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失

    贺玉玮冷笑一声道:“林举人未曾与我表妹提亲,就敢在这闹市之所大谈与我表妹有情,这可是读书人所为。我们平乡伯府还有人呢。今日我就是代我父亲赎回表妹,平乡伯府还没有落魄到要林举人救济的地步。林举人还是请回吧。”

    林亦清听完以后,心里气愤道:“我虽未上门提亲,然也是我与罗小姐的事,平乡伯府门槛再高。也管不了我对您小姐的一份倾慕之情。贺三公子后会有期。”

    说完一抽马鞭打马向西街冲过去,贺玉玮如何肯让,二人就在西街口相互挤压对方,一来二去两人就纠缠在了一起。林亦清看天色已亮,不由得暗暗着急,想了想便对贺玉玮道:“既然贺三公子执意不肯让林某去西街,那么林某就不奉陪了。”说罢调转马头就走。

    贺玉玮听到林亦清的话,停下来看了看林亦清的背影,鄙夷的啐了一口,道:“,我才说了两句,就顺势抽身了。果真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说罢就要打马向前,不防身边冲出一道黑影一阵风冲进西市。贺玉玮仔细一看正是林亦清,心中暗恨,脚下我下月不敢怠慢一踢马肚子直冲稀小夏也不敢怠慢,一踢马肚子直冲西街而去。

    林亦清匆匆赶到了西街人市。将马儿拴好后直冲到土台后面在一众姑娘中寻找霓烟。那个粗壮的仆妇看到后大声呵斥道:“你是何人在此作甚?要赎买到台下挑选,没有在后面来会寻找的道理。”

    。不想话音未落,又见一人冲进人群中来回寻找。来人正是贺玉玮。当即要制止不想被贺玉玮抽了一马鞭。这仆妇吃痛未敢再上前阻拦,二人一番寻找未见霓烟。二人一同停手转身直奔牙婆处。

    牙婆正在与一妇人谈讨价还价,不提防旁边突然出现两个人。二人也顾不得许多拉着牙婆问道:“这之前可曾有一个叫罗霓烟的姑娘被卖走了?”

    牙婆一愣神儿只见两个清俊男子,一个是儒雅举子模样,一个一身锦衣一副富贵公子模样。就没敢发火,只是冷冷的道:“有前面已经卖了四五个丫头了。”

    贺玉玮一把揪着的牙婆的手道:“这其中可有叫个罗霓烟的女孩子。

    牙婆被他抓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林亦清见事情要糟。忙将牙婆的手从贺玉玮手中抽出,顺势推开贺玉玮,向婆长身一拱道:“向这位妈妈打听一下,刚才卖走的那四五个女孩子当中可有一个叫罗霓烟的女孩。”

    林亦清顺手将一吊钱塞进了牙婆手中。牙婆颠了颠钱笑道:“哎呀,人太多我有些记不清了,不过我那里有个账本让我帮你看一看。”

    林亦清道:“多谢妈妈。”

    贺玉玮狠狠瞪了林亦清一眼,但看见牙婆去翻账本就不再说话。

    牙婆翻了翻自己的账本说道:“刚才是有一个叫罗霓烟的十四岁女孩子被孙府的管事买走了,付文银七十两。”

    林亦清听完以后忙又问:“道不知妈妈口中的孙府是哪个孙府?”

    牙婆笑道:“愿意在这里花几十两银子买人的,除了太后的娘家、礼部侍郎孙鼐文孙大人家的孙府,还能有哪个孙府呢?也是这个叫罗霓烟道姑娘命好,竟然一眼被孙府的管家看上,孙府是出了名的善待下人,据说有服侍好的,府里还给找个好归宿,将卖身契一并给了的…”

    林亦清未等她说完就忙忙行了一礼道:“多谢妈妈。”然后拉了一下贺玉玮,共同骑马出了西街人市。

    出了西街到了一僻静处贺玉伟狠狠瞪着林亦清道:“都是因为和你纠缠害得我没有将表妹赎回。如今霓烟被孙府买去,将要如何赎她出来?难不成林举人骑马冲进孙府去抢人不成?”

    林亦清冷冷道:“此种行径只有贺三公子做的出来,贺三公子不是京城诸公子之魁首吗,如此扬名立万的壮举也非贺三公子莫属!”说罢也不等贺玉玮有所反应,一甩马鞭冲出西市。

    贺玉玮整愣了半天方回过神了,暗骂这个酸举人,如此口齿伶俐,骂人的功夫非凡。也不敢耽搁也打马向平乡伯府驰去。

    何玉玮垂头丧气的回平乡伯府。贺玉璋与被赎身的贺氏正坐在堂上等待贺玉玮带霓烟回来。看到贺玉玮一个人回来,二人急忙问道:“霓烟呢?”

    贺玉玮气恼道:“一早出门就碰见了个扫帚星。害得我晚去了一步。霓烟表妹被孙府买走了。”

    贺氏听完眼睛一翻昏了过去。贺玉璋赶忙叫丫鬟扶贺氏进内堂休息。

    然后坐下来问贺玉伟道:“什么扫帚星?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仔细说来。”

    贺玉玮未及开口。贺玉瑫听说贺玉玮回来也急忙赶到了前厅。一进前厅未看见霓烟的影子,心下也是慌乱。忙坐下来静听贺玉玮陈述。

    贺玉玮道:“我骑马出门走到长街尽头就碰见了林亦清那个扫帚星。他也要去赎霓烟表妹。凭什么他去赎表妹,我一时气不过与他斗了几句嘴走慢了些。等我二人走到到了西市,发现霓烟表妹已经被孙府的人买走了。”

    贺玉璋吼道:“是柳少安告知你西市要早去,害怕被别人抢了先,你抢着要去,如今人在哪里?就算是林亦清也去赎人,你也能抢在他前面把表妹赎回来,退一万步就算是林亦清把表妹赎回来了,我们也好再交涉,人先赎出来再做计较。你和他斗的什么气?如今倒好人没赎回来被孙府买去为奴,这将如何是好?你回来不先思量如何弥补错误,只是一味说林亦清不好,这是何道理?等父亲回来,我自然如实禀告看他怎么处罚你。”

    贺玉瑫也是惊住,坐在椅子上半天没有反应。后又仔细想想道:“既然如此,我们到孙府去与之交涉一番,加倍花银子从孙府将霓烟赎出来。想必孙府也不会因为一个新买来的丫鬟与平乡伯府交恶。”

    贺玉璋道:“孙府是太后的娘家,如今的家主孙鼐文论辈分也当时咱们的长辈,咱们去辈分不够,孙府会觉得咱们府里怠慢了他们,肯定不会答应,反而有可能磋磨霓烟。况父亲对立储之事一直避讳,顾之前与诸后妃家族并无交道。所以父亲回来之前我们不能直接去孙府交涉,还得等父亲回来找机会去孙府商谈,这样事情容易些。”

    兄弟三人当下皆话可说。贺玉瑫道:“虽不能直接去孙府,也可以先找人打探一下霓烟的情况。我到翰林苑同僚中打听一下孙府的情况,看有没有孙府的子弟在翰林院的学子。”说罢起身就要回翰林院。

    贺玉璋点头道:“当下,也只能如此,这样咱们分头去打听打听,看能打听出什么消息来。”三人皆同意,当下三人分头各自打听消息去了。

    霓烟坐着马车来到孙府,马车驶进了后脚门。霓烟跟着那妇人下了马车。进到一个小院子里,院子里还有二十多个十一至十五岁不等的小丫头。那妇人叫霓烟站到小丫头中间去她对众人说道:“你们在这里待了三个月有余,各种规矩都也明白了。过几日夫人小姐就开始挑人了。好好做事,自然让你们去个好去处。”小丫头们都点头称是,霓烟是跟随称是。

    训完话那妇人叫其他的小丫头都散了,单独留下霓烟一人道:“我姓魏,以后就叫我魏妈妈。如今主管你们这群未分院子的小丫头。今日买了你来就是为了伺候我们家的各房主子们。你先去换身衣服,洗洗澡。再来见我。”

    旁边有一个婆子递给霓烟一套小丫头们穿的衣服,并给他指了洗澡的去处。霓烟接了衣服,直奔洗澡的净堂。洗了澡,梳了头,擦干头发,换了衣服出来见魏婆子。魏婆子见霓烟洗洗漱完毕后干净、利索微微点头。

    对霓烟道:“知道你以前是官家小姐,只如今到了我们府上,也是要懂规矩的。我们府上的老爷、夫人都待下宽厚。只要不是什么大的错,都是能体恤的。但是,偷鸡摸狗背主叛主的事情,我们也是容不下的。轻则打板子、发买,重则打死都不稀罕。也莫要想这狐媚少爷老爷的,一样没有好下场,这些你可记下了?”

    霓烟头道:“奴婢明白了。谢妈妈教导。”

    魏妈妈道:“你明白就好。如今这一群小丫头们已经学了三个多月了,你先跟着他们一起学着府里的规矩。你就跟着冬夏、秋婵他两个住一屋吧。”

    当下唤来冬夏、秋蝉两个。说道:“这个算你们的姐姐跟你们住在一屋。她刚来多提点她。”

    两个小丫头于是带着霓烟到了住的房间里。房间不大,屋里有三张床,有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一面铜镜。床上有一套被褥。霓烟看了看,将自己的怀里藏着的一个小包裹藏褥子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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