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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魔纹阵法

    斯内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地心慌,他挥舞魔杖,低沉如同丝绒的嗓音念出寻人咒,但是光芒在杖尖闪烁了一下就消失了,这代表着想要寻找的人在一个反追踪的地方,或者那个人出了些意外已经不在人世。

    他不敢去想象那种可能,但是糟糕的是,他找不到任何艾玛会失踪的原因,他在脑子里追寻一丝线索,但回忆起的都是她沉默的样子。

    他不喜欢吵闹,也不耐烦听人说话,更不会主动去询问什么,他其实有些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只是,因为后悔自己之前逾矩的行为,所以在刻意忽视着,一边放纵自己想要亲近的躁动,一边又不愿意真的拉近彼此的关系。

    仿佛只要他不承认,那么所有称得上暧昧的举动,都只是平常。

    他攥紧了手里的魔杖。

    他承认自己自私自利,承认自己的行径卑劣,他知道年轻姑娘对他有着特别的心思,也因此有着一些得意,而明知道她因为一些原因对自己有着依赖心理,也因为骄傲不愿让自己的脆弱展露人前,想要笔直生长,她脱身泥沼向着光明的大路去,而自己却因为贪恋那样的感情而引诱着她往自己所走的窄路上来。

    梅林啊!他到底在干什么?

    他实在厌恶这样的自己,他早知道这些,也早告诫过自己,但他却依然没有停止。

    他该继续独自走在自己的窄路上,直到为了最终的结局献出一切。

    而艾玛,应该如同原先的莉莉一样,走在阳光下的大路上,与其它人一起。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几块银色的纸片,这还是艾玛曾经拿来寻找他的秘银魔纹,上面还残存着曾经主人的魔法气息,他将魔力注入纸片,还好,那些小小的纸片上亮起奇异的图案,接着如同振翅的精灵般飞了出去。

    在城堡的墙壁上,在雕刻巨龙的壁龛里,秘银纸片们徘徊不去。

    这个密室隐秘,但并不难进入,非常平常的机关,斯内普走进壁龛后的通道,通道狭窄,只容一人通过,衣料擦过墙壁,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四周静谧且黑暗,散发着腐朽的味道,秘银纸片在这通道里如同点点灯火,飞快消失在尽头透着光的出口。

    通道的尽头散发着微弱光芒,让人看不清外面。

    斯内普只觉得自己的脚步迟缓又艰难,那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密室,只要他加快两步,就能找到想找的人。

    可,艾玛的样子浮现在他脑子里,从最初警惕小心的落魄样子到她站在一群大师中从容不迫的自信样子,他无端端生出一种恐惧,仿佛在通道尽头的不是一个未成年小巫师而是什么可怕的怪物。

    只是通道太短了,哪怕他的脚步缓慢,依然在几息间走到了尽头,他已经能看见在密室中央的人影。

    这个密室如同一口巨大的枯井,它有个高高的穹顶,用玻璃封顶,中间有个不小的破口,天窗被攀岩植物遮蔽,从破口处垂下长长的藤蔓,白日的光从破口处投射下来,照亮了中间的人。

    她裹着袍子抱着膝蜷缩在密室中间,而她的身下有着一个特殊涂料画下的魔法阵法,穹顶上破碎的天窗投下一道光束,笼罩着她,城堡外还在下雪,零落的雪花从天窗落下,落在她的袍子上,在她的发丝和睫毛上结霜,闪着点点荧光,而斯内普放出的秘银纸片立在了她的头发上,肩膀上,背上,偶尔微微摇晃着,如此场景使人一时心神摇曳,不知自己所看见是否为真实。

    斯内普将眼神挪移开,看向地上的魔纹,虽然上学时的魔纹成绩不错,但他并没有对此深入了解过,所以他根本看不出她周身的这个魔纹阵法到底是做什么的。

    唯一能确定的是,这其中并没有什么黑魔法的气息,而是带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味道,如果耗神去细看那些纹路便会有种晕眩的感觉。

    这一发现让他心惊,一方面为艾玛成长的速度震惊,一方面担心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用到这样强大的魔法。

    他不敢轻举妄动,但也没法就这么看着,他环顾四周,密室被清扫过,角落里堆放着些书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墙壁上有已经熄灭的火把。

    挥动魔杖,火把点燃,穹顶上植物的枝条生长缠绕堵上了缺口,密室的温度也升高了一些。

    他翻看着艾玛留下的笔记,还好她是个事无巨细的性子,那本子上写着一些魔法的演算,而那地上的阵法基础是用来封闭精神的,在古代专克一些精神类攻击的魔法生物,也就是这魔纹连噬魂怪一类的能量体都能给强行昏迷,不过实际操作起来估计没有想的那么好用了。

    除了封闭精神的魔阵,还有个计时的魔具,开始是用来打断魔阵的,斯内普有了一丝明悟,像是艾玛这种天生摄魂者一样的存在,精神确实容易出问题,而且,斯内普想到了之前的那些梦,所以她是为了不再做梦才这么做的吗?

    也不对,那些梦也只出现过几次,之后就没再有了,但那时候艾玛要么和芭布玲一起要么是在拉文克劳宿舍,说明用的方法不是现在这个,那这个魔阵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斯内普回想起她糟糕的睡眠,那些能够影响到她现实的噩梦,要知道初见时她就会在睡觉的时候掐自己脖子了。

    好在艾玛画出的魔纹是有指向性的,只作用于她自己,不然他大概就只能去把已经放假离开的芭布玲给找回来破阵了。

    斯内普跨过地上描画的如同刻印的魔纹来到艾玛身边。

    计时装置被她虚握在手里,他蹲下身打算伸手去拿,此刻他再一次嗅到了刺木桐花的味道。

    一时间他连平缓呼吸都变得刻意起来,他的指尖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她的手,人的脑子真的是太不听话了,只不过小小的触碰,它便将记忆里所有的有关记忆全部拿出来翻一翻,甚至那时的眼睛所看见的,耳朵听到的,肌肤触及的,全部都重演一遍。

    计时器果然出了些问题,这可能是为什么即使是白天艾玛也没出现的原因了,而且恰好学期结束,教授们也不会察觉艾玛的踪迹,除了马上要放假离开的斯瓦特尔。

    斯内普再一次在心里埋怨起芭布玲的不靠谱,去到她办公室的时候,人都收拾好东西,很不礼貌地直接放假离开了。

    这个计时器的修理不在斯内普的能力范围之内,不过想要让艾玛醒过来并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只是需要将她带离这个魔纹阵法就可以了。

    他挥舞魔杖打算施展一个漂浮咒,但事情没有如愿以偿,这个魔纹阵法里可能有一条魔纹是关于反魔咒的。

    他低头看向安静得如同一尊雕塑的艾玛,今天是离校日,这个点学生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只有少数几个留校学生。

    他最终半跪下身子想要将艾玛拦腰抱起来。

    但他有点低估了这个动作,这个姿势听起来简单,看上去也简单,但那是另一个人配合的情况下。

    而现在在他笨拙的动作下,艾玛差点头磕到地上去,还好他临时给揽住了,没有意识的身体软绵绵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他揽住她的脊背,她的上半身后仰着靠在他曲起的大腿上,脖颈连接着下颌的线条优美清晰地让人忍不住想要用触碰来验证一下那不是画上去的。

    她在他怀里有些重量,沉甸甸的,但比想象中的轻很多。

    明明住在他的房子里时是很会生活的样子,让那栋黑暗冰冷的房子变得暖了起来,吃饭的时候虽然有些拘谨,但确实是开心的,而来到霍格沃兹后,却不怎么正经吃饭了,偶尔碰到在会堂时,吃饭还没有她手里的笔记来的吸引人,有时还会弄脏脸,而那个斯特瓦尔就会拿出她的手帕给她擦脸,而这个明明表现喜欢他的人就对着别人笑,那样真实放松的笑。

    他似乎不止一次因为艾玛和斯特瓦尔的亲密而感到嫉妒,但作为一个年长者,作为一个教授,他没有任何可以表达不满的立场。

    他好不容易将她好好抱在了怀里,没有碰到些不该碰到的部位,又看到了狭窄的通道。

    只有校长才可以无视城堡的一些禁制,例如扩展咒,斯内普第一次生出相当校长的野心。

    走在了城堡宽敞的走廊上时,斯内普不由自主地觉得城堡这些潮湿又陈旧的走廊顺眼了许多。

    离开了密室,离开了那个魔纹阵法,艾玛的呼吸变得清浅起来,她似乎是要醒了。

    环抱在她腰侧和膝弯的手臂紧了紧,原本平缓的心开始有些胡乱跳动了。

    “教授?”艾玛的声音带着迷茫和喑哑,她似乎还是没有清醒,她缩了缩身体,将头靠在他的胸前,感受到胸腔里那闷闷地心跳声,她怎么又梦见教授了,这感觉真的好真实,好安心,艾玛嘴角不由得勾起,还没睁开的眼睛又合上了,呼吸又绵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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