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被这群男配敢动到哭 > 都是人形怎么差别这么大

都是人形怎么差别这么大

    “神官大人,您说他是不是很过分!”

    “确实确实,皇女殿下,三个月回一次家是有不妥,只是……这份婚约由陛下盖章,不是我们这种小神殿能说销毁就销毁的,不如您先回去请示陛下和首都的红衣主教大人?”

    国家神殿分殿的殿主快要把头埋进地里了,皇女殿下晃了晃手中的黑丝扇,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真麻烦。”

    过了两天,埃尔在窗台上目送她的离去。

    温蒂抬头,两人四目相对,但这目光只是浅浅相触,很快她就转过身上了车。

    “璃,我的攻略对象能不能是埃尔啊,伊格纳西奥麻烦死了,哪有埃尔可爱。”

    她嘴上轻佻,但是只要仔细看就能发现那双翡翠般的眼睛在看着公爵府豪宅时眼眶有些湿润。

    坐在她对面的璃递上了一张手帕。

    “我居然真的在这里和埃尔结了三年假婚。”温蒂没有接过手帕,只是望向车窗外越来越远的建筑,脑海中略过了一些算不上重要的回忆。

    “以后应该很难再见了吧。”

    对面是贴身照顾了她十几年的男仆,也是她的系统,璃。

    “是的,宿主你对伊格纳西奥的好感度已经达到百分之九十九,只要时机成熟应该就能完成任务了。”

    明媚的阳光正好打在璃戴了单边眼镜的左脸,颜色有些黯淡的左瞳没有影响这张脸整体高贵沉稳的气质,倒不如说这纯金打造的圆形镜框给他怪异的金眸增添了一丝儒雅和随和。

    温蒂啧了一声,“我上辈子绝对是欠了他好几百万。”

    “宿主加油。”

    “你怎么和水豚一样……没意思!”

    离开待了三年的地方,这个系统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让身为宿主反而多愁善感的温蒂感觉很没面子。

    绝对不是因为闲着没事发牢骚。

    璃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说,非常认真且虚心地问,“宿主希望我变成什么样?我一定努力试一试。”

    “别的小说漫画里的系统要么可可爱爱任我蹂躏要么傻傻憨憨给我捧哏,你情绪这么稳定怎么显得我聪明强大啊!”

    “哦,原来如此。”

    璃摘下丝绸手套,然后,开始鼓掌。

    “宿主很棒,是我见过最聪明、最强大的宿主——这样可以么。”

    璃的眼里没有一点矫揉造作,一腔真心温软真诚。

    沉默是这一刻的温蒂·维斯佩拉。

    “还是算了。”

    太可爱了。

    “我意志力薄弱,请不要勾引我。”

    到底是谁把这玩意儿叫来当系统的,有这人间尤物谁还管什么男主。

    更别说他看上去知道自己很讨人喜欢,听到温蒂这样说也只是被逗笑了一下。

    “这样啊。”

    这一笑温婉大方、妩媚动人。

    温蒂差点蹦出一句,你也真是的,我好歹也是个女人啊!

    好在话未出口她便无力地躺倒在座位上。

    “好无聊啊,居然还要坐七天!”

    璃歪了歪头,“宿主需要直接传送到皇宫么?我昨天去看过了,你的卧室每天都有人在打扫,现在过去也不会有什么不便。”

    温蒂眼睛一亮。

    好心动!

    “呃呃呃可是解释起来好麻烦,还是算了。”温蒂无聊地晃了晃脚,“反正我也不是那么急着回去,让那些傻子打去吧。”

    “那我有带几本你爱看的小说,需要现在拿出来么?”

    “好啊,我要看耽美的!”

    只见璃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了本明显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书。

    温蒂翻了两页,又脸色苍白地合上了。

    “怎么又是快穿系统啊!”

    这些小说是温蒂让璃从异世界随便淘来的,璃被跪求禁止阅读,所以弄到这种不想看的小说也不奇怪。

    “麻了,我只是喜欢看小说,没说真的要变成小说里的苦b执行者啊!”

    璃有些无奈地笑了,“辛苦了。”

    温蒂现在又无聊又碰巧情绪上来了,嘴里开始胡言乱语,“璃,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犯了天条被贬下来受罪的神啊!”

    璃的左眼被反光的眼镜镜片遮住了,让人感受不出什么情绪,“怎么会这么说?”

    “我好不容易重生到了一个幸福的家庭,有无条件爱我的父母,不用为了工作发愁,怎么又让我死在战场上,还要给我安排什么破攻略任务回去……”

    璃没有说话,温蒂继续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攻略任务也就算了,人家不都是刷小说角色的好感度么?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了刷自己的好感度!哪有这种自虐的任务啊!”

    “我还骗埃尔说我要拯救世界,我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拯救,伊奥那个老狐狸天天在那里逍遥快活,凭什么要我给他哭啊!”

    没错,任务完成、回到原世界的标志是——真爱之泪!

    但必须是由宿主本人来哭。

    “是惩罚吧!那个眼泪的设定绝对是神在惩罚我吧!还什么好感度百分之百时发自内心流下!我到底是犯了哪家天条啊!”

    温蒂此时不光在吐槽自己这破任务,还想起了前世在西河省第三中学读高三时听说过的一句话——上辈子放火杀人,这辈子西河学文。

    真是无论转世还是重生,活着都像是在还债。

    璃察觉出她的情绪不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璃!”

    温蒂感动得猪手狂搓,“等我做完任务你和我回家结婚行不行啊,我发誓一定会对你好!”

    “哈哈,如果宿主你需要的话应该是可以的。”

    温蒂嘤得一声就抱了上去,“有你真好,为什么我一定要给伊奥哭啊。”

    璃温柔地接住了蹭过来的温蒂,并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天杀的这谁分配来的系统,把宿主带坏了付得起责么!

    被带坏了的温蒂干脆直接上手摸了摸璃的脸。

    不算很嫩,但好在温软弹滑,更好在非常之帅气。

    这张脸就应该申请非物质遗产!

    长着这张脸哪里是来当系统的!

    自己就是掌管古希腊美男的神!

    生理期肚子不疼有一半的功劳都要给他!

    摸摸捏捏摸摸捏捏

    摸摸捏捏摸摸

    摸摸捏捏

    摸摸……缩手。

    “怎么不摸了?”

    “良心过不去。”温蒂痛心地道。

    这万恶的素质教育……

    璃像已经习惯似的笑了笑,“人类说的和做的经常不一样呢。”

    “是的。”

    是的,有些人类就是这样。

    嘴上高速路,坟头烈女碑。

    人,就是这么复杂的生物额啊啊啊啊啊……

    温蒂又躺了下来,璃也开始看书,不过他看的不是小说,而是哲学书。

    温蒂曾问过他为什么,他的回答是小说看腻了,现在更好奇“人类闲着的时候能想多奇怪的事情”。

    就这么过了两天,不巧赶上百年难遇的特大春雨,山路被冲毁,在旅馆里待了四天才能继续赶路。

    温蒂睡得整个人都麻了。

    直到最后一天,终于在离首都还差一座山头的时候,被抢劫了。

    等把她吵醒到出来看情况的时候,璃正守在马车外。

    “小心,地上有些滑。”

    这场春雨仿佛是神明被压抑太久后的一次宣泄,一连下了几天,直到今天依然有些淅淅沥沥的小雨残余。

    温蒂打了个哈欠,想起之前和埃尔聊过的鹰派的小动作,一点也不意外地看着外面厮杀的守卫。

    马车上方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魔法阵,里面冒出许多黑色藤蔓,将整辆车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牢房。

    “终于有事做了!”

    下一刻,魔法阵轰然破碎,方圆十里的风雨开始发出凄厉的嚎叫,映衬着一个兴奋的女声。

    坐车真是太太太无聊了!终于能出来玩了!!!

    璃在底下静静地看着,突然注意到了什么似的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但温蒂在上头好像玩得很起劲,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算了。

    温蒂在埃尔那里宅惯了,难得有这个机会打人,面前那本厚重的古书散发出冰冷夺目的绿光,身后的偷袭者全被风刃凌迟,正前方看上去就是这次暗杀最强的人。

    “给你个机会,是我哪位皇兄?还是有哪个不长眼的贵族?”

    风刃细细密密地割在眼前这人的血肉上,但不像刚才那样致命。

    这人用魔杖支撑着身体,浑身带血,嘴角却不住地发出嘻嘻的笑声。

    嗯前面是个疯子,后面暂时没人。

    “为了帝——”

    这位大义凛然的同志话还没说完,还没等温蒂反应过来,轰得一声没了。

    听上去是位女性,在这个时代能有这份血性也不容易。

    温蒂侧身一躲,忍不住吐槽一句,“谁为了帝国还不一定呢。”

    好家伙,炸就炸吧,怎么还把血炸出来了,多脏……不对!

    几乎是下意识的,温蒂察觉出这飞溅过来的血液不对劲,与此同时背后的风中传来另一股飞速靠近的杀意。

    风墙,聚!

    维斯佩拉家族训练出来的反应能力立刻体现。

    不过事实证明对方是有备而来,风元素的精灵像是被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带走了一般没能回应召唤。

    温蒂有些惋惜,这才刚到就得把埃尔给的钱拿出来买药。

    一时间,风和雨的声音都慢了下来,元素精灵们在空中躁动,无数生灵依靠本能藏进了巢穴,只有一股好闻的气息平静而温柔地闯进了即将到来的血光。

    这是……柚子花香?

    璃在不远处处理杂鱼,突然像是感觉到宿主的危险,冷着脸抬起头看了眼这个方向。

    二皇子在,那就不用担心了。

    “阿兹莫特……”

    温蒂转过身,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后不但没有像璃一样安心,反而严肃了不少,一柄镶着绿魔石的匕首从袖中滑落,反手就是一挥。

    可惜没中。

    仅靠一个侧身就把这经魔导具增幅过的一刀躲开后,阿兹莫特像是完全没看见她眼中的杀意,面无表情地将剑横在身前再接了几刀,直到把这匕首从温蒂手中震飞出去。

    温蒂甩了甩手,不光是手,十一岁时被这人在肋骨捅穿的那个地方还隐隐有些幻痛。

    阿兹莫特将那把曾经穿过妹妹胸口的剑轻轻一挥,凌厉的剑气却是朝着背后的树丛追去。

    不过温蒂这个好妹妹已经没空去管这些了。

    刚才一直想着打架所以没注意,现在离远了一看,阿兹莫特的左肩竟然绑着绷带。

    哇这怪物居然受伤了,谁啊这么牛b,我要和他拜把子!

    “你变弱了。”

    挂彩不影响阿兹莫特嘲讽这个弱鸡妹妹。

    狗东西。

    温蒂用纤细的手指虚抚自己的脖颈,阿兹莫特同样的位置上有一条细长的疤,她干的。

    “还能和你同归于尽就好。”

    话音未落,一道诡异的银色纹路在阿兹莫特眼前闪现,温蒂借着这道空间魔法讲匕首又一次送了过去,目标直指哥哥左肩的伤口。

    阿兹莫特还是那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表情,只用那双血眸扫了一眼,轻轻侧身躲开妹妹的攻势,顺便用没拿剑的左手抚上了她的小腹。

    这一掌看上去简单,温蒂整个人却倒飞了出去。

    胜负已分。

    “走吧。”阿兹莫特看着有些狼狈的妹妹,“回家。”

    这些刺客不是他弄来的,从刚才第一次交手就能看出来了——他根本就没必要叫人,将错就错和他打了一架还没赢的温蒂只能见好就收。

    几年前还能靠空间传送让他吃点苦头,现在一眼就能被看破,真是……越来越可怕了……

    温蒂心底忍不住咬牙切齿,但明面上还是跟上了阿兹莫特。

    在她马车遇袭处的另一条山道上,浩浩荡荡跟着一队人马,队伍中远远看过去好像押着一些囚车,囚车上面披着黑布,应该是别国的士兵,帝国自多年前的特大旱灾以来连年征战,今年西南的小国组成了联盟,东南也时不时来骚扰,俘虏来多少都不奇怪。

    温蒂突然有些侥幸,还好在伊奥那家伙出征前就把阿兹莫特弄去西南了,不然里面的人说不定就是他。

    就这么走了一会,阿兹莫特已经跟着回到了军队正前方,一个有点眼熟但是叫不上名字的人疑惑地叫了声皇女殿下,后边的人一个个低眉沉默,一看就是只听阿兹莫特调遣的好兵。

    “来。”阿兹莫特站在马前道。

    他的眼睛像干涸的血,虽然这个世界上无论是红色还是什么颜色的眼睛都不难见,但只有他的眼睛能红到让人感到不适。

    “你认真的?”

    温蒂左看看右看看,确定这人是在让自己和他坐一匹马。

    “是。”

    首都不能有大型魔力波动也就是不能用魔法传送、

    走路爬山又脏又累还可能再遇上一波刺客、

    这座山里唯一的马车已经被刺客炸成渣、

    穿着这身蕾丝裙骑马等于下半身不穿、

    早知道就不图这两眼好看了。

    “我是和奥尔斯顿闹离婚才回来的,你是带着俘虏凯旋,和我一起太丢面子了,给匹马让璃带着我就好。”温蒂趁机抓着璃给自己撑伞的手揩了点油,难得一脸诚恳地看着阿兹莫特。

    “温蒂·维斯佩拉。”阿兹莫特站在马边,仗着高一个头的优势居高临下俯视着她,“你是我的妹妹。”

    嘶,突然给他装到点哥哥的样子了,真让人不爽。

    可是他说的确实没错,按规矩,这里有身份有资格能和皇女同乘一马的人只有他这个皇太子。

    这帮封建余孽什么时候能拉去三大改造。

    温蒂在心里暗骂两句,终于还是不得不接过阿兹莫特的手,踩着镫铁侧身坐在了一匹比她高了不少的黑色独角马上。

    阿兹莫特一跃而上,将披在身上挡雨的外衣给她披上,然后拉起缰绳指挥军队行进。

    一股淡淡的柚子花香混着潮湿的空气沁入鼻腔,先锋队在得到指示后率先开始有动作,整个大部队继续向首都移动。

    温蒂看着马头上正对着自己的独角忍不住走了会神。

    好久没见了,当年挺可爱的一匹小公马,现在居然长得这么高大,独角上面全是血。

    好帅啊,要是当年薅走就好了。

    阿兹莫特不知道妹妹在想什么,冷不丁突然开口打断了她对自己的坐骑的觊觎。

    “你回来了。”

    温蒂嗯了一声,语气实在是算不上好。

    毕竟这位皇兄是鹰派最大的靠山的人,这几年辛辛苦苦东奔西跑谈到鸽派的贵族经常被他一个战功就撬走了。

    “奥尔斯顿对你不好么?”

    比你好。

    温蒂冷笑一声,“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我要回来就只是我要回来,怎么,怕我和你抢皇位?”

    “你想要?”

    这个问题问得很微妙,我就算想要也抢不过你啊。

    温蒂的心底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摇了摇头,“没兴趣,还不如你的头能摆着好看。”

    阿兹莫特听了,既没有嘲讽也没有嫌恶,像是并不怎么在意自己的脑袋。

    倒是温蒂突然有些好奇,“所以是哪个国家的人居然能伤到你的左肩,巴里亚那位老剑士出山了么?”

    阿兹莫特摇了摇头,“是泽西利。”

    “你说哪儿?”温蒂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脑勺像是被人重重砸了一下。

    “东南的一个小国。”阿兹莫特以为她没有听见,低头凑近她的耳朵,声音低沉且毫无感情,仿佛只是随口向妹妹提了一嘴午餐的味道。

    “是泽西利的皇太子,好像叫……伊格纳西奥·德·西尔维斯特,陛下要他的性命,所以我只砍断了他的右手,现在在后面。”

    胸前那用黑色纹身遮掩的伤口开始颤抖……

    瞳孔、不住地收缩……

    这个名字太让人耳熟了,从阿兹莫特的嘴里听见,又陌生到让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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