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飙车初体验

    夜幕慢慢降临,黑泽澄身着旗袍,宛如一位千金小姐,挽着她心爱的别家少爷——安室透,踏入了一座赌城的门槛。

    “两位里面请,今天想玩点儿什么呀?”负责招待的人点头哈腰地恭请二位的到来。

    “哪怕第一次见我们,也这么客气的吗?”安室透扶了扶金丝框眼镜,勾起笑容。“不怕我们没钱玩?”

    “不不不,哪里敢。顾客就是上帝的嘛。”那人急忙解释。

    “不必跟着了,我们自有安排。”黑泽澄摸了下头上的发簪,撇了那人一眼。

    “先逛逛?”安室透扬手一指,落在游戏大厅的方向。

    黑泽澄跟着他转了转,觉得都是些无聊的东西,诺大个赌城里摆出来的娱乐设施和游戏城的差别并不大。只不过这里金碧辉煌,消费也比一般的游戏城要翻上几倍,好像来的都是一些大户人家罢了。

    “这帮人就在这儿花很多很多钱?”黑泽澄不解。

    安室透急忙把她压在臂弯下,提醒她小心行事,不要太张扬。

    黑泽澄一把把他的胳膊甩开,踩着高跟鞋扭着腰就顺着里面快步走去了。

    安室透悻悻地低下头,跟在她身后走着。忽然,一道门缝里渗出来的白光吸引了他的注意,再回过头来的时候,黑泽澄已经不见了踪影。

    安室透一边贴着墙走近那扇门,一边摁着耳机压低声音在这喧闹的赌城里寻找着黑泽澄的踪迹。

    “你去哪了?”

    “夫妻难道需要时刻黏在一起吗?”黑泽澄举起杯酒,和身旁另一位夫人碰了个杯。

    碰杯声很清脆。

    安室透无语地撇撇嘴,警告她不许在行动开始前就让别人的目光吸引到她的身上。说罢,他继续去探寻这门后朦胧又梦幻的秘密。

    “知道啦~”

    黑泽澄心不在焉地回复完他以后,一转身,就被几个穿花西服的男人挡在面前。

    “有什么事吗?”黑泽澄没好气地开口。

    花西服们左右看了下,都哄堂大笑起来。

    “我就说嘛,是个日本人!”

    黑泽澄挑起眉头,悄悄记下了这几个男人的长相。

    “死亡开始倒计时喽~”她笑得灿烂,嘴里却说出恐怖的话。

    “听不懂啊靓女~”花西服贴近她,身上的酒气和烟味瞬间钻入黑泽澄的鼻子,让她没忍住咳了一声。“过来,我们交流交流。”

    “八嘎,西内。”黑泽澄的脸阴了下来。

    “老大...这话。”没那么花的花西服在他耳边窃语。

    花西服抬起手打断他,又看向黑泽澄,眼神也不再装作友善。

    “你个小家子,别给脸不要脸...”

    啪——

    一沓大票砸到花西服的脸上,又四散开来。

    安室透黑着脸横在黑泽澄的前面,砸钱的手还停滞在空中。

    “拿着这些钱,找别人交流去。”他挡着黑泽澄,眼神凶狠又冰冷,尽是Bourbon的模样。“我的夫人恐怕没有时间。”

    咬牙切齿,字字诛心。

    花西服们意识到碰上个硬头,壮着胆子呸了一声后,愤然离去。

    “喂,你跟他们说什么了?”黑泽澄从安室透身后探出头来,看着花西服们哆哆嗦嗦地逃走。

    安室透转过身来,眼中的厉色少了一半,语气却没柔和多少。“我不是说不要惹麻烦吗?”

    “是他们找的我啊!”黑泽澄叉起腰来,气场比安室透的身高还高。“难道你砸钱就比我低调吗?!”

    安室透突然理亏起来,他当时还没反应过来钱就已经砸出去了,那一瞬间,是Bourbon的判断。

    他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跟我来,该行动了。”安室透转身向着那渗透白光的门走去。

    这座赌城,实际上别有洞天的地方,正是在这看似充满光明的区域。安室透推开门,牵着黑泽澄的手走进去,这里仍旧喧闹,但铺设场景却与门外大相庭径。

    这里才是赌城的真面目。

    “这儿有意思。”黑泽澄轻轻捏了捏安室透的手。

    安室透回头看着她,笑得温柔。“喜欢这里?那我们玩会儿吧,亲爱的。”

    黑泽澄瞧见远处负责招待的男侍者正朝他们走来,于是便配合着安室透的谄媚。“好啊,阿娜达。”

    行动开始,安室透坐下赌了几局,赢了颇多的钱财后,随意找了个借口离开。

    他要去窃取这地下钱庄里的机密文件,带回组织用以威胁这里的人。

    被留下的黑泽澄孤零零地坐在赌桌前,看着输得气急败坏的人叫嚣着再来一局,看着中间的操盘手焦急地开展下一局。

    “来来来,你男人走了,你就代表你们家嘛!”

    这群赌红眼的人们,总妄想自己下一局能翻盘,总以为自己可以在所谓的巅峰时刻收手,然后又贪得无厌的在这小小的桌上把人生交给棋盘操控。

    黑泽澄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听着赢钱的人们狂欢,听着妻离子散的人哭喊。

    赌徒心理,总以为自己会是那个天选之子。

    然后再落入一圈又一圈的轮回之中。

    “好,我再加码。”

    又玩了大约三个小时,黑泽澄有赢也有输,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她抬起手一推桌上的砝码,稀里哗啦地落了一桌。

    “哎呀我第一次来手气不好,给你们给你们。”她把钱砸在桌面上,撼得桌子一震。

    “我说靓女啊,你先生怎么还不回来,你说日语我们听不懂啊。”其中一位赌徒开口道。

    “我这边好了。”黑泽澄精美的耳饰里,传出了安室透的声音。

    黑泽澄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变了先前温和的脸色,一转成为Merlot冷血的模样,俯视着围坐在这里的人们。

    “不必听懂了。”

    突然,现场变得躁动起来,有人从里面冲出来,大喊着抓住那个和中鹤润一同进来的女人,说中鹤润盗窃了赌城的贵物。

    说得真隐晦。

    黑泽澄装作惊慌的样子举起手,用着跟安室透现学的蹩脚中文,声音颤抖。

    “我、我不是,我先生不是。”

    “那你,叫什么啊?”这也是安室透提前教过的,黑泽澄能听得懂。

    “我是,中鹤雪。”黑泽澄故意把声音弄得哽咽,显得自己颇为可怜。

    “鹤?你们这名字倒跟我们有点渊源,只可惜走错了路啊。”

    黑泽澄不再听他多言,找了个时机一脚踹飞面前的这个人,扯下头上的发簪,甩向身后蹑手蹑脚要扑倒她的人。接着从旗袍下面,扯出许多绑在腿上的暗器,轻松应对着赌城里的人们。

    她冲出赌城,把一个刚要骑上摩托的人丢下去,自己跨了上去,拧动油门开始撤离,向着跟安室透汇合的方向靠拢。

    没出一会儿,她的身后就聚集了许多辆摩托车,把她逼上了错综复杂的立交桥。

    “啧,这就是传闻中的飞车党吗?”黑泽澄望了眼身后,掏出刚刚从赌桌上顺的砝码,瞄准几个人的轮胎,嗖——完美卡进轮毂。几辆摩托车横着倒在地上,还顺便卡倒了其他几个人。

    她持续拧着油门,却发现迎面而来的,也是这伙飞车党。

    群体还真是庞大啊。

    黑泽澄看到她所在的立交桥的下一层桥面上,行驶着她跟安室透这两天买的二手车,于是她把油门拧到底,冲着面前的人们冲了过去,吓得对面的飞车党一脚刹车定在原地。

    就在马上要相撞的那一刻,黑泽澄撑着车把跳起,站在了摩托上,踏着护栏向下跃去,落在安室透的车上翻了几个滚,抓住车上的凸起才勉强停住。

    安室透把车窗降下,黑泽澄顺势钻了进去,系好安全带后,看着安室透驾驶着汽车继续逃离穷追不舍的飞车党。

    这群人的数量之多,没一会儿就造成了交通堵塞。又凭借着小巧的车型,穿梭在道路之间。

    “抓紧了!”安室透使劲儿一转方向盘,整个车身侧立了起来,竖在地面上行驶,奇怪的失重感让黑泽澄用脚抵住车内才能保证自己不被晃动所扰。

    “Bourbon你疯了!”

    “闭嘴!”安室透咬紧牙关,眼神怖人。“别咬到舌头!”

    到了一个岔口,安室透刚把车身放平,又一脚油门踩到底,直接冲出围栏之外。

    他们在空中向前飞着,最后直接落入树林当中,不知在树杈间翻滚了多少圈,黑泽澄的安全带也被破碎的残片摁开,只能靠自己死命扯住要缩回去的安全带,用脚撑在车里。

    安室透也松开了方向盘,手伸到另一边护住黑泽澄,企图在分不清天与地的车里保持平衡,却在车子停下前根本睁不开眼睛。

    车子终于落地,他们不知道翻到了哪里,周遭一片寂静,也再没有来者的声音。

    黑泽澄痛苦地睁开了眼,头晕目眩的恶心还在她的脑袋里环绕,抬起头看到面前夺目的金发还有着会旋转的重影。

    “Bo...Bourbon?”她吃力地吐了几个音节。

    “是我,别怕。”安室透搂着她,安慰似的朝她笑了下,不过此刻的黑泽澄还看不清他的脸。

    听到安室透的声音,黑泽澄放心地松开扯着安全带的手,放下此刻顶着车顶的狼狈的脚,靠着他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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