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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

    ————饭馆

    姜南鱼和寒璧发愁,现在一点线索没有,她们该何去何从?

    “要不我去找工作吧。”寒璧这么说:“礼木不也是沈桑晚找工作找来的吗?”

    姜南鱼觉得很有道理,思考了一下自己能做什么。

    寒璧:“你就跟着我。”

    姜南鱼无法,只能点头。

    寒璧看了姜南鱼一眼,知道她很失望:“你现在应该借不了雨泽的力了。”

    姜南鱼想起这事,拿出手机,心中默念,外面真的一点动静没有,将手机放起来:“我觉得关键还在那个薛牧也身上。”

    寒璧挑眉:“为什么?”

    姜南鱼比划着:“要门是有点宿命感在里面的,那么多地方,那么多时间,为什么偏偏把我们送到另一个时空的薛牧也身边,说不定这个薛牧也真的能飞升。”

    寒璧放下茶杯:“其实,说实话,我觉得这个薛牧也不像我们那个薛牧也。”

    姜南鱼有点疑惑,她感觉挺像的啊?

    寒璧:“这位过于热情了,有种戴着面具的感觉。”

    姜南鱼沉吟,寒璧跟薛牧也那么多年朋友了,她说不对,那肯定不对。

    寒璧轻笑道:“你就跟着我,我也能安心。”

    姜南鱼乖乖点头,心想着还是不要添麻烦了。

    寒璧凭着手艺,很快找到了一份工作,跟织场的主人说明情况,便也允许姜南鱼跟着。

    ————如此几天过去

    “姜寒璧!”

    寒璧回头,是织娘姐姐,织娘姐姐:“寒璧,你将这个送到张府去。”

    寒璧接过织品,去找姜南鱼,发现姜南鱼趴在外间在睡觉。

    姜南鱼这两天愁的睡不着觉,寒璧要是凡人,估计身体也吃不消,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姜南鱼喊醒:“我要去送织品,回来再睡。”

    姜南鱼揉了揉眼睛,跟着寒璧走。

    ————张府

    “哎哟,姜娘子的手艺就是好。”总管大妈摸着丝织品,忍不住夸寒璧。

    “这也不全是我织的,还是别的娘子手艺好。”寒璧假笑,想带姜南鱼回去。

    总管大妈:“这位是姜娘子的妹妹吧,姐妹俩真是水灵。”

    “谢谢吴总管,厂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寒璧说着要带着姜南鱼走。

    “寒璧!”

    寒璧翻个白眼,这声音一听就是薛牧也的。

    姜南鱼寻声看去,薛牧也和一个年纪大的人走在一起,恰好来到了前院。

    “薛公子好。”寒璧行了个礼,姜南鱼学着。

    “别行礼,去我家吃饭吧。”薛牧也快步走来,眼睛瞥了眼姜南鱼。

    “哈哈哈,这是哪位娘子啊,好福气啊。”看样子应该是张老爷。

    “织场还有活要干,就不去薛公子家了。”寒璧真的快要烦死了,直接走掉了。

    姜南鱼想了想,觉得这样不行,跑回来说:“寒璧姐姐就是有些劳累,希望两位大人不要生气。”

    “去吧,还是妹妹懂事。”

    姜南鱼立马跑掉了,这张老爷哪是给他们面子啊,是给薛牧也面子,没有薛牧也,照寒璧那态度,张老爷铁定要生气。

    “寒璧。”

    姜南鱼出来,寒璧就在门口不远处等着。

    “走吧。”

    姜南鱼斟酌了一下,去挽上寒璧的胳膊:“寒璧,那位薛牧也不是你的朋友薛牧也,还有那位张老爷,都是有权有势的人,我们要态度好一点,不然容易出事。”

    寒璧没说话,过了半天才“嗯”了一声。

    姜南鱼回头,张府的门口站了个人,看衣服,是薛牧也,姜南鱼收回视线,心下隐隐有不好的感觉。

    ————第二天

    姜南鱼自从昨天从张府回来,一直心里有不好的感觉,心想着这样太慢了,织场里根本没有丹穴民的踪迹,偷偷看了眼里面工作的寒璧,姜南鱼想去后面那座山看看。

    爬山的路上,姜南鱼捡了很多小石头踹在包里,心里四下留意,小心谨慎。

    这座山不高,姜南鱼很快爬到了最高的地方,从上往下看这个镇子,白墙黑瓦,即使大中午了,镇上依旧有很多人。

    “姜姑娘。”

    姜南鱼回头,居然是薛牧也。

    “薛公子怎会来此?”姜南鱼往旁边站站,薛牧也顺势站在她旁边。

    “小时候总爱爬这座山,觉得这座山无比高大,现在再来看,上来真是轻易的很。”薛牧也闭眼,在感受山顶的风。

    “薛大人小时候挺厉害啊,要是我面前有这么一座高大的山,我可能想上去的念头都没有,不过也就是有这样的经历,现在才能更加舒心的享受这山顶的风吧。”姜南鱼也在感受山顶的风,手里握着石头。

    薛牧也看向姜南鱼:“姜姑娘喜欢这山顶的风吗?”

    姜南鱼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喜欢啊。”

    薛牧也笑了笑:“下山吧,这山顶也没什么好看的。”

    姜南鱼故意落后几步,跟在薛牧也后面,薛牧也也没在意:“姜姑娘,你们要在这停留多久啊?”

    姜南鱼:“不一定,玩得开心就回去。”

    薛牧也在前头:“寒璧怎么跑到织场去工作了?缺钱吗?”

    姜南鱼想了想:“暂时不缺,为以后的路费做打算。”

    薛牧也:“两位姑娘只身出来玩,倒也不怕。”

    姜南鱼故意:“我和寒璧都会武功。”

    薛牧也似是想起什么:“两位姑娘初见的时候,是不是把我认成其它人了?”

    姜南鱼:“对啊,就是之前跟你说的那个跟你很像的人。”

    薛牧也:“那人是寒璧的朋友吗?”

    姜南鱼点点头,随即想起来薛牧也看不见,就出声“嗯”了一声。

    薛牧也突然停住,姜南鱼及时刹车:“怎么了?”

    薛牧也回头看向姜南鱼:“姜姑娘喜欢的人在何处?”

    姜南鱼一想到这个就很难过,闷闷不乐:“他不见了。”

    薛牧也走向姜南鱼:“他去哪了?”

    姜南鱼看着薛牧也走近,只觉得这个薛牧也好像跟刚开始看到的不一样,也和那个薛牧也不一样。

    姜南鱼感觉薛牧也虽然是笑着的,但眼神很瘆人,本能的掉头就跑,却被拉住了手臂,一把拉进了薛牧也怀里。

    姜南鱼没有挣扎,她心想不对啊,这不对啊,不由得开口:“你不是喜欢寒璧吗?”

    薛牧也看姜南鱼没有挣扎,觉得姜南鱼很乖,微微放开一点:“谁说我喜欢寒璧?”

    姜南鱼见薛牧也放开她一点,便用手推阻着薛牧也:“你自己问的。”

    薛牧也手上用力,眼瞳深不见底:“乖一点。”

    姜南鱼从来没见过这种眼神,心里感觉很害怕:“你这是什么意思?”

    薛牧也将人拢到怀里:“你说什么意思?”

    姜南鱼万万没想到这里的薛牧也是个变态,扔出石子,心里默念:“温招来!”

    一阵金光闪现,姜南鱼和薛牧也被法力震开,姜南鱼摔了一跤,没管远处躺着的薛牧也,返身往山顶跑,山顶肯定有别的路下山。

    温椋将军的力量还是很大的,薛牧也估计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姜南鱼走了另一处,结果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处悬崖,姜南鱼往下看了一眼,虽然不高,但应该还是会死人的,刚想折返,一回头就看见了薛牧也,毕竟是武官,身体素质肯定比常人厉害些,刚才那个法力竟然没有把他打晕,姜南鱼从包里又拿出一个石头,眼睛死死盯着薛牧也。

    薛牧也:“那边是悬崖,过来。”

    姜南鱼心里又紧张又害怕:“你在那我怎么过去啊。”

    薛牧也听此笑了笑:“我在怎么了?”

    姜南鱼:“我不喜欢你,你放过我吧。”

    薛牧也收起笑容,眼眸深沉:“我不需要你喜欢,你只要跟在我身边就好,你要是不乖的话,我就把你关起来,把你的腿打断,让你跑不掉。”

    姜南鱼一惊,竟然还有病娇属性,颤颤巍巍开口:“我们才认识,你干嘛喜欢我啊,还有更好的姑娘值得你去爱的。”

    你这样的估计没那个姑娘敢爱你,姜南鱼心里吐槽。

    薛牧也往前走了几步,把姜南鱼逼到崖边:“我只要你。”

    姜南鱼要哭了,自己何德何能,招惹上这种人,以后都不能面对那个薛牧也了。

    薛牧也见姜南鱼没说话,便直接走到姜南鱼身边,一把将姜南鱼拉进怀里,看姜南鱼还在挣扎,想把人往回拉:“想跟我一起死吗,这也不错啊。”

    姜南鱼不敢动,想着要不还是先跟薛牧也下去,到时候再跑也不迟,便也不挣扎了,薛牧也见状将人往回拉。

    姜南鱼人都要哭了,心里一直念着沈桑晚的名字,突然有人从背后轻轻环住她,姜南鱼还没回头,整个人就被拉下掉悬崖。

    姜南鱼紧闭着眼,一阵风吹过,有人横抱住了自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猛地睁开眼,是沈桑晚!

    沈桑晚抱着姜南鱼轻轻落地,见姜南鱼依旧盯着他的脸,便出声:“好了,到地上了。”

    姜南鱼这才反应过来,看见真的是沈桑晚,眼泪就不受控制流了下来,沈桑晚将人放下来,把姜南鱼搂紧怀里:“别哭了,我不是在这呢吗。”

    姜南鱼紧紧抱住沈桑晚的腰:“我再也不喜欢薛牧也那张脸了!”

    沈桑晚想起刚才的薛牧也,安抚道:“那不是薛牧也,薛牧也很担心你们,一直在找你们。”

    姜南鱼停止哭泣,抽抽噎噎:“你们去哪了?”

    沈桑晚摸摸姜南鱼的头:“我们回去说好不好?”

    姜南鱼点点头,突然想起了寒璧,着急忙慌拉着沈桑晚走,俩人一走到山脚,就看见薛牧也和寒璧。

    姜南鱼下意识躲到沈桑晚身后,沈桑晚喊了一声“寒璧”,正在跟薛牧也对峙的寒璧猛地看过来,看到躲在沈桑晚背后的姜南鱼便立马跑过来,将人抱到怀里:“怎么乱跑?!不是说要跟着我吗?!”

    姜南鱼缩着头,不敢说话。

    “姜姑娘竟然还认识神仙道友,刚才那一下可真是把我吓一跳啊。”薛牧也走了过来,姜南鱼看不得那张脸,别过头:“我也没想到薛大人还有两张皮啊。”

    薛牧也走到一半顿住了,因为他注意到护着姜南鱼的男人,眼神很危险,薛牧也不敢多看,看向姜南鱼,微微一笑:“姜姑娘,再会。”

    薛牧也说完,眼中满是不甘,看了沈桑晚一眼便掉头走了。

    ————客栈

    姜南鱼坐在板凳上,面前是寒璧,寒璧已经训了她有一会了,姜南鱼去看沈桑晚,沈桑晚也不愿意帮她,趁寒璧停下来,就立马送上茶水:“姐姐别骂了,口干。”

    寒璧接过水,坐在板凳上冷“哼”一声:“我骂你有什么用,你多能啊,还能自己跑出去,要是没有沈桑晚,你今天就住在薛牧也府上了!”

    姜南鱼苦着脸,不敢说话。

    寒璧又看向沈桑晚:“你又是从哪冒出来了?平常喊你你不应,英雄救美倒是挺积极?”

    沈桑晚无奈:“我不是真身。”

    姜南鱼和寒璧看过去,寒璧抱着臂:“幸好崇真大将军分了一丝魂力在南鱼身上,不然我们真是要好一阵子见不上面了。”

    姜南鱼左看看寒璧,右看看沈桑晚:“什么意思?”

    寒璧看向姜南鱼,手撑在台子上:“哟,姜姑娘还不知道这回事呢?”

    姜南鱼现在对“姜姑娘”三个字过敏,立马求饶:“月神姐姐别调侃我了,我难受。”

    寒璧冷哼一声,看向沈桑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呢?”

    沈桑晚靠着墙:“我们是在要门里走散了,我们也在这个世界,不过我们在的那个世界,薛牧也即将飞升。”

    寒璧皱眉:“所以你们是在正确的世界?”

    沈桑晚摇头:“不确定,我们在那个时空不小心跟那个时空的薛牧也碰了个面,薛牧也说自己记忆里没有这一段,所以这个世界也不是我们原有的那个世界,现在可能丹穴民在我们那,也可能丹穴民在你们这,也有可能丹穴民在这个世界的另一个时空。”

    寒璧听了头疼:“你们那有线索吗?”

    沈桑晚摇头:“不过我们都猜测跟薛牧也有关。”

    寒璧点点头:“毕竟有南鱼在,要门不可能随便把我们送到一个时空。”

    姜南鱼算是听明白了,合着可能找半天,丹穴民可能根本不在这,这要门也挺不靠谱的。

    寒璧喝了口茶:“你们那薛牧也怎么样,也这个死样子吗?”

    沈桑晚皱眉:“没过多接触,我们一直在镇子上查看,连那附近的镇子都找遍了,没有丹穴民的存在。”

    姜南鱼听沈桑晚讲完,苦着脸:“所以丹穴民大概率在我们这?”

    寒璧看姜南鱼那样子好玩:“毕竟你是神女,你在的地方丹穴民存在的几率才会大。”

    所以意味着,她还要面对这个薛牧也。

    寒璧看向沈桑晚:“你两边信息是同步的吧,让他们去接触接触那个薛牧也,薛牧也这小子玩盲盒呢,别的时空竟然性格都不一样。”

    姜南鱼一直眼巴巴盯着沈桑晚,沈桑晚注意到了便笑着说:“怎么了?”

    姜南鱼两手张开:“你还走吗?”

    沈桑晚走过来,顺从的将人抱住,无奈笑道:“你这样,我怎么走啊。”

    姜南鱼一听,脸也不苦了,站起来抱着沈桑晚直乐,寒璧看了冷哼一声:“有那么开心吗。”

    姜南鱼头埋在沈桑晚怀里,声音蒙蒙的:“开心。”

    沈桑晚听见姜南鱼这么说,眼神暗了暗,将人搂紧。

    寒璧看不得俩人这么腻歪,出门又去开了一间房。

    ————第二天

    姜南鱼醒来的时候是在沈桑晚怀里,人还愣了一下,沈桑晚注意到人醒了,便轻声道:“醒了吗?”

    姜南鱼真的是都不想起床了,但她知道她身上还有寻找丹穴民的担子,就慢慢爬起身,去洗漱。

    昨晚姜南鱼将最近的事都告诉了沈桑晚,包括昨天在山上的情况,沈桑晚感觉姜南鱼被吓到了。

    姜南鱼洗漱完坐在桌子边,手边是早饭,姜南鱼往嘴里塞了两口粥,突然想到寒璧:“寒璧去织场了吗?”

    沈桑晚点头,姜南鱼不说话了,她现在害怕出去,就怕遇见薛牧也。可是线索可能就在薛牧也身上。

    沈桑晚去牵姜南鱼的手,安抚道:“别怕,我就在你身边。”

    姜南鱼握紧沈桑晚的手,突然意识到什么:“你什么时候在我身上放了魂力?”

    沈桑晚倾身在姜南鱼嘴上轻碰了一下,随即看着姜南鱼的眼睛:“你说什么时候?”

    姜南鱼不知怎么就害羞了,躲着沈桑晚的眼神:“礼,礼木家那吗?”

    沈桑晚看姜南鱼反应失笑:“怎么又害羞了?”

    姜南鱼小声说:“我没有。”

    沈桑晚坐在姜南鱼旁边,嘴里调笑道:“还是跟以前一样。”

    姜南鱼还挺想知道以前的事的:“什么意思啊?”

    沈桑晚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带笑:“容易害羞。”

    姜南鱼别着头没说话。

    沈桑晚:“不过我感觉你人间走一遭,性子倒是开朗坦率了许多。”

    姜南鱼看向沈桑晚的眼睛:“我以前不开朗坦率吗?”

    沈桑晚另一只手去捧着姜南鱼的脸,凑近说:“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几万年了,我们现在才在一起?”

    姜南鱼看着沈桑晚凑近的脸,想转头,却被沈桑晚手扒着:“明明是你不坦率!你不会主动一点啊?”

    沈桑晚放下手:“我怕你会更喜欢书钥的。”

    姜南鱼将手收回来:“对呀!我就是更喜欢书钥!”

    沈桑晚无奈,去追姜南鱼收回去的手:“对不起。”

    姜南鱼两只手背在身后,头别着:“哼。”

    沈桑晚笑着摸摸姜南鱼的头:“那陪我出去走一走好不好?”

    姜南鱼站起身,背上小背包:“走吧。”

    沈桑晚顺从地牵起姜南鱼的手:“嗯。”

    俩人在街上四处逛着,临近晚饭的时候去织场找寒璧,却被织场的娘子告诉寒璧去了张府。

    “张府?”俩人从织场出来,沈桑晚皱眉问道。

    “怎么了?”姜南鱼想着去张府接寒璧。

    “我们那没有张府。”

    姜南鱼一听,立马看向沈桑晚,俩人对视一眼,姜南鱼圆眼微瞪:“什么意思?”

    沈桑晚皱眉:“去看看这个张府。”

    姜南鱼领着沈桑晚去了张府,沈桑晚说,他们那这个地方是块荒地。

    姜南鱼:“平行时空会出现不一样的地方吗?”

    沈桑晚摇头:“关于平行时空我也不是很了解。”

    姜南鱼:“那我们去拜访一下?”

    沈桑晚点头。

    俩人去敲了大门,小厮认得姜南鱼,开口道:“姜姑娘来找姐姐的吧。”

    姜南鱼点头。

    小厮将门打开,做了个请的动作:“老爷本想着找人去请姑娘的,正好姑娘来了,请进吧。”

    姜南鱼一脸懵,看了眼沈桑晚,沈桑晚点头,便跟着小厮的指引进张府了。

    ————张府后花园

    “老爷,姜姑娘来了。”

    姜南鱼走进后花园,就看见凉亭里的一张石桌边坐着张老爷和几位家眷,寒璧和薛牧也也在。

    姜南鱼一看见薛牧也就想走,可是小厮已经通报了,一众人看向姜南鱼和沈桑晚,张老爷朝姜南鱼挥了挥手,姜南鱼硬着头皮走过去,手里拽着沈桑晚的袖子口。

    “哟,这位公子是谁啊,好生俊俏。”说话的人姜南鱼看着像是张老爷的夫人。

    “这是我哥哥。”姜南鱼有点受不了薛牧也的视线。

    “坐下吧姜姑娘,还有姜姑娘的哥哥。”张夫人招呼着。

    “我是来接姐姐的。”姜南鱼和沈桑晚站着没动。

    “留下来吃饭吧,我想向寒璧姑娘请教刺绣呢。”张夫人站起身想去拉姜南鱼,姜南鱼微微躲开,扯着一个笑容:“不吃了,我今天有点累了。”

    “不好意思,张夫人,妹妹昨日受了风寒,我也不便留下来吃饭了。”寒璧起身,向张夫人行了个礼,便走向姜南鱼和沈桑晚。

    “姜姑娘可是昨天在山上吹风吹的?”薛牧也突然开口,笑眯眯的。

    “不好意思张夫人,看什么时候您空,我再来拜访,妹妹身体不舒服,我也想着带她早点回去。”寒璧起身,神色冷淡的瞥了一眼薛牧也:“是呀,不过薛大人这种人怎的没得风寒呢,真是遗憾呢。”

    寒璧说完向张老爷和张夫人行了个礼,见张老爷点头,便起身离开,路过薛牧也的时候还“哼”了一声。

    姜南鱼牵到寒璧的手,还没向桌子那的几个人行礼,就被寒璧和沈桑晚一手一个拉走了。

    姜南鱼突然感觉钥匙热了一下,猛地回头,桌子那的几个人已经收回视线,不看他们几个了。

    “钥匙,钥匙热了!”姜南鱼一出府就告诉两人,两人一顿,放开姜南鱼。

    寒璧:“真热了?”

    姜南鱼连连点头。

    沈桑晚思考着:“看来这个张府真的有问题。”

    三人走着回去。

    “寒璧,你今天怎么会被留在那吃饭?”姜南鱼挽着寒璧。

    “我本是去送绣布,突然张夫人说要我教教她,便拉着我在那花园坐了半天,后来张老爷和薛牧也也走到后花园,看到我俩,便也坐过来,说着要一起吃饭什么的。”寒璧想到薛牧也跟张老爷说话那个样子,就很不爽:“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以后都看不了雨泽的脸了。”

    寒璧知道昨天山顶上薛牧也说的话和行为后,再也不想拿正眼看他了。

    姜南鱼人靠着寒璧:“我想明天再去看看。”

    寒璧看了眼沈桑晚,调笑道:“跟着你哥哥就好。”

    寒璧这么说,姜南鱼瞬间脸红:“什,什么啊,这,这是随口说的。”

    寒璧觉得好玩:“我也随口说的。”

    姜南鱼锤了寒璧一下:“不好玩。”

    寒璧伸手去揽姜南鱼的腰,凑在姜南鱼耳边说:“你都没喊过我姐姐呢,妹妹。”

    姜南鱼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沈桑晚拉到怀里,寒璧见了鼻子里“哼”一声:“又不是要吃了她。”

    姜南鱼捂着耳朵,脸红着被沈桑晚揽着,只觉得,神怎么都是香香的。

    ————夜晚

    姜南鱼今天走了很多路,感觉很累,洗漱完就爬到床上想睡觉,感觉到沈桑晚躺在旁边就靠了过去,沈桑晚也是顺势将人搂在怀里,姜南鱼:“桑晚,你们那边有找到什么线索吗?”

    沈桑晚:“他们想今晚上山。”

    姜南鱼:“上山干嘛?”

    沈桑晚:“发现了一些鬼怪的痕迹,想试着能不能找到他们,问问有没有什么线索。”

    姜南鱼点头,突然沈桑晚将她往上托了托。

    姜南鱼疑惑,还没开口,就听见沈桑晚凑在耳边说:“我想听南鱼叫我哥哥。”

    姜南鱼一个激灵,捂着耳朵,不说话。

    沈桑晚去拿姜南鱼的手:“怎么了,不愿意吗?”

    姜南鱼一拳打过去:“你发什么神经!”

    沈桑晚没忍住笑。

    一个两个,都喜欢开她玩笑,姜南鱼往上挪了挪,半起身,凑在沈桑晚耳边,轻轻说道:“哥哥。”

    姜南鱼感觉腰间的手收紧,躺回去,面对面,抬手揽住沈桑晚:“哥哥不喜欢吗?”

    沈桑晚没什么反应,姜南鱼见状凑近,轻轻吻上了沈桑晚。

    沈桑晚眼神一暗,伸手摁住姜南鱼的头,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姜南鱼喘不过气了,用手推阻着,沈桑晚才放开她。

    姜南鱼被亲的头有点晕乎,加上夜已经深了,姜南鱼迷迷糊糊跟沈桑晚说了几句话后就睡着了,沈桑晚笑着将人搂紧,轻轻伸手拂过姜南鱼的脸,也随之闭上了眼睛。

    ————梦境

    “神女。”

    姜南鱼抬头,是嶂山,身上看着很脏。

    “嶂大叔可有一段时间不见了,这是去哪了?”

    “哈,这些日子一直在山中巡视着,这才下山,难为神女惦记。”嶂山躬着礼。

    “嶂大叔,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吗,腰不好见到我就不用行礼了。”姜南鱼站起身,要去扶嶂山。

    嶂山微微避开:“怎能让神女碰我这污浊之人之躯。”

    姜南鱼收回手,笑着说:“嶂大叔是找我有事吗?”

    嶂山看了一眼地上做了一半的木头玩具:“不好意思占用神女的时间,只是此次巡山,我发现山上多了很多未见过的生物,有的性格火爆,我怕上山的丹穴民受伤。”

    姜南鱼皱眉:“未见过的生物?”

    嶂山点头:“怕是有心之人故意放到丹穴原的。”

    姜南鱼:“走,带我去看看。”

    嶂山转身带路,姜南鱼暗自想着,突然嶂山开口:“神女什么时候喜欢上做这些小木工活了。”

    姜南鱼笑着说:“跟礼师傅学的,想哄小朋友。”

    嶂山淡笑:“也难为神女亲自去做了。”

    姜南鱼摆摆手:“做着玩玩,反正我也没事。”

    嶂山瞥了眼姜南鱼满是伤口的手,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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