须全尾的走了。

    这只有一种可能,谢瑾言不想他出事,被伤的体无完肤却依旧不想他出事!

    我将一切告诉谢瑾煜,他固执的不肯相信,我将人扔出皇宫不再理会。

    我又疯了一样的为谢家翻案,疯了一样收集着谢瑾言的点点滴滴。

    可越是收集,我越是想他。

    想那个笑得灿烂却连心都封死了的人,想那个聪明的可以将所有人耍的团团转,却独自一人笑着寻死的人。

    思念如潮水一般越涌越烈,最终我郁郁而终,再睁眼时,我回到他十九岁那年。

    就是那年,我遇到了他。

    我甩掉侍卫去花楼找他,可花楼烧了,被那个本该死掉的荣大将军烧了。

    荣姝,荣姝,她不是死于中毒吗?

    我茫然不解,可以我如今的身份我进不了将军府。

    我日日念着,盼着,可他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一次都没有出现。

    直到看到将军府两个小侍的采买,我笑的像个疯子。

    他还是他,还是那么聪明。

    我暗中让人留意将军府的动静,听说他过的很好,我心中安定不少,同时心理还有些不是滋味。

    我想我也会对他好的,对他很好很好的。

    后来我才知道,我错的有多离谱。

    上元节那天是我这一世第一次见他,他抱着个小兔子花灯,嘴巴被身边的女人喂的鼓鼓的,黑漆漆的眸子滴溜溜的转着,活泼的不行。

    我从来都不知道,他竟是这么活泼的性子。

    我偷偷的跟着她们,看着他时而耷拉着小脑袋,时而兴奋的蹦着,时而点着一样样的东西让人包起来带走,时而捧着好吃的踮着脚尖喂到那正努力做任务的女人嘴里。

    我心口发痛,眼泪流了满脸,我想,这一世我依旧失去他了。

    宫宴当朝拒婚,出征前将将军府的管家权直接交到他的手上。

    被议论,被嘲讽……

    那人仿佛一点都不介意,只是依旧如故的对他好,将人宠成了个孩子。

    我再次见到谢瑾言是荣姝出征的时候,他双眸明媚,整个人都透着活力,我这才知道,原来他竟是这般漂亮。

    我几乎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只是一味地点头,不管他想做什么,不管他需要我做什么,这一次,我都做。

    只是我却没想到,我的毫无保留换来了他的怀疑,他不在联系我,哪怕我主动联系。

    果然,是个聪明的人,这么聪明,一点都不蠢的人我为何会错过。

    我死皮赖脸的找上他合作,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放下尊严求一件事是这么的难。

    心好痛。

    我知道他在利用我,就只是利用我。

    可他从来没有利用过那个人,哪怕他拥有整个将军府的管家权,他也没有利用过一分一毫。

    心好痛。

    可我依旧愿意让他利用,原来母父当年的心情便是这般吗?

    哪怕痛苦,也甘之如饴。

    果然,他计划成型后,几条罪状,我被贬成庶民。

    我笑着接受,住在破落的小院中看着京安的势力交替,我想,除了我没人知道,这一切都是一个从来都被人嫌弃的男子所为。

    我偷偷的窃喜着属于我们两人的小秘密。

    可很快,那人回来了,京安势力清洗的更快了。

    我便知道,那人早就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却为了他,放弃了效忠半生的皇朝。

    我大病一场,之后小心的保养着身体听着他的点点滴滴。

    大婚很隆重,以羌国为聘,多么大的手笔。

    我嫉妒,却也无能为力。

    我为他祝福,想着这一世他总算能开心的生活了。可婚礼那天,那人抱着的却是一具冰冷的躯体。

    天仿佛再次塌了,我找到荣姝,只谈了半个时辰,我们便合作了。

    我们解决了所有伤过他的人,我住在地牢边上的小屋里,每日醒来,就是疯了一样的折磨青川凉。

    当然,青川飒也被我扔进青川凉的旁边,她不记得,可我记得,上一世,这人后来也很残忍的对他折磨过很久。

    我看着奄奄一息的两人,面无表情的将醒神的汤药给两人灌下。

    我想,若还有来生,我只愿他可以和荣大将军生活一辈子。我想,若可以选择,我宁愿看他永远笑得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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