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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侯爷发话调查真凶手,安国君事有他想存后手

    李妈妈双膝坠地,地颤身抖,她哀声道:“奴婢没有做过,奴婢是清白的呀,奴婢……奴婢这衣服时常有破,就是因为平日里亲力亲为,时常不假手于人。还有……”她指向余宁妍手里摆弄的钗,“还有这钗,那是鸡血,对是鸡血,不是人的血啊!”

    余宁姶想,这若是21世纪,像是这种谎言怎么可能立得住,你说是鸡血就是鸡血啊,那人的DNA和鸡的DNA一样才怪呢。

    “鸡血又从何而讲?”国舅夫人蔑视问。

    李妈妈左右扇了扇脑袋,眼睛溜溜转了几个来回,低着头说:“都是,都是乡下人的做法,给……给鸡放点血,看新鲜不新鲜。”

    众人多有不信,皆朝余駪看去。

    这个时候当家主父信便是信,不信便是不信,复杂的是并非只是自家人在场,尤其还有高守堂在,故信与不信都要给个说法。

    余駪轻蔑地挑了挑嘴角,眼神划向他家二儿媳妇颜巧凤,然后双手负背随意看向一处道:“既然已经有了嫌疑,查便是。毒药总有个来处。”他垂眼向一直跪着的春喜和宝珠,“收买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府里的奴才若多出些来历不明的财物,尤其是这两个,该用刑自当用刑,否则一个奸佞不除,日后必生祸患。”

    说到最后,余駪的眼神落到安国君的身上。

    安国君气哄哄地当做没看见。

    谁料余駪话锋突然又一转:“只是我把话说在这儿,知错能改和执迷不悔的,惩处定是不一样。若是有检举揭发的,他日刑处必定是要宽待的,你们心里可要好好掂量掂量。”

    春喜和宝珠两个人原本都被吓了一身的汗,这样听来都不免心里有了思量。

    颜巧凤的眼神一直没有松懈,不是思谋,就是瞪过去,以示警告。

    先急着开口没沉住气的是宝珠,她膝行向前:“侯爷,回侯爷,我……”她没敢说下去,又怯懦地憋了回去。

    李氏就在她身旁不远处站着,她手撸了撸手中的帕子,提点道:“宝珠,你可还有个妹妹玉珠在府里,还有在庄子上的老父老母。”李氏原因负气不屑于看她,话说到这却不由得如长辈般责备起来,“你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你是一时糊涂,我并不会因此就断了和你的主仆之情,可你若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了!”

    宝珠听此脸面猛然侧过去,泪眼汪汪地对着李氏,下巴鼓起一个包,颤悠悠地说:“大太太……我……”她满脸的悔恨低下头,“是李妈妈收买的我,她说……说……说我模样周正,日后,日后恭王登基,讨要了我,叫我进了宫去。大太太,你是知道的,我们家上上辈子是奴才,上辈子是奴才,祖祖辈辈都是伺候人的下等人,若非如此,宝珠怎会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来。”

    她哭声猛烈过去扯动李氏的衣裙:“大太太,宝珠是一时糊涂啊!宝珠出身卑贱,一时被这话说动了心,我父母、妹妹并不知此事,他们若知道定然会劝阻我,真的是我一时糊涂啊,大太太饶了我吧!

    国君手杖指过去,怒骂道:“你个下贱的胚子,竟然敢攀诬恭王,你……”他气得一口痰糊住了嗓子。

    国君夫人一边扶着相公,一边手指指过去:“当真下贱,还妄想入宫!”

    “奴婢是出身卑微,若非李妈妈几次三番地劝说,奴婢也不会做出这等子糊涂事。”宝珠说得又委屈又刚烈。

    李妈妈贼眉鼠眼地狡辩:“你口说无凭,谁能证明是我说的?再说恭王是何等尊贵的人物,我岂会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你当人人都如你。”

    宝珠气丧地出不出话来,表了几句忠心,却也无别的证据出口。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又都看向了余駪。

    余駪顿了顿,捋须道:“大房的这个下人,背主求荣,做出了栽赃陷害之事,如今已经出口承认。二房的这两个,一个全然不顾主家颜面,席宴上冲撞贵客,将不实的且有损于主家的事情脱口而出,用心险恶可想而知。至于这个全部想要抵赖否认的……”

    他瞥了李妈妈一眼,继续:“自然是要用刑的。”他转面看向高守堂,“高大人,虽说身为主家,老夫有权定下她们是否有罪,可老夫自来是循规讲理之人,不知老夫如此处事是否公允?”

    高守堂拱手道:“余侯处事,无可指摘。”

    “既是如此,那便先将这两个冥顽不灵的刁奴,各打30大棍!”

    春喜一听,急得浑身发颤,身上没有一处不哆嗦的。她家二太太自来是掌家的,这府里的刑罚她是见识不少,非常知道里面的厉害。

    从前都是冷言旁观,那些个粗使的腰粗老婆子和小厮们还成,左右不过是皮开肉绽,可像自己这样嫩皮的,真若是挨了30棍,怕是人都残废了。

    她求助式地看了看颜巧凤,又看向安国君,然后哭喊着说:“不,我是安国君府的下人,我是安国君府的家生子,不过是随着我们二太太过来,我的身契还是安国君府,你们不可以打我!”

    余駪笑道:“这你既是安国君府的家生子,安国君可愿把她给领回去?”

    安国君将脸一转,意为“区区一个下人,何来用我过问”的傲慢之态。后一想,这话里有诈,立时心生戒备。

    国君夫人亦心里明白,若真领了回去,皇上日后过问,这便是颜府不打自招了;若不替她说几句,又恐她反咬。

    想杀人灭口,哪里有下手的机会!

    果然文渊侯并非省油的灯。

    余駪哼了哼,掉头向颜巧凤。“不知颜二太太是何说法?都是你的下人,你该说几句,总不能不该说的时候不顾侯府的颜面也要说,这该说的时候竟不说了。”

    颜巧凤紧色上前,难掩慌措和羞惭。

    她一脸凝重担忧道:“都是儿媳管教不严,可确,确是证据不足,不如让儿媳回去好好教训教训,日后自当教她谨言慎行。”

    她这话不知遭了多少人的白眼。

    “你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颜巧凤惊吓的跪下:“儿媳不是这个意思。”

    余駪看去安国君夫妇:“我看倒不如国君夫人将这女儿也领回去管教些时日,这些个奴才自然也就跟着回去了,何时教好了再回我们侯府,否则又是兴风作浪!”

    这话一时惊恐了一众颜姓之人。

    一直沉默不语的余侯夫人听了也不免心急如焚。

    “侯爷是要休掉我家凤儿?”安国君眉毛立起,嘴角抽动,表示不敢相信,也露出不肯罢休之态。

    余侯夫人看着颜巧凤泪如雨下,事关她的利益,她小心过去看向自己的相公:“何用如此,叫人看了岂不笑话。”

    余駪冷冷一笑:“今日侯府的大乱,还怕再多个笑话!”

    安国君将手杖重重击地了一下,警告之势溢于言表。

    “余侯,好歹凤儿是我安国君的女儿,颜贵妃的胞妹,你即如此羞辱于她,我定然要到圣上那里好好说道一番,就是太后也必定不会坐视不理!”

    余駪憋了一肚子的气,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理直气壮道:“安国君好个大言不惭!”

    余駪环视众人,厉言道:“好啊,老夫便随国君进宫,国舅爷今日也在,”他拱手朝天,“咱们就到皇上、皇后、太后面前说说今日之事。即说是颜府的家生子,身契不在我府上,宫里头的刑司总有权掌刑!”

    国舅爷不禁冷言:“自是要说说道理的,否则当人都是把人家的唱本当实情的傻子不成!”

    “国君大人,身为大理寺卿虽管不了这內府的案子,可皇上既然将我留下,本官还是要劝大人,此事已经事关许多宫里的贵人,真若细查起来,恐怕讨不到好的大有人在!”高守堂丝毫不客气地直言说。

    高守堂明白皇上将自己留下的目的,那便是心里自是气不过颜家的所作所为,可碍于太后,如此方将他这个大理寺卿留下,是想事情都在府里头解决。他安国君真若要将事情闹大,蛮横耍赖,那自然是要打着皇上的名号将他压下去的。

    安国君自己也知道这事情他得不到便宜,真若用了刑,涉及到几位皇子,又有国舅爷咬着不放,就是太后出面,恐怕也会多有不利。

    他忍不住望了望东北角,看那里一片无事安然,便心里更加不安生起来。

    “父亲,儿媳真的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父亲明察啊!”

    李妈妈也哭着求情道:“侯爷,好歹我们二太太为侯府,是诞下了一双儿女的啊,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可叫二太太回娘家受管,承受如此受辱之事!”

    国君夫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余侯虽未说休了颜巧凤,可如此让人回到娘家去,已经算是告知天下人他心意如此。

    若弃了颜家的女儿他日再寻个平妻,自己的女儿又该何去何从?

    就在这关头,突然外头跑进来个小厮,只见他气喘吁吁地过来告知道:“回侯爷、侯夫人,走水了,走水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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