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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郡主圣上面前斗颜家,四姑娘失足倒靠宪王身

    令很多人没有想到的是,梁锦辉刚向安平郡主说了一番赔礼的话,对方还未表示是否接受道歉,皇上就连夜将相关人等召进了宫。

    事后宁姶和余昙都觉得定是李氏给宫里报的信,心里十分感激。

    结果呢也和余侯夫人说的八九不离十……

    梁锦辉作为步兵指挥使竟然如此昏昧,不全城搜捕刺客,居然先带人去惊扰郡主居所,还无礼闯入侯府千金的闺房,当真是无能无德之人。

    皇上当即下令夺了梁锦辉的官职,让其赋闲在家。

    这也是衬了皇上自己个儿的意,毕竟他想削弱颜家的势力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能吃了梁锦辉这颗棋子,收回京都步兵的兵权再安排上自己的亲信,当真是坐收渔翁之利,得了条大鱼。

    至于颜家人他们已经自身难保,哪还顾得上他,各个心里骂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当真是个騃童钝夫!

    又有皇后来添油加醋,凭她颜贵妃如何哀泣求情,只要让他们颜家人能倒下,皇后是用足了力气来推波助澜,煽风点火。

    余昙将颜琼华的话当着皇上的面说了出来,那颜琼华自然也被带来面圣了。小姑娘还没进殿就被吓得双腿发软了,身子瑟缩得颤抖不已,连话都说不清了。

    余昙想起自家的侄女,一对比,暗骂颜琼华没出息,一看就是扶不上墙的泥。

    没等皇上问话,她的爹妈便已经一顿苦肉计上演了。

    钱氏身为寅国公家的女儿,先夫君一步一顿捶打到自己女儿的身上,拉扯着女儿跪坐地上哭诉道:“当真是我把你给纵坏了,你对得起我这个母亲么?小小的年纪什么都不懂,受了几句人家的气话,就什么话都敢说出口!旁人本没有杀人的念想,如今听了你的话,捡来的便宜谁不要,定会借机去做那杀人的勾当,好陷害咱们这忠良之家。”

    这话一出,颜家人立即逮到话头子为自己叫冤。安国君那么大岁数,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叫余昙看了一顿冷笑。

    颜贵妃瞧见了,狠狠地朝余昙瞪过去,心想为何没能把她给杀了!

    当初起了杀机的就是她。

    她为了给恭王的太子之位铺路急需用钱以作收买人心之用,余宁姶若非有余昙护着,早就没有命了。

    那个病秧子余庆仲更是随时可以叫他因病离世。

    她虽为贵妃,月例银子对于她的日常开销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每每还要娘家添补。

    娘家也都是一些奢靡无度的败家子,不但兴不起来那些个赚钱的营生,还要给他们处处补窟窿。

    余昙明白,今日之事毕竟没出人命,所以不管怎么闹,最终目的都不是费力要将颜家人打倒,也打不倒。

    那就最大化地让皇上厌恶这家人,再最大化地让皇上觉得自己是如何的高风亮节,为大局着想。

    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这是余宁姶在余昙临进宫前,悄悄和她说的。当时余昙欣慰地看着自己的侄女,倍感慰藉。

    她觉得差不多太后娘娘该现身了,也可能早就站在门外了,只是在等着关键节骨眼进来,如此便说:“皇上,到底是那些刺客没有抓到,死了的人也无法确认身份,安平自不会揪着自己的外祖家不放。之所以会将琼华的话放到这殿上在皇上面前提起,是想借此机会对一些贵女们有所警示。”

    她转过身对已如一滩泥般,哭得涕泗滂沱的颜琼华说:“你们今日是未出嫁的姑娘,就算是言行不当,也是有父母护着的;可一旦嫁了出去,若是近了还好,若是远了,往往因为说错一句话就会惹火上身。牵连到你自己身上还好,影响国事那就是死有余辜了。

    自打我嫁进平凉府,从来都是谨言慎行,说一句话都要在脑海里过几遍,时刻将我们宣周的利益放在首要的位置,这才是身为高门贵女应该自来有的觉悟。今日你非但没有这些觉悟,还闹得你们安国君府如此家宅不宁,你可知罪?”

    果然景帝一听此话,立时觉得余昙深明大义,顾全大局,正得他心。事关自己的儿子,他对余昙自然也有一份恩情在里面,只是事情不可说破,只能存放在心里。

    颜琼华则是依偎在母亲身上,早就吓得说不出话。还是她母亲,急忙跪地道:“郡主说得极是,是我教女无方,是琼华不懂事,我带回去定会严严管教。”

    余昙竟亲自过去将钱氏扶起:“您不必如此,我自然愿意这一切都是误会,毕竟被至亲所伤,比刀真插进我的肉里还要难过。”

    余昙的最后一句话令景帝的目光积了许多的阴沉,他怒瞥向安国君,安国君心虚地将头低下。

    对于余昙的话,钱氏连忙应声道:“是,是,郡主说得极是。”

    皇贵妃躲在里间听得下巴都要惊到了,这还是那个脾气如炮仗的安平郡主么?她了解这个郡主,只要和颜家的扯上关系,她便变得不冷静,也不那么克制。

    今天这次,确是令人感到惊愕,不过在她看来却是好事,总比莽撞使气要强。

    至于自己的儿子宪王,她不由得怨怼自己的丈夫,怪他急着点鸳鸯谱,闹出今夜这一出,害得自己这般又和儿子分别了。

    ……

    外头果然是有太后的耳朵的。太后身边的姜嬷嬷见既然郡主已经不追究了,就回去给她的老主子回话了。

    缩窝坐在塌上的颜太后听此,咳了一口上来,下人赶忙捧着东西去接,她吐得顺畅后立时嘴上骂了几句,骂的不是旁人,正是始作俑者颜贵妃。

    “她以为她的那些个心思旁人不知道,能瞒得过哀家,能瞒得过皇帝?那余昙能从平凉府活着回来,会是几个刺客能解决得了的么?说破了天,为的竟是些阿堵物,当真是丢人现眼!”

    姜嬷嬷:“太后息怒,太后一生奉献给了朝廷,一心扶持颜家,如今是该少操些心的。”

    太后抚了抚花白的头发,满是褶皱的手在脸颊旁停留片刻,又松散地落到膝盖处,污浊的双眼透着凄哀道:“哀家入宫几十年,活到这个岁数,一口气没断,为的不过就是那些个不成器的。”她说着眨巴两下眼睛,像是从幻象回到了现实,展大眼睛说,“这事情郡主替她侄女挡着,我这个做姑姑的……”

    “太后是说余侯夫人?”姜嬷嬷思忖后说,“郡主到底是余侯夫人的亲生,当初为了平颜大人贪救灾钱粮一事,余侯夫人可是连郡主的嫁妆都给克扣了。”

    她脸上突一变幻,本就不多的情愫一时间荡然无存,余剩的是狡黠和玩梗:“绥女一向在侯府独大,仗着也是颜家的势,她心里清楚保颜家就是保她自己。这事是坏在了颜贵妃的手里,恭王来日登基做了皇帝自然也少不了她的好处。左右都推到那个梁锦辉身上了,他竟如此愚蠢追杀人追到文渊侯府了,如今皇帝罢了他的官,就算是给整个侯府一个交代了。”

    倏地,从她口里缓出一口气来。

    她向姜嬷嬷问道:“卜明尊师可是在来京都的路上了?”

    姜嬷嬷亦是面带喜色:“回太后,风梭观已完工,尊师来信说已启程。”

    太后满意道:“想起那日机缘偶遇天师,天师虽看起来十分的……与众不同,却是出口惊人。过后哀家想来,若非天人,如何能这般通透。”

    “太后慧眼识珠,此次尊师回京定能助太后,助颜家。”

    太好含笑点头。

    ……

    大清早,宁姶被禾若叫了起来,着衣梳发后便托着酸痛的身子从屋内怏怏地走了出来。

    “禾若,我可不可以称病不去文渊堂请安啊?”宁姶因昨夜的折腾,加上睡眠严重不足,几步路都是一瘸一拐走着的。

    禾若扶着她,苦着脸无奈道:“姑娘,昨天侯夫人肚子里攒了那么多的气,肯定是要发作的,你若连请安都不去,她定会越发把气撒到你的身上。想想这一年多,她是当家主母,若是想要找你出气,随手就能抓来个理由。虽说郡主时常护着你,可郡主也总有不在的时候。”

    宁姶垂搭下头,委屈得似要哭了出来,另一边的胳膊像是再晃悠几下便会掉落一样。

    她想:这若是以前做肖杉杉的时候,这点折腾根本不算事儿,若不是穿越到这侯府落难千金的身上,何至于动动胳膊腿就肌肉拉伤,浑身跟要散架似的。

    她娇气屈声道:“其实她也未必肚子里都是对仕皊苑的气,姑母是祖母亲生,颜家要姑母的命,祖母自然对颜家有气,偏就倒霉在我身上。她是和我一点骨血之情都不念,所以我定然免不了受夹板气。”

    禾若同情地望着宁姶,刚想出言安慰,突见她手中空空,便想起道:“姑娘,您的帕子忘记拿了,禾若回去给你取。”

    “哦。”

    宁姶刚应了声,胳膊一没了禾若的支撑,便有些摇摇晃晃了。

    她想站稳脚,奈何头重的越发失衡,偏身子也不中用,酸疼得无力支撑,就在她以为要倒下的时候,一只带有凉意的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她的身子便随那手的方向来的力气一靠,一时间竟有了踏实的支撑。

    随之耳边传来一句急促的关心话:“四姑娘,当心。”

    听出是昭桓胤,宁姶心瞬间一提,却发现自己的半张脸已靠在了人家的胸膛上。

    “你没事吧?”

    “没,没事……”说着,她双手缓缓竖起轻置在他的腰间,然后努力支撑着让自己站稳。

    起身之际,她抬起浓密的睫毛,仰面看向面前的玉面少年,瞧他虽年纪不大,在现代也只是中学生的年纪,可那双眼睛却黑耀中带着熟韵,身量也是□□,想到他昨夜的凛冽杀伐之态,不免心头一紧,看他的双眸一时间又虚又空。

    “我没事,就是身体本来就不是太好,加上昨晚的折腾,也没怎么睡好,然后就……就有些不支了。”宁姶定了定神后,脸上带着明显的倦态说。

    桓胤瞧着宁姶的洒脱和朗阔,意识到她从头到脚的乏弱态,不禁带着愧意说:“昨晚是本王叨扰了。”

    宁姶挤出些友好的笑意,想到昨夜两人在一张床上呆了那么久,有些后返劲,生起些不好意思来。她便想转换话题。

    因注意到此时的昭桓胤已经换去了昨夜的太监服,黑发半梳,身着绣娘给他连夜做的边缘刺有桃枝图案的霁色云锦衣裳,枝头还绣了藕荷色与白色晕染而成的几片桃叶。

    桃叶并不多,区区几片而已,却与他青朗秀俊的面庞相称着,倒显得他格外明洁脱俗。

    她不禁说:“文秀姨这么快就把衣服做好了。挺不错的。只是你个大男人为何要给你绣桃花?好看是好看……”可是有王爷的衣服纹饰上带桃花的么?

    桓胤觉得对方是用有些嫌弃的目光打量着自己,便带着羞意和难堪微微低了低头,一双眼睛一时间不知该看向何处。

    想来他虽自小被分封到了梁州,却也是众星捧月般活着,从无人对他的穿着评头论足,哪怕是件寻常的衣服,也从未有人用异样的目光打量过自己,他竟不知自己会有自卑的心态。

    禾若出来听到宁姶的话,便在行礼后将帕子塞到她家姑娘的手中,然后在旁打趣说:“桃花自然代表姻缘,文秀姨绣桃花自然是有寓意的。”说完,禾若带有意味的眼神逗弄向宁姶,宁姶明白她的意思,有些脸红了。

    她难掩羞臊,赶紧扯话说:“嗯……府内是有三个姐姐和一个妹妹,除了大姐姐已经许配人家,六妹妹年纪太小,宪王殿下兴许能在我们侯府招到姻缘,如果您梁州没有红颜知己的话。”

    她垂目眼球溜溜转着,一股气说出这些,说完便拽着禾若往出走,边走边道:“都怪你,找帕子找了那么久,快些走吧,不然到的晚了祖母定不会饶了我。”

    或许是一时的紧张令她血脉一下子沸腾起来,生起了些气力,倒不比刚刚那般倦弱了。

    什么姐姐妹妹,红颜知己?她怎么能说这些?

    桓胤急臊地望着她渐离的背影,脸上透粉的红晕用了好些时候才散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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