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 外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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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肢体触碰、肢体触碰、肢体触碰<hr size=1 />

    </div>  圣诞节结束了,她送出的礼物也纷纷收到回礼。

    鲁弗斯送了一张缩小的、迷你的傲罗证,看起来是对自己信口开河的毕业去向深信不疑;邓布利多送了厚厚的围巾和帽子——亲情的象征,看来下次就可以尝试大胆的送手织羊毛制品了;斯内普——哦,敷衍的贺卡以及更改完的论文,甚至还习惯性地打了分,是鲜红的E,与某次时间线里的‘O’相去甚远,他果然对那个试探耿耿于怀……

    麦格教授也送了礼物,是她用过的、低年级的变形课的教材。这礼物对安德莉亚来说还是头次,她饶有兴趣地翻看,发现了当时对方做得不少批注和猜想。

    至于送给安娜·维斯特的礼物——见效着实很快。圣诞节未过,她就开始十分频繁地写信。

    信封是厚重的黑蓝色、烫着鎏金,有时会夹着一些干花,拿出来只会就会迅速因上面附着的魔咒复原成美丽的、反季节的花朵,她猜测着自己的喜好,送她书籍、诗篇,贵重的礼物,甚至是首饰、附魔的物品,昂贵又漂亮的宠物,字里行间都是斟酌、谨慎、甚至带着讨好,安娜开始反复地写下想要见她的字眼,一种痴迷和狂热催促着她写下这些文字,她想要立刻就见到她、在她身边。

    安德莉亚知道安娜夫人已经快被对自己的好感折磨得发疯,她思忖着时间,松了口,同意对方明天见面的请求。

    她们约好在维斯特家族名下的一个小庄园见面。

    隔天早上,安德莉亚用安娜·维斯特寄过来的门钥匙,到了这座庄园。

    她在柔软的地毯上站定。

    眼前的门开着,安娜·维斯特背对着自己,屋内异常温暖,壁炉燃烧时发出啪嗒的脆响,火光映着女人的侧脸,有种古典油画般浓墨重彩的美。安娜穿着单薄,过长的长裙曳在地上,床幔层叠,法式描金的实木床散发着淡淡的甜香——这大概也是他们不被主流英式巫师界接纳的原因,维斯特家族委实奢靡太过,安德莉亚将鞋脱下,光着脚踩到过长的羊毛毯上。

    女人回过头。

    “安娜夫人,”她说,解下外面披着的、厚厚的巫师袍,有礼貌地垂下视线,不去过多打量她的透过轻薄衣裙而显露出的身体轮廓,“……您最近过得如何?”

    问题问得过分逾矩、超过了,但她回答了,“也没什么特殊。”

    紧接着是对视,毫无意义的空白。

    安娜·维斯特招手,让她过来,安德莉亚走过去,她很听话……这听话让安娜感到了一种权利、和支配感,但她更清楚她的乖巧只是表面。

    安德莉亚走到她身边,她们的距离无限接近、无限狭隘、无限小,却总是有着间隔,一个微妙的、妥协的、方便试探的距离,她知道应该开口说点什么的……譬如问一问她的老师们、她最近的学习,一些生活状况,正如安德莉亚对她问得一样,但安娜却不禁注意到她的脚深深地陷入地毯之中,脚趾正在无意识地抓着羊毛。

    “我很喜欢这块地毯,”安德莉亚注意到了她的视线,这女孩真是有种过分的聪明,她恰到好处地为她缓解尴尬,“长而柔软、温度适宜,可惜,更显而易见地,它们造价高昂,恐怕我难以负担。”

    “你要是喜欢,安德莉亚,请尽管开口,”安娜·维斯特说,“我回头送你一块就好了!”

    伴随着这句话的落地,她略带惊讶地向自己投过来一瞥,那眼睛里闪着波动的、精明而冷酷的光……这女孩发现了吗?她明白了吗?

    “多谢您的好意……”瞧!她明白了,她还在推辞,还在试探……她在慢慢地引诱她,犹如毒蛇吐信,发出嘶嘶的引诱声……“但这多少有点不太恰当,我是说,您给过我那么多东西……我却没有办法回报您——”

    奥,安德莉亚,她完全不必那么小心翼翼的,她会拥有她想要的一切的。她就是值得这一切。安娜的内心奇异地升起一股爱怜,她没有说话,而是将身体靠过去,软的部位紧紧挨着她。然后如同真正的母亲一般替她捋顺头发,将黑色的发丝慢慢拨到一侧。她的手指游走在女孩的脸颊、颈侧。她美丽、年轻、生机勃勃,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有让安娜迷恋的青春芳华。

    “安德莉亚,请不要这么说……”话说出口才发现竟然带着颤音,“我喜欢你,所以才要送给你东西……好孩子,我喜欢看着你穿着我送给你的衣服和饰品……”

    在那些喃喃细语下,安德莉亚笑了,和以往略带疏离的、对待长辈的笑不同,而是更亲近的,更私密的,甚至有点像恶作剧成功的孩子,安娜不禁又一次为这种生命的活力而短暂地沉迷,但随即问题跃然而上,不断盘旋在脑海里:这女孩知道了吗?她明白了吗?她真的明白自己想要干什么吗?

    安娜·维斯特感到体内有两股力量在拉扯自己,恍惚间她即将被头上的重剑斩下头颅。

    “安娜夫人好像真的很喜欢我。”

    ——是的,安德莉亚明白了,她明白了,她知道那些礼物、书信、那些邀请究竟意味着什么、而她正是因为理解所以才只身前来赴约,她或许挣扎过、纠结过、犹豫过,和自己一样,但她最后还是来了——为她而来。

    在这一刻,她为此感到无比的幸福,但转瞬间被另一种痛苦的狂潮所湮灭,她正在脱离生活的轨道、呼啸而来的刀刃将会毫不留情把她扎个对穿。她开始真诚地苦痛,内心里某种丑陋骇人的怪物在疯狂咆哮怒吼,理智被放在油里煎滚烹调,精神瘫痪,肉/体沉醉在某种欲望的兴起里,她更加明确地认识到自己的罪与软弱。

    而安娜承受不起这种痛苦,她的手腕在颤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为自己的丑陋与不堪。她不由得开始落泪了,她的泪水永无止境,她想跪在地上向她求饶、忏悔,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她抬起头看她,看安德莉亚,这女孩却不惶恐、不害怕、还是那种奇异的镇定与大权在握。

    她看上去不像孩子、她从未像过孩子。

    “夫人……”她轻轻叹息,她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颌,不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居高临下,也不是那种看待脏东西的嫌恶,而是轻柔的、温和的,此时此刻,她才是两人中的年长者与支配者,她的手指更近了,擦过她的嘴唇、更深了。“告诉我,夫人,别害怕,”

    安娜的大脑开始发晕了,但是理智却逐渐恢复,这一切都太荒唐了,荒唐到她想要躲开、逃避,安德莉亚不拦着,只是静静看着她,于是安娜开始鬼迷心窍,开始被那双眼睛、那个衣服上漂亮的花纹所蛊惑。

    “告诉我,安娜夫人,你想要什么。”她低声引诱。

    看看吧……她多美啊,这女孩一早就明白……她偏要看自己出洋相不可!似乎早就料定她绝不会拒绝、安德莉亚露出微笑,她的手指攀上她的背脊、在她一节一节的脊柱之上游走。手臂,颈侧,再向上,则是耳垂和额头……她的每一次触碰都引起安娜内心的恐惧和负罪感,她在颤抖,她在恐慌。在被心中的道德感折磨得无以复加的同时,安娜开始渐渐痴迷上了这种痛苦,这种精神的自我放逐成为了她现实的方向标、成为了西西弗斯手里的石头,她必须牢牢攥着这石块、忍耐并享受着痛苦,才能不被现实的狂风大雨所吞噬。

    她被力推搡着倒下。

    凹陷、空白、下沉、来到巫师的精神世界,来到潜意识的聚合体中,意识朦胧之间,安娜想,或许越是罔顾规矩、仅凭自我感觉行事,安德莉亚身上那种让她为之着迷与痴狂的野性与她内里不可思议的美就愈发外显。她们是同性别者,是年长者与年幼者,被支配者与支配者,猎物与猎人。于是她能理解她,却不打算救赎她。

    但是没关系……但是没关系。

    背德的爱,危险的间不容发,却甜美、温暖、让人甘之若饴。

    安娜·维斯特顷刻间就被这种危险而复杂的爱填满了生命中所有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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