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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下留美貌奴隶 府中缺知心妻妾

    今夜乌丹举城庆贺,守卫比往常松懈不少,谢华瑛先行派人入城扮作乌丹士兵,在酒食中加了迷药麻翻众人,随后大开城门迎接梁朝兵马长驱直入。

    刀枪剑影,马嘶人吼。

    乌丹军觉察过来,勉强打起精神来拼杀,可毫无准备之下,人人带着七分醉三分痴,护心铠随地乱扔,弓弩箭七零八散,个个脚步虚浮臂膊无力,转眼全都做了孤魂。

    城中四面八方燃起熊熊火焰,百姓逃散奔命,士兵不堪一击,锦绣堆顷刻化为修罗场。

    “大王!梁人攻破城门打过来!”侍卫浑身带血冲进来禀报乌丹王,城门沦陷,王宫血染,梁人来得毫无征兆,此时已经无力回天。

    而乌丹王正光着身子,满脑子装着寻花问柳的风流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寝殿外杀声冲天,一支梁军已冲了进来,那侍卫被砍了头,咕噜噜滚到乌丹王脚边,将他吓得跌坐在地上,不停往后退。

    “来人!本王的勇士何在?”他一句话说的颤颤巍巍,半分威风也无,明显破了胆。

    为首的梁军将领韩灼大步踏前,他面相凶暴狰狞,兼之身材魁梧,八尺有余,战铠凛凛生寒光,重刀冷冷浸血雾,见那乌丹王下身湿透,竟是吓尿了,周遭军士一齐大笑起来。

    “你的勇士都教爷爷杀了,你到阎王跟前找人吧”,韩灼笑着骤然发狠,旋起大刀削了乌丹王脑袋,惊恐之色尚停在脸上,半截身子晃两下成了一滩烂肉。

    “啊——!”

    韩灼正提着人头满心畅快,突然耳边炸开一道惊叫,这才发现不远处的纱帐中还有活口,匆匆一瞥惊为天人,他虽知外邦人不论男女大多容貌昳丽,可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般绝美的人儿,瞳孔深碧如海中明珠,乌发微卷似错生荇藻,一时间竟让他移不开眼,手上力度一松,乌丹王人头掉地。

    见了这受惊的小奴隶,韩灼立即心猿意马,哪里还下得了手杀他,正打算当做战俘带回去,再好好求大将军一番把这奴隶当做赏赐,此时谢华瑛的声音却忽然出现在身后。

    “静之,乌丹王可擒住了?”谢华瑛领着一队军兵在身后,手握滴血大刀,颊边也沾了血迹,一路杀人杀得手麻,而眼中依旧清冷,未有波澜。

    仿若闲庭信步,冬夜赏月。

    韩灼被她一唤,方才清醒几分,捞过乌丹王首级,朝他抱拳行礼:“这老贼走得快些,指不定现在已经过了奈何桥投胎去了”,他语带调侃,尽是大胜后的得意。

    “不错,这一笔功绩我替你记着,回头一并向朝廷请赏”,谢华瑛拍拍他的肩膀,对他器重有加,但心中惆怅,想起前世韩灼死在战场上,连尸首都没能保全,便觉胸口憋闷悲愤。

    “多谢将军!”韩灼不知谢华瑛心思,听了她的话只是欣喜。

    其实今夜之战,韩灼确实有大功,不要命似的打头阵先锋,又率先控制王宫局势摘了贼首脑袋,日后定然大有作为,谁能想到八年前的他不过是逃在荒野中的流民。

    说话间,那榻上的小奴隶不小心发出了响动,韩灼顿时紧张,怕谢华瑛把人一刀结果了性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将军忽然之间不像从前。

    韩灼的直觉不错。

    大军横扫王宫,一应宫人杀的杀捉的捉,乌丹显贵全聚在正殿之上,正好一锅端了省得费力挨家挨户去找,谢华瑛扫一眼见乌丹王不在其中,扯了个人来问,战战兢兢答道:“王上回寝宫了,将军饶命”。

    或许是真切历经了生死,她再醒过来比前生更多了几分冷漠,心如硬石,下令斩杀勋贵,一个不留,城中壮年男子充作劳工,年轻女子掳为贱籍,剩下老弱病残生死由天。

    毕竟乌丹离金台路远,又有邻邦在背后驰援,即使在此驻军也无法将其划入大梁疆土,那就干脆斩草除根,令这世间再无乌丹,顺便杀鸡儆猴,教其余小国敬畏□□,不敢妄动。

    而换做前世的谢华瑛,心中虽有敌我之分,却善待百姓不忍伤及无辜,更不会做出近乎屠城的举动。

    谢华瑛听到声响,推开韩灼,往那罗帷中走去,只见一个极年轻的男子躺在锦被之上,千斤铁索缠纤腕,半寸纱绡遮玉体,三千青丝映雪肌,一片异香沁人脾,星眼红染泪垂,月貌失色心惊,额前描赤色花钿,项上坠东海明珠,重重银钏绕着一双藕臂,道道金玲箍着一对足踝,真乃绝世容颜。

    这乌丹王倒是会享受,临死前还有美人作伴。

    她斜睨一眼,并未把曼妙男奴放在心上,提起手中大刀,就听韩灼开口:“将军,不若把此人带回去,说不定留着日后有用”。

    供人玩赏的奴隶,能有什么用?他嘴笨,不懂得转弯抹角,只是这奴隶实在勾得他心肝难受,想先把人救下来再说。

    谢华瑛盯着韩灼看了半瞬,霎时看穿了他的心思,冷哼一声。

    韩灼此人勇猛善战,性格直爽豪迈,人称火麒麟,是她的得力爱将,就是有一点软肋,过于贪图美色,而谢华瑛一向治军森严,连带着下属的房中私事也约束得紧,不许他们在女人身上误事胡来,因此韩灼这些年府中也仅有两房姬妾,时常偷摸夜访金台的秦楼楚馆,好几次被人撞见传到谢华瑛耳中,吃了不少军棍。

    可有什么法子,这些军将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找几个女人纾解纾解岂不正常,谁知道谢将军管得忒宽,越发激起他们叛逆的性子,但韩灼当面不敢与谢华瑛硬气,只不过背后发几句牢骚,便又不长记性去找相好的妓子了。

    当今世道男风确实盛行,但还没耳闻韩灼也好这口?

    她将视线落在那奴隶身上,他紧紧咬着下唇,即使害怕却仍旧大着胆子瞧她,不说一句求饶的话,就那么看着她,楚楚可怜又带着些傲气。

    换做其他人早就丢了魂,甘愿沦为这奴隶的裙下臣了,谢华瑛盯着他,目光锐利,而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握刀的手不禁加重几分力道,额头冒出一层虚汗。

    是疼痛,钻心入骨的疼!

    与上一世她死于刽子手大刀之下的疼痛如出一辙,正在她的后颈向四肢蔓延,若不是手中的刀支撑着她的身体,恐怕此时已站不稳了。

    谢华瑛不知其故,脑海中有一种直觉告诉她应该离开这里,立刻!

    她用退月青龙戟挑起散落在地上的锦缎衣衫盖在那奴隶赤.裸身上,又斩断绑住他的四条铁索,接着利落收回兵器,叮嘱了一句:“别耽误正事”,便转身离去,没叫任何人看出破绽。

    而这场面是韩灼没料到的,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摸着后脑勺反应过来,还以为会惹来将军一顿斥责,没成想竟是默许了?

    乌丹城中,尸横遍野。

    天破晓时分,雪已停了,梁军清扫战场,将战铠刀剑,一应粮草并稀世珍宝全部装箱,随后一把火将王宫烧了个干净,不做停留立刻返回金台。

    迟则生变,万一毗邻小国闻讯赶来围堵,而他们经过彻夜搏杀已是人困马乏,根本经不起再战一场。

    谢华瑛坐于马上,紧勒缰绳,望着天边一轮初升红日,忽然有些想吃双喜做的蜜酥饼。

    大军兼程赶回金台只用了多半日,城上守军远远看见他们,一边开城门,一边奔走相呼:“大将军回来了!凯旋而归!”

    城中百姓听闻了消息也全都出门相迎,两道人挤人,妇女们准备的香花手帕飞得到处都是,大多是朝着谢华瑛来的。

    哪个女子不怀春?更何况是对着一位年轻骁勇,相貌堂堂的将军。

    “将军果然比我等更得女子芳心”,刚打了胜仗,大家都放松下来,也敢开几句她的玩笑。

    韩灼附和道:“是啊将军,什么时候娶个夫人好让咱们兄弟孝敬孝敬,您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总是孤苦伶仃有什么意思?荆先生,你说对不对?”

    荆和乃是将军府军师,惯常一席青衫,人称青衣诸葛。

    他骑马悠哉跟在谢华瑛身侧,并没接下韩灼的话茬,浅笑答:“将军自有考量”。

    “哎,算我问错人了,先生你比将军还让人操心,真想不通你们一个两个的心思,非要学那和尚秃驴不成”,他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忧愁,见劝也劝不过,干脆转去跟旁人聊了起来。

    其实他说的也没错,谢华瑛过了年便至弱冠,寻常官贵早就娶妻生子了,而荆和虚长她五岁,至今仍是孑然一身,府中甚至连婢女都不曾有,只有个小厮阿忠伺候起居,日子过得清俭。

    但他们到底不一样,谢华瑛实为女儿身,如何成亲?韩灼等人不知真相,但荆和自小长在将军府,是她身边为数不多的知情人,自然明白她的苦衷。

    同样,她也知道他不愿成家的原因,从前曾在荆和面前提过几回给他寻个知冷热的人,都被回绝了,他万般恳请道:“如今西疆未定,从温实在无心成家,只愿追随将军左右,还望将军成全”,谢华瑛只得作罢。

    进城之后,军队直接到城北大营安顿,这支金台铁骑都是谢家亲兵,十之八九祖祖辈辈都跟随将军府在西疆征战,还有少部分人是机缘巧合之下加入,比如韩灼一般的流民,无家无亲人但有的是忠心。

    随后众人有亲眷的都自行团圆,没有牵挂在此地的便聚在一处喝酒吃肉,至于全军的庆功宴,谢华瑛打算将战报上达天听之后再举行,连带着元日一并好好庆贺一番。

    谢华瑛回了府,不过短短两日,府中的布置就要比她走时更为隆重。

    前世她日子过得紧紧巴巴,逢年过节也没个喜庆颜色,打胜仗收缴的宝贝全被人刮了去,那时她一心为国倒也不在意,现在却觉得愚蠢,京中误国奸佞坐享荣华,他们这些脑袋拴在裤腰上的人反而连口棺材也置办不起,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将军回来了”,双喜本来在院子里指挥下人干活,见她回府,立刻笑盈盈迎上来,“累不累,饿不饿?奴婢做了蜜酥饼,还热着呢!”

    谢华瑛也冲她笑,却避开她的手,“我身上都是血,没得把你弄脏了”,又说:“好双喜,没你可怎么办,我在大漠里还惦记着它,你倒先准备好了”。

    两人说笑着去沐浴更衣。

    跟在谢华瑛身后的几个侍卫却偷笑,其实军中的兄弟都有猜测,将军至今未娶妻,根本就是心里住了人,除了双喜姑娘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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