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丰老板反应过来,一声哎呦,嬉皮笑脸地迎接林归宁,还让她一起坐下吃饭。

    面具扔在桌上后坐下,她接过丰老板递过来的筷子,夹几个花生米扔嘴里。

    一眨眼功夫,面前多了一杯倒好的酒。

    将其一饮而下,而后夹起一块鱼肉放嘴里,她嫌弃地摇了摇头。

    “不合口味啊,我让人重新上。”

    “就知道使唤别人,外面都忙成一团了,你去吧。”

    “啊……好好好,我去。”

    丰老板强挤出一丝笑容后离开,林归宁从口袋里捞起一颗药丸,放进他的酒里。

    而后她忽悠丰老板喝了一口,老板话都没来的及说,便昏死过去。

    等他醒过来,林归宁都吃完两盘花生米了,渴的受不了,猛喝了一壶茶水。

    看着丰老板诧异惊恐的眼神,林归宁顿时觉得可笑,泼了他一盆水,让他清醒清醒。

    “这是何意啊?”

    “丰老板,这几日吞了不少不义之财吧,你也不怕折寿,我可听说过,人要是拿了不属于自己的银子,总会在其他方面偿还回来的,你不怕吗?”

    “这样啊,好说好说,这饭馆能有如今的成绩,姑娘你功不可没,你想要多少,我亲自送到你府上。”

    闻言林归宁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丰老板既不会做生意,更不会做人。

    如今都被绑在这了,还没弄清楚情况,怪不得他之前开店总黄。

    她将账本的内容一笔笔念给他听,他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求饶,声称再也不敢了。

    可她向来不吃这一套,案板上的鱼肉,死前叫唤几声,不能当真的。

    人做了错事就是要付出代价,因为丰老板一个人的贪财,哑巴主厨现在都没钱租宅子,流落四处。

    饶了他,谁又饶过哑巴主厨呢?

    得知求饶无用,丰老板转眼像个疯狗一样胡说一通,直言林归宁作为官眷,这种绑人的手段实在卑劣。

    话音刚落,她甩了一巴掌过去,不知悔改还胡乱攀咬,若是硬来,定然打不过一个男人。

    不如一剂蒙汗药,纵使他再不愿,也没有反抗的机会。

    见男人青筋暴起,试图挣脱绳子,林归宁一棒子将其打晕。

    随后命人将他送到乡下,时刻盯着他,若他还不安分,直接卖到土窑做苦工,让他一辈子没有翻身之日。

    理清楚了账目,她将饭馆的菜品恢复到正常价格,原本做的就是平民生意,价格一涨,许多普通百姓都吃不起了。

    这世上大多都是普通老百姓,要想生意做的长远,还是得以平民为主位。

    店里没了老板,哑巴主厨资质不错,便让他试试,一个月试用期,若他干不好,老板换人。

    这一个月考察的不仅是他如何与人沟通,将生意做好,更是他面对别人的闲言碎语时如何自处。

    其他的人一概不变,生意还是要继续做下去。

    至于其他几家店铺,掌事的人都是婆母院子里的老人,暂时还不是动他们的时机,只需等着,总有一日会连本带利地收拾他们。

    忙了一日,林归宁总算坐在屋里喝口水,桂圆急忙端来了糕饼,笑嘻嘻地描述糕点的美味。

    见桂圆可爱的模样,林归宁也放松不少,忍不住逗逗她,让她买些桂圆回来吃。

    桂圆听了只是挠挠头,直言这时节桂圆还未长出来。

    正开心地享用青花糕,她突然想起了沈君尧,前几日因为青莲的事一直郁郁寡欢。

    沈君尧想尽了一切办法哄,可她也没回应过,反倒说他烦。

    昨日夜里休息,她还时不时听到被窝里传来的叹气声,和无数次翻身的声音。

    现在想来,他也没什么错,不应该把气撒到他身上,今晚怕是得好好哄哄了。

    想不出来法子,询问桂圆,可桂圆只说做些好吃的。

    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她紧忙放下糕点,带着桂圆向厨房走去,虽说她知道不少菜谱,但那也是从前刷视频知晓的。

    真要做起饭,指不定厨房被炸成什么样子。

    正思索便已走到厨房门口,突然迎面一把白菜叶子飞回来,正中眉心。

    懵了一会,她又踏出去一步,一个盆飞过来,扣脑袋上,

    林归宁:我刚才是被白菜和盆袭击了吗……

    扒拉掉头上的盆,林归宁深呼吸三秒,踏进厨房的门,一个擀面杖飞来,被砸个当头。

    林归宁:我勒个亲舅姥爷啊,这厨房里得藏了多大宝贝啊,门都进不去。

    随即,她便倒下昏死过去,迷糊中耳边传来桂圆的喊声和下人们的尖叫。

    再醒来时林归宁躺在榻上,周遭约莫站了五六七八个太医,见到她醒纷纷松了口气。

    头痛欲裂,伸手一模,隔着包扎的布隐隐约约摸到鼓起的大包。

    面对太医接二连三的询问,她嘴上说着没事,实际在心里骂了无数句。

    自从嫁过来,院子里就没安分过一日,除了有个“活菩萨”婆母,还有心眼比马蜂窝还多的商铺掌事,如今这群刁仆也不肯老实。

    只是,不过就是被砸了一下,居然请了七八个太医在这守着……

    正发愣,耳边传来一阵阵求饶声,撕心裂肺。

    她猛地坐起来,询问桂圆后才得知,那群刁仆正在被沈君尧处置,说是要杀了这群刁仆。

    这不是要坏我事嘛……

    鞋子都没来的及穿,她不顾太医阻拦冲出屋子,拦下正准备砍人的男使。

    沈君尧从愤怒到惊诧,眼圈红红的,像只委屈的小狗“宁宁你醒了。”

    一时被他的反应吓到,林归宁小心翼翼地摸摸他的脸,温柔应“阿尧,我没事的,你冷静一点,先放了她们。”

    沈君尧不甘心地摇了摇头,站起身一把抱住她,似乎要将她揉进骨子里“她们伤你,我要她们付出代价。”

    林归宁安慰地揉了揉他的后脖颈,阿尧这是心疼了“听话好吗?”

    几番厮磨下沈君尧才答应把人完好无损地放回去,找事的是几个做粗活的女使,因为几片菜叶子便争吵起来,还扔起了东西,这才有了林归宁的惨状。

    杀几个刁仆容易,可这些奴仆全都是从婆母院子里送过来的,若她们真出了问题,婆母便会抓住这个把柄不松手,传出去就是苛待下人,不敬尊长。

    沈君尧一刀一枪拼来的恩宠,还有皇后娘娘几年的隐忍换来的名声,绝不能因这些小事便断送。

    不就是忍嘛,格局要大,林归宁能豁得出去,自然也能忍的下来。

    来日方长,小错纵容不罚,这些刁仆才有机会犯下大错,到那时,准把她们一窝端了,让婆母一个字都说不得。

    正想对策,突然被沈君尧一把抱起,林归宁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手腕感受到他喉结的起伏,头埋进他的胸口的衣襟。

    刚到门口,沈君尧一个眼神抛出去,屋里的下人和太医们纷纷退下。

    他缓步迈进屋中,右脚顺势向后,轻轻将门关上。

    林归宁被轻轻放在床上,可就是不松搂着他的脖子的手,甚至用力扯了一把,让他靠的自己更近些。

    这时沈君尧眼圈如微醺过一般越来越红,甚至眼眶里眼泪逐渐盈满,看起来可怜巴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红透的眼眶在白皙的皮肤上烈火燃烧,衬的沈君尧越发诱人,让人忍不住想揉在怀里。

    沈君尧盯着头上的鼓包看了好一会,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我错了…是我错了…”,轻轻抚摸她头上的伤口。

    林归宁疯狂咽口水,终于忍不住亲了他一口,帮他擦了擦眼泪“老公,你哭起来真可爱,我爱你。”之后又亲了几口。

    看到他哭,林归宁有些异常兴奋,谁能想到杀人不眨眼的皇城司副使如今躲在屋子里哭鼻子。

    沈君尧的眼神充满了困惑,许是对她口中词汇陌生下意识的反应。

    没等他问,林归宁就堵住了他的嘴,翻过身将他压制在下,俯下身子继续吻着,手指轻抚过他摊开的手掌,再紧紧扣住。

    他的手掌火热却有力,紧紧扣着林归宁的纤细的手指,面色涨红,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沈君尧的身体突然向上倾起,像是够什么东西,她一把将他摁下去,另一只手拉下帷幕。

    [“娘子你今日有些不同,青天白日就摁着我亲,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你再哭一会,我会对你更好。”]

    林归宁强势地吻着他,从来占上风的沈君尧如今只乖乖地闭眼享受,她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炽热的欲望从心底呼出,空气仿佛被他们的呼吸赋予生命,来回穿梭中绽放了烟花。

    整个院子的人都因为夫妻俩一天一夜未出房门而焦灼不安,叫去用饭也无人搭理。

    敲门催促却只听到沈君尧的“滚”字和物件砸在门上的声音,下人们再也不敢靠近屋子半步,只得将餐食放在门口后离开。

    直到第二日早晨房门才打开,守在院子的桂圆和男使包子梦中惊醒,跪下行礼。

    沈君尧神清气爽地走下台阶,整个人容光焕发,让包子把昨日买的靶子和箭拿出来,今日余额射箭。

    包子疑惑地“啊”了一声,点了点头,之后几个壮汉抱了几十个靶子和上百只箭。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沈君尧的箭在空中嗖嗖地飞,不一会三个靶子阵亡了。

    众人吞了吞口水:体力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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