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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吴铭虚惊一场,华视同行中招

    (萧韬)

    在专访祝守正教授之前,吴铭记者可受了一场虚惊。他,怎么啦?

    自从参与京西信报社RARS疫情系列专题报道,他马不停蹄地连发数篇深度新闻,社会反响甚好。然而,外界无人知晓他在报道背后深入定点收治染疫病人的左岸医院采访所承受的心理压力。他顺利结束一线医院采访任务,与同事到报社提供的宾馆观察期间,居然发生了一桩受惊的事儿。

    吴铭去左岸医院采访之前,一直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还找义兄丁宇打气。之后雄赳赳上“战场”,少不了小心谨慎。不管怎样给自个儿鼓劲,他的心里仍然深处残留着一点点担忧的空间。RARS病毒太微小,肉眼看不清楚,即使自己防护再严,也不能百分百保证万无一失,只好听天由命啦。他尽管有担心,并不表示恐惧而不上抗疫一线采访。身为记者接受了采访任务,就不得怯场退缩。总而言之,不染疫总被感染要好,保证身体健康第一,能够有力气继续执行报社任务,更重要在于可以向老百姓真实报道疫情现况。

    吴铭记者好不容易完成采访任务,安然无恙,谢天谢地!

    作为深度记者的他与黄浩等报道疫情专题的9个总部日常记者一起待在小宾馆,但做的事不同。日常记者们,每天继续跑线。而他歇下来,打发一个礼拜观察期的日子。前段时日,吴铭一个劲地深入一线医院采访,痛惜欧阳伟医生殉职而破例落泪,没空打量其它地方的疫情进展。今天总算得闲,可以伸出捕捉信息的触角,感受其他亲朋好友的生活。第一日白天,他待在屋里上京西信报社官网看报道、上网“冲浪”或进本报深度部、新闻部、全报社、本市疫情记者群、国内深度记者群、全国多个媒体人等PP□□流资讯、谈论新闻线索以及探讨新闻业务,聊得热乎。到这一天已经是五月初,他知道了广南省RARS疫情基本风平浪静,国内一些省份只有零星病例,只有首都依旧焦灼。他有些为京西市感到焦虑,本地疫情何日才能结束呀?

    临近中午,他忽然接到房东的电话,“吴记者,你完成了疫情采访吗?啥时回来?”

    哇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吴铭感到蛮意外。以前,房东只在每月收租日上门打交道,平日出入和租客们点头打招呼罢了,不冷不热。“大叔,我没这么早回去,大概还要一个礼拜。”他心底打起八卦,估计对方担心自己早早回去或许会传染疫情。虽然有点不爽,但理解房东,毕竟普通人总是担心这个高传染率的疫病,尽管国家卫生部已经向民众科普防疫知识。

    “行,你干完工作再回来。”房东装得厚道,关心起人来了。

    吴铭不计较,安心观察。中午,他戴着厚厚的口罩,去附近的小馆子吃午饭。早餐,咋解决的?泡面、火腿肠、盒装奶。特殊时期,别想着肉包、大饼、油条、豆浆、煎饼果子等可口的早点,将就填饱肚子就好。可对着泡面桶,他忍不住想起燕清大学十多个食堂的美味早点,尤其母校自产的袋装酸奶,快要流出长长的哈喇子。他早就打定主意,待疫情消失,回燕清园万人大食堂狠“宰”博士生同学周国亮一顿,叫他大“出血”。万人大食堂的伙食太棒了,华国主要地方风味佳肴应有尽有,价廉物美。回味起铁板牛肉,吴铭中指大动、馋虫蠕动,几乎垂涎三尺。想到此,他发PP私信问周国亮:“兄弟,学校没有病例吧?”

    过来一会儿,周国亮回复:“哥们,你说得轻巧。上周出现2个疑似病例,学校立即封闭。”

    “从哪里感染的?”

    “不晓得。”

    “相关学生,出校隔离吗?”

    “没。学校腾出一层宿舍,将这两个学生的宿舍集中隔离观察。”

    “同学,你要小心,不要被传染。”

    “你到定点医院采访,千万小心。这段日子,你连续发深度报道,我明白背后感染的高风险。你,辛苦了。”

    “我采访时做了严格的防护措施,没事儿。已经完成任务,修整观察一周。”

    “学校,教学和生活秩序正常吗?”

    “一切如故。”

    吴铭谢谢对方的关心,“疫情结束后,我回校,你请我饭罪,好好犒劳犒劳。”

    “没问题,随你挑食堂。”

    “万人大食堂。三月份营业的,我仅仅吃过一次,很好吃。”

    “没问题,随时欢迎!”

    一时难以回校饕餮大吃,他不由得发愁,RARS疫情何日才到头啊?

    风卷残云似的搞定午餐,迅速回宾馆午休。参加工作以来,尤其初入行做突发记者,吴铭难得整天无事一身闲。下午14:00起来,他想起好久没联络义兄丁宇,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于是,上线留言,“兄长,你近日可好?目前,深海市疫情咋样?”

    约莫十分钟,哥哥回话:“还好。我们市疫情几乎消失。”

    “好消息。”

    “弟弟,看新闻,首都疫情仍然不好,你小心啊。”丁宇关切,“今天,你还在采访吗?”

    “修整观察。”

    “多久?”

    “一周。”

    “餐饮费、住宿费,报社报销吧?”

    “是。”

    “京西市,疫情会不会变糟?”

    “天知道。”

    “昨天,你们《京西信报》报道华清池医院二部已经竣工,我想将明显减轻市内定点医院收治RARS病人的压力,而且外地医护人员进京志支援。这样一来,我估计首都疫情不会拖得太久。”

    “但愿。我没去新的隔离医院采访,不晓得那里的治病实力。既然国家鼎力支持首都建设这家医院救治RARS病人,我想,华清池医院二部的医疗条件和资源都上乘。有了这家隔离医院如虎添翼,京西市疫情想必不会拖成马拉松。”吴铭还是叮嘱丁宇,“哥,虽然深海疫情几乎不见了,但本地官府以及广南省官方没有宣布深海市战胜RARS疫情,所以你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嗯。兄弟,多保重!”

    “咱们都保重!”

    第一天观察,吴铭记者正正常常。后半夜五点多,忽然□□起来,迷迷糊糊中醒了。失眠吗?不。他觉得特别不舒服,头晕、乏力,双肩和脖子酸痛。恍惚中一摸额头,有点烫,似乎发烧。他彻底苏醒,心头一紧,慌了:糟糕,难道染疫?难受,再也睡不着。这下真的没得睡了,折腾到天明。好不容易挨到天明,18:15无精打采,没胃口。眼下仍然是特殊时期,不能饿着,应该吃饭保持精力。他还是勉强吃泡面喝牛奶,增强身体免疫力。

    隔壁是黄浩,吴铭用宾馆内线电话打过去,“浩哥,昨天出去拍照,今天身体感觉咋样?”

    “很好呀。你,怎么问这干嘛?”

    “有点不舒服。”

    “我过来,瞧你。”

    “别。我怀疑,是不是采访感染了?”

    “兄弟,你别吓我。咱们一起去左岸医院采访,我可没事儿。你也没事吧,或许感冒了?”

    “不晓得。”

    “现在,我通知报社如何?”

    “先不要吧。还没确定,莫惊到报社。”

    “那你快去医院看病。”

    “哪家好呢?”

    “左岸医院,咱们熟悉了。七点四十了,你快去看医生。不管什么结果,你及时知会我。”

    “好。”

    吴铭戴着双层口罩出宾馆,然而大街上很少车辆。等了将近十八分钟,他好不容易打上的士。路上车辆稀少,一路风驰电掣。貌似兜风一样的洒脱惬意,可他没心情畅享。

    到了左岸医院,吴铭打电话找通讯员说明来意。对方听他说头晕脖子酸痛,好像在发烧,立马吓一跳。通讯员,迅速待吴铭记者去内科检查身体。

    首先量体温。没想到,测量体温的病人排起了长龙。负责分诊的一个护士,不断问病人:“最近,有没有发烧、咳嗽,胸闷?”不要小瞧了这句话,这是查检RARS病人的第一步。如果有这些症状,分流去发热门诊。在疫情期间,护士每日询问了无数遍,到下班都要口干舌燥。

    护士给了吴铭一根温度计,自测腋窝体温10分钟。这个时长并不久,可在貌似发烧的吴铭觉得,10分钟太漫长,难捱。

    量体温的时候,他禁不住东想西想。万一我真的被感染,怎么办?黄浩与我一起采访过,岂不是跟着倒霉?报社知道后,将怎么支持我治病呢?要不要告诉爸妈?父母晓得了帮不上忙,却担惊受怕。不告诉,自己扛着?他想到知己一生的干哥哥丁宇,体温倘若不佳的话就告诉他。转念想你个胆小鬼,得了RARS不是绝对地死路一条,国内第一个染疫的记者王小白,上个月出院了,人家又活蹦乱跳拍摄采访。他思前想后,激动的心绪不能平复。最后横下一条心,既来之则安之,一切顺其自然。

    10分钟,在沸腾的思绪中很快到。紧张的时刻来了,吴铭的心悬起来。“你没事,体温正常,36.2°”护士的话仿佛成了金口玉言,在吴记者听来的片刻。

    他暗自庆幸,阿弥陀佛。随而,内科医生问诊,判断吴铭感冒了,开了些药。五他想,连日来进隔离病区采访,神经高度紧张,并且开夜车写稿,也许导致免疫力下降,睡觉时一不小心着凉,便感冒。

    不过,吴铭为了让自己完全放心,决定买一支体温计。在观察期随时测量,即刻打消疑虑。出了左岸医院,他到附近的一家要点买了体温计。打的回去,他在车上迫不及待又测量,体温依旧正常。

    返回宾馆,吴铭给黄浩发了私信,让他放一个万心。对方回之,“咱们采访时,严格防护自身。所以,我早上说嘛,你过分敏感。”

    吴铭记者自个儿虚受一惊,好在安然无恙。但是,从加入的媒体人PP群获悉,华国电视台分赴多地采访RARS疫情的数名记者纷纷中招,踩到狗屎运倒霉。他知悉后,怀疑华视同行们是不是大意了?华视派记者采访之前,应当培训了防疫知识?防护设备,难道不充足?在采访之外,无意中被感染?由于有关记者没透露任何迹象,他始终不明白华视记者怎么中标染疫?

    包不包括,那个从丑小鸭变成白天鹅的记者兼主播翟雯敏?(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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