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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装乖资深小戏精×佛口蛇心男孔雀】【钓鱼执法,撩人不成反被钓】
尤婉叙生于江南,姿容艳丽娇若海棠。
一朝入京,她决意为母亲复仇,谁料半路被仇家截杀,险些丢了性命,幸而得人相救逃过一劫。
施救的男子矜贵冷漠,周身病气缭绕,乃是尤婉叙的旧时相识。
他拨弄着佛珠,哄诱道:“到孤身边来,孤护着你。”
尤婉叙不疑有他,却不想男子另有居心,步步为营句句试探。
分别时,尤婉叙曾夸下海口,称此生不复相见。
可如今不出半日,便被打了脸。
尤婉叙继姐暗算,下药后被送入继姐夫婿的房中。
药效发作时,她翻窗出逃,慌不择路时一头撞进男子怀中。
他不似以往清俊自持,双目里满是疯长的欲望和醋意。
男子有些戏谑道:“尤姑娘,又见面了。”
尤婉叙自知他是佛口蛇心,可走投无路之际,她只得抬起滢滢泪眸,软声恳求:“国公爷,求您,求您再救救奴家……”
男子照旧是那副漠然世事的模样,可月光下染了薄红的耳尖,却将他出卖的干净。
那一夜,深秋时节开了娇花。
尤婉叙听见男子嗓音微哑,低声唤了自己的小字:“徽奴……”
她看着他往日古井无波的眼里,有了情绪,活生生的,如那深渊里的惊涛骇浪,将自己层层裹挟,几欲溺毙。
夜深时候或许落了场雨。
尤婉叙困在漫涨的秋池中浮沉难起。
*
世人皆知梁国公孟扶京年少从军,又身带戾症,一向不近女色。
成婚后,他与尤婉叙貌合神离,互相试探极限拉扯。
尤婉叙知道孟扶京这种人,一旦沾染便再难脱身,本不想同他有过多牵扯,奈何他位高权重,能助自己报仇雪恨,替满门冤魂求个公道。
她竭尽所能,让孟扶京为自己侧目,逐步让他沦入自己的掌心。
对尤婉叙而言,孟扶京不是自己夫婿,而是一把可以利用得称心顺手的刀。
但假戏不知何时做成了真。
尤婉叙意欲抽身,却为时已晚。
她从没想过,孟扶京那个自负骄矜,漠视一切的男人,有朝一日会亲自出手,替自己血刃仇家。
他丢弃滴血的剑,褪去染红的衣袍,稀松平常地问:“徽奴,孤厉害麽?”
孟扶京一步步将尤婉叙逼到角落,指尖勾起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徽奴,”
他另一只手,虚拢着尤婉叙玲珑的腰身,惹得侧边的玉坠叮铃作响。
孟扶京眼眶微红,哄诱的语气中带着哀求:“徽奴,你看看孤,疼疼孤……可好?”
*
孟扶京一生冷心冷肺杀伐果断,算无遗漏。
唯一的失算,便是上了女人的当,
落入尤婉叙欲情故纵的圈套,沦陷不可自救。
【小剧场】
最近京城坊间流传着些闲话。
时年二十三岁的断袖活阎王孟扶京,孔雀开屏了,还是对着个女子。
众人觉得此事不对劲,很不对劲,莫不是孟扶京为了养小郎,故意娶个身世不显的妻房回来摆着。
就在大家纷纷押注,孟扶京那娇美的妻子能忍多久时,事情又一次不对劲起来。
孟扶京:孤的夫人要吃江南的桂花糖,你们谁复刻一样的,赏银xxx!
孟扶京:孤的夫人天下第一美,你这些簪子俗气,配不上她,重做重做!
孟扶京:各位,内子娇气,不敢一人困觉,孤先回去替她暖床,改日再饮!
数月后,小皇帝忽然收到孟扶京的告假折子。
孟扶京:昨夜就寝,内子闹脾气,臣哄她时不慎闪了腰,望陛下批臣一日病假。
小皇帝十分担心表哥表嫂的感情,以及表哥的身体,说批就批。
殊不知孟扶京哄人的方式,不太对劲不可言说,这才闪了腰。
尤婉叙:国公爷,您还是睡去书房,离徽奴远些罢,别再闪了腰,告假误事。
孟扶京:好夫人,孤错了,你看看孤,就一眼!