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

    （接续）省会城内的两家报社记者先后进到非普病区采访，激励了其它媒体记者纷纷跟进。除了重灾区——越州市，省内的另一个焦点城市深海市的记者们也不约而同进本地非普病区采访。吴铭记者不但从网络看到申海市记者的报道，也从义兄丁宇的渠道了解一些内幕。

    其实，只要广南省官方放手，省内各家媒体都踊跃奔赴一线，为人们报道非普疫情的真相。该省媒体属于行事风格新锐的南派传媒，在华国媒体领域占了半壁江山。从而，全省人民逐渐知情了非普传染的厉害，也知情基本的预防办法。并且知道上前线医护人员防备传染的不是办法的办法：为了避免把非普疾病带回家里或宿舍同事的风险，为了保一方安定，她们不是住在非普病区，就是临时独自租房过渡。

    早在全省民众都不了解新冒出的非普疾病的2月份之前，省内一些医护人员初识了一点点：非普病人具有超高的传染性，因为携带的无名病菌随时可能从飞沫中传染旁人。所以，抢救和治疗非普病人特别危险。

    呼吸机一头连着重症的非普病人，另一头出口则对着医生的面部。病人呼出气含有高浓度病毒，直接就喷到医生的脸上。病人一旦剧烈咳嗽，必须拿掉面罩，分泌物就飞溅到医护人员的脸部、口罩、防护镜……给一个重症病人做气管插管，平均会感染倒下两三个医务人员。

    然而，太多的医护人员没有躲避，甚至有不少的医务工作者签名请愿上一线，抱着舍生取义的意志站出来。

    起初，广南省一些被感染非普的医生与护士们入院时很仓促。身着工作服、脖子上挂着听诊器，手里拿着医院要求佩带的胸卡，临时被相关医院通知加班。这些医护人员都是在急救非普病人的工作岗位上倒下，天若有情天落泪。

    2月14日，越州电视台记者也深入病区采访。无意中，越州台不仅是华国第一家，也是全球首家进入非普隔离病房采访的电视媒体。不同于报纸，电视画面强烈的冲击感，让越州市、全省、全国乃至全世界民众都看见非普治疗一线的辛劳与惊险，感到医护人员大无畏的救人风范，进而谨慎防疫。

    从各家媒体立体式报道，华国人尤其看清了越州市一线救护人员的博大而崇高的风采，不由自主地为其牺牲精神拍手叫好。于是，市民们主动购买鲜花、水果、慰问信和参茸等补品送去各家定点医院，感谢白衣天使的医者仁心！

    通过媒体陆续报道，人们首先晓得广南省医疗界在搏击非普的浩荡洪流中屹立着一根中流砥柱。他，就是广南省非普医疗救护专家指导小组组长赵南杉。

    1月22日，赵南杉院士被任命为广南省非普救护专家组组长，不顾年迈，率领专家们赶去香山市，对三十余个病人进行会诊和抢救。

    他已经68岁，面对非普“怪病”，毫不犹豫就迎难而上，慷慨陈词掷地有声：“医院是战场，我们医护作为战士，不冲上去谁上去？”

    春节刚过，越州市的非普疫情忽然严峻，持续暴出医护人员被感染的不佳情况。考虑到危重病人有较强的传染性，应集中治疗，赵南杉院士主动向广南省卫生厅请缨：“把最危重的病人往我们医院送！”从那一刻起，钟南山成了响当当的名字。他所代表的勇敢精神，成为了广南省抗非斗争中一面高高飘扬的旗帜。

    随着省会发病人数越来越多，市民开始恐慌。2月11日，广南省卫生厅召开新闻发布会，赵南杉坚定地抛出一句话：“非普传染病并不可怕，可防可治可控。”于是，人们紧张的情绪开始安定下来。

    赵南杉不仅医术精湛，而且医德高尚。在广南省抗击非普的关键时刻，他尊重科学、实事求是、敢医敢言的道德风骨和学术勇气更令人景仰。

    2月18日，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在广南省疾控中心送去的两例死亡病例肺组织标本切片中，发现了典型的衣原体，建议使用抗生素治疗非普。就此，广南省卫生厅当天下午紧急召开专家组会议。赵南杉直言不讳表示，通过大量的事实论证，不同意国家疾控中心下定的衣原体是非普病因结论。最终，整个会议最终采纳了他的意见。

    可是另一头，华国电视台黄金栏目 “资讯联播”报道了国家疾控中心的结论。接着，华国通讯社亦背书，向全国媒体发出同样结论的通稿。

    当晚，《南国日报》记者张川兰在看演唱会的现场收到赵南杉工程院士异议且特别生气的消息，惊喜交织，但抽不出身采访。她灵机一动，叫还在上班的同事段巩玮立即采访，赶上版的时间。于是，段巩玮记者飞速通过电话采访了包括赵南杉的广南省专家们，顺利搞定。经过总编辑拍板，马到成功。

    次日，广南省报《南国日报》终于标新立异，发出了虽不足千字但重磅的质疑式独家报道《非普通性肺炎病原，是衣原体？广南省专家对此吃保留意见，认为病毒引起的可能性更大》。地方媒体南日独斗华国台和中央社两家央媒，真是吃了豹子胆。一石激起千重浪，海内外都注意到这篇独家报道。傍晚，该省另一家省报《越州晚报》加持，更详尽报道了赵南杉等广南省专家们怀疑的观点和数个发病城市医护人员的看法。在文中，赵南杉博导对此“冒险”行为平静地说：“科学只能实事求是，不能明哲保身，否则受害的将是患者。”

    从而，南派媒体进一步力撑广南省专家们的见解。

    在赵南杉院士的勇毅精神感召下，其供职的越医一院医护人员没有一个人退缩。他们沉着应战，力往一处使，为抗非斗争做出了巨大的贡献。2月18日下午，《南国都城报》记者刘乐正好在那里采访，到了傍晚，通讯员刘婉茹忽然起身，急匆匆奔离。她意识到有事发生，收起采访本和录音的手机，背着采访包追出去。原来，傍晚18：05，近39小时没休息的赵南杉检查完病房走出来时，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差点倒地，幸好被跟随的同事扶住。他向来以强健为自豪，终究劳累过度发烧病倒。但是，他只在家休息了一天半，一退烧马上返回紧张的工作岗位。

    翌日，在《南国都城报》的报道中，人们阅读到赵南杉的话：“我们本来就是搞呼吸病研究的，抗击非普就是天职。正像排雷的将士碰到地雷阵，你不上谁上？”如此质朴无华的语言，诠释了他对职业道德底线的理解。

    以后，在华国持久的非普狙击战中，赵南杉一直出现媒体的报道中，进而呈现在国人的视野里。依靠他，广南省医疗防疫界治疗非普就有了主心骨，临危不乱，搏命救病人，齐心协力抗击非普病魔。

    在赵南杉这位广南省抗狙击非普战的领袖之外，越州市救治前线涌现出太多的让人赞扬的医务人员。华国人民，透过广南省媒体的笔与镜头，默默地看见他们崇敬的事迹。

    作为越州市收治第一例非普病例的医院，广南省第四医院初期总共收治了120名病人。对将要上一线治疗非普病人的医生护士，李涛院长等领导反复说明工作的重要性和如何防护，毫不例外得到的回答都是，“我们早已作好了准备，从踏进医学院校门的第一天起。我们已经懂得，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是我们的责任和使命。”

    回顾开始抽调员工去治疗与护理非普病人的时刻，广南省第四医院院长李涛仍记得，自己思想斗争异常激烈。他告诉《越州日报》记者王莹：我担心，有人晓得非普病人的超强传染性后，不愿去干新的派活。结果，我真的没想到，通知刚一发出，各科室医务人员纷纷交来请愿书、请战信。我有冒出幸福的苦恼，到底派谁上前线呢？鉴于报名人数太多，我们医院只好综合医技、生活负担、家人状况等因素筛选。一些未被选中的医务人员以自家孩子较大，家庭负担较小为由，硬是从别的医务人员手中“抢”过参加救治非普病人的机会。

    为了对别人负责，一线医务人员自觉地把自己隔离起来。一些倒在病床上的医生拒绝同事作更多的护理，“会传染的。”甚至不让同事走近，“我是医生，我听了自己的胸音后把结果告诉你。”

    医疗界有句俗话，三分医疗、七分护理。接触病人最频繁、工作最琐碎与最繁忙的，是护士们。非普病患不同于普通病人，护士护理忙到什么地步？平均小赖，一个非普病人每日用10瓶点滴，一个护士最高时要换500瓶点滴！此外，，护士要整理病历、安置病人，修改医嘱、发药、抽血、打针、测体温、量血氧饱和度、为起不来身的重病人擦身、洗脸、喂饭、倒大小便……由于非普疾病让重症患者严重呼吸不畅，全身疼痛，容易脾气，护士们还要耐心好言劝慰，哄着呢，“你一定要顶住，还有多少事等你出去干啊！”

    王莹记者，生发共情：“李院长，护士照料非普病人的确繁重，还要担忧感染风险，真不是一般人干的活呀。”

    “确实，我希望我国民众今后体谅并尊重医务工作者，不要挑三拣四，从鸡蛋里挑骨头。”向来秉持“医护人员做事，一切以病人为中心”理念的李涛院长，拿捏不备分寸，以往对护士们的要求是否适用于护理非普病人？他犹豫不决，要不要降低护士护理非普病人服务标准?最终，他最后拿定主意，允许护士不要太近护理，以免感染。可是，他发现，没有一个护士因病人传染强而减少护理量。

    李涛院长告知：“王记者，我们医院有护士太累晕倒，不止于工作繁重，穿着密闭的防护服特别缺氧。比如，为了防止传染，护士不得不至少戴7层口罩。为了急救，我们医院只好在护士办公室专设两个氧气瓶，用于抢救昏过去的医生护士。”

    “我还没看过具体的情形，听你一讲仿佛看见清晰的画面，心有戚戚焉。”王莹记者回应，　“一线医护辛苦，外界还不怎么知道。身为记者，我有必要报道出去。”

    李涛院长为医务人员感染而心痛，相反很多病倒的医生护士用手机发短信安慰他，“院长请放心，我们顶得住。”治疗康复后的医务人员，跑来找他要求再上班，而且回原科室上班。他们依然请命说，我们现在有抗体了，不用再担心非普。如果上不了一天班，上半天也行，能干多少我就干多少。

    诚恳且衷心地，他吐露心底的感言：“大家太好了，老实说，我作为院长，当场差点流泪，强忍着。”

    在另一个非普疫情重灾地——深海市，前线医护人员展现出毫不逊色的高风尚。广南省出版集团旗下的《天南周报》记者乔宇被派遣采访，了解了一家典型的医院救治非普病人的激荡风采。

    深海市第三医院没有感染儿科，便由急诊科收治非普病人。年近花甲的主任廖小明率领全科人员，连续搏命奋战20天，不分昼夜和非普传染病搏斗。到2月中旬，救治上百名非普病人与疑似病人。

    该科护士长王仪，向媒体记者介绍了同事们们护理病人之艰辛。开头，医院要求专护队每人穿四件衣服，防止被感染，包括：两套工作服、一件布隔离衣和一件一次性隔离衣，还要戴上三层口罩、两个鞋套和帽子。如此装束，大家严严实实地把自己裹成了“粽子”。由于非普能通过飞沫传播，医院特地不开空调。护士们每天三次给非普病人洗口、擦身，进行呼吸道护理，每次都超超过一个半钟。她们穿得太多，每次出非普病房都累得浑身湿透，好像从水里捞起来。从里到外全部换衣，才能接着工作。一天上午，护士蔡虹太劳累、穿得太多导致呼吸不畅，刚护理完病人从隔离病房出来便晕倒在了连接洁净区和污染区的走廊里。幸亏，交班同事及时发现，才把她救醒。可第二天，蔡虹护士照常上班，对累晕一事只字未提。

    忆起那段持续作战的日日夜夜，廖小明主任数次流泪。他把这场看不到硝烟而救治非普病人的差事，比喻成残酷的战争。“真正的战争，将士们能清楚第看到敌人。然而，我们面临的战场超级危险，却肉眼看不见敌人，不知道何时被感染，会不会悲惨病故？”他感慨到，“我们急诊科的全体医务人员，不管是医生、护士还是保洁员，人人都知道生命的宝贵，却没有一个人退缩，大家同心协力阻击非普病魔，一起经受住了巨大的考验和洗礼！”

    一个多月以来，越州市第一医院医务部主任汪晴被前线医护人员的勤勉做事感动得不知流了多少泪水？每天，病区救治护理的事都让她动情到没得自抑，每日下班回家的路上几乎都是潸然泪下。

    水龙头的故事，是许多让她落泪的事之一。《南国周末》记者赵世鹏好奇答问，“汪主任，水龙头有啥故事好说，居然还让你泪光闪闪？”

    赵记者，你没入过非普病房，不知道喝水对于护士的矛盾两难。每一次，医护人员进非普病房必须穿上防护衣、隔离衣、口罩、头帽、手套、鞋套，上班数个钟。长时间穿着憋闷的防护服在非普病房护理，容易出汗；况且，一出病房就要丢弃防护服而不能循环利用，加上按预防流程脱防护服花时间，因此，护士们在上班期间通常不喝水，渴着隐忍着，直到换班。何况，为了减少去卫生间的次数，护士们也不敢多喝水。“你想想，在炎热的越州市，身穿厚厚‘盔甲’的姑娘们渴啊！”

    所以，护士们根本不敢看水龙头，更不敢听水龙头流水的声音——“姑娘们告诉我，一听见哗哗哗的流水声，就觉得一只只干渴的小手从喉咙中伸出来叫渴；一听见清脆的水声，没功夫上厕所的护士们便觉得自己的膀胱快爆炸！多难熬呀，姑娘们不喊一声苦。”

    赵世鹏记者听着这个动人的故事，心想：越州市第一医院的护士们的韧劲，很难不叫人的泪花飙飞？

    医护人员上一线，除了临时被抽派，绝大多数是主动请战。她们能够顶上去，也离不开家人默默支持。华国人哦，不要忽视英雄们背后的亲人。

    当《新速报》记者陈海炎不经意地越医二院医生孟玉华，家里人怎么看待她救治非普病人的工作，对方倾刻之间泪花夺眶迸出，哽咽着，“我对不起老公，他太苦太累了。”

    孟玉华丈夫是一家公司的高管人员，常常出差，而小孩才上小学三年级。由于双方的父母不在身边，她没法像其她同事把孩子交给父母。于是，丈夫就在她进非普病房的前一天商量，自己向公司请示暂时不出差，每天接送小孩并包揽做饭、拖地等一切家务，以及辅导孩子做作业。

    她说，为了照顾家里，丈夫都推辞了公司的旅游活动。后来，“我老公从报纸上得知增强抵抗力是抗病的关键后，于是时不时总会带些人参鹿茸之类的保健品，送到医院。”

    每一次下班出病房回办公室，她看着爱人拎来的补品，忍不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的先生，真是太累了！多亏他没有埋怨，而支持我毫不退缩地站在抗击非普的前线。”

    “待非普疫情完了，我应该好好谢他。”一说出口，她的脸色绯红，羞涩着呢。陈海炎记者打趣，老夫老妻恩爱害啥羞啦。

    有的医务人员上一线，孩子还很小。南国医大附属玉河医院的护士黎想，就是这种家庭情况，娃儿才一岁多。

    《资讯商报》记者曾文艳采访她的时候，她吐露内心的想念：“我已经一个多月没和孩子呆一块。隔一周约定时间，我下班联络妈妈，叫她带着仔仔到楼下小区花园栏杆的附近，我在几米外远远望着。瞧着孩子期待我拥抱的目光，我几乎忍不住想奔进小区死命抱着，但理智警告自己的冲动，立刻转身躲开。都只能躲开。”眼下，她惟一的愿望就是尽快战胜非普，好回家抱孩子。

    曾文艳记者继续发问，“黎护士，家里人比如老公支持你的工作吗？”

    “他蛮支持，每天给我打3次电话，叮嘱我一定要注意身体，小心感染。”

    “你丈夫真疼你，我好羡慕结婚的感觉。”曾记者格格发笑。

    《越州晚报》记者廖熹念采访到3月初的时候，耳闻目睹了不少医学专家、医护人员令人钦佩的故事。

    广南二院副院长兼急诊科主任黄子通，常年工作在最紧张的医疗前线。2月中旬抢救被“毒王”周左分放倒的“二代毒王”，不幸被感染。本次严重的医护人员感染事件是该院建院一百多多年来的首次意外，他本人则是近百名医护人员中病情最危重的一个。他一度病危，被送到越一院呼研所ICU。一个礼拜后，病愈好彩。重返急诊科一线的黄副院长，没有说豪言壮语，继续干活。他把自己住院期间的十张X光片当成非普的活教材，向年轻医生讲授治疗经验。他非常轻松地告诉大家：“这是我康复后复查的照片，大家可以看到，肺叶透亮清晰，和患病前正常的肺一模一样。现在，自我感觉比患病前更好，因为我获得了抗体。”

    在广南三院，广南电台玉河之声频道记者柳源采访到一位被感染的医生自己给自个儿开药，甘当“小白鼠”。这名医生，坚强地要为华国医疗界治疗非普开辟道路。

    大年初一中午，与邓琏贤邓等数位科室主任一起抢救“毒王”周左分而无形中被感染的呼吸科主任张档，平时语速快，打机关枪似的。然而，他染病后喝一口水，居然分三次呼吸，回答医生查房提问时只能回答单个字，力气羸弱。

    正月初二，张档出现感染的症状。他的胸部骤然剧痛，不同一般的疼痛。他即刻打车回医院检查肺，果然感染了非普。

    那天，广南三院已经收到省卫生厅发出了非普指引，但病原体不明，传播途径不明，无明确临床治疗方案。卧病在床的张档，既给自己开医嘱打吊针，还要为其他同样病倒的同事会诊。

    自此，他没奈何，试着给自个儿开药，探索治疗非普的方子。他还记得，抢救“毒王”周左分的时候，对方咳出很多血性泡沫痰，联系这种肺炎超强的的传染性，他想到“肺鼠疫”，于是自己开了特效药四环素。用了三天不见好转，他使用对抗革兰氏阴性杆菌的“左旋氧氟沙星”，依旧不见效。换用对抗产霉细菌的“马斯平”，再听到社会上的禽流感传言，他试用“达菲”。一听到广南省专家组推断非普病原体是病毒，他给自己开药“病毒唑”；……

    总之，张档医生把自己当了白老鼠，试了蛮多药。所以，2月18日，华国疾控中心宣布非普病原体是“衣原体”，他连叫“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只因为他已经给自己用过对衣原体有特效的四环素啦，却毫无功效……

    随着采访面越来越深入，《越州晚报》记者廖熹念和《南国日报》记者张川兰意外发现，省会并非所有的医务人员都是崇高的。个别医院，竟然存在瞒报非普病人的情形。另有个别医院治疗与护理非普病人，胆小如鼠；即使是病人被感染的医生和护士，救治人员不入病房，敷衍了事。她俩各自沉思，要不要及时曝光？在眼下赞美前线医护人员大爱仁心的时下，曝光这个别医院会不会影响医务工作者的圣洁声誉？为此，她们不约而同决定，待这薄正面讴歌报道潮过去，再伺机曝光。

    越州市虽然出现个别医院的不良形象，但瑕不掩瑜。当地记者们感叹，凭良心讲，绝大部分医院救治非普病人确确实实令人赞美，一级棒！

    去年11月份，禅山市冒神秘冒出恶毒的非普病魔。自此，它暂时隔断一线医护人员和亲朋好友家人同事的亲密接触，但它永远也隔绝不了人类守望相助、众志成城的真情厚谊。

    非普之战毫无硝烟，广南省医务工作者却与死亡惊心动魄搏斗。一线医护人员明知非普病情凶险却偏向虎山行，这是一种无畏的美丽，亦是一种誓言无声。

    广南省老百姓，把处于非普抢救最前线的医务人员比做战士，一个个勇敢的战士，称赞他们无畏救人的艰险行动可以与几年前的抗洪人民子弟兵相提并论。首都的吴铭记者知悉后，也感到诚哉斯言，诚不我欺也。

    就全省医护群体救治非普病人的整体风貌，《南国都城报》记者白洁电话采访了广南省非普治疗专家组组长赵南杉院士。他老泪纵横：“我们的医务工作者救治非普病人，就像战士们前赴后继在战场上炸碉堡，用肉身填堵啊！”

    “除了胜利，我们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