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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朝观山庄(20)(微改)

    自发现钥匙丢失之后,除了留在大门口的家丁小宋之外,其余人全都守在了物华楼外。陆小凤问了几个家丁,终于找到在昨夜负责看守的人。提及昨夜的遭遇,他无论如何也回忆不起为何自己会晕。

    另一家丁说:“发现他们失踪之后,我们其他人几乎找遍了山庄,唯独漏了楼后面的那处角落。若不是他们自己出来,我们还在瞎找。”

    陆小凤问道:“除了那里,其他地方你们都找了?”

    那家丁回答:“天宝阁大致看了看,那地方一般不放东西,没什么藏人的地方,还有诸位豪侠住的地方。丁管家担心惊扰你们休息,所以我们就都没有去。花园倒是找的仔细。”

    陆小凤正欲再问,便见丁管家从楼里走了出来,立刻迎上去,笑道:“丁管家未曾休息?”

    丁翀礼貌地笑了笑,回答:“已经临近午时,很快最后一天的拍卖就要开始,哪能休息。”

    陆小凤奇道:“发生了这么多事,拍卖还要继续?”

    “贸然停止,岂不辜负了大家的期待?”言毕,丁管家又道,“陆公子来的正好,我正有事要与你说。今天早晨,我派人挨个送早饭的时候,发现果然少了一人。”

    陆小凤了然道:“富布泉?”

    丁翀点了点头。

    陆小凤又道:“那么昨夜可有发现?”

    丁翀摇了摇头,答:“花园等处都找了,无一发现。看来他果然是从密道逃走的。听闻你和谢应宗又去了密道,可有发现什么?”

    陆小凤回答:“就是没瞧出什么才又回来。而且密道很可能只是一个障眼法,他也可能是翻墙逃了,又或许依旧躲在山庄。毕竟他想要的东西还未能拿到手。”

    虽未明言,但木锦盒在山庄之事已经传遍江湖,可说是板上钉钉,陆小凤相信他知道自己所指何物。未曾想,丁翀脸上却是露出一丝莫名,答道:“若是公子想以什么物件为诱饵可就想错了。传言向来都不准确。”

    陆小凤直视着丁翀的双眼道:“可是我相信不会有空穴来风。”

    “那便只有等今日的品鉴大会才能见分晓了。”言罢,丁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陆小凤明白多说无益,只能干脆离开。

    房间内,云初霁思绪逐渐放空,陷入了半梦半醒之间。没过多久,她突然感觉到窗口的光线一暗,似乎是有人走了过去。她猛地睁开眼,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窗外果然有人。尽管身体发沉,她仍能看到闪过的一角衣袖。

    云初霁轻喝一声:“谁?”

    回答她的是从窗外飞进来的一块玉佩。扔玉佩的力道恰到好处,云初霁伸手一接,很轻易地就接住了玉佩。低头一看,她立刻知道了来人的身份。这枚圆弧玉佩乃扬晖镖局五枚其中之一,来人只可能是葛桑。

    玉佩既出,窗外人快速离开。云初霁有事要问他,也立刻追了出去。再瞧前面那人身形,果然是葛桑无疑。他瘸了一只腿,行动不便,速度不是很快,但也远好过现在的云初霁。

    云初霁自小习武,这是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子竟然这么沉。幸好葛桑也在等她,刻意放慢了速度,她才能够跟上。

    直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葛桑才停下,看着随着而来的云初霁道:“你也是胆大,不怕我趁机杀了你。”

    云初霁回答:“你若要杀我,何必废这般功夫。”

    葛桑道:“可你差点死了。”

    云初霁道:“但你现在已不想杀我。”

    葛桑道:“一个自己都不在乎性命的人是没资格被杀的。”

    云初霁道:“没有人有资格被杀,也没有人有资格杀人。所谓杀人,不过是我想杀,所以我要杀罢了。”。

    葛桑没料到她会如此说,闻言一愣,继而用审视的目光注视着她,道:“你与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样。”

    云初霁立刻追问道:“你曾经说过,只要我活下来,就会告诉我当年的真相。”

    “可是不是我预想的方式。”葛桑的眼中既有遗憾又有几分宽慰,“你的心不够狠。”

    云初霁道:“心狠之人也是无情之人。”

    “便要无情。不过你的能力……”葛桑沉吟片刻道,“玄墨阁似乎很忌惮你的实力。为防你察觉,这次的毒共有四种药混合而成,单一种都无毒,但一旦按照顺序吸入,便会身中剧毒。你可知这四种药分别藏在了哪里?”

    云初霁在心中梳理当时进入密道后的情况,答道:“这四种毒皆隐于气味之中。其一为刚进入时淡淡霉味;其二是陈年书册中的淡淡酸味;其三无味,在密道之中。齐康突然发难并非是要对我们动手,而是要引我们运功。一旦运功,三种药的药性便会立刻发作,使我们陷入昏迷。最后一种亦无味,在那密室之中,不喝下那碗药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看来齐康所料不差,只有那样下毒才能毒倒你。”说完,葛桑认真地问,“我再问你,如果与你在密室中的是其他人……”

    云初霁打断他的话,毫不迟疑地说:“纵是罪大恶极者,我又凭什么要按照你设计的方法杀他?”

    葛桑先是一愣,继而抚掌大笑,似要将胸中的浊气一并笑出。可身上的旧疾却不容他笑得如此畅快,笑声很快转为了急促的咳嗽,越咳越剧烈。云初霁担心他出事,正要上前查看,却见他挥了挥手,只得站在原地。

    好一会儿之后,葛桑才逐渐恢复稳定。他的声音变得越发嘶哑,缓缓说:“老毛病了。倒是你这个丫头的脾气,我喜欢。现在我当真不想再杀你。”

    云初霁见他平复,放下心来,再听他语气松动,当即不再耽搁,立刻问道:“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不知你现在能否告知我想要的真相?”她虽是提问,心中却料定了葛桑必会答应。他用玉佩引自己来此,绝不可能只为试探。

    葛桑轻抚自己胸口,慢慢地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但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一时半会儿说不完。而且我还需要你先帮我做一件事。”

    云初霁问道:“何事?”

    “我需要你帮我查清郑涂身亡的真相。他是一个很谨慎的人,绝不会发生忘记带药的情况。”葛桑叹了口气,言语中夹杂难掩的哀伤,“他虽不是一个好人,但他是我兄弟,我不希望他死得不明不白。”

    云初霁明白他若是不想说,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得知真相,于是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你的朋友陆小凤正在调查富布泉?”云初霁不知他为何会提及此事,静静等他继续往下说,“富布泉我不了解,但丁翀我还是知道些的。郑四重用他,是因为他是一个很遵守山庄规矩的人。可初十那天傍晚,我曾见到他与富布泉一起从物华楼出来。按山庄的规矩,虽然庄主可以带客人参观,但绝不能在拿出和放回物品的时候,何况丁翀也不是庄主。”

    云初霁此时才晓得,原来丁翀和富布泉看到的黑影竟是葛桑。听他这么一说,这两人果然有几分古怪。云初霁身上没劲,反应也迟缓了许多,等她反应过来准备追问有关钥匙的事情时,发现葛桑已经走远。

    葛桑的声音慢慢地传了回来:“去故地,听故事。”

    云初霁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子,只要他不愿意,自己不可能追上他,只得回身往来时的方向走。花满楼一定听到了动静,回去迟了,恐让他担心。

    果然,方走到院子外,云初霁就看到花满楼正站在门口。察觉来人,花满楼立即迎了过来,关切地问道:“安否?”

    云初霁应了一声:“嗯。”

    花满楼又道:“你还未完全复原,先回屋歇息。”说着,他不动声色地将云初霁挡在了自己身后。

    云初霁往旁边走了几步,算是拒绝了他的好意,说道:“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话音未落,齐康不知从何处来到了两人身边,打量着云初霁稍有血色地脸道:“你已经恢复了?”

    云初霁摇了摇头,又道:“因为我猜到和葛桑合作的是你,而且我也知道你必定会来找我。”

    齐康毫不隐瞒,坦然答道:“不错,是我给了葛桑毒药,也是我将你引到了物华楼。”看着花满楼隐隐握紧的手,他的脸上毫无惧色,继续说:“你们两个现在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

    云初霁又问道:“你为何要那么做?”

    “交易罢了。”齐康说的很简单。为了方便完成任务,墨组可以私下与人交易,这也是墨组七人的特权。不过这个交易并不会被玄墨阁承认。若是碰到初五那样的疯子,交易者不仅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很可能连命都丢了。齐康打量着虚弱的云初霁,继续说道:“你的选择当真叫人失望,我原以为你与我是一样的人。不过葛桑似乎看起来没有我这般失望。”

    云初霁略一思索,明白了他来找自己的原因,道:“既是交易,他一定许诺了你什么。”

    “不错。”齐康斜了旁边一眼,示意借一步说话。

    云初霁毫不迟疑,迈步跟他走。

    花满楼知道无法阻止,小声叮嘱道:“小心。”

    云初霁应了一声,道:“嗯。我晓得。”

    一直走到花满楼听不到的地方,齐康才停下,转身看向云初霁。云初霁明白他的意思,接着刚才的话茬说:“你会答应与他交易,必然是他有你需要的东西。我猜是木锦盒。”

    要从挂着铃铛的门返回,必须有人相助。从陆小凤口中得知,丁翀与郑炎不知道密道存在,可以排除。而葛桑这次让自己查出郑涂真正死因,说明两人关系极好,因此郑涂的帮手就是他。既如此,葛桑肯定知道锦盒放在哪个柜门之后,以及开启机关的方式。

    齐康点头道:“不错。”

    云初霁道:“你既然已经拿到了锦盒,何必来找我?”按理说,玄墨阁刺客一次出门只有一个任务。他既拿到木盒,为何还来找她?

    未想到齐康摇头回答道:“我没有拿到锦盒。所以我只是需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锦盒是否真的在这山庄里?”

    云初霁故作诧异道:“我怎么会知道?”

    齐康面不改色地说:“是你送来的,你怎么会不知道?”

    云初霁诧异道:“我怎么听说是青衣楼的人送来的。”

    齐康继续说:“是青衣楼的人送来的不假,却是你设计的。你也不必隐瞒,以你的手段,一天不到的时间,他就算拿了东西也跑不远。而且我们还知道,锦盒在山庄的消息也是你放出来的,为的就是防止山庄不将锦盒拿出来拍卖。”

    “你们倒是看得起我。”云初霁面上镇定,心中却是大惊,与师父定好的计谋竟被阁主完全识破。看来想要进入玄墨阁,还得另想他法。不过阁主既然知道这些,依旧派人杀她,倒是不担心破解不了锦盒机密。云初霁心中思绪翻涌,自然顾不上说话,而齐康也不着急,耐心等待。云初霁没有让他等上太久,既然计谋已被识破,也无需狡辩,当即道: “你们既然已经猜到,又为何要来?”

    齐康回答:“玄墨阁的东西,自然要回到玄墨阁。”

    云初霁又问:“只一个木盒子?”

    齐康回答:“我的任务只是带回锦盒。”

    确认玄墨阁规矩未变,他果然只有一个任务之后,云初霁道:“所以,你想问什么?我记得情报也是交易内容。”

    齐康丝毫不推诿,直接应下,说:“好。只要你说的是实话。我可以答应你,在你康复之前,绝对不会对你以及你身边的人出手。”

    “一言为定。”交易已成,云初霁干脆地说,“的确在山庄中。当日我一直远远地跟着,确认那人交到郑涂手中才离开。前夜我登楼时你也在场,丁翀那么紧张肯定是因为木盒,要知道我对楼里其他的东西可没有兴趣。”

    想到那次的冒险,云初霁不免心中郁郁。自己那为了让整场谋划看起来合理的尽心扮演,在玄墨阁看来,或许只是一场供人耍乐的猴戏。

    齐康自然不会照顾她的心情,确定道:“所以你曾来过这里。”

    云初霁立刻平复心情,点点头,说:“探过路,就离开了。你应该也清楚,不多留,免惹怀疑。”

    这是玄墨阁一贯的准则,齐康自然也知道。得到想要的答案后,齐康转身准备离开。云初霁又叫住他,问道:“等一下。密道虽能进出,却无法打开物华楼的门,所以钥匙是你们拿的。你们是何时拿的?”

    齐康停下脚步,回身扔来一物。云初霁接过,正是那把钥匙。

    “那里面既然没我要的东西,这对我而言便是废物。”

    云初霁再次叫停他,追问道:“我问你,你们是何时拿到的钥匙?方才我的回答可是十分详细。”

    “昨日清晨,富布泉去找郑炎时我趁乱换的。我一开始离得远,不知道他和丁翀在商量什么,但富布泉来的时候,两人的神情格外慌乱。”齐康倒也干脆,果然说得十分详细,“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换下的那把,就是郑涂交给葛桑备份的钥匙。那把,打不开门。”

    这次云初霁没有再将他叫停,而是低头望向手中的钥匙,回想着齐康最后的那句话——那把备份钥匙,打不开门。她突然记了葛桑的那句叹息,他将郑涂视作兄弟,但是郑涂呢?郑涂或许较其他人更信任葛桑,但最信任的依旧只有自己。郑涂的确不是什么好人,哪怕对葛桑来说也是一样。既然如此,葛桑还拜托自己找到真相,可见他并不因自己被如此对待感到气愤。所以,那声叹息叹的是郑涂吗?一个人一辈子都没有真正值得信任的人,的确可悲可叹。

    “小丫头想什么呢?”

    熟悉的声音唤回了云初霁的思绪。她抬头正瞧见笑盈盈的陆小凤和浅笑相迎的花满楼。看着这两人,云初霁杂乱的思绪逐渐平复。幸好,她有完全能够信任的人。

    陆小凤笑着拍了拍花满楼的肩,说道:“我就说这小丫头没事。”而后有对云初霁道:“以后别跟其他男人走,免得花公子担心。”

    云初霁不理他的调侃,问道:“如果你找我为的就是说这些的话,我想我可以休息去了。”

    陆小凤忙道:“我是有问题要问你。而且我想应该是跟齐康一样的问题。”

    “一样的问题?木锦盒?”云初霁奇道,“这么说你也看出来是我的设计了?”

    “你还没发现其中的破绽?”看出云初霁眼中的疑问,陆小凤继续说道,“你可知为何每次品鉴大会召开前,都会有拍卖品的消息提前透露?”

    “自然是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没有好货,哪会有千金难求的请帖,又怎么会有朝观山庄如今的名声。所以有些风声是山庄自己传出去的,有些则是寄卖的人。寄卖者与山庄五五分账,自然是希望竞价者越多越好。”

    陆小凤道:“可是那木锦盒是被直接买断的,但放出消息的却是卖出的人。”一般直接卖出的人,都会偷偷收好钱,不多言语,以防遭贼人惦记。

    云初霁道:“那厮不是什么靠谱的人,喝大了为证明自己没有吹牛,连青衣楼的腰牌都敢拿出来展示,自然连这些私下交易也敢说。”

    云初霁原先还有几分得意,自己居然能在青衣楼中发现这么一个刚入门的莽撞人,并让他不知不觉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此刻她却是高兴不起来,只等着陆小凤解答。

    陆小凤道:“此话原先也说得通。不过,你却忘记了一人。”

    云初霁疑惑更甚,问道:“谁?”

    “你。”陆小凤笑道,“如果有人认为能在你面前神不知鬼不觉将东西拿走,那就真的看低了你。”

    “你太高看我了。”云初霁叹了口气,自己的确想得太过简单,留下了不小的破绽。与玄墨阁为敌,果然应该更为谨慎才是。她既然能将事情告知齐康,自然也不会向陆小凤隐瞒,当即又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不料陆小凤听着听着却皱起了眉,沉吟道:“那就奇怪了。我本想说服丁管家拿锦盒作诱饵,可是他的态度却很奇怪,说传言都是空穴来风。”

    云初霁道:“他要么是不想借你,要么……”

    花满楼接口道:“那么一大笔财富,的确很少有人能够抵得住诱惑。”

    云初霁道:“我可是为了彻底断了他们这个念头,特意将消息传得广为人知。他们居然还敢动玄墨阁的东西,倒真是不怕死。”

    陆小凤意有所指道:“或许,他们以为自己运气足够好。”

    云初霁答道:“我记得有人说过,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顿了一顿,她又道:“我问过齐康了,钥匙是他换的。那把是郑涂交给葛桑的备用钥匙,不过却打不开物华楼的门。”

    陆小凤想法显然与云初霁一致,问道:“所以,与郑涂合作的果然是葛桑。”

    “是。”

    花满楼也想明白了兄弟二人的关系,轻轻地叹了口气。

    陆小凤沉吟片刻道:“这么说物华楼的门不是富布泉打开的。”

    “嗯。”云初霁将钥匙递给陆小凤,“齐康把钥匙给我了。”

    陆小凤接过钥匙,缓缓摇了摇头,说道:“现在的问题无关钥匙,也无关究竟是谁拿的。而是为何早上丢的钥匙,为什么直到晚上才发现,还是早已经发现了却没有声张。”

    其实结合小宋所说,昨天一早大部分家丁都被派去守在楼外面,便可得知他们一早就发现钥匙丢了,未防人心动荡不声张可以理解,但是晚上那番刻意的表演却让人想不明白。丁翀当了这么多年的管家,不会不知道,及时采取补救措施的山庄远比事到临头还一无所知的山庄更叫人放心。

    云初霁不知小宋的话,心中疑虑更甚。正思索间,就听陆小凤关切地问道:“你的身体如何了?”

    云初霁虽然好奇他这么会突然发问,但还是直接答道:“走路还是无碍的。”

    陆小凤道:“那便好。我方才又见了张渔,可她面对我始终一言不发。你与她有些交情,不如你去与她说说话。”

    “说什么?”话音未落,云初霁眼珠一转,猛地明白了陆小凤的想法。张渔从来的那一刻就透露着古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家跑到这鱼龙混杂的品鉴大会来,又比多年挚友更早地去祭拜,还对那柄刀异乎寻常的重视。这些举动都尤为可疑。但若是换一个身份的话,这些举动便就十分合理。于是云初霁立刻点头应下:“好,总躺着也是难受。”

    陆小凤看她反应过来,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还好,看来脑袋没有彻底糊涂。”

    花满楼立刻道:“我与你一道。”

    云初霁摇头回绝:“张渔防备心很重,多一人她开口的可能性便小一分。”

    陆小凤笑道:“我们在外面等着便是。”

    云初霁知道无法说服这两人,更感动于两人对自己的关心,不再推诿,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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