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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干的事

    差距太大的爱情,男生转身之后是坦途,女生转身之后是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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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窗外的阳光热烈地播洒在红木地板上,照在床上相拥的两人身上,温暖而明媚。

    见施饰轩的手还搭在自己腰上,殳觅馨轻轻地将他的手拿开,照顾他躺好之后,又给他盖上了一旁的羊绒被。

    她站在卫生间的梳妆镜面前,望着脸上有些氧化掉的妆容,由于没有卸妆水的缘故,只匆匆洗了把脸之后就离开了。

    外门关上的一瞬间,躺在床上的人缓缓掀开眼皮,刺目的阳光晃着他漂亮的咖色眼眸,他的眼神落寞而凄凉。

    殳觅馨身上穿的仍旧是昨晚那套长及脚踝的白色欧根纱礼服,两边长袖完全遮住了手掌,胸口和领口采用了英伦风花边设计。裙子的裙摆上绣了五十几种不同样式的花纹,看起来犹如一座招蜂引蝶的花圃似的。

    从电梯里出来,一阵冷风呼啸而过,冻得她抱着双臂直打哆嗦。

    穿过大厅,走下阶梯,正思索着要怎么回去时,旁边一个人出声叫住了她。

    “殳觅馨。”

    殳觅馨疑惑着回头,愣住了。

    刚刚听到声音的一瞬间她觉得熟悉,但却思想不起来是谁。目光落在他脸上的时候,仍然有刹那间的陌生。

    她潜意识里面觉得两人已经很久没有碰面了,冷静计算一下,才不过一年多而已。

    赫连早就换了个时新拽酷的狼尾鲻鱼头发型,难怪她没有一眼认出他来。他身上穿了件斑驳的雾灰色皮衣,两只手放到口袋里,闲适地靠在身后的白色车子上。正一脸平静地凝视着她。

    她都快要忘记他的脸了,没想到他又出现了。

    赫连每,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她想。

    “你怎么会在这里?”殳觅馨犹豫着朝他走过去。

    看见她身上的礼服上面有许多褶皱,脸上的妆容没有卸掉,却有些花乱,昨晚盘起来的头发此刻也凌乱地披散下来。赫连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怪不得我妈说你一直没有回去,原来在外面有个家了?”

    殳觅馨在他面前站定,再听他说的话,稍微愣怔了一下:“你跟踪我?”想到他也许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等候在楼下,她不寒而栗。

    “原来,你就是靠这种见不得光的方式得到这一切的?”赫连的嘴角挂着一抹熟悉的不屑的嘲讽,眼前浮现出的是昨晚两人手牵手上楼的情景。

    殳觅馨反应过来他说这话的意思,冷静下来,轻笑一声回击他:“赫连每,你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地难听。”

    赫连双臂交抱着,歪着头直视着她,语气没有因为许久未见而产生丝毫的客气:“难听?怎么?我戳中你的内心了?”

    路边的灌木丛上面附着着一层薄而莹透的冰晶和霜雾,阳光一照,顿时化开了,显露出真面目来。

    殳觅馨脸上显出疲态,没有多余的力气以这样一副姿态站在楼下跟他辩论,更何况周围时不时走过一些看热闹的路人:“我不想大清早跟你吵架,我没有回去的原因我都跟阿姨说过了,如果你有仔细问过的话,应该就不会说出这些离谱的话了。”

    说完,她就要转身离开,赫连迅速站直身子,大步走到她面前,挡住。

    “让开。”她往旁边走。

    “我就不让。”说着,赫连强势地往旁边一挡。

    “让开!”

    “不让!”

    两人拉扯之间,赫连失手将一只手掌按到她凸出的胸口上面,刚开始没注意,还奇怪什么东西软绵绵的,用力捏了捏,才后知后觉。

    殳觅馨被他惹恼了,尖着嗓子大叫一声,伸出手一把将他推到湿漉漉的雪地上。

    “你……”赫连摔倒在地上,能明显感觉到屁股传来的镇痛,还冰冰凉凉的,他两只手撑在肮脏的雪地上,顿时火冒三丈,“殳觅馨!你居然敢这么对我?!”

    “我有什么不敢的?赫连每,你还是一点没变,永远都长不大一样,幼稚可笑!只会干一些小孩儿干的事情!”

    赫连脸上现出奇怪的笑容,他从地上站起来,望着天上好看的云,拍拍手上的污渍,样子有些痞:“是,我只干幼稚小孩干的事,比不上你跟别人干一些成年人干的事!”

    “你……”殳觅馨被彻底激怒,抬起手就要往赫连脸上挥巴掌,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放开我!”

    赫连见她终于动气了,脸上笑得得意:“这么生气?被我说中了,看来你人是变了,但是脾气还是一样的大。”

    周围路过的人见两人光天化日之下穿成这样在这里吵架,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殳觅馨怎样都挣脱不开他的桎梏,一下子恼了,拿起他的胳膊就咬,赫连疼得一下子甩开她。

    “你神经病啊你!”他抬起手臂,看着上面渐渐冒出带血点的牙印,气急败坏地瞪着她。

    殳觅馨一只手捏揉着被他抓红的手腕,忍不住冲他吼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跟白予仙不也一样吗?”

    话说出口,她才察觉到不对劲。

    “什么东西?什么白……哦……”说着,他朝她走近一步,最后那声“哦”故意拉长尾音,语声暧昧,“原来你还在吃白予仙的醋啊?这么久了,你居然还记得这件事?”赫连脸上笑意加深,却并没有到达眼底。

    “请你回去好好地学学要怎么说话,我凭什么要吃你的醋啊?你是谁啊?一个一直以来对我极尽侮辱的人,我是受虐狂吗?我脑子坏掉了才会吃你的醋!”

    赫连突然收起了嬉皮笑脸,整张脸变得严正起来:“总之,你不能跟他住在一起,会出事的。”

    直到现在,殳觅馨才彻底听明白,原来他是误会了。听他说的话可以猜想,他应该昨天晚上看见她跟施饰轩上楼了。

    但是她并不想费心费力跟他解释,就算是解释了他也不会相信!

    “我也再说一遍,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我觉得真奇怪,以前你不是千方百计地想要我从你家滚出去吗?为了这个,你费尽心思整我,现在这样纠缠不清又是什么意思?说实话,赫连每,你有时候真的很贱。”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我说你贱!你贱贱贱贱贱!听够了吗?!”

    赫连气得一张脸憋的通红,他大老远从上海开车过来,就是为了听她骂他吗?这几天为了比赛他本来就缺少休息,昨天比完赛之后,又急忙赶过来,等在楼下一夜未眠,他不贱谁贱!

    “行,随便你,以后有你哭的。”说完,赫连气愤地用脚踢一下脚下的雪。忍着眩晕和头痛疾步朝车子大步走去,钻进车里,随后用力地将车门关上!

    殳觅馨望着飞出去的车,心里还是有气无处撒,想到他那些不分黑白的话就头痛。

    她转过身子就准备离开。车子开出去一百米远之后,又突然开了回来,横冲直撞的,差点撞上她!幸亏她躲得及时。

    太阳光将这几日地面上积攒下的雪融化了个一干二净,全部变为一滩水,所以地上水淋淋的。由于急速刹车的缘故,轮胎与地面产生强烈的摩擦,一滩黑污水溅起来,脏了殳觅馨的裙子。

    原本她穿这身礼服在外面晃荡就足够奇怪了,现在又给她溅了一身脏水,显得她越发狼狈离奇。

    “赫连每!你有病是不是!”她忍不住骂出了口。

    赫连阴着脸开车下来,不由分说地一把将她拽到了车里。

    “神经病吧你!干什么?”

    “安静!”他朝她怒吼一声,随后启动车子,开到最大码,吓得殳觅馨大惊失色。

    车子在宽敞的马路上急速奔驰着,耳边是呼啸杂乱的风声,窗外的景色模糊成一团一闪而过。

    当寒风稍稍吹散了他的怒气,他抬头看到殳觅馨被吓哭时,才终于放慢了速度。

    “你要去哪?”他的语气仍旧没有平和多少,而且带着十足的赌气的成分,凶巴巴地吼出来。

    “……我要回学校。”

    赫连没有言语,直接调转车头,往光计大学的方向开。

    学生寝室楼下,赫连猛地一踩刹车,冷漠地说出两个字:“滚吧。”

    设想一下,如果没有系安全带,他刚刚那脚急刹,殳觅馨整个人绝对可以直接冲破面前的窗玻璃,然后头破血流地直线飞到前面的一楼大厅!

    她稍稍安抚了一下心跳,解了安全带,临下车之前狠狠白了他一眼。

    “等等。”

    她疑惑着侧过身。

    他将自己的皮外套脱下来,动作粗鲁地丢到她头上,精准地罩住她的脑袋。

    等她的脚刚刚下去,赫连就把车开走了,速度之快,差点弄伤了她的脚踝。

    她抱着怀里的皮衣,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车,脸上是莫名其妙,他们两个果然就适合永远不见。

    正这样想着,她望着手里的皮衣,疑惑不解,周围来来往往的学生对她投来异样的眼光,她以为是自己穿得太奇怪了,直到有个好心的女同学上前来轻声告诉她,她才知道自己来例假了,屁股后面红了一大块,又因为是白色裙子,看过去非常明显。

    她羞红着一张脸,尴尬而狼狈地将手上的皮衣胡乱展开遮挡住自己的屁股。

    为什么偏偏每次都在他面前丢脸?殳觅馨好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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