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慧贞

    冬夏问道:“姐姐叫什么名字?”

    霓烟答道:“我姓罗,叫霓烟,今年十四岁,你呢?”冬夏道:“我叫冬夏,今年十三那位是夏婵姐姐。今年十四。”

    秋婵道:“我是七月生,霓烟你几月生?”

    霓烟道:“我是五月生。”

    秋蝉道:“既如此,那就是我们的姐姐了”。

    “霓烟姐姐好,”二人同声道。

    霓烟忙道:“二位妹妹千万别多礼。”三人见过礼后冬夏和秋蝉二人将孙府里的一些基本的规矩讲与霓烟听,霓烟都细细的记了下来。

    第二日开始霓烟跟着春夏和秋婵一起在孙府里学规矩。孙府里规矩虽然繁琐,但霓烟毕竟也是官宦小姐出身很多还是明白的。学起来也没有太大的难度。很多事情当时都是他指挥丫鬟们做的,心里也都有数顾尔学起来不难。魏妈妈虽然严厉,倒也不算苛刻。同屋的这两个小丫头也没有那么多算计。霓烟开始逐步适应孙府里的生活。

    十日后这二十几个小丫鬟站在院子中间,主母崔氏坐在正堂。打量着院子中的二十多个小丫头。魏婆子站在崔氏旁边,手拿名册,对着丫鬟们指指点点。崔氏看了看这么多丫鬟道:“这一次的年龄怎么参差不齐?我看有大有小。我看着这两个就大些。”随手指了一下下霓烟和她旁边小姑娘。

    魏婆子正待开口。忽听得丫鬟传报小姐来了。只见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衣裙声音,孙府大小姐孙慧贞。带着一众丫鬟婆子走了进来。

    进门就给崔氏请安道:“给母亲请安。母亲万安。”崔氏笑着抬手让她起来,拉着他坐在身旁道:“我正在这儿看这一批丫头,你既然先来了,你就先挑一挑看有合意的吗?”

    孙慧贞笑道:“我怎能越到您前头。你先挑我在旁边看着就好。”

    崔氏笑着把魏婆子叫过来,让她接着说。

    魏婆子指着霓烟和旁边的一个丫头说道:“这一个是我在西街人市上买的,是坏了事的官宦小姐。那一个是我表姐家的女儿想进来学些眉高眼低。

    孙慧珍听罢,心头一动问指着霓烟问魏婆子道:“魏妈妈这个丫头叫什么名字?”

    魏婆子笑着道:“叫罗霓烟。”

    孙小姐一时来了兴致,走到霓烟跟前问道:“你可是“罗绘”罗霓烟。”

    霓烟听到此微微低下头道:“正是。”

    孙慧贞走到崔氏面前扯着手道:“母亲这个丫鬟你就给我吧。”

    崔氏道:“本就说让你先挑,你既挑中了带回去就是了。”

    孙慧贞笑道:“多谢母亲。”

    然后又陪着崔氏说了一会的话,看着崔氏将剩下的丫头一一指派了去处,方带着霓烟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孙慧贞的院子就叫慧珍阁。在正堂坐定,孙慧珍拉着霓烟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旁,霓烟只是不肯。孙慧贞只得随她让她站着说话。

    孙慧贞说道:“前些日听闻罗大人受牵连被发配西北,我就在想“罗绘”罗霓烟将如何?后听说你被发卖做官奴。还想着给魏妈妈说一声,看能否寻到罗小姐你。”

    霓烟道:“小姐,如今我是官奴之身,不能再称小姐了。”

    孙慧珍道:“那我就叫你霓烟如何。”

    见霓烟点头,孙小姐接着说:“不想魏妈妈竟将你寻到我们府上来了。这也是我也是你我有缘。从今起你就在我的屋里,私下无人就姐妹相称。”

    霓烟听罢忙跪倒在地,说道:“这怎么可以!奴就是奴主就是主。不可混淆。奴婢就不敢小姐院子里了。”

    孙慧贞忙拉她起来,霓烟执意不起来。孙慧贞只得道:“好好依你,就叫你霓烟如何?既如此,你就做我身边一等丫鬟。和锄药、扫月两个一般份例。每月二两银子。你看如何?”

    霓烟道:“奴婢初来乍到。寸功未立做到一等丫鬟恐众人不服。还是让奴婢从洒扫丫头开始做起吧。”

    孙慧贞道:“我的院子我说了不算哪个说了算?哪个不服叫她站出来与我说。就这么定了。”

    随后让。锄药将院中的丫鬟婆子都叫到厅上来。

    锄药叫齐众人后孙会贞走到众人面前坐定。

    厉声说道:“今日我带罗霓烟来到我房中我直接提她做我身边的一等丫鬟。若有不服,直接来问我。我自会给她个公道。今日我把话放在这里,私下里有那起子背后闲话、给人穿小鞋、背后使绊子的招数。通通的都给我收起来。我知道定不会轻饶。”

    众丫鬟都噤若寒蝉,不敢言声。孙慧贞看了众人一眼,说道:“可都听明白了。”

    众人忙应:“听明白了。”

    然后又当着众人的面吩咐扫月去收拾一个房间出来单给霓烟。

    霓烟在旁听的,如坐针毡。忙忙跪下,对孙慧贞道:“小姐的一片厚爱,霓烟心领了。只是如此叫我与众姐妹们如何相处?小姐既不愿意让我做洒扫丫鬟,那我就从二等丫头做起吧,一等丫头,我实事受不起。”

    孙慧珍想了想道:“既如此,那就给你二等丫头的月例,但是给你一个单独的房间。就此定下,不能再改了。”

    霓烟听到此只得起身连声道谢。

    孙小姐与霓烟道:“你在我身边只帮我打理我的衣服头面如何?”

    霓烟道:“霓烟当听小姐吩咐。”

    孙小姐道:“你只需帮我打点衣服头面就好,其他的杂活皆不由你做。,你也不用值夜。”

    有人听了窃窃私语,孙小姐扬声道:“你们可有不服气的只管站出来与我说。”

    众人俱安静下来。

    霓烟忙道谢不迭。

    至此霓烟就在孙小姐房中,每日帮他打点衣服,头面时不时帮他做些绣活。霓烟的绣活做的精致。孙小姐甚是喜爱。也时常带着霓烟去母亲跟前请安。霓烟也是守礼之人。崔氏也对她另眼相看。

    一众丫鬟仆妇自然有心中不服气的。霓烟一般都以礼相待。遇到几个故意挑事之人。她也没有步步忍让的,也是针尖对麦芒的怼了回去。至此。霓烟慢慢在孙小姐身边立住了威旁人也不敢小看了她。

    林亦清回到住处越想心中越是气恼。当下出去买了一些酒菜回来一个人喝起了闷酒。正喝着陈峰有事回家看到他一个人喝闷酒,惊讶道:“贤弟为何一个人再此喝闷酒?今日你不是去赎罗小姐了吗?”

    林亦清气愤至极,将事情说了一遍。

    陈峰听罢坐下来与他对饮了一杯道:“贤弟也莫要着急让为兄想一想。”

    喝了两杯之后陈峰道:“这孙府可是孙鼐文孙大人的府上?”

    林亦清道:“正是孙鼐文孙大人的府上,太后的娘家。”

    陈峰道:“这倒也不是件坏事。孙大人现在是礼部侍郎,先前与你说过。春闱主考基本上就是礼部的几位侍郎。孙大人有可能就是明年的春闱主考。就算他不是主考,有些也是能够提点一二的。你本身有进京举子的身份。找人把名帖递到孙大人名下。这就算拜过师了。他自然要提点你。与你春闱本就有好处。加之罗小姐又被卖到了孙府。你可以趁着机会去孙府请教孙大人,同时打探罗小姐的下落。孙大人也是个惜才之人。贤弟的这身文采。定能博其青眼。到时候你金榜题名顺势向孙大人讨罗小姐为妻,门生得中愿娶老师府上的丫鬟为妻此也为一段佳话。想来孙大人也会顺水推舟,成人之美。”

    林亦清听到此恍然大悟,忙向陈峰敬一杯酒,道:“多谢兄长提点小弟。弟遇事如没头苍蝇一般。莫非兄长提点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峰笑道:“贤弟莫要如此说。为兄还要感谢贤弟当那日的金玉良言。”

    林亦清不解道:“我何时说过什么金玉良言?”

    陈峰道:“那日说起叶小姐贤弟告诉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此乃大大的秘法。”

    林亦清道:“兄长,可是见到了叶小姐。”

    陈峰红着脸道:“见到了。今日叶小姐在城东土地庙前摆了一些物品义卖。为西北军中阵亡战士的遗霜筹备银两。我恰好经过听得此事也上去买了一两样东西。不想叶小姐知道了把我叫到一旁单独说了几句话。”

    林亦清问道:“叶小姐说了什么?”

    陈风道:“叶小姐说若我是因为她的家世而同意了这门婚事。我就错了主意;若我是因为可怜她同意这门婚事,就打消此念,另觅良缘!”

    林亦清道:“兄长是如何言说?”

    陈峰道:“我对小姐说。我一不是因为她的家事而同意这门亲事。亦不是因为可怜她而同意这门亲事。因为我俩都是婚事曲折之人。这也是一种缘分。我并非可怜她反而非常敬佩她。受此诬陷,尚能如此洒脱。敢抛头露面未将士遗孀筹银。我非常钦佩。”

    林亦清道:“叶小姐听了这番话之后,如何表示?”

    陈峰道:“小姐先是有些惊讶,后又默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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