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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鸡!少勾引我

    “玉……玉!”

    年楹看见了他挂在腰间的玉佩,月白色做底,形似莲花,散发着淡淡的仙泽光辉。

    拿来吧你。

    年楹一把夺过来了他腰间的玉佩,毕竟是死人,留着这样的东西也是浪费,不如给她好好利用,她有时间一定过来给他烧纸钱。

    拿到这玉佩,年楹又准备在他身上翻找其他的宝贝。前面后面,上面下面,其他什么宝贝也没找到,只看到了好多条鞭子印和剑窟窿眼。

    真可怜,像是被别人虐待致死的。年楹看多了也觉得可怜。斯人已逝,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年楹转过身子,面对着旁边乖巧等候的小狗,“我救不了啊,他已经死了。我是妙手回春,但我也不能起死回生啊。”

    那小狗全身的毛都被泥巴裹着,看不出原先的颜色,圆溜溜的眼睛,极致的清澈、愚蠢,根本听不懂一点儿人话,只呆呆到看着年楹,不时地歪头撒娇。

    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啊!

    年楹上前一步,一把将小狗抱住准备开溜。腿脚不知被什么树枝藤蔓绊住,年楹踢了踢清清路。

    “人!他活了!(汪汪)”怀中的狗本来乖乖的,突然一下子又闹腾起来了,在她怀里扑腾着要下去。

    年楹回头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人。他好像已经醒了,眼睛努力地半睁着,右手轻轻拽着她的衣裳,气息奄奄。

    那双眼睛,清冷而深邃,宛若冬日的寒风,透露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清冷病弱,却又不失深沉和温柔,让人心生怜爱。

    “我就一死骗子,我不是神医,我也没能力救人哈。”年楹摆摆手,将刚好不容易弄到手的玉佩一把扔回到他身上,撒腿就跑,狗也顾不上了。

    树木高耸入云,枝叶繁茂,仿佛是一片绿色的天篷,配上浓密的瘴气,几乎遮挡了所有的阳光。树上掉下来了的不少枯枝,被年楹踩出异响。枯叶积得老高,踩上去也是软绵绵的一堆。

    连着跑了好久,年楹肺都要跑炸了,胸腔一开一合得都快要裂开了。年楹回头看了看,背后空无一人,连绵延成片的瘴气都换了新。

    年楹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从腰后拿出铜镜,狠狠往地上敲了几下,“什么时候才能下山到凡间啊,我真是受不了了。”

    摔敲砸果真是唤醒这个镜子的最快方法,那铜镜被砸的第二下就醒了,“你别急嘛,这山外山绵延五六千里,岂是一两天就能下到人间的。”

    “那你能给我什么秘籍吗?这里要么是凶禽猛兽,要么是死人活着活死人…我很脆弱的……”年楹虽然还没碰到很严重的凶险,但要是能早日下山,撒点慌…不对,夸张一点算得了什么。

    那镜子也没办法,努努嘴叹气,“谁让你没在那老树洞里掏点儿有用的东西呢。那洞里确实有至宝。”

    这小东西,居然还真承认自己没用了……年楹只能收起铜镜,继续赶路了。总的来说这铜镜也算是件灵物,总会有用的。

    年楹一路向下,走了几天,才勉强看到些活物,野兔、山鸡,她唤两声,居然真的听她话,愿意上赶着让她吃了。

    不过她也不饿。或许在这个世界,她真的修炼到小有所成,可以直接辟谷不吃了?

    不过上苍的好意,她还是收下了。直接从下裳上撕条布带,给鸡和兔子的腿一绑,吊着下山了。

    “等我下山了,有火了,你们就不用再遭罪了哈。”年楹安慰安慰吊挂在背上的两只毫无意识的鸡兔。这两个她都爱,只是她想把她们做熟了再吃。她还没接受像个原始野人一样生吃动物。

    那鸡也像是听懂了似的,啄了一下她的屁股作为回应。

    下山的路她不知道走了多久,林里古木参天,又黑雾重重,实在不知道过了几天,只知道她一共倚着树休息了好几次。

    不过越往前走,路上遇到的飞禽走兽也越来越多,空中的黑雾也明显减少,转而替代的是白雾,白雾在太阳旺时又消散,应是林中水气重,雾水。

    这样的话,应该是已经到了尘世间了吧。

    果不其然,年楹抬头一看,前面有间一件小木屋。木屋虽算不上大,里面也什么都没有,不像是人住的屋子,但也终于有个落脚的地方了。

    年楹进去倒头就睡,这几天的奔波算是要了她的命。连着几天赶路,真是个体力活啊。

    睡梦中,鸡也不安宁,连着叫唤了两声,她睡得太着也没听清。毕竟这几天,鸡像突然变了个鸡似的,不像刚碰见时那样好骗。刚碰见时,那真是她说什么它做什么。

    年楹越想越奇怪,猛的一下坐起,结果看到门口坐着一个人,那背影清瘦,看起来有些许熟悉……

    鸡呢?

    她的野鸡去哪了?

    年楹轻轻起身,偷偷摸摸躲到门后,观望门外的状况。那男人在不远处架起一个木柴堆子,手持一根细竹贯穿鸡的全身。

    那鸡……

    看着有些许熟悉啊。

    虽然那鸡光秃秃的,全身的毛都被拔完了,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她的鸡了。

    天杀的,居然偷我的鸡!

    肯定是因为她当时没有救他,他心里起了杀念,所以特意跟踪她,伺机杀了她的鸡抱负她!

    年楹面容扭曲,胸腔里的肺都要气炸了。一大步上前,抽了那男人一巴掌,抢回她的鸡。

    裙摆摇摇晃晃,一只小狗轻轻咬着她的下裳,将她从幻想中拉回现实。

    “人!你醒啦!人!人!(汪汪汪)”

    前几天想偷的狗现在就在面前,年楹目眦欲裂,恨不得一把抱起,狠狠地揉捏,可是她不能,那偷鸡贼就在门外,凶狠残忍,面目可憎,绝对不能让他发现自己。

    年楹赶紧蹲下,一把钳住小狗叫唤的狗嘴,手动帮小狗闭麦。外面那人似是听到里面的异响,向里面看了几眼,准备起身过来。

    年楹心里慌慌的,赶紧躺回原来的位子,两眼一闭,开始装睡。那小狗却依旧不依不饶,跟在她腿边转来转去,她躺下装睡,更方便它在年楹脸上蹭来蹭去。

    “过来。”

    应是外面的男人低声唤它回去,像小石潭中水击佩环般轻柔清冽的声音。但在此时,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人睡着了会咽口水吗?

    感觉要被口水噎到了,想咽。

    但又怕咽口水有声音,被他发现装睡后报复杀死。

    “她醒了!人!快来看!(汪汪汪)”那狗看到男人狂摇尾巴,屁股连带着尾巴一起撒了欢儿的摇,显然是非常兴奋,又高声叫了几声让他过来,说她醒了。

    死狗!你在狗叫什么!

    年楹拼命抑制自己在安静环境下异常明显的呼吸声,心里砰砰直跳。他之前受了那么多伤居然还没死,那她呢?能活吗?

    年楹屏息,准备随时起身逃跑。但周边一片寂静,只听到小狗嘤嘤的叫声。不时的,还从外飘来一阵烤鸡的香味。

    半晌,他也没进来,“快出来,不要吵到她休息。”

    他压着声音,唤小狗出去。说来这狗虽小,但也通灵性,听得懂人说话,竟也乖乖出去了。

    年楹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瞄着屋外,那男人将鸡头和鸡屁股扯下,喂给绕着他腿撒欢的小狗,真是一幅好光景呐。

    风吹山林,落英缤纷。风袭落花而进,也带来了烤鸡的香味。浓郁诱人,伴随着微微的焦香,散发出诱人的气息。那香气轻柔地拂过她的鼻尖,让人不由自主地垂涎欲滴。

    烤鸡的香味中,带着一丝丝鸡肉的鲜嫩,和经过恰到好处烤制的酥脆外皮,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让人无法抗拒。

    烧鸡,少诱惑我!

    年楹气鼓鼓的,恨不得把屋里剩的野兔也给他烤了。这兔子简直是直肠动物,她路上薅点草给它吃,它就边吃边往下掉“绿果果”,真是……不知(干)检(净)点!

    气着气着,年楹居然睡着了。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人和狗都不见了。留下插在地上的烤鸡,和还没熄灭的火堆。

    她睡时无意敞开的手,握着她前几日扔还给他的玉佩

    这……应该不是她睡着时从他身上强薅下来的吧?

    肯定不是,她睡着了又不是解封了什么神力,怎么可能从他身上抢东西。

    “……”

    应是走了吧。

    嘴角难以抑制的翘起,年楹忍下心中的欢喜,闲庭信步荡悠到屋外,将那插到地上的烤鸡一把揪起。

    晦气,好好的鸡就这样插土里,不知道还以为是祭拜她呢。

    那烤鸡除了脑袋屁股没有了,其他都还健在。真可爱啊,怎么就长这么好呢?她喜欢吃哪儿的肉它就长哪儿的肉。

    年楹狠狠亲吻(啃)上了这烧鸡。这鸡虽好,但没放调料,吃久了也有些乏味。而且烤的实在太久了,肉质有点柴。

    年楹吃了几口实在吃不下了,她原本就不饿,方才馋鸡也只是单纯的馋了而已,鸟胃型猪瘾写实了。但一向秉承优良的节约传统美德,年楹还是将烧鸡绑好带着上路。

    但如果有机会重开的话,她一定不会这么节约了。烧鸡真是十里飘香,香味吸引来了狼群,十几头狼将她大圈围住。

    狂热、残忍和狡猾。每一双狼眼都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它们紧盯着年楹,蠢蠢欲动,透露出狼群对猎物的渴望,以及它们作为凶猛捕食者的本能,全神贯注地等待着进攻的时机。

    年楹将背后的烧鸡和兔子随手往旁边一扔,瞬间有几只狼扑上撕咬,一边形成了一个空缺。其他的狼也发了狠,储蓄已久的力量在瞬间爆发,它们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年楹。

    年楹像一只受惊的野兔,心脏狂跳如鼓,双腿本能地快速移动。没人说过遇到狼群该怎么办,大概是因为,所有人遇上狼群都无计可施。

    年楹双腿难敌四脚,找了颗枝丫多的树爬了上去。她没爬过树,手脚只能试探性地寻找着稳固的支撑点。她的身体轻轻前倾,脚尖轻轻一点,然后双手紧紧抱住树干,开始慢慢向上攀爬。

    那狼也确实不会爬树,只会伸着前肢趴在树干上,妄图像人一样爬树。

    哼哼,可笑。

    年楹越爬越顺,越爬越来劲,爬到了几米高,看到下面的狼都像小老鼠了。转身坐在一个树杈子上,她看着下面无能挠树的狼群忍不住嘲笑,十分得意,“嘬嘬嘬…嘬嘬嘬……”

    那狼也像是被激怒了,仰头就是裂嗥,“嗷呜—嗷呜—”

    大狗狗~是狼~啊不对,怎么什么烂梗都有啊……年楹正了正神色,微微垂首细听它们的叫声,“我们用手将这树扒断,让她掉下来。(嗷呜—嗷呜—)”

    年楹扶额,哭笑不得。

    这树挺拔高大,树干粗壮。一看就是上百年老树,蚍蜉撼树,自取灭亡。不论其他,但就这树上百层年轮,足够将它们爪子都磨断了。

    果然,动物就是动物,跟人的心智,终究不是同一个级别的。年楹看着树下的狼群,呆傻地刨着树根,甚至有些清澈小狼,直接上嘴扯咬树干。突然觉得,它们一点儿也不可怕了,甚至……觉得它们蠢的有点儿可爱。

    年楹背靠着大树,边观望着树下的情况,边考虑等到狼群散去后,她该如何下去。原本是以为这狼至少能向上爬几米的。害怕它们咬到她的屁股她的腿,所以才拼命爬的。

    早知道这狼爬树爬不了一点儿,还不如只爬两三米高,方便她好下去呢。一点儿挑战也没有。

    几只傻狼,抛下芝麻也得不到西瓜。反正也扒不动,还不如离开去找别的食物呢,干嘛老盯着她啊。

    年楹手做成喇叭状,好心向下大声提建议,“你们可以堆起来,一只狼踩着另一只狼的背,这样层层叠叠,就可以抓住我啦。”

    那狼也不傻,通人性的东西。听出年楹在戏弄它们,立马呲牙咧嘴,面目狰狞起来。它们的牙齿,原本隐藏在口腔内,现在暴露在外,像一把排列锋利的刀刃,是插入她的脖子中她马上就会死的那种锋利。

    它的眼神变得犀利而凶狠,苍灰色的写轮眼看起来不再呆傻,而是充满了杀意。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声,声波在空气中回荡,让人心惊胆战。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年楹看着下面低声嚎叫的群狼,更加凶狠地扑咬着树,心里莫名地不安。这时,右眼也意外地连着跳了几下。

    很明显,肯定是因为现在高压环境下,她产生了应激反应。也可能是因为自己最近忙着赶路没休息好。

    年楹盘算着以后好好休息,却不料屁股下的那根树枝突然断裂,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直直向下坠落。慌忙之中,她的手碰到了一根较粗的树枝。犹如落水的救命稻草,她紧紧抓住它,用尽全力双手攀了上去。

    年楹身体悬挂在空中,双腿在空中踢腾,试图找到稳定的支撑,但却找不到腿能落脚的地方。

    羊入虎口,落地成盒。她害怕。双臂颤颤地,但又紧紧攀着树枝,像吊腊肠一样,身体被迫僵直,但她心里已经七上八下心乱如麻了。

    她既担心树枝撑不住她的重量而断裂,又怕她自己力气耗尽,坠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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