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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偎相依,不离不弃

    火堆滋啦起火星,晚风带来丝丝缕缕凉意。

    “边副将,你靠那么近,是不是怕冷啊?”沈杳注视着他,低声说道。

    边子遮一寸一寸眉眼倒映在她的眼瞳里,鼻息交缠,两人的气息混杂,夜晚的寂静居然那么磨人。

    边子遮甚至有些自作多情认为她要吻自己。

    回过神,他没说话。

    跪久了他膝盖都有些麻,便起身在她身边坐下,跟堵墙似的替她挡住凉风。

    沈杳百无聊赖地问他一个问题:“要是你喜欢的姑娘不喜欢你怎么办?”

    “那我会让她努力喜欢上我。”

    “要是你怎么努力她都不喜欢你呢?”

    他脸色明显有点不好看,眼底蒙上一层黑雾,眼光交织之间,火星子十分应景噼里啪啦炸起来。

    “你会怎么办?”沈杳歪着脑袋头,放松肩膀,倾斜身子往他靠拢。

    “你不会想知道的。”他眼底越发漆黑,不知道有多少情绪藏在犄角旮旯里。

    沈杳绕着发丝的指头停下,思索他会如何抉择:“难不成你想霸王硬上弓?”

    “不会。”边子遮颔首低眉的样子看起来很乖巧,他额前几丝碎发被风吹起。

    沈杳神情有点失望,要是换作是她,就把他关在小黑屋里这样那样,她脑海里被强迫的人是边子遮。

    反倒没觉得被强迫的人是自己,还觉得挺刺激好玩。

    边子遮顺着她的思路想下去,霸王硬上弓也不是不行,可真是如此,恐怕此生他与沈杳再无可能。

    且不说他成不成功,沈杳想要弄死他轻而易举,他还是不要作死为好。

    他陷入沉默中,再想其他可能,若是沈杳不喜欢他,他就把自己的所有献给她,可泷二小姐什么都不缺,恐怕她瞧不上。

    那他便在她不开心的时候逗她开心,伤心难过的时候陪着她,她若是想逗他玩也随意。

    只要不抵触他,不赶他走就好。

    沈杳托着腮,欣赏他思考认真样,边子遮在考虑时总是习惯性下压唇角,苦恼之意跃然在紧蹙的眉头。

    他鬓发贴着流畅的脸部轮廓,脸颊不会过分清瘦,山根高挺,眉骨优越,特别是逆光须臾侧影,甚得她心。

    瞳孔不大不小,仔细看是黑棕色,眼部留白恰到好处。

    垂眸看人时总给人一种深情的感觉,可她知道他就算是看狗也这样。

    普通衣衫穿在他身上都十分贴合,像是量身定似的,衣襟永远扯得齐整,褶皱很少。

    身量修长,肩膀宽厚,他俩的体型差一目了然。

    刚相认那会儿,沈杳与他独处时总是在脑补他俩打架的阵仗,她想了近十种撂翻他的策略,一直没有施展的机会。

    就算是真打起来,肯定也是沈杳完胜,体型差在她这儿不做数。

    无意低眸撇了一眼他的腰身,又看向他两条又直又长的腿,下意识抱紧自己量了量自己的腰,对比一下。

    心里嘀咕:“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

    撂倒这人肯定能把地下砸一个坑出来。

    她想着想着思绪又飘到他的嘴唇上,唇纹一清二楚,看起来有点干燥。

    就在边子遮为她的疑问思前想后找不到合适的答案时,沈杳一只手攀上他的肩,起身冰凉柔软的嘴唇骤然在他的嘴角贴了贴。

    眨眼之间,恍若大梦一场。

    嘴角碰到柔软之物时,他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声震耳欲聋。

    沈杳那是一个鬼迷心窍,全然无知,随性而为。

    待反应过来,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可又见他呆若木鸡,反而笑他:“要是我,我就亲他,然后逗得他面红耳赤,再把他逼到墙角问他,‘喜欢不喜欢这样’?”

    沈杳此举比纨绔还要纨绔,流氓行径令人发指。

    “我……”只听他顿了顿,话只听半句,声音跟蚊子一样,“喜欢。”

    他眼眶红了,紧蹙的眉也舒展开来,整个人跟熟透了的虾一样。

    等再次捋顺她话里意思,边子遮努力稳住心神,别过头不看她的眼睛,有些恼怒。

    她明知自己心思还百般撩拨戏耍他,又气又欢喜,气的是她没把他的一腔爱意当真,欢喜的又是她主动亲了自己。

    “喜欢什么?”她还问!

    “沈杳。”他带着些许怒气,语调有点颤抖。

    她故作轻松,坐回原位,把头埋在膝上,抱着腿耸肩狂笑。

    眼泪都笑出来了,腮帮子鼓着气,生怕漏了音。

    边子遮是真拿她没办法,挪到另一边坐着,保持一定的距离。

    用拇指指腹来回摩挲着自己的唇角,慢慢感受从耳根烧起来火。

    眼珠子不敢去看得逞的某人。

    整个人都懵了,激荡起伏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最后他像是做了一个决心,喊了她一声,沈杳下意识抬起头来。

    他一步跨过去,把她整个人托着下腋拉起来,在她抬起拳头要打他身上时,环抱她的背,攥着那只手放在自己唇上。

    她往回缩手,唇在细细吻着她的指尖缝隙,温柔细腻滑到掌心,沈杳欲言又止。

    他怎么敢的?

    沈杳不甘示弱借力把他拉下身,手指顺势捏住他的下颌,掌心还留有湿热,虎口直接贴在他唇上。

    从手上传来百爪挠心之感,他轻轻咬了一口,牙齿压着虎口那层薄薄的肌肤上。

    看她的眼神一点都不清白。

    边子遮越来越贴近她,沈杳那点好胜心被激了上来,好啊要玩是吧。

    沈杳松手指一点点画着他的眉眼轮廓,挑起他的下巴,眼神里带着玩味。

    他们贴得那么近,近得稍不注意就会擦枪走火。

    理智在燃烧,不断与欲望拉扯。

    根本无法忽视他眼中的炙热与真情,极致的克制让她的好胜心得到满足。

    她知道她在这场角逐里永远占据上风,掌握着绝对的主导。

    而边子遮可以被她随便拿捏,当年那个纵横天下的谋士终归还是在情场上溃不成军。

    她手指探进他的衣襟,摸着他发烫的脖颈,食指揉捏着他的后颈,拇指指腹压在他滚动的喉结上。

    只要她稍微用力,他就死在她手里。

    边子遮无疑是合格的猎物,把致命弱点暴露在掠食者面前,这种示弱姿态取悦了她。

    彼此试探,暧昧不清。

    “想让我再吻你吗?”

    他眼睛闪烁着水光,眼底的真挚与期许无法再掩藏。

    “想……”话还没说完,沈杳就捧着他的脸颊再次吻上去,堵住他的话。

    唇齿相依,那么认真,那么温柔。

    不带一丝犹豫,她自欺欺人的借口不攻自破,情愫不知在何时生根发芽。

    也许是日久生情,也许是一见钟情。

    谁又说得清道得明,“情意”这两字的含义。

    两人在月色下拥吻,笨拙地寻找彼此,不得章法。

    他的手掌克制地放在她的后腰,不敢乱动,手指微微蜷缩。

    俯身迁就她的欢喜,眉眼似乎渐渐明朗,何必固执寻找一个肯定。

    一切尽不在言中。

    “哈哈哈。”她在喘息间隙低声笑,脸上也会有红霞点缀,明明她最是玩世不恭。

    “阿杳。”他反客为主,凑上去与她额头相抵,忍耐着那汹涌澎湃地爱意,虔诚地再此覆上那笑意。

    管它逢场作戏,至少在此刻,他们只是他们,抛去世俗抛弃那些看不见的隔阂。

    最怕落得空欢喜,边子遮拼命想要抓住这一刻的真心。

    当作她对自己怜悯。

    沈杳的手最后搭在他的肩膀上时,边子遮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大泽湖畔倒影着一双有情人,在天地见证下,心意相通。在娲皇大人的祝福下,永结同心。

    命运总是在不断找补那些意难平,把支离破碎地记忆拼凑出最初的模样。

    在涂山七月的记忆里,那秧与边峘自从回到大泽就越发形影不离。

    起先她还以为是自己误会了,直到北熊看不下去同她吐槽,她知道自己的直觉是对的。

    这两人有情况。

    “边峘那小子不对劲,我怎么觉得他是在向那秧大人求爱?”

    涂山七月:“你就不能换一个委婉点的词?”

    北熊砸吧砸吧嘴,冥思苦想后换了一个说法:“他想当未来的王夫。”

    涂山七月无话可说,的确委婉许多,但想想也还是有点怪怪的。

    “就像蒲戈大人与雨客大人那样。”

    雨客就是那秧的亲生父亲,亦是蒲戈女君的王夫。

    只是他常年在外勘探地理,忙于编撰东陆堪舆图,大泽鲜少有人还记得这么一号人物存在。

    毕竟女君本就没有固定的伴侣,瞧对眼了就在一起,相看两厌散了也就散了。

    王夫这个身份不过是那秧出生后,雨客为了照顾孩子,留下来要用的身份罢了。

    那秧十几岁上战场后,雨客就继续完成之前搁置的事务。

    因此那秧天然的觉得身为一个王,伴侣什么的,顺其自然就好。

    父母的平淡如水,让她错以为自己未来的伴侣也是这样的相处方式。

    那秧肩负着大泽的国运,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经历去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感情。

    边峘就很好,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可惜就可惜在他投错了胎。

    这一直是那秧无法真心实意接受他爱意的原因。

    毕竟总有一天,他会死在自己的手上。

    养条狗都有感情,更何况是朝夕相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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