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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马尔福和东方美人

    “你看起来真糟糕,就像我一样。”桃金娘说。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不堪地披散在肩膀上,脸上挂着两道显眼的泪痕,眼皮因为流泪而有点红肿。我洗了把脸,重新扎好辫子,试图把自己收拾得体面一点。

    在汩汩的水声中,幽灵凑到我身旁怜悯地说:“失恋了吗?我见过很多你这样的——哦!看起来你的男友可真不像话,要我说,分得好。”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我的左手腕上有一圈青紫。至于现在还在隐隐作痛的肩膀,不用想了,肯定也有大片的淤痕。

    “不,不是失恋。”我麻木地说,“现在我要去医疗翼拿点药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桃金娘。”

    “当然!”桃金娘回答说,“欢迎你常来看我——这个可怜的、无人在意的桃金娘。”

    扑通一声,她钻回了隔间的马桶里。

    -

    先是布莱克——然后是卢平和那条狗——我觉得自己头昏脑涨,完全要被这一系列诡异的事件给弄晕了。我回忆起三十分钟前,红光闪过——卢平在我面前倒下——斯内普眼里爆发出我从未见过的恨意。

    他愤怒得连五官都是扭曲的,几乎是尖叫出声:“卢平,你竟敢对学生下手!”

    我擦了擦满脸的泪水,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就被斯内普抓住了往他身后藏——说真的,他的动作几乎和卢平一样粗鲁——地上的卢平艰难地爬起身,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了理智,痛苦地说:“西弗勒斯,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还敢撒谎——”

    斯内普猛地回头看我,他的黑色斗篷差点兜到我脸上,“杨小姐,他刚刚对你做了什么?”

    我急促地喘息着,不敢去细想他话里那方面的暗示意味。我的大脑在飞速地思考,斯内普和卢平,布莱克和那条狗……我想说话,但我张了张口,仍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西弗勒斯。”我们身后,一个仿佛轻轻叹息的威严的声音传来。

    斯内普几乎是歇斯底里地说:“邓布利多!我有理由怀疑他刚刚在胁迫杨小姐,为了掩盖他包庇布莱克的事实,为了满足他那可悲的、兽性的——”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严厉地打断了他。

    一时之间,我被吓得呆住了。他怎么会对卢平提出这样严重的指控?是什么让斯内普竟然如此憎恨卢平?

    邓布利多的视线转向了我,我抽着鼻子,不敢抬头与他对视。

    良久,我听见又一声轻轻的叹息:“杨小姐,也许你能为我们解释一下方才发生的一切吗?”

    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卢平莫名其妙地追上来,很恐怖地问我那条黑狗的颜色。

    但我说出口的却是:“刚刚得知布莱克的事后我很害怕,卢平教授追上来,想要安慰我。”

    我一瞬间心如擂鼓,困惑于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疑点上撒谎——可能是因为这涉及到我的那条莫名消失的大黑狗,也可能是因为那一瞬间卢平眼里的痛苦过于触动人心——但会不会实话实说更有利于解决问题呢?然而,谎话已经说出口,我无法再收回来了。

    “他也许只是情绪有点激动,被斯内普教授误会了。”我低着头,不敢再看斯内普的眼睛。

    -

    庞弗雷夫人看起来不太相信我给出的“和朋友打闹不慎用力过猛”的理由。但她仍然将信将疑地给了我跌打膏和绷带,并忧心忡忡地补充:“孩子,这个年纪的男孩是比较容易冲动。如果你需要帮助……”

    “谢谢,夫人,我想我已经解决问题了。”

    我坐在医疗翼洁白的床上,接过那管药膏。为了方便上药,我将刚戴上不到一天的手链摘了下来,放在床头柜上。那枚珠子在灯光下闪着令人慰藉的光芒。

    我把帘子也拉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了一部分在肩膀上,用绷带包裹好。魔法的方便之处就在于,这样的淤青只消涂上药睡一觉,第二天起来就完全好了。

    这时,我听见外面庞弗雷夫人不耐烦的声音:“马尔福先生,你的手臂已经完——全——好了,不需要再换药和缠绷带了……帕金森小姐,我即便不用检查,也可以确定他现在全身上下非常健康!”

    德拉科·马尔福傲慢的声音响起:“可我爸爸……”

    然后我敏锐地听见了庞弗雷夫人话里一闪而过的斯内普教授的名字。

    “你们的院长斯内普教授一会儿还要给我来送药,你们这些孩子最近感冒的很多……不该打扰真正的病人……”

    什么?一会儿他就会来?三十分钟前一些不好的回忆涌了上来。今天之内,我大概再也不想看见他或者卢平教授了。我真的受够了这一切。

    我浑身一个激灵,迅速地拉好衣服从帘子里钻出来。

    马尔福正站在不远处的床位边上,举着他那可能一个月前就已经完全康复的手臂,对庞弗雷夫人嘟囔着什么“很金贵”之类的。高尔、克拉布和帕金森在他身旁,各自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或附和着他的话。

    在我钻出帘子时,他漫不经心地往这边看了一眼。而当我走到他们身旁时——我不确定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又看了我一眼,然后恰到好处地闭上了他那张金贵的嘴巴。

    我只好仓促地对他笑了一下,就急忙对庞弗雷夫人说:“夫人!我已经换好药了,谢谢您,我就先回寝室了。”

    “哦,没问题孩子,”她和善地对我说,转而又用毫不客气的语气对德拉科·马尔福说:“马尔福先生,如果你真的想帮忙,行行好,帮我把那边床头柜上的托盘拿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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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室里已经没什么人了,零星几个高年级坐在沙发上赶作业。在我经过时,其中一个人对我打了个招呼:“晚上好,玛格丽特。”

    “你好。”我困惑地说。但我并不认识这个人。我现在感觉又渴又困,只想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他飞快地说:“我是六年级的霍拉克,愿意下周跟我去霍格莫德吗?”

    他周围的高年级都吹起口哨。认真的吗?在这之前我都不知道学院里有这个人,然后今天他对我提出了一个约会邀请?

    我的眉毛拧了起来:“不。当然不。”

    “好吧,”他耸了耸肩,“我猜你们这些东方美人身上总有一些相同的特质。”

    这边的骚动引起了休息室另一端的围观。有人喊着:“得了吧,只有你不受她们待见!”

    哄堂大笑。他们在笑什么?我有点生气了,加快脚步向女生宿舍走去。然而有人比我更快,一个比我高一头的黑头发女生很大声地合上了她手里的书,气势汹汹地撞开沙发上其他人,先我一步走上了楼梯。

    在我们擦肩时,我听见她轻轻地说:“别理他们,杨。那些讨厌鬼。”

    我看着她漂亮的侧脸,认出来这是四年级的秋·张。在我的印象中,从去年开始,她有了许多追求者,但她从不搭理他们。我即使没有亲眼见过,也有所耳闻,她的魁地奇打得比她大多数追求者还要好上许多。

    “当然,”我嘟囔着说,“不知道他们都有什么毛病。”自己的烦心事还不够多吗?非要拿我来取笑。

    走到四年级的寝室门前,秋转过身对我说:“杨,如果你需要帮助,随时找我。”

    我有点迷失在她的眼睛里,并在她眼中看见了我的倒影——我们都是同样的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只是我没有她这么高挑、优雅、美丽——秋和我之前从未说过话,但此刻我们显得无比熟稔和亲密。

    这是由于我们相似的外貌吗?她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小一号的自己。

    我点点头。但我能有什么需要她帮助的呢?秋似乎看出我的困惑,温柔地笑了:“你以后会懂的。我可以叫你玛丽吗?”

    “噢……当然!”

    -

    即便沉浸在恋爱的喜悦中,黛拉仍然注意到了我的异常:“玛丽,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对她无力地笑了一下:“今天运气不好,路上摔倒了。不过别担心,我刚刚去医疗翼涂了药。”

    她将信将疑地点点头。

    此时已经十一点整,寝室里的人陆陆续续都已经回来。

    熄灯后,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倒在自己柔软的床上,这才发现我的手链不翼而飞了。

    在我陷入沉睡之前,我隐约想起上次看见它是在医疗翼的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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