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他终是张口含住她作乱的唇,柔舌舔过贝齿时,密密麻麻的酥感传遍周身,让赵瑭扣紧了孟听芸的手臂。

    马车摇摇晃晃地在大街上穿行,赵瑭护住她的头,怕磕碰在车壁上,大手按在后脑,顺势将人压在车厢上肆虐地吮吸,听芸想动手却被他按住手腕,唇齿间的触感让他心晃神摇。

    周遭商贩的叫卖声还能听得一清二楚,微风将车帘撩拨得微微晃动,余光甚至还能透过起落漂浮的缝隙瞥见大街上的景色,看见来来往往的行人,他心中颤颤,却又在意乱神迷中无所顾忌。

    “昭昭……”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来,听芸被压制得喘不过气,分开之时,珠翠散乱,长发已慵懒地挽在腕上,唇脂被吃掉反倒露出诱人的红润光泽,她急促地喘着气息,眉眼间平添春.情。

    赵瑭亦不住地喘息,看着眼前的人,咽了咽喉咙,努力让自己恢复神智。

    他用马车上宽大的氅服将听芸一整个兜蒙住,把人抱下车,直往王府深宅处去。

    赵瑭驻守北地,并不常在京中,晋王府中的奴仆并不多,他将人抱在怀里,按住她作乱的手,吩咐人立即进宫去请太医。

    孟听芸隐隐听到了他的话,可她什么也做不了,这种难受的感觉占据了她整个身心,她觉得自己快要膨胀裂开了,身上热浪一层叠上一层,面颊贴着同样火热的胸膛,更激发那股燥意。

    她被箍着手脚,只能用头去蹭,浅浅发出难受的嗯哼。

    赵瑭红着脸,头一次发觉,自己所谓顽强的意志力在她面前有多不堪一击。

    他一路抱着听芸进入暖池阁中,下人已被规训得不该看的不看,将好奇心揣进肚子里,听主子的吩咐做事。

    暖池阁中置有软榻,这样的药赵瑭并没有深切了解的经验,但通过她的神情动作也能知道她有多难受。

    他将纱帐放下,从碧青瓷瓶中倒出一粒药丸,隔着纱帐伸手将药丸喂给听芸,在床榻边紧紧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她:“昭昭,大夫很快就来了。”

    这药似乎起到了作用,孟听芸恢复了些许神智,呢喃唤他:“殿下……救我……”

    美人的手在他手心无力地抓挠着,香汗淋漓躺在软榻上,传出柔弱的哼唧声,隔着纱帐倩影横斜,白皙的小脚隐隐露出脚趾,用力地蜷曲紧绷,足见帐中人的难受。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艰难地翻滚着,双腿按捺不住地磨蹭,热浪一层层袭来,找不到一个出口,全数堆积在体内,似要将她炸开。

    可是她不想死……

    宫中毕竟离王府远,一来一回已是等不及了,乔尽凉此时又不在京中,赵瑭命人以最快的速度去寻大夫,不多时便将人寻来。

    大夫逋一进房门,便听到女子的嘤嘤声,脸上一热,以为小厮带错了路,抬头一看赵瑭正坐在床榻边,握着一女子手腕,神情也显得急切。

    “还不快来瞧瞧。”

    大夫明显愣了一下,连声说是,忙不迭上去为听芸看诊。

    号脉好一会儿,紧锁着眉头,却不知如何回话。

    达官贵人家的官眷,他也看过几个,可给王府亲眷看诊,他还是头一次,不免有些紧张,加之这情状难以启齿,心里着弯思量怎么回话。

    赵瑭见他眉头紧锁抿唇不语,听芸又那般难受,不由恼道:“有什么就说什么,我不会怪罪你。”

    大夫收回手,为难道:“回王爷话,这位姑娘的情状,说麻烦也麻烦,说不麻烦也不麻烦。”

    赵瑭深吸了口气:“说重点。”

    “这位姑娘中的是花楼里常见的香药,没有解药,唯一的解法就是尽鱼水之欢,欲念纾解,药性自消。”

    “胡说八道!”赵瑭一声怒,吓得大夫连忙跪倒在地。

    “王爷,王爷,草民不敢胡言,这种药是花楼里鸨母龟公用来助兴以及驯服不听话的姑娘倌儿的,任何一家花楼都有,但因事涉男欢女爱,有助兴之效,只需尽兴药性自解,所以并无解药!”

    赵瑭心中一凉,鱼水之欢这种事,还能被小小药物辖制,如大夫所言,用来驯服不听话的男女,如此腌臜手段,实在可恨!

    “若不尽兴,则会如何?”

    “如不尽兴憋得太久便会□□焚身,累及脏腑,恐有性命之忧。王爷明察,草民所言句句属实。”

    大夫悻悻,赵瑭大手撑在膝上,衣衫已被攥出皱痕。

    好歹毒的药。

    “你下去领诊金。”

    大夫为自己捏了一把汗,赵瑭并未对他怎样,但那周身的压迫感,令人不敢抬头,闻言如蒙大赦,连忙叩谢退下。还未出门,赵瑭叫住他,“你身家可系在嘴上。”

    大夫咯噔一下,忙称:“草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大夫被送走后,赵瑭坐在床沿抓着听芸的手,隔着床帐,听她在里面难受地哼声。

    掀开帘帐,听芸柔顺如绸的乌发散铺在床榻枕颈之上,眼中已渐渐涌出泪水,近乎绝望无助地哭着,面上尽是不正常的潮红,下唇早已被她咬破,血色染成唇脂,凝成滴珠将坠不坠。

    额上层层汗珠,衣襟已然湿透,夏热时节衣裳穿得单薄,汗水濡湿后贴在身上像刚从水里捞起来,凌乱。

    “昭昭,北地的将士见证过无数的死亡,唯有生命与安康最可贵。”

    听芸已经失去了理智思考的能力,难受又无助地攥住男人的衣袖,嗓音柔软得不像话,还带着啜泣的哭腔:“殿下……救我……”

    “我会去找陛下赐婚。”

    孟听芸双眼迷离,看不清赵瑭这时的神情,只隐隐听到模糊的咕哝声,待她并拢双腿难受地别过脸挣扎,只感到腰际一凉,裙带被挑散。

    床帐隔出一片光影沉暗的空间,传出一道道低微的娇弱哼声。

    盛夏常有卖花人担着荷花走街串巷,重瓣荷花难凭借自力开放,需要借助外力,卖花人常常会用手打开,为了保持娇艳,通常会洒上水露,花瓣带露,娇艳欲滴,随风摇曳时,和风送香,香气盈身,诱蛊担花人。

    赵瑭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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