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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非礼了!

    话未说完,骆秋竟看到徐怀久的面孔在自己的瞳仁里无限放大,忽然她感觉到有一双宽大又有力的手左右捧住了她的脸,让她动弹不得,而她的唇被两片薄唇压了上来。

    一时之间,她的脑海里全是空白,等到觉出他竟用唇舌企图撬开她的牙关,她才惊慌失措地咬紧了牙齿,双手抵在他的胸前用力地推搡。

    徐怀久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这么多年上赶着要贴上来的女子数不胜数,他却唯独对她念念不忘,不管是贬低也好,还是嫌弃也罢,都不过是他为了说服自己她不值得的理由,可是这些努力找出来的虚假理由在见到她的那一刻通通粉碎了个彻底。

    他故作看不上她,却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意思,不过她仿佛是真的看不上自己。

    他没见过她看闻居远的眼神,但刚刚闻居远当众要将她公之于众时,她让陆筎歆当了挡箭牌,他猜测她应当也并没有多么喜欢闻居远。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比闻居远先一步得到她。

    他近似乎疯狂地吮吸着她柔软的嘴唇,不给她一点儿后退的余地,见她迟迟不肯张开嘴,他越发用力地在她的唇上蹂躏,让她不能呼吸。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了她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低哑的声音说道:“张开嘴,让我亲一会儿。”

    骆秋用力地偏过头,可双手紧紧地被他锁住,根本动弹不了分毫,在分神的瞬间她想到了闻居远,曾经他们也有过这样亲密无间的时候,如果他想的话他也能如此对她,可他没有强迫过她。

    她的眸光逐渐冷了下来,从嘴里吐出来的字也像是结了一层冰,“徐怀久,你别碰我!”

    “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的不分开。”徐怀久沉浸在自我陶醉的迷恋中,他自负地认为觉得除了他没有人会给她这样的承诺。

    骆秋却觉得心中恶心至极,“我不想和你一起,你真让我觉得作呕!”

    徐怀久被她的话刺激到,发狠地掐着她的脖子强硬地让她面对自己,再次深深地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口不择言。

    骆秋这一次也不挣扎了,而是趁着他不注意用力地咬住了他的下唇,直到两人的嘴里都有了腥咸的血味,徐怀久才放开了她。

    他们彼此都是狼狈不堪地喘着粗气,徐怀久抵着他的额头,舔舐着下唇的伤口,低低道:“你就这么看不上我?”

    骆秋毫不犹豫:“是,你最好以后都离我远远的,再也不要让我看到你!”

    假山旁有几棵摘种了许多年的榕树,夜色笼罩下还能依稀看得到繁茂的枝条,此时有一个更加模糊的影子悄然退去,在返回小径通往朝晖堂的路上跌跌撞撞,仿佛丢了魂一样。

    周娅惠看到小解回来的李知薇,迎上去搀扶住她,惊异道:“小薇姐姐,你怎么脸色这样难看?”

    李知薇恍然未觉,只是用力地攥紧了手指,指甲掐入了掌心都没觉出疼来,她虚浮地笑了笑,“无事,可能是刚才吃坏了肚子,现下有些不舒服。”

    周娅惠朝她身后看了一眼,明明之前在入席时婢女交代过朝晖堂的后面就有恭房,为何她还偏要出朝晖堂?

    不过周娅惠很识趣,她并没有细究这里面暗藏的玄机,而是十分殷勤地扶着李知薇回了座位。

    好好的一场裙幄宴,最后临近结束时才看到作为东道主的陆绍鹰有些失魂落魄地回来,说了一两句无关痛痒的客套话,而陆筎歆走了就再也没露面。

    众人离去时也没见着闻居远,而且连同和徐怀久一起消失的那个素未谋面的女子也不见了。

    闻居远早在同冯楚橙叙过话后,为了避免再同其他人撞上就从后院的侧门悄然离开了,不过他并没有直接走,而是等在陆府不远处的拐角,上了非昨备好的马车。

    跟着他一起来的麒麟卫也随之悄无声息地退到了隐蔽处,虽说他们也不知今夜为何公子会如此大摇大摆地出现,而现在为何又要等在这里?不过公子无论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

    过了不多时,宴会散了,各府陆陆续续来了马车接人回府。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看到有两人别别扭扭地从公子离开的侧门出来,一男一女。

    不知那女子说了什么,直接让那男子气得拂袖而去。

    宽敞的马车里点了灯,车帘掀开了一条缝隙,正好能看到侧门的情形。

    非昨偷偷朝马车缝隙里漏出来的光瞟了一眼,正犹豫着要不要问一句,就听到从马车里传来淡淡的一声,“让她过来。”

    非昨暗叫不妙,不得不去把人请过来。

    骆秋脑子里乱哄哄的,她正后悔刚才没有甩徐怀久一个大耳光,或者以自己吃亏为由,让他好歹得赔偿她一些钱钞,总不能白白被他轻薄!

    越想就越觉得今日可是吃了大亏,气闷地踢了一脚路旁的小石块。

    非昨好巧不巧被她踢过来的小石子砸中,哎吆一声。

    骆秋这才看到原来黑暗处还有人在,顿时警觉地望着逐渐靠近的黑影,左右看了看没有趁手的东西,只能厉声喊道:“什么人?”

    非昨在暗中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答道:“我家公子让你过去。”

    骆秋对声音还算敏感,一下子便听出来人是谁,放松了警惕,嘟囔道:“一个个的,没完了是吧…”

    “你在哪儿嘟囔什么?还不快点儿,我家公子都等了一晚上了,我们跑死了好几匹马赶回来…”非昨感觉自己都被马颠簸得快散架了,公子亦是如此。

    他们本该回别苑好好休整的,可就是为了怕她出什么意外,硬是先来了这里。

    可这女子不但不领情,居然又同那徐怀久扯到一起了。

    骆秋听他说到跑死了马,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们风尘仆仆,她好像确实有点儿不识好歹,连忙跟着他亦步亦趋地走了过去。

    马车停在夜幕之中,车窗的帘子被风时而掀起一角,露出一线微光。

    骆秋朝那条光线望了一眼,突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杵在外面做什么?进来吧。”闻居远平静的声音忽然从车内传了出来,仿佛烟花一样在她的耳边炸开,将她惊得缩了一下。

    她提了裙角,撞着胆子掀开车帘钻了进去。

    马车缓缓而动,朝着霜红别苑的方向驶离。

    骆秋进去之后瑟缩了下,感觉车内暖意融融,不过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有些…冷。

    她抬眼悄悄地瞟了一眼,不想正好被他抓了个正着,她慌张地低下头收回视线。

    “呵…”闻居远见她缩成鹌鹑的模样,忍不住轻声哼了出来。

    骆秋听到他这一声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呵,有种后脊发凉的感觉。

    “刚才见你在席上自告奋勇怂恿陆家小姐,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闻居远盯着她的头顶冷冷道。

    骆秋干笑了两声,狡辩道:“我不是怕你一时冲动…”

    “一时冲动?然后呢?”闻居远仍是盯着她,连眼睛都未眨一下。

    骆秋硬着头皮微微抬起下颌,嗓子里像是有东西堵住了似的,艰难道:“然后…”她怎么知道他当时究竟是做何想法,总之她觉得当时若不拉陆筎歆出来当挡箭牌,定是不好收场的局面。

    不过此时闻居远的注意力却被她有些红肿的嘴唇吸引了,在席上他们站得虽不算太近,但他目力不差,当时她仪容正常,可现在不仅嘴唇有些红肿,而且就连鬓发都有些散了下来,他心中突然冒出一些荒唐的念头,暂时忘记了刚才的话题,微皱了下眉,有些不快道:“你的嘴唇怎么回事?”

    骆秋刚刚还在踌躇该如何接下他的话,没想到他突然就变了口风,居然盯上了她的嘴唇,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一下子就慌乱不已,还愚不可及地捂住了嘴巴,简直就是掩耳盗铃:“无事,无事!”

    闻居远鲜少见她如此慌张失措,就连当初被当众揭穿身份,她都没有如此,越发心头火起,俯身上前将她的手扯开,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到底发生了何事?”

    骆秋听他如此问,才短暂忘记的那段被人非礼的画面又重新浮现,她涨红了脸否认道:“确实无事发生,可能…”平日里随口就来的谎话真要到要命的节骨眼硬是想了半天才想出来,“可能…是我在席面上吃的太辣,才把嘴吃成这样。”

    “一派胡言!”闻居远对她不能说了如指掌,但也很容易就能看出她目光躲闪,分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想要搪塞过去,“你若是不说实话,被我日后查出…”

    “你当如何?”骆秋只想着知道后果,全然忽略了这本就是一个言语陷阱,若是她说的实话何必在意结果?

    果然闻居远早就预料到她害怕之下定会露出破绽,他一把将她扯到自己身边,一手钳制住她企图要挣脱开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则捏住了她的下巴,“还不说实话?”

    骆秋盯着他的眼睛,从里面看到了惊慌失措的自己,如此近的距离,就像之前和徐怀久一样,可她内心深处竟有种期待,具体期待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红晕悄然爬上了她的脸颊,她今日的衣服是用肥珠子清洗过的,有淡淡的草木香,此刻像是从她身上渐渐混到了两人中间,让气氛越发变得暧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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