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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户帘中卷不去

    天之四灵并非只有四位,第五位一直沉睡于碧渊龙潭的冰底。

    其名曰,启旻祀,生于混沌灾厄,死于上一任碧灵海族长之手。

    孟粟见过一面启旻祀,神似眼前这人。

    与应阿京互为因果,命数相连,如今轮回转世,投胎碧灵一族。

    上任族长念其经过轮回洗涤,不再为恶,特赐名为峘。

    可惜龙魂不死不灭,边峘有走火入魔受其控制之势,碧灵海长老将其关至海底深处,用上古大阵逼出龙魂封印海底。

    如今族长突然暴毙,大阵松动唯有杀死边峘,才能制止灾厄降临。

    沈杳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一个应阿京就够麻烦了,又来一个。

    她居然有点想临阵脱逃,这哪是试炼分明是在催命。

    “你们弄出来的鬼玩意,我不负责灭,边峘什么的,你们自个杀,我撂挑子不干了。”

    孟粟抱住她大腿,他又哭又闹:“不行啊大人,神谕说了只有您才能破局,我也不想再重来一千年了。”

    “重来?”

    沈杳踹开他,一脸嫌弃:“你是死是活?”

    “应当是死在一千年前了。”孟粟拜倒在地,如实禀告。

    “那你现在?”沈杳侧身斜视,手掌心发汗。

    “我的灵魂被困在魇中境里不得往生,大人啊没有你我该怎么投胎转世!”

    沈杳算是明白了,眼前这人精神力太顽强,已经觉醒。

    自打入魇中境以来,她第一次见到像孟粟一样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是鬼魂的人。

    少年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苦:“我再也不敢抢边峘的东西了,这一千年我过得够够的了。”

    沈杳不屑道:“你是真有点缺德,地位权力享受够了才晓得后悔,早干嘛去了。”

    “先别哭,说清楚,什么神谕?”

    “苏生之人重归安魂之地,将安抚天下亡魂,这是闻天语的神谕。”

    “关我屁事。”她一脸无语。

    “……您就是苏生之人。”孟粟那张脸惨白惨白的,瞅着可怜,沈杳倒是觉得他活该。

    “我有娘生有娘养,我长那么大就没死过。还苏生,苏生什么?难不成我是具活尸?”

    “……”的确。

    “你嘴上说后悔,却想弄死他,你有病啊。”沈杳居高临下地藐视孟粟,她还是袒护边子遮,那是因为他来自千年后,并非真的边峘。

    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才晓得,边子遮从未告知过她真实姓名。

    她心里有些生气,好好好,边峘那小子连她都防着。

    “并非我本意,我也想扭转局面,可是一旦到了关键节点就……”

    沈杳虚情假意地安抚,眼神似乎在琢磨事情:“没事,我也一样,等我弄明白如何挣脱天命就行。在此之前,先给我说说那秧跟边峘什么关系?”

    他跪爬到她脚前,把自己知道全盘托出。

    沈杳听着他的话,脸上的神情先有二分迷惑,又加三分震惊,最后五分懵逼,眉梢起伏,嘴角止不住地抽搐。

    碧灵海风过堂,沈杳后脊发凉。

    她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她要缓缓,片刻后沈杳问:“……嗯?你确定。”

    “千真万确。”

    “这不是乱……”说不出那个字,沈杳只能吐槽一句:“真会玩。”

    “我当年也以为您会杀他,没想到就……”

    “哎哎哎那不是我。”沈杳连忙撇清关系,这么劲爆的事情她可没做过。

    孟粟改口:“那秧,是那秧。”

    “那如何称呼您?”他小心翼翼地问。

    “姓沈名杳。”沈杳还没从八卦里缓过来。

    “幸会幸会。”

    “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是真该死啊,把人逼成那样,不走火入魔才怪。”沈杳想了一下,这事孟粟可是推波助澜的幕后黑手,“那秧没把碧灵海扬了都算她大度。”

    “……”少年又受一次暴击,神情恹恹,“就因如此我才不得往生。”

    “你当年是怎么取得那秧的信任的?”沈杳坐在台阶上,朝他摆摆手,示意他继续说。

    “碧灵大巫朝岁,拥有梦回之术,我把自己的记忆交给她,让其不远千里送给那秧。”

    “那秧就不怕是伪造的?”

    “这我不知。”

    想到那秧与边峘二人的际遇,可真是令人唏嘘。

    “把以后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告知我,我好有个准备。”

    朝岁把东西交给那秧后,就连夜奔波回到了碧灵海。

    马不停蹄告知孟粟,那秧同意斩杀启旻祀,毕竟在那秧看来启旻祀比神国棘手得多。

    一旦启旻祀复苏,重溟十王恐怕就压制不住,届时冲破封印倒霉的还是人族。

    有一段时间那秧与边峘的关系降至了冰点,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微妙。

    大泽兼并周边城邦后,屯田生产,修养生息,那秧一直在等时机。

    一个弄死启旻祀的时机,可她心里又很清楚的明白,边峘是无辜的。

    她认为直接杀死边峘不妥,如若杀死边峘就能弄死启旻祀,那么上一代族长为何要将其抚养成人?

    他一出生弄死不就行了?孟粟的记忆里上一代族长对边峘如对亲子,感化这个理由太过牵强。

    孟粟一家之言,边峘于他是最大的威胁。

    上任族长没完成交接就暴毙,也就意味着孟粟没资格接手族中机密。

    他对边峘的身世一知半解,又带着主观臆断,那秧不能草率。

    要说是舍不得,到也不是。

    像边峘这样的男人,她想要几个就有几个,他并非独一无二,不过是正好出现在她身边,又合眼缘罢了。

    一个玩物而已,死不足惜。

    军队修整,他们也回到了大泽。

    那秧脱下战衣,肩颈被坚硬的铠甲磨得通红,她半褪轻软的内衫,衣襟半搭在肩膀。

    她坐榻上,背对着镜子,打开药膏,指腹轻抹,膏油在指尖温度下晕开。

    那秧一条褪盘膝,一条褪踩在地下,扭身勾背搽药。

    镜子里她脖颈修长,肩颈在昏黄的镜面里显得柔润,青丝绾在一侧,盯着镜子一会儿,她湿润的唇角微微张合。

    偏角的一个棱映出一道长影,一直守在门口,不敢踏进半步。

    那秧说不出来自己是何想法,她并没觉得被冒犯,反倒觉得有点儿……

    刺激。

    边峘目光落在门槛前的石板上,他刚想叩门请见,余光就瞥见那秧的落地的衣摆。

    他撤退了几步,心跳声震得耳鼓轰隆,一股火烧上脸颊,耳朵充血发烫。

    手依在门上,早已忘了收回来。

    他忘了这个时候,那秧一般在休息。

    尽管知道不该看,可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地往里瞄。

    他呼吸变得急促,粗喘声连里屋的那秧都听得见。

    那秧没有撩起衣襟,依旧装作没发现他,继续揉捏自己的肩颈。

    一道炽烈的目光落在她的指尖,随后是她白皙光滑的后颈,最后没入衣襟阴影空隙处。

    那秧背上陈年旧伤并未破坏那若隐若现的美感,反倒激起人最原始的□□。

    “看够了没?”她的声音慵懒柔和,没有往常地戒备与试探,尾调像把钩子,有一下没一下撩拨他的心。

    “卑,卑职不是有意,卑职这就走。”他语无伦次,惊慌失措地撞到了门框,铠甲上的金属与木头发出闷闷的碰撞声,边峘乱手乱脚的样子惹得那秧一阵轻笑。

    虽然嘴上说着,身体倒是很诚实,一步都没退。

    那秧眼波流转之间,欲望从她心底燃起。

    他那张脸倒是很合她心意,当初边峘关牢里的模样,她可是惦记了好久。

    腹肌上的累累血痕,她那时很想狠狠地按在上面,用指腹顺着肌肉轮廓揉捏洇血的伤痕,看他咬唇忍耐的样子,小麦色与血色交相辉映,晃得她眼花缭乱。

    可惜那时她忍住了,没把他搞到自己榻上。

    因常年征战被压抑百年的本能,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我让你走了?进来。”她语调带笑意。

    边峘气血涌上心头,脑袋里全是她的肩窝那小片肌肤,他天人交战一会儿踏进了她的寝宫。

    “诺。”

    他知道她想做什么,边峘平日那不加掩饰地爱意早就被她机敏地捕获。

    起先不过是相互拉扯,那秧略带讥讽的笑意日益变了味,在他肆无忌惮看她的时候,她有意无意地瞥过来。

    带有强烈攻击性的眼神揭开他的遮羞布,边峘眼神立马躲闪,瞅他面红耳赤,她又发出轻笑。

    他会恼羞成怒恨自己没出息,也会因她的戏弄感到兴奋,午夜梦回心里还会觉得甜蜜,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日思夜想,逐渐疯魔。

    在这场狩猎游戏里,他就是被诱惑得五迷三道的猎物,而她从来都是稳操胜券的猎手。

    只要她想,勾勾手指,边峘就丢盔卸甲。

    人的本能驱使边峘迷迷糊糊走进温柔乡。

    当年他纵横各势力中,曾对那些中美人计的英雄好汉十分鄙夷不屑,如今放自个身上才知道。

    真正的美人计,不需要淡妆浓抹,更不需要蚀骨销魂,只要是心上人,再铁骨铮铮的汉子都抵不住。

    那秧轻飘飘的一句话能让他浮想翩翩。

    那秧笑得耸耸肩,青丝随之垂下,她在镜子里观摩他的慌张。

    他眼睛都不知往哪里放。

    “边峘,你走近些,我好看吗?”她回眸一笑,衣襟彻底滑落。

    他颔首低眉,跪在地上求饶,急促地喘息,试图想掩饰自己的那点见不得人的念头:“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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