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两个目标人物的话，这个消息带出来，可真是一个大新闻了。”健康神缓缓地说。
“是啊，一个目标人物都很难对付了，两个目标人物……”宁晴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可怕。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尽可能地搜索信息，一个小时后和宋柚淮贺恒交换场地搜索。
临近目标人物出事的时间，他们再一次地聚集在一起，宋柚淮和贺恒阻止陈曼曼，健康神和宁晴则是阻止医闹事件。
“成功阻止之后，我们再商量怎么找门。”宋柚淮丢下这句话，就和贺恒一起去找陈曼曼。
健康神和宁晴成功到达手术室门口，宁晴早已偷偷地去和护士长说这一家人的事，“他们看起来情绪不太稳定，我刚才好像看到其中一人有带武器……”
这么一说，护士长也不得不重视，立马找了保安过来。
“这么一来，应该不会出问题了。”宁晴小声地说，她能应对病患一家人，但就怕意外，所以多找几个人保险些。
健康神点点头，“就看破坏神他们那边怎么样了。”
他们这边信誓旦旦，自信不会出问题，因为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们自动带入了上帝视角，在医闹一开始，保安过来阻止，而宁晴也顺势控制住了发狂的丈夫。
一切都很顺利，贴在宁晴手臂上的蝴蝶颤了颤翅膀，“不会有问题。”
几乎是在健康神说完这句话，他们的周围忽然巨变，所有的一切都在分裂，都在重组。
健康神看向宁晴，她那张朝气的脸渐渐模糊，仿佛要被这个魇之空间吞噬。
宁晴最后的印象是健康神在喊她的名字，她想回应，可是喉咙似乎被撕扯开，完全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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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柚淮和贺恒正在陈曼曼这边，此时被陈曼曼丢在椅子上的手机不停地响，贺恒拿起来，同一时间，他们一起往陈曼曼的病房去。
贺恒想挂断电话，却不小心接通了，他慢一拍才发现自己摁错了，还没说话，那头的贺如便哭个不停，“曼曼，我爸妈不喜欢我，他们喜欢的是儿子，呜呜，原来我和你一样，他们对我好，就是希望我不要嫉妒弟弟们，不要去和弟弟们去争，做一个懂事的贺家女儿！明明我考试满分的时候，他们也会为我骄傲为我高兴，可他们从来没想过我也可以成为继承人，我只要按照他们的想法，成为一个有价值的名媛就好……”
贺恒听着稚嫩的声音，再想到现在的贺如，根本无法将她们联系起来，张了张嘴，很想告诉她，不要难过，以后的她，很优秀很厉害。
就算是对贺家的公司不是很了解，他也知道贺家人对贺如的看重，公司的事几乎都是由贺如和贺诚管理，但是贺如的话语权要高于贺诚。
她，不仅仅是一个漂亮聪明的女生，也是一个有事业心的优秀女性。
但此刻还有更紧急的事在等他，他抿了抿唇，“抱歉，陈曼曼这边有事，没办法接你电话。”
那边的哭声戛然而止，他又说了一句抱歉，挂了电话。
病房里的陈曼曼已经偷偷摸到了一把水果刀，她满脸的绝望，想要割腕，手腕上突然多了一道强劲的力道，一抬头，对上了一张陌生的脸，可这人的眼又和贺如有几分相像。
“不要乱动！”贺恒低声道。
陈曼曼的眼泪一滴滴地落下，“你是谁？”
贺恒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太凶了，正想要好好说话时，手里的手腕忽然发凉，而眼前的陈曼曼也开始如沙子般散开，他一愣，随即明白，魇之空间又一次地要关闭了！
“宋柚淮！”
他从黑暗中清醒，又一次缩在空间里，没看到她的人，却听到她的咳嗽声，“咳咳！”
“你怎么了？”他关心地问。
“我的神力不是很够。”她清了清喉咙，低声说。
他明白了，她已经第二次将他保护在这个空间里，这样进进出出，她的神力有所损伤。
“魇之空间，又关闭了？”他面色忧虑，再这样下去，她也要支撑不住了。
“嗯。”
“第二次了。”他低声说，“可我们明明阻止了陈曼曼，难道是医闹那边？”
她闭着眼，缓缓地说，“魇之空间关闭之前，我听到有人在尖叫。”
“什么？”
“好像有人跳楼自杀了。”她说。
“假设健康神他们没有出问题的话，那么引发魇之空间关闭的原因是有人跳楼？”
宋柚淮沉默了几秒，“我有一个很不好的猜想。”
“什么？”
“这次的目标人物，不止两个。”
贺恒愣住了，“不止两个，也就是说跳楼的那人也是。”
“可能。”她不是很确定。
他们对视一眼，同时沉默了，贺恒压低了声音，“如果不止一个目标人物，那么门，又该是哪里？”
门，都要成万花筒了。
他们就算能阻止目标人物，也没办法顺利找到门离开。
宋柚淮闭上眼，“等下一次魇之空间打开，我们必须要搞清楚，是不是同一时间里，发生了好几人死亡事件。”
贺恒应了一声，“如果是的话，那么就是多个目标人物。”
她没有接话，而是蹙着眉思考，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情况就很糟糕了。
“可以请神吗？”他问。
她摇摇头，“就算你是我的眷属，也不能短时间内再请神，何况也不可能在魇之空间里请神，上回地铁里能成功，是空间尚未形成。”
贺恒沉默，不能请神，他们又该怎么找到门，离开这个疯狂的魇之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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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之空间之外
易丰满脸的焦虑，“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财富神，破坏神，健康神……他们都进去了，怎么还是没有出来。”
坐在会议桌周围的一群神明面露严肃，幸运神缓缓开口，“下次，我进去。”
苏瑷担忧地说，“一定是遇到危险了。”
易丰揉了揉额头，看向其他神明，爱情神不适合，美神也不适合，至于攻击性的神明，武神，倒是可以一试。
武神感觉到易丰的视线，“我比不过破坏神，如果她都不可以，那么我也不行。”
易丰一顿，点了点头，视线略过了倒霉神，这位不适合，平安神倒是可以。
平安神看着他，“我和幸运神中选一个。”
本以为有破坏神和健康神在，应该是万无一失了，却还是没有办法破坏这个魇之空间，也许不该用正常逻辑去选。
易丰考虑着，应该选谁，时间不等人，很快，他做出了决定，“那就麻烦幸运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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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恒和宋柚淮再一次地出现在医院，她语速飞快地说，“先去找健康神和宁晴，我们需要知道他们有没有及时阻止医闹事件。”
“嗯，去哪里？”他问。
“财务科。”她说。
财富神和蒋明一直在那里，而健康神和宁晴应该也会在那儿集合。
他们迅速地来到财务科，健康神看到他们，语气紧张，“怎么回事？我们都已经阻止了医闹事件了。”
闻言，宋柚淮做了一个深呼吸，“我们也阻止了陈曼曼。”
“这是怎么回事？”财富神开口。
宁晴被健康神暂时封在了蒋明那只招财猫旁边的小狗布偶上，同样陷入了沉睡中，宋柚淮瞄了一眼，收回视线，“我们怀疑不止一个目标人物。”
“什么！”健康神和财富神惊呆了。
她说，“阻止陈曼曼之后，我听到有人跳楼的动静，很可能这人也是目标人物。”
“按照你的说法，医院里的所有人都可能是目标人物？毕竟有第三个目标人物，可能还有第四个，第五个。”财富神语气沉重地说。
“是。”她点头，“有可能。”
“这还是魇之空间吗？”健康神呢喃。
“你之前不是怀疑过吗？为什么会有两个目标人物，”贺恒说，“现在这个谜题的范围扩大了。”
不是两个，是未知数。
在他们讨论的时候，幸运神也找来了，和他搭档的是一个圆脸女生，叫杨舒。
“终于找到你们了。”此时，幸运神化为一只小蜻蜓。
宋柚淮快速地和他们说了现在的情况，幸运神抽了抽唇，“怎么这么倒霉！”
杨舒轻轻说，“多种目标人物听起来像是养蛊。”
宋柚淮眯了眯眼，“你这么说的话，确实像。”
贺恒低声说，“大多数人来医院，不是生病看医生就是照顾病人，这些人本身情绪就不好，这里也是最容易出现能量失衡的地方。”
“所以魇才看准了这个地方。”财富神说。
“养蛊的话，它是要挑出最适合的目标人物？”幸运神开口。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目标人物的确是多人。”健康神说。
“那么我们怎么办？不可能在短时间里阻止这么多目标人物。”杨舒皱眉。
目标人物一直以来是只有一个的，可现在不确定了，魇之空间在养蛊的话，那么他们又怎么确定哪一个是魇看中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