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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学泰斗,布道传灯(续4)

    (萧韬)

    吴铭大学毕业后,留意到蒋和平先生勤勉去华国各地传到普法的踪影。他觉得,蒋先生不止是云端里的大师,更是华国法律界的标杆。其声名早已跨出了法学界,向大众昭示知识人应有的底线和担当。蒋先生从早年坎坷到辉煌的当下,“只向真理低头”,演绎了一个坚韧不拔、威武不屈、荣辱不惊与为国为民的大丈夫形象。他对华国法律大学深情厚谊,让那么多学长与老师终身感念。他勇于担当,为学生、老师遮风蔽雨的诸多事迹口口相传,让人特别温暖。

    吴铭记者假设,以蒋和平先生稍界的权威地位和社会影响力,如果他稍微圆滑世故些,或者开嗓唱赞歌,颂颂君王,偶尔在公权力需要时出来背书,搞些迎合政治意识形态的课题,他想必会赢得更高的权位,获得更多的利益。但是,蒋先生没有这样做。相反,他做了很多对抗公权力不公的社会大事。例如,多次领衔参与专家顾问团为重大刑事冤案站台,给被刑事司法冤死的呼克题写墓志铭等。

    蒋先生主张“律师兴由法治兴,法治兴则国家兴”,是很多法律人的精神导师和心灵依靠,尤其律师界。在华国,他从始至终为法治呐喊,为民权呼吁,为蒙冤者悲歌,只为苍生说人话,不为君王唱赞歌,苟利国家生死以,不因祸福避趋之,正是蒋先生最可贵的地方。

    蒋和平先生,一生追求在华国以法律治天下。曾接受传媒采访时,他表示,“我们搞法学的人,唯一的理想就是能够法治天下,天下真能够按照法治的理念去构建。”回顾自己的人生,蒋和平先生希望知识人不说违心话,不做违心事,不随波逐流、也不歌功颂德,只向真理低头。革新放开是国家前进的方向,是潮流所趋,也是他不断努力奋斗的目标!只要继续革新放开,他乐观展望法治天下的前途。

    对于蒋先生倡导法治天下思想,吴铭记者推测,他经过跌宕起伏的人生阅历与法律治学的深思熟虑才勾画出他理想的法治社会,即法律之上既没有“天”,更没有“人”;“天”和“人”都在法律之下,则以法律治天下。

    用“传道的人生”,能够恰如其分地形容他的人生!无论是当教授还是当校长,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参议院,无论是课堂还是在论坛上,他永远在呼吁和建言。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永远在呐喊。好友李慎话说蒋和平,精准明确:“是的,呐喊也好,演讲也好,建言也好,献策也好,都是在为依法治国而传道。所以,蒋老师所主张就是为了传道,就是为了传授法律常识,就是为了传播法学理论,就是为了传达法律思想,就是为了传递法治理念,就是为了传承法律文化。”

    这位一生都在“传道”的蒋和平先生,接受媒体采访时曾做出这样的自我评价:自己做到了不说违心话,只向真理低头。“他从不为自己的影响力、上级领导或是宣传作秀而违背自己的本性,”蒋和平先生的门生、最著名维权律师之一浦志方说道,不论环境如何剧变,蒋和平老师心中始终有一个是非原则,而这恰恰是当代很多人做不到的。此外,吴铭记者认为,正因为有如此坚定信念,所以他总是不平则鸣,始终呐喊。在他的身上,完美融合了传统士大夫的气节和现代公共知识分子的担当。也许,这些特质只能在他这样的老辈人身上还能看到。

    在华国从“法制”走向“法治”的过程中,蒋先生多年来一直在做两项工作,即个案监督与法治传道。他实现的渠道主要有两个,一个是媒体、一个是讲座。在数起在外界看来非常特别的事件里,常能看到蒋和平先生为受害者请命的签字。就此,法学界业内人士的共识是,这些事件的参与除了无畏的勇气外,还要有非同寻常的智慧,否则一脚不慎“落水”毁声誉。在另一些不特别的公共事件上,蒋先生则努力秉持法律的公正逻辑,不谀上也不媚下。就此,他解释说,“做法律的人要公正,但是不是一切都以群众的感觉作为最高的感受呢?恐怕不行。”

    关于法治理论上的“传道”,蒋和平先生主要通过强调华国法治的两个特点来实现:国家法治总是“进两步,退一步”,国家法治的实现要靠官方和民间一起来推动。前一个特点,决定了华国法治的推动不能采取拔苗助长式的过激方式,而应该讲究方法和策略。在法治的两个推动力上,随着网络的大行其道,民间的力量越来越处于难以被压制的地位,官民之间的博弈越来越向着有利于民间的方向转换,这将有利于改变公权力与私权利之间的严重倾向前者的状态。

    当下,年逾七旬的知识人蒋和平先生仍不懈地为法治呐喊,与许多年上大学的“舆论报国”理想一致,矢志不移。出席一次法治与新闻论坛,他沉浸在诚实的发言中,提醒各位同仁:我国新闻启蒙的任务仍然沉重,媒体人不能跟在错误后面继续愚民了。举个类似的例子,普法是好的,但普及的法律常识出了问题就不好。譬如,司法独立不让讲了,司法独立审判本来是我国宪法的条款,不独立,依附于政府权力或警权?那怎么得了。三权分立不让讲,那权力制衡呢?权力总不能无法无天,不要制衡吧。因此,新闻要文明,宣扬文明的东西、有价值的东西,不能宣传谬误和错误的东西,坚决不能愚民。所以,吴铭记者觉得,他的脑子里存在较深的民主自由思想,从上大学报考新闻专业开始。并秉信,蒋和平先生是华国法学与法治的一位灯塔式人物,总能站在历史的高度秉持公论。他苦苦追寻法治的宝贵精神必定会在这块土地上传承,其法治目标终将实现!估计,他将带着这个理念走完一生......

    大江流日夜,磐石永不转。蒋和平先生那些不凌空蹈虚的笃实言行,如中流砥柱长久地与华国苦难的土地同在。法律长河百转千回,历尽劫波终会大江东去。法治天下梦想,在年过七旬的蒋和平先生等法律战士勇于奋争下,绝不“扬其流而随其波,哺其糟而啜其醨”,必定生生不息。扬名海内外的华国第一报《南国周末》制作了“华国梦”人物评选活动,蒋和平先生被评为“法治梦”的代表人物。桑榆虽晚,为霞满天。

    在著名经济学家吴琏看来,成熟的江和平教授身上汇聚了诗人的奔放热情和法学家的严谨理性,水乳交融浑然一体。不论是他在蒙难期间写作的诗词,还是近年来提出的“只向真理低头”、“我所能做的是呐喊”、“我的理想是法治天下”等动人心魄的口号,都是这两种精神汇合的体现。

    外国著名作家鲁迅说:“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耀,这就是中国的脊梁。”以此标准,吴铭记者认定,蒋和平先生长年坚持不懈,为华国法治持续发声、呐喊,能言、敢言,彰显一代大师风骨,可谓巍巍挺立的脊梁。大哉,蒋和平先生!

    说起来,法治倘若出了问题,没有一个人是安全的。真相埋没,人陷黑暗,各行其道,祸乱必生。在蒋和平教授为法治华国的声声呐喊里,吴铭记者看到了良知的光芒。在当下充满挑战和迷茫的时代,国人应当鼎立支持他作为法学界良心的呐喊,并传承蒋和平的依法护民精神,让真理与良知在华国这片土地上永不消逝。

    他早年遭到的惨痛磨难,与同时代千千万万知识人共同命运。他们幸运于劫后归来还能在各自领域有所作为,传播丰盛的精神硕果。这些精神结晶,既是给本国民众的馈赠,也是赠与人类的馈赠。其中,蒋先生在古老的国族播下的法治种子,已经在无数的角落悄悄萌芽。

    在后辈门生中,祝守正教授很好地传承者蒋和平先生的法治思想衣钵。祝守正教授认为,蒋和平先生是华国历经浩劫后法治建设和法律教育的一位旗帜型人物。他是卓越的法学家、立法者、教育家和中外法学和立法交流的积极推动者。他智力超群、口才过人、学养渊博、人格伟大,无论在同事中还是在学生中,都享有巨大的声誉。留苏归来所经历的种种难以想象的挫折磨难,没有打垮他,反而锻造了他坚忍不拔、一往无前的勇气。他最初以民商法和罗马法研究而立基,但很早就意识到,私法的健全离不开良好的公法环境。他努力打通学科壁垒,推进国家宪法制度的建设。这种追求体现在著述、会议讲话里,更通过他极富魅力的讲演,使得影响力超出了法学界,加之在许多重大案件里他严谨而通达的说理,已然成为我们这个时代国民的法学导师。他坚持的法治精神,会在门徒中传承。

    祝教授调到京西大学执教以来,变得越来越像法治理想启蒙者,冲击着古老陈旧的法律体系,在这个法律相对不普及的社会里。以法学家的身份,他频繁发表文章并进行演讲,编辑杂志、翻译法学经典,参与具体的法律实践。祝教授的话题中心永远都是:宪政、司法制度变革、法官职业化。他的一些话试图隐约表达出宏大的意图:通过法治,使社会变得越来越有秩序。甚至,他偶尔会流露出法治布道者的野心。他期盼,自己的文章可以像美国《联邦党人文集》著述,通过大众传媒传播法治的理念。

    身处学界,心怀政治。祝守正教授,一位宪政、民主、法治思想的布道者,貌似天生的演讲家。他外表温文尔雅,声音充满磁性,知识渊博,兴趣广泛,富有正义,做人谦虚谨慎。一个朋友这么评说他:“祝老师勇敢坚毅执着不事权贵,凭着自己的良心,有尊严地活着,为这个国家的未来努力。”以至于有人幽默地说,如果他到美国参加电视竞选一定能大获全胜。对于别人的评价,他很淡然,“我不认为自己是异端,不过是反复申说一些民主法治的常理。大家都不说真话,国家要遭遇大麻烦。” 实际上,他和很多法学专家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梦想:就是通过法治,使华国变得越来越有秩序。

    他是个谦谦君子,每天努力去一点点实现着众多法学学者的共同梦想。“我十分清楚,在我们这样具有两千年□□历史的国度里,指望用三五十年就完成司法独立和法治社会的构建,的确太过乐观。但蒋和平老师深处逆境但乐观的诗句——‘信是明年春自来’,时刻会在我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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