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呦吼吼吼,呦吼吼,吼」

    「呦吼吼吼,呦…吼…吼吼」

    「将宾克斯的美酒  送到你身旁」

    「像海风随心所欲  乘风波浪」

    ……

    「我们海贼劈开海浪」

    「波浪为枕船为床」

    ……

    「日复一日,在梦中的黄昏」

    「再也见不到那挥手告别的身影」

    「为何愁眉不展?明晚月光依旧」

    「将宾克斯的美酒送到你身旁」

    ……

    「哟呵呵呵哟吼吼吼」

    「哟吼吼吼哟吼吼吼」

    ……

    黑沉沉的暮色中透不出一丝光亮,压抑的只能感觉到被人死死掐住喉口的窒息,灵魂好似成为失重的云,在忽明忽暗的暮色中猛然堕落到山间

    身体非常沉重,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感觉了,一个人的消失不可能是突然间的,最后的那段时间我的身体就算是带着海楼石戒指,也仍旧是半透明的

    贾巴拼了命的把他能够找到的海楼石都拿到了房间里,或者直接把我放进装有海水的浴桶中

    但也仍旧无法阻止我身体的半透明化

    我能感觉得到他往来的脚步越发沉重。就像是踩踏在淤泥里面,沉甸甸的。他的悲伤仿佛可以填满整个大海,我不知道怎么去跟他说,因为这个悲伤来自于我。相伴八年,漫长的仿若日夜都要缓缓降落在我们身边。

    在这漫长的无边的岁月大海之中,他将重新拥有同伴,正式的成为一个洒脱又自由的海贼

    我觉得他离开我,又何尝不是得到了另一种意义来说的自由

    ……

    清晰感觉到手脚恢复一些力气的时候是在一个阴云密布的雨天,身体的关节仿若老化的机器,生涩的布满了黄铜色的锈迹

    我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这个屋子布满了生活的气息,窗户并没有打开但上面挂着风铃以及一个并不算好看的晴天娃娃,一个看起来十分柔软的床上面铺着暖黄色的床单,周围围满了医疗器械

    可以清晰的知道自己现在正在一艘船上,海浪和风拖扶着船,整艘船摇摇晃晃的在大海上顺风而行

    床头贴了一张纸,雨天昏沉,我看不清晰上面到底写了什么,不过我也没有想要知道的兴趣

    现在当务之急的是要找到罗杰海贼团,找到贾巴

    心脏乱砰砰的跳着,拨开窗户想要偷偷离开,我清晰的知道现在自己拥有实体所以不可能像灵魂一样直接飘走,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想要请求这艘船的主人让他把我送到贾巴的身边

    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样了,现在是在乐园还是在哪个海域

    屋里暗沉,只有医疗器械发出淡淡的光,我能感觉到身体巨大的无力,碰触到的手腕是及其纤弱

    不行!这里的人应该认识以前的我

    怎么办?或许…我可以去见见我之前的船长

    拔下身上挂带着的医疗器械,拖沓着脚步来到衣柜旁,在衣柜里看到了一件黑色的披风,有些大,但可以把我整个人包裹进去,没有鞋,导致我只能光着脚,露出的脚瘦弱苍白

    跟当初灵魂状态时候格外的不同,头发似乎也并没有当初灵魂状态时候的长

    手指轻轻搓了搓银白色的发尾,顺手把耳边的头发勾了上去,碰触到了一抹温凉,这让我愣了一下,微抖着手把耳朵上的圆润拿了下来

    为什么?

    它怎么也在这里?

    拖着身体拨开门匪,嘈杂的喊闹声充斥着整个耳朵,探了探头又快速把门关上了

    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搓了搓紧紧抓着的披风边角,再一次抱着颇有一些舍生赴死的状态走了出去

    走廊里是昏暗的从外面倾泻进来的光,充斥着雨天沁润了的潮湿气息,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吵闹声隔着并不厚的船壁我却怎么也找不到最终的发声地

    对于基本上需要扶着墙走的我来说,这艘船就跟迷宫一样离谱!

    手上触摸到的,是粗暴的木制手感,刮擦着手掌

    地上并不是特别干净,但对于一个长时间在床上躺着又大病初愈的人来说,我也没任何其他的选择了,轻喘着气顺着船壁蹲伏在地上,我觉得凭借自己找人真的不算是一个正确的想法,或许一会儿喘口气往回走也是个不错的决定

    明明别的地方都很热闹但是这边就跟屏障了一般没有人路过,真的算起正常吗?

    我还得谢谢这群人知道病人需要安静是吧

    把头埋在臂弯里,慢慢感受到身体的疲惫缓缓充斥整个身体

    有脚步声缓缓从不知名的角落走了过来,并不沉重稳健甚至有些摇晃,听起来有些轻慢但很快就走到了我身边

    是人!!

    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走廊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而是继续往前,导致我猛然起身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还被他带着踉跄了几下直接差点脸朝下跌一个跟头

    「嗯?」

    我听见这人鼻腔中发出淡淡的疑惑声响,低沉沉的音色是十分好听的,同时也闻到了他身上带着酒精的气息,氤氲着我的口鼻几乎能把闻着的人都灌醉

    这人到底喝了多少?

    他的手臂有着大海上的惯常的粗暴却结实的手感,贾巴牵着我手的时候,我手脚不老实经常会探头探脑的看自己感兴趣的东西,那时候就会扯着他可哪走

    他有时候烦我了,就不是牵着我了,而是拎着我的后领子拎回来,我也烦他,就掐他的手臂,好吧我掐不动

    「让我见一下船长!」

    身体的无力基本上是把扶着他的手臂,猛然的站起身导致大脑昏沉了一下连接着眼前都阵阵发黑

    死死按住手臂的人并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整个走廊寂静无声,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能感觉到有视线像针一样死死扎在我身上,导致我的头皮都一阵发凉

    「拜托了…副船长也可以」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要不然这人怎么突然之间就仿若沉寂了一样,深吸一口气漂移的视线随着他棕褐色的手臂缓缓上移,落在他大敞开的衣衫而露出的肌肉纹理十分漂亮的胸膛,然后就是这个人在昏暗走廊里十分显眼的赤红色头发

    他的面容英俊深邃,眼睛处的三条疤痕不仅没有破坏那种美感还增添了几分狂野不羁

    手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我触及到了这个高大男人微微怔愣的眼睛,身体往后退了一步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死死抓着他手臂的手也猛地回缩

    「你刚刚,说什么?」

    稀碎的红色头发因为他的俯身垂了下来,明明刚刚走起路来都摇晃的人现在像是完全清醒一般,夹杂着巨大的酒精和皂角的气息压了下来,反手极快的挟住了我刚往回缩的手,力度很重声音错愕

    他的手掌跟贾巴的很像,常年握住武器磨砺出了粗茧子,有着一些属于海上之人的粗矿和男人的安稳,但这种安稳必不可能会让如今处在这种情况下的时候产生,我能感觉到的,只有逼着人窒息的强大气势,即便我刚刚才发现,这个红发男人,只有一条手臂

    僵硬着身体我想要后退却退无可退

    「我是谁?」

    他的神情中充斥着巨大的,不知道用什么词语去形容的压抑,那种情感几乎包裹着人无法呼吸

    我不知道他是谁,这个高大的红发男人语气低沉暗哑,他的俯身而来的是他灼热沉重的气息,心脏疯狂跳动,紧紧的绷着大脑的弦,说出的话都着不自觉的颤音

    「我,我不知道,你放开我!」

    然而更加清晰的,是紧紧箍着我手腕的灼热手掌猛然加大的力气,仿佛要生生把我的手腕撕下去一般

    ……

    雷利寄给香克斯的信

    第一页

    「我不建议你把她救回来

    毕竟那家伙疯起来可不好搞

    你认识他的,香克斯

    ……

    我和罗杰刚刚遇见贾巴的时候,他的身边就有港的陪伴了,那两个人熟的很,看起来至少也一起在伟大航路摸爬滚打一些年头了

    有趣的是那两个人就可以独自乘一搜海贼船,很有趣吧,他们那艘船可不像是区区两个人就能驾驶的了得

    当时船上没几个船员,对于航海这件事没有特别精通的人,上一个航海士骗了我们一笔钱溜之大吉(其实是跟女人跑了,但雷利没说),罗杰那家伙本就看中了贾巴的航海能力,现在有了机会,就死扒着人家不放,让他上船

    他走到哪跟到哪,把贾巴那家伙烦的不行,港的病情过于严重,一直昏迷不醒,也是因为给港治病,贾巴和港也就上船了

    她是突然消失的,好像就是一个特别寻常的一天,突然就不见了

    那家伙本来就是神经病,后来一直在船上也是为了满伟大航路找人家,我也忘记是多少年了,他刚上船的时候跟着我们游着伟大航路找了一圈

    我和罗杰那家伙那时候还是很年轻的

    强敌很多,洛克斯,海军,风里来雨里去冒险的日子像是没有尽头的过着,每天都很有意思,上船的船员慢慢的多了起来,东南西北四个海域都飘过,无风带也被那家伙也游了个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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