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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击波兰(二)之初出茅庐的菜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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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古德里安将军和他的精兵第3装甲师:我和我的冤种们<hr size=1 />

    </div>  1939年9月5日,希特勒前往一线阵地视察,并慰问闪击功臣古德里安的第19装甲军。

    德军向来格外注重自己的仪表,尤其是在这种重要场合。

    于是整个第19装甲军,这群钢铁般的德意志男人,开始纷纷洗洗刷刷拾掇自己,把军靴和肩章擦得锃亮,隆重得简直像要赴宴。

    赫尔曼对着镜子捯饬起他那一头乱七八糟的金发,这家伙的头发仿佛背离了地心引力,倔强而旺盛地往上生长,所以一直以来他轻易不肯脱下军帽。

    他先是让随军理发师打理他的普鲁士榛子头,这种发型的特点是,从脖子到耳朵之间的头发要全部剃光,头顶的头发则留至中长发。

    接着要用梳子把头顶的头发从前额梳向后脑,可以整体向后梳,也可以分开梳,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和英俊漂亮的脸蛋,最后用大量发蜡固定发型。

    “上帝,你打的发蜡足够我用半个月。”阿德里安对着镜子整理衣领,看见赫尔曼往自己的头顶狂抹发蜡。

    赫尔曼点了点头,附身从阿德里安面前取走他的发蜡盒: “是的,所以我要借用你的。”

    “……”

    他们穿着统一的装甲兵野战夹克,站在军官队伍中,正等待元首的检阅。

    这套制服最早在1934年由时任国防军上校的古德里安将军所设计,据说他的灵感来自于阿尔卑斯山的滑雪服。

    上身的夹克由轻便的黑色羊毛料制成,整件夹克采用双排扣和短腰设计,能够在增加防风性的同时提供保暖效果。夹克最上方的三颗纽扣解开,把左右领襟翻下来形成一个大翻领的样式,小翻领边缘都镶嵌着一条象征着装甲部队兵种色的粉红色滚边,并露出右胸前的鹰徽。

    “我希望上将已经忘记了,那天,呃那天我们差点炸死他的事情。”赫尔曼还是忍不住低声说。

    “……闭嘴,”阿德里安军姿笔挺,目光直视前方, “感谢你的提醒,我终身难忘。”

    这群如今骄傲的、意气风发的装甲兵精英们,显然谁也不愿意提起他们在刚参战时做过的蠢事。

    元首在来第19装甲军视察的路上,看到被摧毁的波军装备四散在道路两旁,维斯瓦河上的桥梁也被炸毁了,他停下脚步,问古德里安: “这是我们的俯冲轰炸机干的吗?”

    “不,这是我们的坦克干的。”将军向元首着重介绍了他一手打造的精锐部队“铁甲狂飙”国防军第3装甲师, “元首,在全部走廊战役中,我所指挥的4个师一共死了150人,伤了700人。”

    “不得不承认,波兰人的勇敢和坚强是不可低估的,甚至是令人震惊的,”古德里安将军说, “但在这次战役中,我们之所以能以微小的损失换来大捷,完全是因为坦克发挥的强大作战威力。”

    “……在1914年,”元首沉吟片刻,感慨道, “我所在的那个团,在作战第一天就死伤了将近2000人。”

    然而,事实是,在成为精英之前,第一次上战场的德军也是菜鸡。

    在对波兰发动进攻之前,帝国情报机构侦察发现,波兰的“波莫瑞”集团军编有在意大利菲亚特兵工厂生产的坦克,他们还在边界地区构筑有工事,并在布拉希河构筑了第二道防御工事。

    因此,古德里安将军对于第19军的作战部署是:

    第一,实力最强的第3装甲师位于全军右翼,计划在9月1日越过布拉希河,然后直插维斯瓦河。

    第二,第2摩托化师居中、第20摩托化师位于左翼,临时划归第19装甲军指挥的第23步兵师则跟在第3装甲师的身后,作为后备支援。

    事实上,许多在军事演习中完全碰不到的问题让这群“新兵蛋子们”手忙脚乱。

    时间回到1939年9月1日当天。

    进攻开始后,虽然古德里安将军严令第3装甲师的重炮在没有得到明确指示的情况下不得随意开炮,但许多第一次上战场的德国官兵还是忍不住开炮乱打起来。

    即使将军差点被炸死,但在惊恐和愤怒之余,他还是乘坐新的指挥车再次返回前线,而此时第3装甲师已经首次和波兰军队交上了火。

    但出师不利,波军的战防炮直接命中了德军的几辆战车,并随机打死了一名倒霉到奶奶家的德军军官、一名见习军官和八名士兵。

    更让古德里安将军无语的是,此时第3装甲师的先头部队第6装甲团已经抵达布拉希河河畔,却没有按原计划过河。

    将军在得知第3装甲师师长被博克上将叫走后,又耐着性子赶到先头部队的指挥所,问: “你们现在不过河,是想在这里野营吗?”

    第6装甲团团长刚吃完晚餐,剃着牙对将军说: “今天是不能过河了,现在官兵们都很疲惫,应该休息休息。”

    团长说这话的时候,身后不远处正站着阿德里安、赫尔曼和弗朗克,这3个人里面有2个是今天差点炸死他的罪魁祸首坦克的车长。

    古德里安将军长叹了一口气,他素日里始终强调装甲部队在战斗时应当严格遵循三个要素——力量、速度和火力,但眼前的第6装甲团完全忘记了速度的价值。

    虽然将军本人非常气恼,但对着团长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离开了第6装甲团指挥部。

    不久,第6装甲团在休整后便继续向维斯瓦河推进。

    1939年9月2日傍晚,古德里安将军返回了自己的指挥部。

    但当他回到指挥部时,就发现屋子里的气氛极其诡异,他那群往日里都非常聪明伶俐的年轻参谋们都戴着头盔,有人甚至摆弄起了战防炮,一副老子马上要冲出去干死波兰人的架势。

    “将军,附近有波兰骑兵持续活动的踪迹,并且枪炮声一直未曾停息,我们担心那些波兰骑兵会夜袭,所以决定提前做好准备。”一个稳重的参谋一本正经的说。

    当晚深夜,已经和衣睡下的将军突然接到第2摩托化师的报告,这群德军精兵称对面的波兰骑兵正向他们发动夜袭,请求允许部队后撤。

    古德里安将军哭笑不得。

    但他想起眼前这些年轻人,大多数都是第一次上战场,他们的慌乱是在所难免的。

    “你听说过一个波美拉尼亚掷弹兵精英,会被敌方的骑兵赶得像只鸡一样到处乱跑吗?”

    对面沉默半晌,答复道: “没有。将军,我向您保证,我们会坚守阵地,绝不放弃!”

    由于波军在工事前架设了铁丝网,第2摩托化师在开始发动进攻后就严重受阻,整支部队的进攻已经陷入停顿。但此时第2摩托化师师长已经把部下的三个团全部投入战场,师部已经没有预备队。

    另一边,第20摩托化师一整天的进展也十分有限。

    更糟糕的是,第3装甲师的先头部队第6装甲团虽然已于9月1日的夜里抵达了维斯瓦河,但立刻遭到埋伏已久的波兰军团猛烈反击,战斗损失严重。

    “上帝,我现在是真的看不清哪些是我们自己的人了!”弗朗克大吼道。

    在坦克战中,只有当敌军反坦克防御被完全摧毁后,坦克才能顺利前进。

    而敌军阵地的天然或人工反坦克障碍物,则由装甲掷弹兵负责在坦克进攻之前摧毁,并尽可能限制其力量和支援武器的火力,而坦克和炮兵则在他们的后方进行密集的火力支援。

    但此刻波兰军团的火力太猛,装甲掷弹兵难以推进,并且死伤惨重。

    与此同时,一个波兰炮兵已经瞄准了他们。

    “噢我的上帝!”赫尔曼大吼, “快往左调转车头,快!”

    坦克内的隔音太差,发动机就在屁股后面“轰隆隆”的响着,外面是“突突突”和“砰砰砰”的机枪扫射声和炮弹爆炸声,再加上紧张的战斗气氛,坦克成员之间下达命令和汇报情况往往不得不大吼起来。

    在这种嘈杂的情况下,数十辆坦克好像在沙滩上乱窜的海豹,互相不停地拍起肚皮来。

    情急之下,赫尔曼抬脚猛踹在他左前方的坦克驾驶员的肩膀,这不失为一种车内快速协作的办法,主要是比较容易伤大家的感情,但此刻赫尔曼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了。

    “罗伊!左转,快,你想我们被炸死吗!”

    死里逃生一次,赫尔曼满头大汗,罗伊肩膀上全是鞋印。

    而此时第3装甲师的主力依旧停留在布拉希河两岸,大量波兰军队涌入这里,试图切断他们和主力部队的联系。

    战斗进行到中午,这支孤军奋战的前头部队已经十分狼狈。

    阿德里安靠在座椅上,身上已经完全被汗水湿透了,他不是第一次上战场,但绝对是第一次打这么狼狈的装甲战,坦克队员之间还需要漫长的磨合期。

    此时,他的无线电员科勒接收到了指挥部的指示: “第23步兵师以急行军速度前进,正在支援我们的路上,同时主力部队也在向维斯瓦河推进。”

    “申请后撤到布拉希河的森林里。”阿德里安说,科勒立即向指挥部发布去通信。

    于是第6装甲团无奈后退到一片森林里。

    而这种窘态随着次日清晨第3装甲师的主力部队抵达维斯瓦河才发生了改变,第2和第20摩托化师也顺利稳步推进。

    1939年9月3日傍晚,他们终于将波兰“波莫瑞”集团军团团包围住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维斯瓦河,这条波兰人的母亲河,此刻将波兰的“波莫瑞”集团军全部围困在它以西的森林里。

    波兰军队在黑夜里借着微弱的月光张望,耳边是母亲河淙淙流淌的水声,和林间风吹动树梢的沙沙声响。

    被那群恐怖的黑色钢铁巨兽突袭奔波了数日,他们早已筋疲力尽,一丝微弱的动静,都有可能是死亡的讯号,他们风声鹤唳,如惊弓之鸟。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驻扎在包围圈外的德军。

    这实在是个难得的夜晚,一轮黄澄澄的月亮高悬在天空,柔和澄澈的光芒透过密匝匝的树叶缝隙,落到每个人身上,好像被一双温柔的手臂环抱住了似的。

    自9月1日凌晨发动战争以来,这支年轻的军队神经紧绷,他们昼夜不分地战斗着,时刻处于极端兴奋和紧张的状态下。

    这是个难得休息的间隙,但这群德军浑身“狼狈”,失去了往日的风度和体面。

    有的军官甚至没有穿上身的制服,衬衫的袖子高高卷起,露出线条结实的小臂,浑身上下被烟熏得黑乎乎的,眼神里则带着第一次上战场的兴奋。

    1939年9月4日,波兰,维斯瓦纳河以西。

    “这群波兰人究竟在做什么?”一个坦克车长不可置信地喊道, “在给坦克和装甲车挠痒痒吗,他们脑子秀逗了吧!”

    “那么让他们尝尝坦克的威力吧。”弗朗克说。

    “兰杰,”赫尔曼在无线电通讯设备里下令, “看看这群奔跑在波兰平原上的山羊,把他们变成烤羊。”

    最后的决战开始了,试图突围的波兰第18枪骑兵团向德军第20摩托化师发起了最后的进攻,他们拼死一试,鱼死网破。

    全副武装的德军坦克和装甲车履带行驶在广阔的波兰平原上,以高速前进,如履平地。

    平原上呼啸的风鼓涨起帝国雄鹰的旗帜,摩托化师骑着军用摩托灵活穿梭在林间,德军在飞扬的杂草和尘土间放声大笑。

    在波兰军队的设想中,德军应该会先以轻骑兵进行前卫活动,然后以重骑兵进行冲击。

    但这次德国人走的是“闪击战”路线。

    在整场战役中,德军将75%的步兵师、93%的装甲师和摩托化师部署在第一梯队,在战争中投入了大量飞机和坦克,这是一支前所未闻的、浩浩荡荡的机械化大军。

    然而,波兰的骑兵完全不懂坦克的性能——他们想象不到这等庞然大物竟灵活至此。

    他们以枪支、马刀和长矛作为武器对战德军步兵师和摩托化师,却被随即赶来的坦克和装甲车以坦克炮和机枪扫射,行驶中的坦克履带将来不及后撤的波军碾压致死,损失惨重。

    “波莫瑞”集团军在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后撤突围。

    一个波兰炮兵团选择向维斯托拉方向行动,以阿德里安和赫尔曼为首的坦克群在前进途中追赶上他们,整个炮兵团甚至只有两门炮有过发射的机会,短短十分钟内,全部被歼灭。

    一部分波兰的步兵试图架桥纵列撤退,但在途中被捕获,其余全部被歼灭。

    至此,波军“波莫瑞”集团军的3个步兵师和1个骑兵旅已经全部被歼灭。

    而第19装甲军4个师一共仅死亡150人,伤700人。

    顺利围剿“波莫瑞”集团军之后,第19装甲军继续沿着波兰走廊向华沙方向前进。

    与此同时,龙德施泰特上将的“南方”集团军群以第10集团军为主力,率领2个装甲师、3个轻型师、2个摩托化师和6个步兵师向维斯瓦河中游方向突击。

    由北向南方向,屈希勒上将率领第3集团军的1个装甲师和6个步兵师,从东普鲁士向南,直扑华沙后方的布格河。

    由西向东方向,布拉斯科维茨上将率领第8集团军的6个步兵师,作为主力左翼插入波兰腹地。

    由东向西方向,李斯特大将率领第14集团军的2个装甲师、1个轻型师、2山地师和3个步兵师,作为主力的右翼呼应布拉斯科维茨上将。

    此时,整个波兰已经被德军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完全切入包围。

    波兰散布在漫长边境线上约100万人的6个集团军,被德军分割包围,犹如一张薄纸,从四角绷紧后,瞬间被撕成几段。

    德军装甲部队以高速纵深向前突进,步步深入波兰腹地,留在边境的波兰军队瞬间成为留在德军后方的孤军,而他们翘首以盼的英法援军,正在西线陈兵百万,却按兵不动,宣而不战。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波兰在德意志的铁蹄之下哀嚎,而西线无战事。

    这场无声的战争被称为“奇怪的战争”,但英法军队更愿意称之为“静坐战”。

    波兰离最终的毁灭,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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