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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6和竹马突发争吵然后一秒和好这件事

    在我和jojo还是看了恐怖片就成宿成宿睡不着觉的年纪,荷莉阿姨曾于一次夏夜纳凉中给我们讲过这样一个鬼故事:

    一个夏天的晚上,一位女性带着儿子和邻居家的小姑娘乘凉。女人向两个小朋友讲了好多来自天南地北的逼真鬼故事,但小孩子们都吵着说“不信不信,世界上才没有鬼呢!”无论女人举出怎样的例子,孩子们就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始终说世界上没有鬼。最后,这女子急了,用手一抹脸,露出森白狰狞、如同般若的鬼面,冲两个孩子怒斥“怎么没有鬼,我就是鬼!”

    讲到这儿的时候,荷莉阿姨朝我俩一抹脸,险些把我和jojo一齐吓晕过去,搞得我哥哥半夜从床上爬起来敲门询问是咋回事儿,为什么院子里的尖叫声这么惨烈。

    ……目前我面对的就是这种倒错感。虽然不完全符合故事的走向,但那种强烈的“究竟谁是鬼”的惊悚意味毫无二致。我望望那边的花京院,朝他做个“稍等”的手势,想了想,对电话听筒另一边说:

    “花京院同学,虽然有点突然,但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唔?好的。”听筒那边的声音听起来相当困惑。“是什么事情呢?”

    “任天堂第一台游戏主机叫什么?”

    “欸,欸?是CTG。”

    “大猩猩的设计原型是谁?”

    他听上去有些犹豫。“是布鲁托吧。马里奥的原型是波比,宝琳是游戏经理妻子的名字。KK你为什么……”

    “最后一个问题。”我说。“《魂斗罗》续作的名字是什么?”

    “《魂斗罗》目前没有续作。”这次,他回答得相当迅速。“KK,你那边出什么事了吗?”

    我告诉他别挂断,把电话放进口袋,跑向正等着我的几位。

    “你们几个居然也不叫醒我。落单很危险的啊!”我语带埋怨。“而且你们刚刚在喝椰子水吧,我都看见啦!好受伤,被孤立了。”

    “你不是最讨厌午睡被打扰吗。”jojo说。“过来也好。你刚刚在和谁通话?”

    “给我爸爸妈妈。”我眼都不眨一下,看向站在这里的花京院同学。“典明,你有给家里打电话吗?”

    jojo皱起眉头,用探寻的目光看向我。站在这里的这位花京院同学扯扯嘴角。“没必要吧。孩子这么大了,父母总得撒开手。凯瑟琳就别像幼稚的小女孩一样了。”

    “嗯嗯。”我懒得计较,看向一边。“哦!冷饮摊!真不错,你们介意等我一下吗?我想买根冰激凌吃。”

    他们俩点点头。安神情惴惴,从jojo身后跑过来搂住我的胳膊。我伸手掏口袋,响亮地惊呼一声:“啊啊!糟糕,我说好把随身听借给乔斯达先生的……一觉睡忘了!安,你介意帮我送一趟吗?票我们买回来给你就好了。”

    她有些惊愕,我使劲挤眉弄眼。小姑娘最后还是答应了,拿着我的随身听往酒店的方向返回去。

    “老头子向你借随身听?我怎……”承太郎神情持疑。

    “哎,别废话了。”我付过钱,接过樱桃冰激凌,拿出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他眼神一凛,我和他交换了意味深长的目光。“你看看都几点啦,快走吧。”

    一路上,我不停和身边这位花京院同学搭话,拿出十万分的活泼,“典明”长“典明”短,费尽口舌讲了老半天,把他的注意力控得死死的。jojo帮我拿着冰激凌,一言不发,只在一两个转弯之时略微向后看看。眼前的花京院同学倒是挺高兴,笑容逐渐猖狂。我心里直翻白眼,但还是嘻嘻哈哈保持调笑状态。这能不能算工伤啊!我感觉我已经把这辈子能拿来说的话说尽了!

    总算到了缆车车站,我已经讲得口干舌燥。靠在开放车台的栏杆上缓气。绿色学兰在站台栏杆后略微闪动,我舒了口气。刚想接过jojo手里的冰激凌,眼前的花京院同学插进一脚。

    “凯瑟琳,那颗樱桃你吃吗?”他笑着看向我,笑容中有什么东西与日常迥异,我疑心顿起。“不吃就给我吧。我快饿死了。”

    正在眺望远处的承太郎转过身。没等我回答,花京院走上来,用手指捻起樱桃。

    弹指之间,神情晦暗的家伙猛然伸出手,朝jojo背后狠狠一推。jojo当下重心不稳,向栏杆外摔去。我心下一紧,险些爆发出一声尖叫。谁愿永生手疾眼快抓住他。承太郎借力拉住栏杆,回身落地翻了回去。

    “我的冰激凌掉下去了!”我气急反笑,看向阴沉低笑的花京院。“开玩笑也不能这样吧。”

    承太郎面色冷峻,牵住我的手,和眼前的家伙拉开距离。花京院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我和你闹着玩呢,承太郎前辈——”他把尾音拉得老长,声音里藏着细碎含恶的笑。“玩笑玩笑——reoreoreoreoreo——”

    What the…我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对面这家伙用舌头弹拨可怜的樱桃,不断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这种肮脏神情真是叫人胃口全消。他投以挑衅的目光,等着我们怒火熊熊。

    但是没有。我笑,jojo也笑。我们笑得对面倒退两步。我是温和假笑,jojo是不屑冷笑。我俩对视一眼,闪开身形。跟了一路、目睹一切的真·花京院同学走出来。他也在笑,但我感觉他正在用一种超越常人的耐心压抑自己掐死对面的冲动。

    “我在安折返回去的时候和她对接过,乔斯达先生和阿布德尔先生已经了解这边的敌人了。”如假包换、真真正正的花京院同学柔声说。“接下来,买好票就能回去休息了吧。啊,当然,要彻彻底底打倒这家伙才行,我可是期待了很久哦。”

    有时候花京院同学也给我一种挺可怕的感觉……缆车吱呀呀进站,冒牌货嬉皮笑脸,似乎要说什么,承太郎干脆利落地踏步上前,相当慷慨地把他送进车——指一拳打飞进去。倒霉鬼立刻嘴歪眼斜,倒在缆车里抽搐。jojo刚想踏上缆车,花京院同学一把抓住他。“等一下,你们看!对方的体型是不是忽然变大了?”

    倒地的替身使者发出模糊不清的奸笑,他站起来,整张脸塌陷下坠。花京院同学这张脸也会有看上去兔头獐脑的一天,上帝啊!就凭糟蹋这张脸的罪,我也要把对方教训一顿。没时间犹豫,jojo还是跳上了缆车,我和花京院同学紧随其后。

    “那张脸绝对是替身搞出来的。”我断言。“但是居然能被打到……”

    对方发出咔哧咔哧的声音,有什么东西在他脸上移动。“我的替身能和它吃掉的肉同化,所以能看到也能碰到。本大爷正是节制之牌,黄色节制!”他身上的皮肉和衣服忽然炸开,如同泥黄史莱姆般在空中蠕行,露出真容。“这才是——我本来的帅气脸庞!”

    “啊?哪里帅了。”我茫然挠头。“论英气你完全不如承太郎,论美貌你又远差于花京院。反正我看不出你哪儿帅。”

    对方明显被我的锐评呛住了。“没品位的臭婆娘……有这点闲心还不如看看你身边的家伙呢!承太郎学长,看看你的手吧,你刚才打过我之后,也沾上了东西哦!”

    jojo抬起手,我们看向他的手指——小指上,一团黄色黏土般的东西如同有生命般微微屈动。我下意识想碰一下,节制牌的替身使者笑嘻嘻出言阻止。“小妹妹,我劝你别这样——只要你一碰,我的替身就会附着到你身上。这是个缓慢进食的替身,吃得越多,体格越大。不信的话,你俩就拉拉小手咯!”

    哇!——欸!这个进阶版的泥面人说话真让人反胃!更反胃的是这个人肩膀上正伺机而动的黄色替身。我心觉不妙,拉住花京院同学。“车厢太窄了,他的替身如果扑上来不好闪避!快跳车!”

    jojo真是硬汉一条,相当暴力地一脚踹破缆车门跃身而出。花京院同学操纵法皇之绿缠住我们,安全落地到缆车边的瞭望台上。敌方还在前进的缆车上大声叫嚣。来不及喘气,我招呼jojo伸出手,试着通过交换事实除去他手上那一块黏团。谁愿永生打个响指,交换走我的部分事实,那一小块非常之物应声而去。jojo长出一口气。

    “这样的话就不必担心对方的替身了。”花京院同学说。“我们想办法追击过去吧。”

    “且慢,没那么简单。”我摇摇头。“我的替身持续性相当差劲,如果短时间内持续交换‘消除对方替身’的事实,来不及仔细协商具体交换什么,它就会随机择取等价之物。那样的话,被拿走什么事实就由不得我控制了……我建议,追击过去的时候直接由我交换事实‘消除’他吧。”

    “你不是不喜欢用替身杀人吗?”jojo驳回了我的想法。“没必要。我和花京院追过去就行了。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再中招。”

    “我也赞同jojo的想法。”花京院同学说。“对方的替身只能袭击外部,却不一定能防守自己身体内部。下一次直面他的时候,我会让法皇之绿钻进他的嘴里操纵他——说来抱歉,这本来是预备对付jojo的招数。届时再配合白金之星比较稳妥。”

    虽然但是,你们完全没考虑我的意见!下一趟缆车迎面过来,白金之星和法皇之绿浮现于空中,jojo和花京院同学纵身跳了上去。

    我咬咬牙,也跳上缆车。谁愿永生发出超大声的哀叹。

    “你跳上来干什么!”jojo冲我吼。好凶。

    “我来帮忙好吧,这不还有无辜人员等待救助吗!”我指指缆车上其他人。

    “快下去!持续交换事实对你太危险了,况且你的替身也不适合战斗!”jojo罕见地急促起来。“快!”

    “我最强力的武器又不是替身,是本人的大脑。”我反驳。“而且,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放任你独自面对危险?”

    “这不是放任不放任的问题!”jojo好像真的发火了。“缆车空间这么狭小,一旦替身扑过来沾到你,即使是谁愿永生也很难完全清除,快下去,一会儿我来找你!”

    “我才不要呢!凭什么我要听你的啊!”我也心头火起,声音不由自主飙上去。“我也是实力不错的替身使者!再说了,这里空间小,缆车下面不是河吗!去宽阔的地方打不就行了!”

    “你们两个别吵架……”花京院同学无力地阻拦道。

    “这次我同意空条这小子。”谁愿永生躲在我后面碎碎念。“真的很危险,而且那团史莱姆也太恶心了,呕。”

    “呀卡马西!”我大发雷霆,本人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对我指手画脚啦!“我听到男人吵闹就不爽!给我闭嘴!”

    他们仨立刻安静了。旁边坐着的一位丰腴女士鼓鼓掌。“哦~这女孩子很有大姐头的气势呢。眼神也很不错。”

    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哪位?”

    她忽然捧腹大笑,我们一头雾水。我开口:“有什么好笑的?”

    “我在笑你们这群杂碎,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呢!”奇怪的女士相当嚣张地跷起脚。“我的替身可是无敌的!你们……”

    第一次见人自爆还这么积极。“快动手!”我立刻喊。“是那个替身使者!”

    白金之星飞速出拳——不是朝着敌人,是朝着缆车底部。车厢内所有人都从高空中向下坠落,法皇之绿轻盈灵巧地从我眼前一闪而过。黄色替身向我们袭来,谁愿永生敏锐地一把推开大家,躲过对方攻击。又是水,最近掉进水里的次数也太多了!这位泥面人先生显然不会游泳,猝不及防掉入水中后气息大乱。他想爬起来,花京院同学笑笑。

    “这可不行。”他说。“既然你这么喜欢把自己化妆成别人的样子,不妨在水里多待一会儿洗刷真容。对了,要拷问一下情报吧。不管他知道还是不知道,我认为都应该让他多吃点苦头呢。对吧,jojo?”

    于是,我们三个成为了世界上最没有信用的拷问官,坚决秉持“坦白从严抗拒更严”的精神。在对方把情报吐得干干净净后,白金之星和法皇之绿二人连打把这倒霉家伙狠狠修理一顿。

    “其实在水里开战还是有一个好处的。”我朝花京院同学努努嘴。“就是省去毁尸灭迹的麻烦。哈哈!”好吧,他一副被我的地狱笑话冷到的样子。

    战斗告一段落,我们从河里爬上岸,我甩甩身上的水。jojo伸手来拉我,我转身,不想搭理他。

    “难道我有什么时候拖过你的后腿吗?空条承太郎?”越想越气,有气我就直说,决不把怒气带到明天!花京院同学想劝和,被我一个眼神瞪回去了。

    jojo不说话,低下头盯着脚尖,仿佛上面有能回答我问题的答案似的。白金之星用小狗眼巴巴地看着我,我丝毫不为所动,走到承太郎面前,踮起脚,托起他的脸。他的脸在发烫。

    “我早发现了,你就是有这个坏毛病。”我直视他的眼睛,低声说。“你总想把自己在意的人从危险里推开。但是,你在意的那么多。你爱你的妈妈,关心你的外公,珍视你的朋友,保护你的同伴。jojo,你其实在乎得要死,可就是不愿意说出口,你怕你不擅长的那些方面会刺痛别人。你总是闭口不言,倾听周围的一切,自以为遥远的在场也是一种陪伴、无声的远望也是一种关怀。其实不是。我并不是说要让你忽然坦诚得一塌糊涂……我知道你也做不到啦!我尊重你心的边界,那是你一个人的王国。但是下次,把我扫地出门前,你得听听我的建议才行。因为我真心实意在乎你,这一点,你完全知道的吧?”

    他抿了抿嘴,有些别扭地点点头,压低帽檐,不去看我。

    “嘿,嘿!”我伸手把他的脸扳回来,半是强制半是劝导。“我没有怪你啦,你什么脾气我还不知道吗?反正,下次别这样了。要不然每犯一次我就罚你请我吃一百个冰激凌。”

    “那不行。”他说。“吃太多冰激凌不好,换成别的吧。”

    ……反正,我们和好啦!我左手拉着花京院同学,右手拉着jojo,买好票之后高高兴兴返程,等着明天一大早出发。乔斯达先生和阿布德尔先生正在酒店门口焦急等待。看到我们仨毫发无伤,手拉手(虽然只有我拉着他俩)一起回来,脸上露出欣慰又复杂的表情。

    总之,我们终于坐上了前往加尔各答的火车。

    “哎呀哎呀,总算出发去印度了。”波鲁纳雷夫靠着列车窗户,支着头长吁短叹。他的眼睛里隐隐摇晃怒光,像海洋之上忽起大火。“双手都是右手的男人,J·凯尔……”

    “复仇的幸福至高无上。但是获得幸福从来都要从长计议,可不能莽撞。”我说。

    他冲我笑笑,显然没听进去,他的仇恨已经成为生命中太过习以为常的一部分。波鲁纳雷夫迅速转移话题:“对了,安后来去哪儿了?”

    “发车前她都一直待在新加坡火车站。”乔斯达先生回答道。哦,老爷子,你的粉外套好时尚。

    “肯定是到了和她父亲约好的时间,去见她父亲了。”阿布德尔先生说。

    “我总觉得那个小鬼说来见她父亲是骗人的啦。”波鲁纳雷夫看向我。“喂喂,KK,你和她住一起,有发现什么吗?”

    “嘛,谁知道。”我眨眼。“总之她一切都好不就行了吗。”

    “不过,那个替身居然假扮成我,感觉真不爽。”花京院同学无奈地摇摇头。“还好我想到KK可能也睡过头错过碰头时间,打了电话,不然感觉会有更多讨厌的事情啊。”

    “嘿!我是什么经常睡觉误事的人吗!”我愤愤不平。虽然我真的是。但这一次明明是睡觉派立大功好吧!

    “恐怕从出酒店的那一刻开始它就变成你了。”承太郎说。“以后一定要提高警惕。”

    “最让人难过的是,KK第一次喊我的名字居然是朝着假扮的我……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伤心。”花京院同学的声音莫名低落了,用深受打击的目光看着我。正在美滋滋吃车上配餐的我立刻一抖,拿着点心的手僵在嘴边。jojo的眼神瞬间锐利,警戒地瞄向花京院。

    “啊?哦哦,啊。”我囫囵着咽下嘴里的东西,战术性地拿起水杯遮掩尴尬。“那个那个,那也是为了试探对方以及提醒jojo眼前的情况不对劲啦!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但是,交换名字在日本文化中可是非常重要的一步哦。”花京院同学落寞不减,我如临大敌。“是KK先说要和我做朋友的吧?所以我一直都在以名字称呼你,结果到了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却当着我的面向另一个陌生人,况且还是敌人……唉。”

    坏了,是社交礼仪攻击!本人最不擅长的领域!日本文化还有这茬儿,以前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啊?我立刻放下点心,用纸巾擦擦手,正色道:“我明白了,原来如此!这样的话,我以后叫你典明可以吗?”

    他言语中的失落立刻烟消云散,抬眼看我时,神情中闪烁着小狐狸一样的狡黠气。“当然可以啦。这样的话,以后我叫KK的名字也能心安理得了。”

    好耶!话说好像哪里不对,承太郎也没叫花京院同学的名字啊。算了,管不了许多,男生的社交礼仪是另一个世界了。顺利解决突发的社交问题,我喜滋滋继续大吃特吃。jojo似乎有些无言以对,伸手压下帽檐,转向窗外看风景。

    “说起来,jojo。”花京院同学指了指承太郎的餐盘。“这些樱桃你不吃吗?不是我贪心,那是我最喜欢的水果。能给我吗?”

    jojo看看我,我困惑地“唔”了一声。他叹了口气,点点头。

    “谢啦。”花京院同学拿起樱桃送进嘴里。紧接着,我看到了此生难忘的满分口技画面:花京院同学用舌头滚着樱桃,发出“reoreoreoreo”的声音……等一下!这不是昨天节制搞的那个花活儿吗!

    “还得是真人呐!”我满心赞叹。“技术水平就是不一样,完全不会掉!好厉害啊!这个要吃多少樱桃才能练出来呀?”

    他冲我弯弯眉眼,一向温和沉静的面容带着俏皮的意味。艳红的舌头在唇齿间轻轻一卷,把樱桃咽了下去。妈妈啊,他真的好好看。承太郎好像有些咬牙切齿,我拉拉他的袖口,他从牙缝里顶出一句:

    “……真是够了。”

    “哦,jojo,KK,快看,是火烈鸟!”花京院同学指向窗外。

    所有人都向外看去。金色日出里,被照得火红灼眼的大鸟正在展翅飞翔。那群飞鸟艳丽得攫人心魄,像一团永恒活火从窗前飞过。我们静静地看着世界自诞生以来最灿烂的一次日升,对生命的期待和感动霎时间如此强烈,打湿了年轻光辉的面容。我看向花京院同学和jojo,他们的眼睛也在日出时分明亮绚丽,温柔眼神静默栖息在灿烂脸庞上。一时间,车厢里一片安宁,如同世界正在此地放映出巨大声响。所有事物仿佛都定格在流浪羽翼擦过窗框时这个悬而未决的瞬间,只有金红飞鸟在喷薄欲出的无限辉煌中自在飞翔。强烈的生命力驱散一切梦与未知的阴霾。我舒心地笑了。

    虽然想过很多……但是果然,当时一起跟过来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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